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成長的經歷（2）

從外公墓地回來的路上，黃瓊明顯可以看出母親的情緒相當的不佳。不過自從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時代，到現在已經幾年過去了。黃瓊還真的不知道自己這位總是冷淡如冰，讓任何人都會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的母親心情好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儘管從母親的神態中，黃瓊沒有看出與往常任何不同的地方，但是卻從在心靈上感受到了母親情緒上的變化。多年來的共同生活，儘管相互很少說話，一天母子二人的對話很少有超過十句的時候，但是無論黃瓊承認不承認，這種血脈上的聯繫還是有的。

這個母親心緒不佳唯一的顯露出來的情況就是，她忘記了黃瓊的早餐。這在之前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儘管母子二人的話少的可憐，母親對黃瓊所表現出來的感情也總是淡淡的，但是對黃瓊的照顧還算的上細心，最起碼一日三餐從來沒有短缺過黃瓊，而且質量上也稱的上可以。今天居然忘記了黃瓊的早餐，這還是幾年共同生活中的第一次。

感受出來母親情緒上的變化，儘管經過一夜的奔波，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肚子直打鼓，但是黃瓊也沒有敢讓母親停止下急匆匆的腳步，停下來吃完早餐在走。

不敢打攪母親的黃瓊，想想還是等回到那座冷宮中再說。這個時候，瑤姨恐怕早就準備好早餐等自己回去吃了。忍耐這一會兒，黃瓊決定就當做鍛煉了。

只是他知道這只是想想，現在天色已經大亮。在這個時候回那座冷宮，儘管母親的輕功了得，但是也不可能在能見度良好的情況之下不被發現。如果被人一旦發現一位被廢現在應該呆在冷宮中的皇后，帶着一位也應該呆在冷宮中的皇子，大白天的在牆頭上飛來飛去，恐怕黃瓊以後在也見不到外邊的世界了。

如果白天回宮，一旦被人發現自己這位母親隱藏多年會武的秘密就會暴露無疑。如果此事暴露恐怕會引起朝野震動，作為一個曾經有過謀朝篡位之心人事的女兒，作為曾經的當朝皇后，居然是有一個武功高手，那還了得。

萬一這位那天想不開，不甘心被圈禁，想要幹掉皇帝怎麼辦？此事一旦暴露出來，自己的這位母親，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所以白天，也就是現在那座冷宮是不可能回去的，也是回不去的。

那裏現在雖然沒有皇帝，但是再怎麼說也是皇宮，一旦這個時候回去，肯定百分之百被發現。對這個情況心知肚命的黃瓊知道，冷宮中的那些早餐自己現在也就是想想而已。

果然沒有出乎黃瓊意料之中，母親在回到洛陽之後，沒有直接回宮，而是找了一家條件看起來不錯的客棧，定了一間上房。進屋之後，母親什麼都沒有說，直接盤腿坐在床上閉目調息起來。黃瓊看的出來母親正在想辦法調整自己的情緒。至於黃瓊的早餐問題，提也沒有提，似乎忘記了一般。

看着漸漸入定的母親，第一次來這個時代的客棧，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客棧中是不是象後世的賓館一樣，提供免費早餐。即不敢打攪母親，又身無分文的黃瓊，又只能老實的盤腿坐在一把椅子上，按照母親日常所傳的內功心法，也同樣調息起來，試圖壓制住腹中的飢餓感。

可惜的是也許是他內功修鍊的不到家，也許是因為飢餓，精神始終集中不起來，大半個時辰過去了，肚中的飢餓感，非但沒有減輕，反到是因為時間的原因，越來越強烈。

見到運功不管事，無奈之下，黃瓊又運用起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那一套自我麻醉法，將從回到這個時代之後，所讀過的書全部背誦一遍，甚至連後世在幼兒園所學的兒歌都默背了一遍，可無論他怎麼想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可就是壓不住腹中的飢餓感。

