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大結局(上)
“皇后,最近東楚西北方向西林部族出現一伙人,每日裏大肆撲殺動物。”
在東楚西北方向一個被遺忘了的部族西林部族,那裏由於連年乾旱,導致百姓顆粒無收,百姓們民不聊生。
部族為了生存下去,大量捕殺野生動物來吃,這對野生動物來說可謂是天災人禍,一切太過突然,猝不及防,獸族面臨滅絕,岌岌可危?
天災不可防範導致了很多動物的滅絕,流離失所,不得和親人相聚。人禍更是恐怖,那些人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大肆捕殺動物,一隻母鳥的喪生,可能就會帶了數只雛鳥的餓死。人類的嘴就是動物們的墓口,胃就是成千上萬動物的墳墓。
左聽雪聽了眉頭一從,東楚西北那裏也屬於東楚,為什麼沒人上報?
“吳林,你去查清楚,到底這個部族是誰帶頭撲殺動物?為什麼連年乾旱沒人上報?”
聽了左聽雪的吩咐,吳林彎腰接令,隨後便匆匆趕出去了。
經過查探得知,原來那個地方離皇宮遙遠,那個地方的官員也是貪官,天高皇帝遠,所以那裏的官員對此不管不問!!!
得知此情況,左聽雪跟風錦奕說了此事,風錦奕派了欽差去,並派了很多新官員去。
整個東楚實行了保護野生動物的計劃,沒人再敢隨意撲殺。
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左聽雪的頭總是突然很痛,看東西也是迷迷糊糊都,而她總是以為自己想的東西太多,壓力太大所導致的,所以就沒有當一回事。
風錦奕這時推門而入,他看到左聽雪坐在那裏用手捧住頭,閉着眼睛便走到她跟前,“愛妃,你怎麼了?”
“走開,男人沒一個靠譜的。”左聽雪有點生氣的說道。
風錦奕有點糊塗,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愛妃,現在我們放下皇上,皇後身份,我們就是普通夫妻,你說吧,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不順眼,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這事搞清楚。”風錦奕覺得自己很無辜,倘若他知道原因也可以對症下藥,現在確實完全不知道咋回事。
左聽雪並不想理他,坐在椅子上的她,依然閉眼不曾睜開。
風錦奕見左聽雪不理自己,他便俯身過去親吻她的唇,試圖用親熱來消除她的惱意,以前偶有小爭吵,見她噘嘴生氣,他基本上就採用先親了再說的方式,在熱吻過後,因什麼而吵,又因什麼而氣,好像也就忘了。
風錦奕很希望左聽雪可以直接點名,說出他哪裏錯了?或是打啊,掐啊的都可以,這樣晾着他,還陰不陰陽不陽的冒幾句,他腦袋都漿糊了。
因為不想搭理風錦奕,左聽雪才閉了眼,原以為他會識趣兒的離開,誰成想他還蹬鼻子上臉,親起她來了,本就因為之前的事還耿耿於懷的她,更是火大,於是一把推開他道:“別碰我。”
左聽雪如此過激的舉動,原本就一臉茫然的風錦奕,聽了她這句話愈發的茫然?
在推開風錦奕以後,左聽雪起身,一陣眩暈,讓她站立不穩,於是不受控的向後倒去,見左聽雪向後倒,風錦奕忙伸手抱住了她。
“別碰我。”左聽雪氣惱的推開風錦奕,然後倚靠到床上,不要用抱過別的女人的手來碰觸我的身體。
“愛妃,你沒事吧?”風錦奕握着左聽雪的手,緊張的問道,她畢竟曾經傷到過腦子,因為擔心她,到也忽略了她態度的蘊含的厭惡。
“你不要煩我就沒事。”左聽雪將手從風錦奕的掌心中抽離,自己越嫌棄他,他還越沒皮沒臉的往她跟前貼。
風錦奕見左聽雪一直是這種冷落的態度,便不樂意了,要殺要剮那也要給個原因吧,這不明不白的。
“你喊什麼喊。”左聽雪翻翻眼,明明犯了錯的是他,搞得到像是自己故意針對他是的。
“說吧,到底心裏憋了什麼事,統統說清楚,朕連奏摺都不批了,就是為了討好呢,這折騰半天卻一點效果都沒有。”風錦奕對左聽雪飄去恨恨的小眼神兒。
“要我說清楚,你是皇上,你的女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在乎我這個盟友?”左聽雪狠狠的瞪了風錦奕一眼,你還好意思跟我大呼小叫,自己幹了什麼事難道不知道嗎,還讓我說,真準備把我當傻缺啊。
風錦奕現在明白左聽雪為什麼那麼大的火氣了,原來是因為自己現在女人太多。
他彎腰看着左聽雪細聲道:“愛妃,你也知道,那些妃子都是母后選的,和我沒關係?”
