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鶴望蘭的夢(七)
大膽做人,小心做事。是這樣說的嗎?自己從來都是大膽的那個,所以做事更多的是交給對面的男孩子。怎麼現在自己連他的事都想做了,結果把自己忘記了。
決定了就全力以赴就是了,接過伯奇的指揮權,坐在伯勞鳥號上命令,人們做準備工作,清點裝備。安排作戰人員,現在這酒吧的人也算是海盜的叛逃了,它們現在不給鶴望做事,成為正義的一方,等着他們的,就是黑白兩邊的追殺。
伯奇當然也不會閑着沒事,化為小鳥,直飛工廠做地形偵察去了。
偵察發現,這工廠地面上的建築、人員、設備都很普通,也沒有明顯的防禦力量,這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工廠。這倒是正常,都說秘密集中營了,誰還會放出來給你看。
從通風口飛進去,一路向下,才發現他們把地底與背後的山挖空了,裏面才是真正的集中營所在地。還是個武器生產基地,當然槍與炮與彈藥是分開生產的,基本不可能拿來直接用。防禦力方面,主要是內部防暴亂的力量,機甲有十幾台,但基本在外圍,內部不夠高機甲進不去。人員方面,奴隸數量是守衛的數十倍,只是沒有武器,出口表面上看來也只有一個。
要集中營內部轉了一圈出來,回到鶴望身邊報告,得到結論並不好。正面力量不夠,支援力量沒有,就算反把人救出來,怎麼讓他們逃出這星系也是個問題。
是的,逃出來后怎麼辦,這裏整個星系都是海盜,他們這麼多人要怎麼辦?如果把好事做成最壞的結果,那還不如不做。
最後,伯奇決定再一次飛進集中營,問里的的奴隸。因為最壞的結果就是全滅,不管是他們還是奴隸全都被殺,只要把證據全清除了,海盜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集中營內,伯奇找到了一個臉上有刀疤類似船長的人,別的奴隸對他很尊敬的樣子。而這邊的刀疤船長,似乎也注意到這隻不正常的小鳥一直跟着他,配合別的奴隸,避開監控一個人走到一個陰暗的角落。
“喲~我叫伯奇,一隻食惡夢的怪物”伯奇也識趣,直接在邊上化為人形打起招呼來。
“怪物嗎?我曾經是這個星球的管理者,現在只是一個奴隸。請問怪物先生,來這裏有什麼事。”
“我與我的同伴想把這裏的人放出去,但救出去后,運不走所以來問下你們的相法。”
“你們是什麼樣人,有什麼樣力量。”
“路過的冒險者,一個人加我這怪物,一隻小型特種船+一隻機甲。”
“哈哈哈,就這些自身救人,你們自己能逃出去就不錯了。”
“我們可以的,只要你們想出去。”
“……”“……”
“今天天氣怎麼樣?”“陰天,但也有點陽光。”
“是嗎?現在我告訴你,不管後果怎麼樣,我們都想看到外面的天!”
“哦。那我先走了,你等一會,我很快回來。”“哈哈哈……”
言畢,伯奇再次化為小鳥,準備回去。
“等等,我這裏有更好的計劃。”刀疤管理把準備離開的伯奇叫了回來。
原來他們這些人也不是什麼沒做的,奴隸們一直有在秘密挖通道,可要伯奇把外面的通道也打通了,他們就可以出去。但就這樣出去沒有什麼用,必須有相應該的力量才行。所以他們要武器,這個他們也有把部分彈藥藏起來,只要給他們槍,他們完全不怕守衛。
最後就是,他作為管理時的部下,現在大概以海盜的身份活躍在各處,只要他能到外面組織好力量,還是有搶回星球控制權的可能的。刀疤船長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有着整個星系最強的十二支船隊。但過於相信部下成了他最大的弱點。聽從部下的話,把部隊分散去搶地盤是,被親信出賣,最後連這個星球的管理權也掉了。
忠誠於他的其它部下當然不會聽從,反叛者的命令,在他失蹤后就成了一盤散沙,各自為戰。最後那個反叛者也沒能保住這個星球的控制權,很快就被搶走了,大概也是被捉起來關到那個地方了吧。刀疤船長決心把對方救出來,問問為什麼要出賣他,自問他從沒虧待每一個部下。
刀疤那邊怎麼想那是他的事,鶴望只知道她這次行動有希望就行。但對方的機甲還是個問題,伯勞鳥能強,有多強不知道,但在鶴望心中是很強就是了。但也不同時對十幾架敵方機甲吧,如果能搶幾架過來就好。槍的話可以在外面買,也可以在集中營的別一邊搶,但搶完再運過去有點遲了。
最後伯奇說他有辦法讓機甲不能動,但槍偷不出來。鶴望也感覺搶過來再送過去有點遲了,只好再次讓附近的牛仔’捐‘槍支了。在調酒師的帶令下,承着伯勞鳥,清掃了周邊的小鎮酒吧,成果不錯。
在鶴望到處收集槍支時,伯奇也沒閑着,來加進出集中營,把迷你搖控炸藥裝到敵方機甲的能源盒上。酒吧的其它人,則小心地把炸藥搬到奴隸們挖的通道出口處,準備把通道炸開。
蜥蜴人這邊沒動作嗎?一架陌生的機甲在後方到處搶東西,做管理的能不發現嗎?但無奈對方跑得快,他們追不上,倒是沒想到集中營這邊的事。
一切都在緊張的準備中,直到晚上,眾人再一次聚首。行動時間決定在深夜,各人先休息好,到時間再行動。這邊的伯奇也再一次飛回去通知刀疤船長,雖然怎麼看這刀疤船長也不像好人,但至少現在是同伴。
深夜,鶴望與伯奇相互對視着,因為整個酒吧除他們兩個外,就沒有其它人了!!你們休息那麼好的機會,牛仔們不走還留下來給你送死嗎?誰那麼傻!
“誒~”早知道這樣,鶴望就留下看着他們了,反正這幾小時自己也睡不着。伯奇倒是見怪不怪,在他印像中,大多數時間者是兩人行動的,不管在那個夢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