還是後世的時候，雖然家境不富裕，但是做為家中三百里地一根獨苗的黃瓊還真沒有挨過餓。家中的好吃的東西都是先濟着他。雖然有好吃的東西的時候很少數量也不多，但是畢竟沒有讓他挨過餓。

在上大學的時候，儘管家裏給的生活費只能夠勉強維持溫飽，但是黃瓊卻依靠自己重點大學優秀學生的招牌，以及在高中時候打下的過硬學習底子，在家教界曾經很是風光一回。混吃混喝不說，還弄了不少銀子，大學生活過的很滋潤，那裏挨過餓。

直到今天第一回挨餓，黃瓊才知道挨餓的滋味是如此難受。尤其隔壁的此刻估計正大吃二喝的旅客屋子內飯菜的香味不斷的飄到黃瓊的房間，讓他感覺到更是腹飢難忍。

聞着隔壁傳過來的飯菜的香味，聽着自己肚子中因為飢餓過度不時響起的腸鳴音。黃瓊在心裏不禁破口大罵。在後世就生性至孝的黃瓊自然是不敢罵將他早餐忘記掉的母親，只是罵隔壁的那傢伙，沒事情大清早你吃什麼酒菜。吃點稀飯饅頭鹹菜之類的東西不是更有營養？也對身體更好？

更是大罵店家，裝修時候偷工減料，不將房間的密封做的好一些。害的隔壁飯菜的香氣不斷的鑽過來，讓他感覺更加飢餓。

這個時候，黃瓊才感覺出來，自己原來也是有些嬌生慣養的。在無奈的鄙視了自己一把之後，看着坐在那裏眼觀鼻、鼻觀心坐在那裏紋絲不動的母親，黃瓊只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忍下去。儘管知道人不吃飯可以挺上很長時間，但是黃瓊還是感覺到自己快餓死了。

就在黃瓊以為自己要餓的暈倒時候，母親總算調息完畢，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黃瓊母親睜開眼睛，看了看外邊已經到午時的天，再看看無精打採的兒子，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領兒子吃早點。

而自己這個兒子身上即沒有錢，又沒有住過客棧，不懂得客棧的規矩，恐怕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自己這個兒子雖然生下來不長時間就與自己一道被圈禁在冷宮，可也沒有挨餓受凍過。再加上昨夜與自己奔波了一夜，恐怕現在早就餓壞了。

想到這裏，母親站起身來，對着見她醒過來，就從椅子上起來，規矩的站在一邊的黃瓊道：“你餓了吧，好，咱們去吃午飯。吃完飯我帶你走走。反正現在是白天，我們也無法回宮。以前你看的都是夜晚的洛陽，今天，娘帶你看看白天的洛陽。不過，還是老規矩。”說完戴上面紗，走出房門。

話里雖然透露出一絲關心的意思，但是語氣還是始終如一的冷淡。好在黃瓊早就已經習慣了母親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也並沒有太在意。他現在在意的是終於可以解決自己肚子的問題了。

無論是黃瓊還是他那個母親誰都沒有想到這頓午飯會引起不小的風波，儘管這場風波嚴重的影響了黃瓊的食慾，但是黃瓊也第一次見到自己母親出手。也讓他體會到了後世武俠小說中的高手風範。

儘管黃瓊母子都不是惹事的人，更不是將那種給自己找麻煩當作愛好的人。但是有很多的時候，不是人找事，而是事找人。在很多的情況之下，你在那裏坐着，麻煩事就就會自己找上門來。

惹上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黃瓊那個與冰塊有的一拼的母親。儘管母親的相貌只是清秀，哦，應該說是普通美麗。在後世看多了經過加工過美女的黃瓊眼中，母親實在稱不上說是美麗。