“那麼就請你離開我的視線。”左聽雪閉着眼睛說道。
“愛妃,你要是不喜歡那些女人,朕可以把她們全部趕出皇宮,朕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風錦奕一直討好左聽雪。
“你的愛不願意與人分享,同樣,我也不喜歡和別的女人爭夫,一直以來你都是屬於別人,不管是在哪,我討厭這樣的狀態,非常的討厭,所以現在誰要誰拿去,既然你無法做到唯一,那我就毫不猶豫的捨棄。”
左聽雪的話音剛落下,雙手已經被風錦奕一隻手鉗制住,嘴巴也被風錦奕堵了個嚴實,風錦奕欺身而上,將左聽雪固定在身-下,讓她根本就無法動彈。
左聽雪想罵罵不出,想打打不了,只能用一雙眼瞪視着風錦奕,而風錦奕則是自動忽略左聽雪的瞪視,“蘇雲嫿,朕可以容忍你的一切,為什麼你就不能體諒朕?”
聽到“蘇雲嫿”三個字,左聽雪的身子一顫,她的確討厭現在這種生活!
“父皇,母后,你們在幹嘛?”這時風雨順,走了進來。
“沒什麼。”風錦奕忙放開左聽雪,知道了左聽雪生氣的真正原因,心情竟然出奇的好。
不用看都知道左聽雪的眼神不會好。
左聽雪抱起風雨順問道:“雨順,你怎麼沒有睡覺?”
“母后,我睡不着,我想聽故事。”風雨順的腦袋在左聽雪的胸前來回的蹭着。
看着風雨順的腦袋在左聽雪的胸前蹭,風錦奕不樂意了,誰的東西呀就瞎蹭,於是一把將風雨順抱過來道:“想聽故事啊,又何必麻煩母后,母后現在也是病人,父皇給你講了。”
“父皇也會講故事?”風雨順眨巴着晶亮的眸子,好像是在質疑。
“當然,父皇不僅會講,還會講很多,說吧,想聽什麼故事。”風錦奕拍着胸脯豪情滿滿的說。
“那就講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吧。”風雨順想了想道。
“對,白骨精是該打。”一旁的左聽雪小聲的嘀咕着。
“我風錦奕的兒子還真是與眾不同,不聽別的故事,卻要三打白骨精,好,咱就打白骨精。”說罷,風錦奕將風雨順摟在懷裏,然後靠在床頭,便講了起來。
“父皇,你講的一點也不好聽,我要聽母后講。”講了沒幾分鐘,風雨順探出小腦袋開始抗議。
“不好聽?怎麼不好聽?我覺得挺好聽的啊。”風錦奕摸摸風雨順的頭,自己這麼用心的給他講,卻換來他的一句不好聽,這故事又不是他編的,不好聽也不是他的錯啊。
自己信心滿滿,卻換來風雨順的嫌棄。
“反正就是沒母后講的好聽,母後會說很多人的話,我要聽母后講。”風錦奕一本正經的說。
“會說很多人的話?什麼叫會講很多人的話?”風錦奕斜眼看看左聽雪,那意思,風雨順說你會說很多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左聽雪完全忽略他問詢,轉頭看向別處,你想表現,你表現就是,跟我沒關係。
“雨順,這故事吧,就是這樣的,你要覺得不好聽,那父皇就給你換一個,父皇會講很多的故事,比母後會的還多。”見左聽雪不理自己,風錦奕只好來說服兒子,不就是講故事嗎,他不可能連這都做不好。
“那好吧,父皇就換一個吧。”風雨順很是不情願的點點頭。
於是風錦奕又換了一個,同樣沒講幾句。風雨順依舊毫不留情的說:“父皇,你講的一點都不好聽。”
不好聽是吧,行,那咱接着換,總有一個是你會覺得好聽,我堂堂皇上,難道還講不好一個故事。
於是風錦奕又換了一個,如此換了好幾個,風雨順就如一個尖銳的評判者,他講不了幾句,都無情的對他說,父皇你講的一點都不好聽。
“雨順,你是不是故意的?”風錦奕一臉愁容的看着風雨順,他甚至懷疑他是來替他母后報仇的,不然自己換了這麼多,為什麼都不能達到他的要求呢,自己都覺得很好了啊。
“沒那金剛座就別攬那瓷器活,吹露底兒了吧。”一旁的左聽雪陰不陰陽不陽的來這這麼一句,那意思是,叫你吹,現在吹通了吧,活該被嫌棄。
他這是吹嗎?他覺得講故事沒有什麼好難得,歸根結底是他這寶貝兒子太挑剔,要不就是故意的。
“雨順,給父皇一個面子,把故事聽完。”風錦奕對風雨順說。
“不,我要母后講,母后講的好聽,父皇講的不好聽。”風雨順絲毫也不考慮風錦奕的感受,果斷的說。
“好好好,讓母后講,讓母后講,雨順,你傷了父皇的心,你知道嗎。”風錦奕顯得很無奈。
“那,要不,父皇就接着講吧。”聽風錦奕這麼一說,風雨順表情糾結的說,那意思是,我就湊合聽聽吧。
想聽母后講故事,卻又不想傷了父皇的心,可真是善良的孩子。
“雨順這麼一說,父皇現在一點也不傷心了,我們呢,也要給母后一個表現的機會,就讓母后講好了。”風錦奕自然是不會再挑戰了,這個皮球還是交給左聽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