第五章 若同化,別腐化
藝術家,聽起來多麼優雅,像不像是突然被戴上皇冠的無助者,舉起雙手終於在漆黑的懸崖底下觸摸到了一絲光線。
將畫面轉移到到去看《至愛梵高·星空之謎》時候的電影院,可憐的梵高畫了那麼多副畫,在去世之後才值那麼多錢,有時候我在想自己就那麼低俗嗎?總是感覺什麼畫能比多少K的照片更有藝術感,對了,此時此刻,那是用交易堆上去的名氣。
聽着,將那些油頭滿面渾身脂肪的男人陪好,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多麼簡單,不就是三陪,用天的時間換取年的利益,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發生,哪個行業沒有在發生。
濃妝艷抹穿上弔帶去酒店見人,如果能提前服用了屈螺酮炔雌醇片就更好,想要用最快的捷逕往上空快速去游,多麼公平的交易,各取所需。
為了生存低三下四隻是延伸的第一步,就先將靈魂和肉體區分開來,被豬啃一下又如何,得到了想要的就會有成百上千的後繼者來抱你的大腿。
別假裝微笑,你可是周遭人所羨慕的藝術家,而藝術家可絕不允許有怯場的時刻發生,你越矯情,被挑逗着越會覺得你有前途,讓所有神經全都儘力蘇醒過來演繹這一切,讓他覺得你就是天生的賤人。
捂住耳朵拚命往更大屏幕上擠,就算把絲襪和胸罩擠破也可以用性感妖嬈來化解尷尬,混着一行最重要的就是不斷提高自己情商,不然鬼才知道死的會有多慘。
管它過程中多展現出來的笑柄有多令人看不起,反正最後只要成功便能將一切流言蜚語驅散,一旦將尊嚴看的太重,你便會分文不值。
在早就已經成形的原始規則里,可從來沒有謙讓二字,得到和付出總是要成正比,不對,求人者有什麼資格來談正比。
將一個人封殺也只需要幾個人在背後商量幾個點,真正的自導自演是那些人的輕而易舉,畢竟娛樂風潮能將鳳姐推向頭條,也能將當名一線抹黑到不敢再摘下口罩。
廉價的夢,對於普通人來說需要不斷的用自尊去灌溉,將所有的保護屏障全都丟棄在地上,讓黑色的氣息不管侵蝕在體內才能更好前行。
所有的支撐全靠在堅持的信念,畢竟在茫茫人海里消失太過於簡單,想要將整座北京城照亮,也許范冰冰也只是個起點。
特別關注的那個女孩總是在用照片上的來偽裝自己的不堪,我知道配文是公司文案幫忙寫的,她害怕一個用詞不當就是一場被娛樂的風波。
她小心翼翼的按照經紀人安排去走好每一步路,我嫉妒她的高度,可看到真實她的時候,相反會覺得她有一絲可憐,我想起了那麼多為抑鬱自殺的明星,對她私下臉上那一絲憂愁很是不安。
為了園一個夢碎了多少夢,裝作毫不在乎談何容易,就算表能能做到天衣無縫,每天看着鏡子裏被修飾過的臉,是否有勇氣將這一切丟棄,這無奈的自嘲自諷是她多少對自己的獨白。
也許有些想法是因為地位還不夠高,銀行卡里的那串數字還可以再多添加幾個零,這一切都是趁着現在的這副面孔還有吸引力。
早就沒有私隱,三點透漏的只剩下一個穿透的點,等待一個時機做場秀暴露一下,登上所有人手機屏幕的首頁來直擊眼球,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畢竟那可以用走光一詞來修飾,而不是騷。
