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很奇怪,雜亂無序
總有一天我會明白此刻在不斷的堅持是為了什麼,即便在別人口語是瘋狂不可理喻的問題少年。
不留餘地揮動着青春給予我選擇自由的權利,如同最荒謬的他人催眠,或許這一切都是我不能明確選擇而產生的錯覺,因為是錯覺,所以什麼都不用擔心。
有時候自己也會反思此刻是對是錯,我清楚知道是錯,可是已經無法停下,也無法後退。
身上流動着B型血,網上說隨着年齡的增長,會逐漸分成心直口快和不擅交際應酬型兩種傾向,而我將後者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些天一直處於消極狀態走不出來,喝酒有害健康,而我始終對它是此沉迷不已,因為它能給我指引不再痛苦的方向。
虛偽的面具是在帶給同事看,因為還是要討口飯吃,放空所有,我只想跳支舞,沒有音樂,沒有觀眾。
拋開束縛,無視真理。太空不是藍的,地球也不是轉動的,我們也不是真實存在的。
聚光燈在黑夜裏追尋照亮着所謂上層人士,為了向大多數人證明他們是高貴不留尾巴的。
眨眼睛動作,拿起刀叉時盡顯淑女,面孔被精細妝容雕刻的毫無瑕疵,最美的夢想就是現實。
烏鴉在用自己尖嘴嘲笑黑白不分的世道,將腐朽吸逝到喉嚨吐出在沒有月光的星空。
謊言需要點新鮮感來將冤屈變成對的源頭,完美情節捋順到讓北大教授到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究竟是誰在背後操控着一場偌大真人騷,讓皺着眉頭的人繼續睜眼瞎式遊盪,等待着死亡后被解剖。
有多少政治家早就將這一切虛偽全部看透,卻憋在心裏說不出口,繼續着將笑容再三打着折扣。
淚水令人沉醉,不知是對方早就出軌,越冷越是想將失去的人包圍,那故意在轉身之際留下的溫柔是在逃避心煩的罪。
每天都在過愚人節,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早就被科技代替,就連聲音都能模仿,何況團隊之間為你一步步策劃的詭計。
有沒有聽說過,每個人靈魂都是灰色的,只有隱藏,才能不漏聲色,誰在將誰的信任情感在一點點打破,最後把所有的保護細胞都釋放出來,做個血液是靜止流動的人。
我們每天在對不同角色說著再見,內心隱藏了多少情感在這兩個字裏面無法表達出來,最後任由時光將模樣變得模糊認不出。
生活需要不同的點綴才能色彩繽紛活下去,而不是焦急在沙漠裏等待着下雨,不要總是期待別人會讓自己狀態變得美好,而是武裝自己不再輕易受傷。
比起一頂鑽石閃耀皇冠,已經生綉了的或許能夠帶來更加富有經歷,忘了誰跟我說過,取悅他人是一種自我犯罪的開始。
能有多壞,頭頂又不會寫着,能有多好,從來不會得到稱讚,已經不再是那個撿到了一分錢給警察叔叔的時代。
煩惱和憂愁在隨着時間的流逝才發現都已經不算什麼了,在心裏不斷默念着再堅持一下,當再次被帶入深淵的時候還是無法正確走向光明,入眠前對自己默念,說不定睡醒之後就會什麼都變了,或者乾脆閉上眼睛便不會再醒過來。
會不會突然特別想去一個地方,腦海里感覺那個地方有某種東西在通過聲波呼喊你,就跟好多時候會覺得這一刻發生的事情在某個時空裏經歷過一樣。
在閉上眼睛墜入深海前,思緒應該是空的,不能夠用絕望來形容,該用什麼詞語恰當訴說,我想不出來,只是覺得這個社會不該總是令好多人無奈。
沒有天使,也沒有惡魔,這些都是騙小孩的,總有一天這些童話都會被知曉,在那之前,如果可以選擇,我想讓惡魔做自己的守護者,因為天使有太多時候都會被表面的善良所蒙蔽雙眼。
有些人天生就不會偽裝,所有事情都寫在臉上,可能這些人也痛恨這一點,便不斷嘗試為自己帶上親手從別人臉上割下來的臉皮來完善自己,這不是錯,而是在錯裏面尋找對的選擇。
模糊肉眼之後,發現空氣中扭動着太多未知生物,或許只是視覺的一種,或許在他們在等待一個打破束縛來於我們見面的機會。
已經倒塌的高牆,不是隨着歷史腳步被摧毀,而是在沒有一絲防備還為人遮風擋雨情況下,就跟課本上農夫救了蛇被咬死一般,只是抽象的形容,抽象的是措手不及的善良,形容的是已經發生的歷史。
是不是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沒有什麼是不能背叛的,那些不可背叛的早已經被拋出了認知外。