儘管母親的相貌之是一般美麗而已，但是這種自身文武兼修形成的氣質，那就是一個好。讓眼光自認為挑剔的黃瓊也不禁要豎大拇指。從心底裏面發出一聲讚歎。

這種氣質，在加上中等的相貌，因來登徒子的窺視也很正常。黃瓊的母親領他來到一家規模雖然不大，但是環境卻顯得很整潔的飯館吃飯的時候，就遇到這種情況。

當飯菜剛剛端上來之後，看到母親點頭示意，黃瓊便拿着筷子慢慢的吃起東西來。儘管心中餓的要死，但是黃瓊卻依然按照母親的要求，斯文的細嚼慢咽，並沒有狼吞虎咽。

他這麼做，不僅僅是在這一世母親的嚴格要求之在才這樣，他在後世的時候就養成了吃飯只吃八分飽，再餓也不胡吃海塞的習慣。除了在必要的時候，喝酒能喝一斤之外，他的生活習慣一直很好。

正當黃瓊剛吃了五分飽的時候，一個人，嚴格的說應該是一個人帶領一群人站到他的飯桌前，死死的盯着他不應該說盯着他現在因為喝水而摘下面紗的母親看。嘴裏的哈喇子差點沒有流出來。

對於這個男人的窺視，給黃瓊點完飯菜，自己卻一口沒有吃，只是坐在一邊靜靜的喝着茶水的母親，就當做沒有看到一樣。

看着心目中的美女沒有搭理自己，這個眼光渾濁，腳步發虛明顯酒色過度的男人，掃了桌子上很簡單的幾樣飯菜一眼之後，一把把桌子上的飯菜掃到地上，嬉皮笑臉的湊上前道：“美女，你怎麼就吃這個？這些豬食豈能是人吃的？”說完也不管人家有沒有邀請他，便自顧自的一屁股坐到黃瓊母親的對面。

他這話說完，黃瓊母親還是一付古井無波，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是黃瓊卻有些憤怒。這些食物剛剛自己可沒有少吃，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說這些食物是豬食，豈不是罵自己是豬？

更何況自己才吃了一個半飽，這些食物就被這個傢伙掃到了地上。他知不知糟蹋食物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儘管黃瓊心中很憤怒也很生氣，好在涵養足夠的他，只是臉上眉毛略微翹了翹之外，並沒有表現出來太多。

很明顯現在老天爺沒有時間管這明顯是相當小的小事情。所以這個傢伙還在嬉皮笑臉的坐在黃瓊母親面前，不顧人家冷若冰霜的臉色，擺出一付死纏亂打的樣子。

黃瓊母親看着這個不知道什麼叫自覺的傢伙，明顯不想和這個傢伙糾纏下去，站起身來，帶上面紗對着黃瓊道：“瓊兒，咱們走。”

黃瓊儘管沒有吃飽，但是既然桌子上的食物已經被這個傢伙掃到地上了，已經無法在吃了，也只得站起身來。不過即便是食物沒有被這個傢伙掃到地上，這個長着一付倒三角眼睛，嘴滿的黃板牙，身上沒有二兩肉的傢伙坐在這裏，也嚴重的影響到他的食慾。

最讓黃瓊難以忍受的是，這個傢伙一張嘴，滿嘴的口臭便鋪天蓋地而來，熏的他幾欲嘔吐。所以就算這個傢伙不把飯菜掃到地上，這飯他也吃不下去了。既然母親已經發話，自己還是早點走為好。省的一會吐出來，該糟蹋食物了。

只是眼前的這個傢伙明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娘倆，這個傢伙看着黃瓊母子站起身來，自己沒有動卻揮了揮手，示意跟在他身邊明顯是狗腿子的人欄住了黃瓊母子的去路。

看到黃瓊母子被攔下，這個傢伙才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走到黃瓊母親的面前道：“美女，怎麼樣跟少爺回去，少爺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何必在這裏吃這些豬食？只要你跟少爺回去，少爺保證一生榮華富貴。”說完就要對黃瓊母親動手動腳。

聽到這些話，黃瓊就差沒有仰天長嘯，原來後世電視劇是跟這學的，就連台詞都沒有怎麼換。難道這些紈絝子弟都這德行嗎？就這樣還出來混，要不是身後的老子夠硬實，那絕對就是腦殘那伙的。