從全國各地藝校突出而來的校花,早就準備好了脫掉底褲跟不知多少線的導演徹夜長談,每年報道里那一長串美女讓屌絲們對着電腦散發出無可發泄的荷爾蒙,最後面對着天空中駛過的飛機伸出雙手。
一米八比模特還要好的身材,臉蛋是不是整形不是專家哪能看出痕迹,反正就是清純到讓很多單身漢當壁紙說這是我的女人,不是大眾臉,大眾的腦海里能記住幾張臉。
多少被玩了還沒有當上主角的妹子在角落裏哭泣,你要清楚知道太多爛導演都一副破德行的等人撕破面具,肉慾又不是愛情,一次新鮮感就足夠提起褲子拉着臉說你是想摟大碗的陌生人。
什麼是導演?給馮小剛跑腿幾年腿就能當個小導演,概念有了,裝逼的後台有了,找幾個人就能拍段畫面給各大視頻網站看,什麼愛情片,就是將不同電影裏面經常出現的場景拼湊起來的概念片,刷點擊率買個置頂就能成為欺騙小姑娘的大導演。
北京是座城是個易碎后選擇墮落夢,它潛在所散發的慾望能延伸至河北石家莊,你沒有能力去翻它的舊賬。
簡單點,不如直接去酒吧認識個大老闆,畢竟錢才是最真實的流量,哪個女明星背後沒有個只手撐天的乾爹,如果能榨乾乾爹,你就是下一部投資上億的女主角。
拿起啤酒一杯杯陪好,如果有必要就彎下身幫忙系一下小鞋,被壓在身下的呼吸不再自由,那種壓迫感就當是之前玩過的老鮮肉。
不做海上漂浮的那一層波浪,努力扎進海底哪怕代價是失去自由,你這還不算什麼,有太多人在為了生存而低三下四都找不到出路,只有那躲帶刺的玫瑰才能被欣賞的同時,還能自我防禦,而你此刻只是在處於含苞待放階段中的一朵,最後種植人只會采一朵。
對待一切的付出都別太真心,有太多事情的發生都可以做個局外人,轉身像殺青般將一切拋棄,如果日子過得過於太平就是在奔下坡路,你該轉身拚命追趕哪怕一天之睡三個小時也不要被觀賞忘記。
就算腳趾累到用力的抽筋了也要讓經紀人助理或是化妝師扶着,如果是在床上,就哭出來吧,對方還以為你是幸福到無法用表情形容了呢。
機器轟鳴,是跑車焦急想要將這座城市喚醒聲音,未知的景色在快速倒退着,想要將模糊的赤裸肉體勾勒成形,差一點,速度還差一點就能讓掌管虛幻的那根神經覺醒。
水泥地上不斷飄飛而來的浮沉裝點了沒有背景的虛空景色,從遠處望去會感覺這輛紅色車子速度越來越開,像是要穿透空間夾縫去尋找另一個空間。
要隨時跟隨流行還要締造流行,去法國手揮大筆定製的豪華禮服,閃光燈照射剎那笑容要再假點,變換姿勢的動作既要顯得優雅又要配合攝影者不那麼做作,還不知道多少編輯在背後蠢蠢欲動着,等待接過照片那刻發揮想像力來自造是非。
獨立風騷的封面是邁向全國第一步,這個時候一定要花錢將那些爛雜誌買回家裏,就算是燒了也要讓大家知道你是更大市場,等待着接怎麼讓大姨媽來得更舒坦的代言。
為了露出頭臉將自己道德丟在地上使勁糟踐,同時還要自裝清高捂住羞澀的臉,沒什麼,全都沒什麼,將人設定位到最高是最完美的表演。
有褒有貶,最好能在踏入第一步前將褒這個字吞入喉嚨,就算要痛也用要貶這個字回對方一拳。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早已經沒有了幼稚的側臉,如果能看到定要坦誠相待的試探幾個回合讓他露出醜惡嘴臉,不要覺得對任何人有所虧欠,指不定哪天在背後被捅的血淋淋一刀,你還對人家表示道歉。