被蒸發的希望在祈求奢望降臨,這是在徹底淪陷前對曙光最後的一絲寄託,停留已成靜止的節奏,前進沒有了自由,塵埃像是霧霾,不對,應該說比霧霾更加可怕,支離破碎的信念在逐漸散落地面,幻想它能開花,或許坦然面對失去才能活得簡單些。
怎麼才能做到,將小時候的夢再次拼湊,是不是未來真的可以做到將人群逆流,讓那些失望最後不會活成徒勞無功,倒退到跟沒有意識的大腦握手言好,而不是總想不顧一切的逃掉。
將孤傲的外套脫掉,只有赤裸對待鏡子裏自己時,才會沒有煩惱,那些在不斷瓦解底線的浪潮來的總是那麼洶湧,好怕未來有一天會將堤壩衝倒,該怎麼逃,才能將渾身的傷疤埋葬好。
有多渺小,安靜下來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年少就該要放肆奔跑,堅信跌倒不會傷害前進的一絲一毫,驕傲也需要依靠,來捍衛這一切都不是輕易得到。
那些總是隱藏在背後的人群也需要迎面微笑,如果能得到掌聲和擁抱,讓他們知道努力的最後不會是徒勞。
眼角傾斜,早已看不到曾經犯過的原罪,卻被針線縫穿了很多視線不見的微結,漂流在宿命中不肯屈服,自以為是對就是對,何為證據,沒有人能逼時空低下頭,在已經不需要解開的誤會中,讓死亡將一切無情化解。
有很多看似最完美的際會,在細節上看不出有一絲是可以安排,最後請不要去抱怨整個過程有多令人碎心,所有一切都是騙局,如果將故意的成形當真了,那多可怕,畢竟我們每天都活在這裏面。
理智在爭吵,因為那段直擊淚點的旋律,神志被抽離在了其中走不出來,左腦與右腦在爭辯着關於作曲家是從何而來的靈感,起伏那裏有多令人恐慌對白,他究竟是經歷什麼,才會每天在夜色下徘徊尋找着對於生的理解,我能想像出他將那些字吐出以淚洗臉精疲力竭的畫面,連呼吸都覺得急促,要逼迫我的防備投降,我就要投降,深吸一口氣看穿了未來所有鏡像。
隨時要提高身後防備,害怕會有人追蹤在沒有時差的空間裏,像是碟中諜,不該說是有多麼精彩,屏住呼吸能聽到嘲笑聲在不斷想起,心裏無鬼,卻有心魔在隨時跟隨,準備將影子拘押在被踐踏的黎明后。
永遠記不住最深愛人的輪廓,即便已經撫摸千遍親吻萬遍任由理智不停爭辯,這是什麼道理?像不像胡編亂造任人想入非非的假象,還是過分自私期待着她能一刻不離的帶在身邊,對,就是沒有安全感的小角色。
醉人遊盪在街頭角落的鏡像,是醒着,是睡了,還是偏離了兩者蕩漾在多重視覺里掙扎,我不知,是何時,努力張大雙眼把雙腿穩住比劃着心裏的憤怒,在夜裏,非黑白,快講我脫出去的魂魄抓回來,別隨意,別倒下,在沒剩下多久將要破曉的清晨。
慾望像不像是一場被無數人玩膩了的戰役,經驗是千萬別輕易將它透明化,像是逃犯一樣低頭躲藏在紛擾的城市人群裏面,在沒有膨脹到能將世界裝下之前,是盡量別讓第三者知道的秘密。
有人問我敢不敢拋開過去的所有經歷,與這個繁華的都市來場雄鷹與地鼠的鬥爭,在俯衝向地面的同時,將視線里的一切划道開痕迹,我說他在做夢,他說夢鏡里的場景就是在這樣上演。
在一旁預覽着愛情的索取有多貪婪,其實能有多麼不堪,就應該繼續再自私點,畢竟總有一方面在將次不斷償還着,還算公平,使勁纏繞至愛情窒息也不為過,說到底就像是一道道菜而已,會吃膩,早點吃膩去品嘗另一道期待已久的,是不是更愉悅的在享受人生。
那些暗自涌動的貪念在蠢蠢欲動着,在等待一個時機,要想惡龍般衝出水面,此刻看不到它,說出來大家也想像不到會是什麼樣,如果撫摸的身後有口水在流下,會不會沒有了一絲寒意,貪念是一把上了鎖的彈簧刀被握在了惡人手裏,隨時都會出刃,給對方對方致命一擊的同時也會傷了自己。
失去換去得到,會不會開心,冷暖只有自己知,尋求不到理想圓滿,很矛盾,過分期盼換來的未必會是超越,難免心裏不平,不要等到意識被苛求取代的那一天。
如果可以輕易掩飾喜怒哀樂,將這些折迭成不同層面的顏色,收集到了,就集散進去,等到需要時,悄悄取出來,配合下一秒將要發生的劇情,是不是這樣就能將生活點滴完成到最好。
時間已經將好多的迷惑都帶走了,得不到答案,不過這些對於漫長的人生來說,好像也不算什麼,慢慢都會忘記,不用刻意失憶也會痴獃,我們此刻不放手的,到了最後都不算什麼。