不過從這位身後帶着這麼一大幫狗腿子的情況來看，這個長的象排骨似的傢伙應該是前一種，應該是那種靠老子勢力招搖過市的**。不過這個時代的**要是都是這樣的話，那可以就有意思了。

對於這個傢伙的這種相當腦殘的話，黃瓊母親全當沒有聽見，閃過這個傢伙伸來的色手，拉着黃瓊想要繞過狗腿子的攔截。見到黃瓊母子想走，那位少爺向著自己的幾個狗腿子努了努嘴。示意狗腿子是該行動了。

幾個狗腿子接到自己少爺的眼神，便快速的圍成一圈，將黃瓊母子圍在當中。中間一個明顯是頭目的人道：“夫人，既然我們小侯爺請你去府里做客，還是麻煩您給我們走一趟。否則就別怪我們兄弟動粗。”

周圍其他幾個打手聽完他這些話之後，起鬨道：“小娘子，只要你把我們侯爺伺候舒坦了，保證你一世榮華富貴。”

黃瓊母親打量了一下，圍在身邊的這幾個人，嘴裏依舊冷冰冰的道：“我既不認識什麼大猴，也不想認識什麼小猴子。滾開。”說話的這個人，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這麼不講面子，呆了一呆。

雖說跟着小侯爺之後，搶男霸女的事情沒有少干，但是象眼前這麼說話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別說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就是掌管天子腳下大小事物，為地方州牧之首的上都京兆尹見到他們也得客客氣氣的，那裏受過這樣的氣。

被黃瓊母親當著自己主子和手下兄弟這麼一說，這個人的臉色不由的變的通紅，很是感覺到下不來台。看着眼前站着的黃瓊母子二人，這個人咬咬牙對着手下道：“兄弟們，既然這個小娘們這麼不給小侯爺面子，咱們也就不必和他客氣。把這個小娘們弄回府去，等侯爺玩夠了，到時候賞給大夥的時候，咱們一起輪了她。”

對於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他並不擔心。從眼前這個女人身上雖然稱不上寒酸，但也是結極為普通的穿着打扮來，最多也就是一小戶人家的女人，這種女人在洛陽城內如過江之鯉。即便是什麼官宦人家，也不過是一小小芝麻官。

這種官員在京師這地方比街頭的狗還多。別說強搶了，平日裏有多少這樣類似的小官為了陞官，或是外派一肥缺，自己主動上趕着將妻女送給小侯爺賞玩。搶了又能怎麼樣？大不了玩夠了送回去的時候，賞給她幾十兩銀子。

所以類似事情干慣了的他也沒有將黃瓊母子當回事。這個傢伙不僅已經將黃瓊母親看做菜板上的魚，還在看了黃瓊一眼之後，對着幾個要動手的手下補充道：“這小兔崽子長的倒是眉清目秀，把這小兔崽子也帶回去，閹了之後，送進宮中去。就算咱們小侯爺對太子的一份孝心。弄不好這小子將來混一什麼總官噹噹，咱們將來還興許借到這個小子的光。”

黃瓊一聽這個氣，靠你小子瞎了狗眼，不僅把一連皇宮都來去自如的母老虎當成了小綿羊，居然更過分的是要將自己送進宮去做太監。既然那是一份還職業，你小子怎麼不去。

咦，不對，把自己閹了送進宮跟太子，也就是自己那個沒有見過的大哥有什麼關係？難道自己的那個大哥喜歡？想到這裏黃瓊身上不禁一陣惡寒。

雖然無意中聽到宮中的一段密聞，但是黃瓊卻沒有什麼歡喜的意思。他對這種事情沒有那麼八卦，太子又怎麼樣？皇帝又怎麼樣？和他有什麼關係嗎？至少在幾年之內和他都沒有什麼關係。

黃瓊這邊沒有搭理他，那邊那個什麼小猴子聽到手下這麼說，臉色當時一變，語氣相當不樂的道：“王二，你的話有些多了。你還不動手，準備讓本少爺等到什麼時候。”