太多投資家已經坐煩了辦公室,想要玩點新鮮花樣讓自己的無聊生活變得刺激一點,嫩模們不是長得漂亮就能入他們的法眼。入了房,為了錢,叫了聲,砸了錢,等穿好衣服后就行是廢品,被未拆封的包裝新品頂替重新復演。
被肆虐着的肉體早就沒有了思想,每一秒動彈都是已經復讀了多少遍的最簡單劇本,反正遲早會看到明天。
有希望就會有驕傲,驕傲掌握好了還能戰勝一切包括翻越群巒登上之顛,但是要清楚知道,沒有人能將利益驅逐出用雪茄吹出的煙霧之間。
白晝無法將大廈底下的黑夜照亮是因為有人在可以隱瞞。有些時候,不是因為看不到,而是成功利用了那雙閉着的眼。
我那個畫家朋友,早就對女人沒有了感覺要靠喝洋酒才能有**的男人,從學校時候就開始畫不同年齡階段的裸模。
我好奇的那是什麼感覺,女方看着褲襠一個個褲襠頂起來的大老爺們能忍住不笑嗎,男方盯着裸體思維中心應該圈在下體,那是有心情去畫畫。
朋友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你就不知道什麼叫以藝術的名義耍流氓了吧,那種感覺絕對是飄飄欲仙,畫筆輕輕落下,你像是用手在撫摸她身體的每個部位,不對,比那還要過癮,你可以把她的缺點完善化,你在創造她,那一刻你就是夏娃。
大學時他最快樂的時光,每天醉生夢死的和不同女人做愛,當時很自大,覺得畢業后幫個畫展賣錢,然後向著大師級別發展,然後事與願違的總是現實。
他的畫無人購買,參觀者還是一些老朋友去捧的場,後來他明白了,那些有錢人哪裏會品味這個,他們品位的是商業價值還有吹捧,不用幾百萬來買個名聲,你的畫還不如淘寶賣的廉價次品。
有些人說他們跟常人不一樣,他們也只有在不一樣里尋找一絲存在感。
將死了的心重新點燃需要多少勇氣支撐,被他人吐着口水嘶吼需要多少勇氣承受,可是只有抬起沉重腳步去不停嘗試,才能將夢境挪移到現實。
還要褪去多少次自己不甘願的外套,可否早點將笑容里的牙齒拔出,可否不要再把底褲拍得那麼刻骨,有誰知道偷拍到的摟抱是對方刻意想將自己拉進微博前十中的最好位置。
那美輪美奐的微博世界,撈錢還算不慢,從來都是送上門的配合表演,霸佔着皇冠的人註定會用一顆顆鑽戒做打賞,因為他知道錢在有時候並不是唯一主角。
多麼幽默的娛樂圈子,表面光鮮與背後黑色奠基了它能一直生存下去的資本,圈子小到沒有選擇權是它獨特自保方式,如果有人砍了一刀馬上就會有人補上更大一塊,它是無敵的。
美好和艱辛其實就是果實的兩半,切開后就算能再次拼湊在一起也會有條肉眼可見疤痕。
這便是每一個人都在戲耍的遊戲,躲不了,更誘人的應該是其中把摸不透刺激那部分,看不透所以想要奮不顧身撲火嘗試。
在善變人心裏遊走,如何才能始終保持既優雅又評判將想說的話完整敘述出來,需要的不僅是高情商,還有就是網絡用語中的老司機。
用心呵護好在陽光下茁壯成長那一小半靈魂,跌宕起伏的是經歷,但不會背叛的只有自我,這便是成人世界的遊戲。
美的。飄的。浮誇的。夢幻的。紙迷金醉的。香檳紅酒的。都是人與人所幻想的。這些盡頭究竟代表着什麼?是想被記錄到歷史?是想被萬人高喊?更多應該銀行卡里的金錢。
在這其中有多少被辜負的信念化為了向高空漂浮的不甘,它們有多絕望,突破雲層后沖向無盡的宇宙之巔。
輕浮的人生。沉重的夢想。帶刺的玫瑰。消失的人海。拋開一切,將意識無限放大出去,能放空到的終點是哪裏?
