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鶴望蘭的夢(六)
“咕嚕咕嚕”一覺醒來,又餓了,要不要那麼現實,還叫。鶴望看着自己的肚皮,也是無語了,吃飯飽就睡,睡飽就吃,還好沒肥。
話說那男孩為什麼那麼瘦,就不能肥點嗎?看起來比自己都要輕上不少,明明比她還高那麼一些,如果比自己輕的話,她作為女生的尊嚴怎麼掛得住。
這邊伯奇倒是一早就起來了,他的工作可是很多的。首先是貿易,購入的東西可以遲點,現有的東西要優先賣去。然後就是用掙來的錢買點情報,如果現在真有誰只拿着一張圖就去藏寶,那個不是新手就是傻瓜,要不就是傻的新手。
然而,到手的情報可不怎麼好,他們的目得地現在被蜥蜴海盜團佔領了,現在是一個模具加工廠。
這結果讓正在做早餐的鶴望也始料不及,先不說蜥蜴海盜為什麼能佔領一個地方,更怪異的是還建了個工廠,管理的人不知道的嗎?回過頭來查一下,這裏的管理本來就是海盜起家的,只要出得起錢,什麼都是可能的。
這麼亂來的管理,沒人抗意嗎?當然有,這裏的管理可不是第一批了,久不久就會換人,而換的方式正好就是強行打過去,用海盜的弱肉強食法則。而新換上去的,當然也是海盜,就算不是,過不了多久也變成海盜一樣的存在了,‘屠龍者終將成為龍’就是這裏的法則。
那麼,要離開嗎?怎麼可以,那麼辛苦來到這裏,寶藏就在面前怎麼能放着不拿。至於別人都在那裏建了個工廠了,會不會早就把寶藏拿走,那就不是鶴望要想的問題了。
經過一番論證,鶴望放棄用機甲強襲,選擇單兵潛入,摸走寶藏就走人。
把伯勞鳥號停在目標附近的山林里,兩人一身牛仔服打扮,走到最近的小鎮打探進一步的情報。結果這裏的人卻意外的不喜歡提那工廠,鶴望感覺到什麼陰謀的味道。走進灑吧,這裏一般是買情報的地方,只要有錢什麼情報都能買到。
然而,他們再一次失望而歸,因為他們要的情報似乎是很高級,要的費用超高,鶴望把所有錢拿出來放台上,調酒師也只是看了眼,便搖搖頭,看來他們是不夠錢……
“哈哈哈,外來人,快回去吧,這裏不適合你們。”一個看起來有點醉的中年大叔,看到這情況大笑起來。
“如果說,我要留下呢?”“那就把命留下吧,哈哈~”
聽到鶴望與大叔的對話,邊的的酒客也大笑起來,看來這裏的人都知道些什麼,那就是說,這不是什麼沒人知道的事。但他們沒有一個願意說,有錢收也不說,或者說,這錢不夠風險高。
是什麼讓他們這樣做,這讓鶴望更興奮了,收買不成,要用什麼來要情報呢?
“大叔,來決鬥吧。”“哦~小子膽子不小。”
“不管輸贏這些錢都是你的,來嗎?”“呵呵,小心把小命搭上了。”
“伯奇!”
“相信我,只要你想我贏,那我就沒有輸的理由。”
“嗯。”
決鬥是以西部牛仔的方式,參加的兩人背對背,鶴望負責拋硬幣,硬幣落地的瞬間,雙方轉頭開槍,誰先打掉去方的槍,就誰贏。
酒吧里的人都走了出來作證,如果有誰作弊,這些人是可以把他射殺的。這時心情最緊張的當屬鶴望了,錢還其次,但如果那男孩再出什麼事,自己真的會崩潰的。就為了自己小小的願望,這風險值得嗎?
遲疑有時是致命的,特別當所有人都準備好,就等你拋硬幣時。這時候,你再反悔就是與所有人作對,這時要的勇氣可比一開始就拒絕大多了。
見鶴望遲遲沒有動手,後面的人開始嘈起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鶴望自己也知道,但手動不了,還振顫起來。
不料硬幣從手指間掉下去了!
“叮~”“轟隆!~”
前面一個硬幣着地的聲音,後面一個是伯勞鳥着地的聲音。
沒錯,伯奇把伯勞鳥號叫過來了。自從上次食蛇事件后,伯奇發現伯勞鳥可以自己動,就開始研究遠程控制了。
伯勞鳥的着地,把地面都踩震動了,中年大叔轉過來,還沒來得及開槍,伯勞鳥的火神炮已經指着他了。
鶴望與圍觀的人都看吊了,這就是伯奇的決鬥嗎?不是他與中年大叔,而是伯勞鳥與中年大叔!?對於這樣的結果,觀眾們當然不認同,但當伯勞鳥眼閃紅光看過去時,又全認可了,弱肉強食就是這裏的法則。
這之後的情報收集就順利多了,原來那工廠就是個奴隸集中營,海盜們把投降的人全丟那裏當免費勞力。這反人道的行為當然會被星際議會所不容許的,這裏的管理者沒能力清掃海盜,但別的大星系可以,如果秘密暴露出來怕是整個海盜星系都要被清掃一遍。
現在擺在鶴望面前的有兩條路,相對安全的就是到外面聯繫星際特警,但這可能又是一場大逃亡吧,還有聯繫的這段時間,對方換地方是問題。危險點的,就是潛入去解放奴隸,對方戰力未知,危險程度未知,但可以更快地解放奴隸們。
一次有一次地把那男孩引向危險,鶴望有點怕了,如果只有自己會怎麼樣呢?大概什麼都做不到吧,可能這船都飛不起來,就死在胡蜂那裏的。
這邊的伯奇呢?他正帶着伯勞鳥,叫圍觀的人‘捐’武器與炸藥,沒辦法,說好的不管輸贏,錢都給中年大叔了,現在沒錢只能讓圍觀的好人‘捐’點東西了。結果還不錯,在伯勞鳥的火炮下,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酒吧的調酒師更是清空了自己的武器倉庫,支援他們。
鶴望還沒拿不定主意,回過頭來,卻看到一堆人在搬炸藥。
“這是做什麼?”“準備東西救人啊。”
“我什麼樣時候說過去去救人。”“噫?如果是鶴望的話,一定去救的吧。”
說得也是,自己實際上早就決定了,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變得猶豫不決,還是說開始小心認真想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