在我中指第二個關節有條印記,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因為什麼形成的了,平時也不會想起,最初看到它的時候會有些小脾氣,為何當初沒有癒合痊癒,累積到現在像是已經習慣了,覺得還挺酷的,沒有辦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所以只能換個好一點的想法去和平對待。
不再想要把理性緊緊包裹在懷裏,它太過於寒冷,那麼感性呢?還未嘗試過,朋友說是不留餘地的將自己委屈在保護殼裏,用反覆失眠來治療自己,我問失眠會是什麼感覺呢?我這種心是冰涼的人會習慣它嗎?到最後是否還是會將它拋棄。
把事情做得不留餘地是因為害怕未來有一天會後悔,這段話說的有些像是病句,因為不想要太完美的將每天過得舒坦,有段意外將一切打破未必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說不出太多安慰,覺得委屈未必需要安慰,所展現出來的無所謂,是在學着如果才能更加將快樂第一時間傳遞到對方身上,而不是擦着留下的眼淚,后再讓對方繼續流眼淚。
鑽石和珍珠,還有鑰匙,這是向女孩索要婚禮之前的取悅,財產和房子,還有跑車,這是女孩對於你出軌之後的唾棄,想從這個世界裏找公平感應該去小學,等等,幼兒園小朋友的謊言都是誰教的?應該是未揭穿前的安慰。
心被上鎖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就已經變成了一場沒有了溫度的戰役,總有輸贏,只要破壞規則便不是輸家,只要你不退縮我便將你推下懸崖。
榮譽是什麼,一堆如果你不丟進垃圾就不會再前進的東西,鑽石是通過一點點的無死縫打磨而成的,如果只沉寂在一面的完美,那它便不足以浮現出世面供人觀賞。
心無旁騖的說著口是心非的話,用低沉嗓音來押韻以表示真實,躊躇是與生俱來的弱點,總該想辦法去打破它來讓自己更加完美。
虛與偽像是一條在不斷扭動身軀的蛇,看似無害,卻是在等一次讓目標緻命的機會,它不着急,相反是輕鬆愜意,它確定沒有什麼能強大過自己。
忽然之間腦海一片空白,意識開始模糊起來無法完全集中,這一切的發生來自於兩個場景的轉換,我不知是不是因為過度疲勞的關係,明明上午還在家休息。
一股恐懼感悠然而生,是不是未來某一天我真的會控制不了自己的主意識,好比是團濃霧被驅散開來后無法拼湊在一起,該有多可怕。
玫瑰的存在總是顯得褒貶不一,我在想是否因為它的名字才被人們悉知並推向國際,花語就能將要說的話全部表達來證明些東西,如果它能說話,它又是想怎麼去將這些表達?
太多的事情,已經看的過於膩歪,對錯不再重要,知道了什麼是不由衷,什麼是妄想,已經變得畸形立體,跟認知沒有任何關係。
嘗試着盡量與愛情保持距離,卻無法跟寂寞說無所謂,沒有純潔無比的關係,畢竟肉慾的纏綿是在將友誼升溫到極致,的一個辦法。
跟女性朋友在網上把“操”這個字說的口無遮攔,現在生活里又算什麼,就算結婚也可以來的偷偷摸摸,沒有任何禁忌,人性還能值幾個錢。
我曾經面對着上空做過許多祈禱,隨着時間流逝,一個都沒有實現,原來除了相信自己,再也沒有什麼值得被期盼,一旦期盼久了,就會是一種難以痊治的疾病。
跟許多討厭的人廝混在一起久了,會發現討厭是一種排斥,而排斥卻是一種習慣,這種習慣後來分開了,一點都不會想去懷念。
忠誠不應該是一種理所當然吧,當它受到背叛之後,被摧毀的速度遠遠要快過於信任,是不是因為付出,如果你說現在的付出不求回報的話,我是真心五體投地佩服你。
傾聽一段旋律的結束還未將情緒抽離出來,說,是不是心裏已經藏了太多不遠忍受的秘密,秘密不該是被隱藏的,那樣會顯得很可憐。
被雙手不斷揉捏而紅了的雙眼,是在沒有打傘很容易偽裝的下雨天,空氣不再是無聲無色無言,處處瀰漫著澀澀的氣味,對着旁邊投來的關心眼神以勉強笑容表示謝謝,記憶在半空中不斷盤旋上演,問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將次過完全部赦免,以不再去信任的名義。
如果我的作品能得到肯定,應該不是我寫的多好,而是你也對這個社會抱有一絲無奈的垂憐和憎恨,但是請別著急,我們都一樣,該有一個拚死都去維護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