怎麼才算是知足,你現在所擁有但並不知足的一切,在背後有多人爭先搶后想要佔據,公關危機是否是重視的唯一方式。
那些自稱圈子裏的人除了明面上的金錢交易,更多就是夜幕降臨后做回普通人像情侶一樣走進房間裏做更深一步交談。
沒有簡單隻有越攪越混到最後復原不了的場景方式,醉了醒,醒了醉,廉價的身體為次擺佈,那多麼像是交疊在第三空間裏掙扎的另一個自己。
沒有恍如昨日的假象,所有一切都復着昨日的空間,沒有誰敢自稱唯一,只有後來居上當你代替的小清新。
Hey,某位美女,如果你看到這裏,我祈禱未來的你是快樂,能邁步到自己所想位置。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堅強,也見你深夜獨自陽台上喝着紅酒仰望天空,沒有聚焦的瞳孔將思維全都散發了出去,像是一具在不斷往喉嚨里倒酒沒有其它想法的模型。
你說過,自己的目標是賺到足夠錢之後去上海買一套別墅,將家人全都接到那裏沒有煩惱的生活,不再讓他們受一點委屈。心裏暗自發誓如果有一天能讓變得強大,一定會讓那些人後悔自己曾做過的事情。
我能想到你這一路經歷多少磨難,其實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覺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我真的不想你將來活在內心深出有仇恨的世界裏。
因為你真心待過我。因為我覺得你與眾不同。因為我知道你背後付出了多少。因為我喜歡你,喜歡到最後讓自己身處懸崖邊緣,可能這裏的喜歡有太多其他因素添加。
我看不到你未來的路會是什麼樣子,但我想過很多次,覺得你與生俱來氣質完全可以找個有錢真心待你的老公好好嫁了,沒有要再拼下去了。我的喜歡,是知道此刻自己配不上你。
輕描淡寫便會有上萬人跟隨,那是多麼與眾不同的虛榮。看破是非將那污點當做淤泥,睡前清洗乾淨便不會展現。
我此刻在想,有多少人在重複着你的人生軌跡,想要走向你為自己定製的那些目標,她們會不會也在很多時候像你一樣無助。
在活動現場那些笑臉全是偽裝,在節目那些訴說全都是情非得已,最後完成刻意包裝出來的蛻變。
這華麗的獨秀,多縝密心思背後都會有人挑剔,笑看這個透明被裝在兜里秘密,做那個不被挑剔旗子好過日後被貼上無數標籤的將軍。
陳述笑臉,駕馭貶低,跳動心臟在影子下面代表着不屑於卻無法逃離的好意,就人面鬼心混跡在這不太實際的藝術圈子裏。
沒有疲憊,沒有清純,忘記初心,忘記自己。我知道,若不能將他人同化,便等被他人將己腐化。
續:
再來一瓶伏特加,已經一瓶伏特加入口。
神志不清,如夢如幻,無憂無求,放空自己,任隨眩暈感將身體倒地。
我們沉迷於酒精,對此有着難以抵擋的渴望。
好多非分之想都會在此刻提升到了高潮頂點,就差下一秒發泄出來讓它墜落。
震耳的DJ被按了播放按鈕后,便不會為了停下來,扭動的步伐更無法倒退到前一刻。
我被酒保人員攙扶起來重新坐回原味,用僅剩的理智在思索着另一種可能性。
如何才能扭轉世間一切,讓那個人重新坐回對面位置。
何曾幾時,我們保持着喘息的距離坐在一起,是在大冒險之後。
隨後緊緊擁抱,我能感絕到你眼神清澈的魔力,像是再喝多酒入口都會覺得口乾舌燥。
越來越近,直到四瓣柔唇緊貼在一起,喘氣聲消失。
朋友們的尖叫歡呼聲響起,我們繼續沉醉在彼此最真世界不願分開。
為何時間總是那麼調皮,要讓融合在一切的兩人要分離開來。
那刻感覺你是我從未接觸過得珍寶,散盡錢財也要抓牢不放。
夜還漫長,抵擋不了你迷人身線的誘惑,我只稀罕你,與你共度良宵。
該怎麼去形容那美妙瞬間,激烈摩擦將慾望殺死在瘋狂過後的夜裏。
這是記憶開始,也是碎夢結束。
愛是迷人的,酒是無辜的,但人們卻總喜歡抓着酒瓶的後綴不放。
酒喜歡惹禍,愛喜歡放縱,感情這事真沒那麼複雜一見鍾情足矣。
那些喜歡與虛擬事物結合在一起的女人是最美的,她們總有很多想法嘗試。
一舉。一動。都美到心跳靜止。這是多麼難得的人生階段。