這個叫王二的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太子、儲君的秘密豈是能拿到大廳廣眾之下說的？那不是自己找死嗎？萬一給太子的那個對頭聽到了，恐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太子的儲君地位現在雖然穩固，但是依照每一朝的慣例，奪嫡之事還是不少的。要是被那個有心人聽到了？這後果可不是自己能承擔的起的。

想到這裏，這個傢伙連忙一揮手，帶着手下就向黃瓊和他母親抓去，試圖將功折罪。看到這幫傢伙要動手，外邊一直在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了叫罵聲。相當多一部分人抱着不知道是想湊進了看的清楚一些，還是見義勇為的心態，拚命的朝前擠。

中國人看熱鬧的傳統還真是淵源流長，在剛剛這邊黃瓊母子的飯桌被這幫凶神惡煞的傢伙一圍上，起初，周圍就餐的人們怕遭受池魚之災難，溜了一個精光。等看到這邊只是在說話，沒有動手的意思，就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又湊了回來。

不過見到此時這幫傢伙要動手搶人，人群中稍微有些正義感的人不由得都鼓噪起來。見到周圍的人有上來幫忙的趨勢，周圍的兩個狗腿子大喊道：“樞密使，武昌侯的家事，誰敢管？”

果然是人有影，樹有名。這個傢伙這麼一喊，剛剛還圍了滿屋子人立即做鳥獸散，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僅圍觀的百姓散的一乾二淨，就連剛剛趕到的京兆府的官差也快速的調頭而去，就好象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黃瓊看到這個情況，感覺到這個武昌侯在洛陽還不是一般的威風。看來這個紈絝子弟能在這天子腳下的洛陽如此橫行，還是有一定依仗的。而且黃瓊斷定這個紈絝子弟在大街上強搶民女肯定也沒有少干。

見喝退了圍觀的百姓，幾個人當時就洋洋得意起來，更加沒有把黃瓊母子放在心上。在他們眼中，這兩個人已經待宰的羔羊，任他們拿捏了。領頭的那個，因為說話說走了嘴，被那個小侯爺訓斥那個人見圍觀的人已經散去，便失去了耐心，伸手就向黃瓊母親的手腕子抓去。在他看來自己對付一個手無束雞之離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黃瓊母親看着抓向自己的那隻大手，眉頭皺了一下，一翻手用袖子裹住自己的手，順勢就是一掌過去。這個傢伙見到黃瓊母親遞過來的手掌，渾沒有當回事。連擋都沒有擋的笑道：“呦，這朵玫瑰還帶刺那？來正好給大爺捶捶癢。”

可惜還沒有等的笑聲落下，等黃瓊母親的打出去的手掌落到他的胸口上的時候，伴隨着黃瓊都可以清晰的聽到的肋骨骨折的聲音，這個傢伙的笑聲嘎人而止。

臉色慢慢變的蒼白，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一絲鮮血順着嘴角流了出來。這個傢伙看着自己塌陷下去的胸口，雙眼一翻，乾淨利落的暈了過去，眼見着就是不活了。

這個變化，將剛剛還囂張的幾個人都嚇呆了。母親知道今天的事情無法善了，便對着黃瓊道：“瓊兒看仔細了。”說罷在一眾狗腿子還沒有從這反差極大的變化中反應過來之前，手掌如風，快速的將這些狗腿子每個人的雙臂上都來上了一掌。

等黃瓊母親收手的時候，這些人已經都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從這些人手臂不正常的彎曲度來看，黃瓊知道這幾人的雙臂恐怕被自己母親給打折了。處理完這些狗腿子之後，黃瓊母親轉過身來走到剛剛還囂張無比，現在幾乎卻是面色如土，兩支倒三角眼已經搭了下來。站都站不住的那個什麼小侯爺面前。

看着正向自己轉身走來，剛剛還是自己手中待宰的羔羊，轉眼卻變成索命羅煞的這個女人，在看看自己現在正在滿地打滾，疼的狼哭鬼嚎的手下，這個現在已經沒有仗義的傢伙利馬明白自己今天是夜路走多終遇到鬼，碰到了硬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