能感覺到那是靈魂所卻是那一部分,此刻融合起來太與眾不同。
讓我為你做所有一切能做的事情,哪怕是將心臟用雙手捧出來給你。
謝謝你能出現來與我相遇,人生似夢,我夢在你的夢裏才得以完整。
指尖已經被溢出來的寂靜浸泡,為何感覺它已經不受控制。
活在悔疚是命運給予我最彎曲道路,沒有能力去解脫便假裝自己沒來沒有醉過。
我在試着找到一個更好女人將你解脫,可為何再也尋不到你嘴唇邊的香氣。
你要是與她們一樣,我此刻就不會獨坐在這裏喝悶酒。
不想說謊,內心慾火只有從你的身體上才能完整釋放。
能不能再次出現將我帶走,哪怕是當你好姐妹睡在一起。
我已經開始想要將墨守成規一拳打碎,我已經開始害怕常規生活。
可否叫北京最好作曲家過來聽我訴說,聽一個瘋子的訴說。
快要無法呼吸,因為身不由己,閃電的出現是想講天空和大地連接在一起。
奇迹無法上演,失態扭轉發生,該用什麼辭藻來修飾我對這個世界的絕望。
伸出手前感覺近在咫尺,伸出手后卻被破散成為了比灰塵還要小的顆粒向著月光處飄去。
我們共同擁有着對同一件事物的想像,卻沒有完全重疊的想像,這讓我有時候感覺奇怪。
即便想要加快速度前進也總是徘徊在原地走不出來,這讓我感覺很是奇怪。
手機亮起,今天是周三,我已經忘記了今天是周三,在心頭縈繞的那天一直都停留在周三。
這種思緒有時會像從地獄竄起的火苗,有時候會像寒冰深處不斷甩尾的白鯊,很難坦誠相待。
它們在不斷撕破臉皮過程中廝打,我怕有一天會衝破的身體蔓延至頂空。
想要站在你身前大聲宣洩心中不滿,憑什麼,憑什麼要不留退路的隨意進出我的生活。
那句成全我說的多麼無奈,無奈到我當時都真了,反反覆復停留在當時言語無法自拔。
將一切兜圈怪罪於去,讓我困在自己的世界裏像個膽小鬼一樣對待每個人。
我嫉妒你能轉身後就投入某人懷抱,我看着你的照片就有種不顧一切將你囚禁的衝動。
你真的值得我付出一切代價去得到,所有人告訴我要隨心,我的隨心是要得到你。
我記得我,看着鏡中的你說,我們是最般配連上帝都嫉妒想要分開一對,你符合笑着。
是否真有上帝,此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嘲笑着。
因為它能聽到這個世界上所有關於它名字的呼喚,然後揮指間刺穿對方的心。
它要將我束縛,它要將我推向懸崖,它正在將我偏執那一面變成我最大敵人。
每次從電視中看到紅光滿面的你時,我都會不自覺感覺手心涼涼的。
如果我再出現在她的面前,是不是只能以遠遠觀望似粉絲般存在。
是苦笑,是傻笑,是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會心一笑。
你曾經告訴我,你是完完全全都屬於我的。我還記得那是在什麼時候幾時幾分。
迷幻的視覺正在被吐出來的煙氣,我不會抽煙,寫完這篇文字已經抽掉了半盒的煙。只想嘗試一下從能不能把那段場景伴隨着煙氣全都吐出來,但好像是更深了,有些小失望。我將自己區分為二,一個恨你,另一個希望把自己恨全都化作你的幸福。
有很多的事情,在這座城市,在這個國家,在整個世界都在很是誇張的演繹着,只怪被演繹者太渺小了,沒有主動權將偏移的鐵軌複位。
只是在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贏得主動權會不會再次將你摟在懷裏,如果那樣,保留了那麼久的愛會不會變質。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只想再次與你在樓頂愛着魚水之歡。
也許我就是那個變態的受虐狂,非要抓着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放。
但我喜歡這個角色,能在搖蕩着鞦韆的青春年華里,將變質的愛享受的淋漓盡致。
如果再玩一次大冒險,我還願意用餘生去賭這次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