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差點沒命

第19章 差點沒命

?我和矮子在茅廁蹲了很久,這並不是我倆便秘或者尿不盡,實際上我是躲在裏頭思考着他們的身份。

矮子只看出了他們的豪氣,而我卻洞察到了他們的匪氣,尋思着他們很有可能是走歪路子發財的,那個女的看上去嬌滴滴的,但說話時候的語氣非常殘暴,讓人不寒而慄。

我洗了把涼水臉,心裏十分緊張,說實在的,我並無把握治好她的父親,鬼怪撞邪之事,說著就玄乎,很多時候都是霧裏看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很難將清楚,她父親半條命都進了黃土,想要拉回來不光需要過硬的技術,還需要很好的運氣。

但該來的始終會來,光頭男很快就湊齊了東西,在外頭嚷嚷着我倆快點出去,說他父親快不行了。

“山子哥,你他娘的倒是想個辦法,我可不想變成蹶子!”

矮子瞅着我說了一句,伸手就拉開了廁所的門,我瞧着門外冷冰冰的女子,嘆了口氣就跟着走到了後院,沒想到才解手的時間,他的父親已經口吐白沫了!

“東西搬進了,你們都出去!”

我瞅着她兄妹倆,非常嚴肅的說道,她倆可能認為我不想外人知道施法的過程,也就退到了門外,其實我是想萬一失敗了,瞅着機會逃跑。

事不宜遲,我吩咐矮子在東南角點上三炷香,燒了一把枉生錢,然後就在院子裏畫出渡鬼的陣法,各種道具擺上以後,等要點上四瓣蓮花里的燈芯,這時候卻發生了詭異的事情。

按理說封閉的院子裏是不可能有風的,但我偏偏看到了燃燒的枉生錢飄起,並且在半空中打着轉兒,而我蹲在地上嘩啦火柴,呲溜一聲,火柴沒點上,那火柴棍卻插到了手指里,痛得我差點掉下了眼淚。

往了一眼矮子,我急忙說了一句:“你他娘的快拉泡娘在錢灰上,再多少幾把枉生錢,我心裏發亮!”

矮子抓着一把枉生錢,衝著我尷尬的笑了笑,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枉生錢之後才咧起嘴對我說道。

“山哥,這恐怕得你自己來拉了,我的尿不管用!”

我吃了一驚,頓時明白他已經失身了,我一邊拉下褲子走到他身邊,一邊尋思着他什麼時候丟了童子身,想起張寡婦床頭架上的牛仔褲線頭,我吃了一驚,瞅着他就問道。

“你他娘的是不是和張寡婦睡了!”

矮子並沒有解釋,而是摸着頭尷尬的笑着,我滋吧出幾滴陳年童子尿之後,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跟你算賬,你盡干這些丟臉下賤的事情!”說完,我走到四瓣蓮花邊蹲下來,摸出洋火,這才點上了燈芯。

瞅着矮子,我讓他將輪椅推過來,帶着他倆在陣法里穿梭,嘴裏不停的念叨着,也不知穿梭了多久,念了多少遍咒語,直到五更天的時候,我累得實在不行了,於是就出了陣法,抓起茶几上的涼水猛灌了幾口,而後才瞅着坐在輪椅的老人。

他脖子上的黑線奇迹般的消失了,我非常欣喜的走過去,可湊近一看,他的耳根子後面有個指甲蓋般大小的黑點,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周擴散出黑線,我吃了一驚,急忙饒到他面前,瞅着他的臉尋思起來。

矮子見我蹲在地上瞅着他不說話,也湊過來瞧了瞧,他很謹慎的瞅了瞅四周,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

“山子哥,你記得那個老闆說了什麼不,印章說不定有效!”

我一怔,急忙將胸口的印章摸了下來,竄起來就望老人的額頭上戳去,說也奇怪,那老人渾身突然戰慄,臉上的肉也扭曲了,嘴裏的牙齒磨得咯咯的響。

片刻之後,他終於安靜下來,院子裏飄起一陣陰森的冷風,然後一切如常了,矮子站在他身後,欣喜無比的說道。

“成了成了,你老看,黑點不見了!”

我激動的繞過去瞅了一眼,長吸了口氣之後才將印章塞進了衣服里,那老闆果然沒有騙我,這玩意兒果然是個無價之寶。

我竊喜了一會兒,開門讓他倆兄妹進來了,光頭瞅着地上奇怪的雲浮圖,對我是又贊又誇,說整個縣城,我是第一驅鬼大師。

我對他的讚賞並不在意,整個人沉浸在印章里,心想着有了這寶貝,老子還愁發不了,不過那嬌滴滴的女人所說的話我倒記憶猶新,原因是她說這話的時候是挨着我坐着。

她的腿緊貼着我腿,我感覺到了她的體溫,眼睛也人不知落在她短裙和雙腿交接的地方,心裏頓時就痒痒的,心想着那短裙裏頭的情況。

“啪!”

她摸出一打錢丟在桌子上,說是給我的辛苦費,但我對她的錢並沒有什麼興趣,瞅着她嬌滴滴的臉,沒有動手去拿錢,也沒有說話。

矮子見有錢收,瞬間就竄了過來,手剛搭上去我就大聲喝住了他。

“放下,這錢咱不能拿!”

矮子見我語氣很重,只好訕訕的摸着頭,退回去坐下,我張了張嘴巴,想問問身邊的女子叫什麼,可不想他的父親居然咳嗽一聲醒了過來,指着我就說道。

“這人不能放了,弄死他!”

我吃了一驚,頓時就站了起來,指着那個老人想罵幾句,可話到了嘴邊,我笑了笑便又坐下,無所謂的聳肩說道。

“忘恩負義我就不說了,什麼原因我也不問,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那厲鬼再次回來,我死了變成厲鬼要你命嗎?”

很顯然,我的話震懾了他,他抬起手,指着我說了句:“滾,從今往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我‘哈赤’一聲,吐了口痰在地上,瞅着桌子上的一打錢,伸手就撈了起來,拉上矮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我本想着那個嬌滴滴的女人會出來送送,然而她並沒有。

天已經亮了,忙活了一晚上,睏乏得不行,我和矮子找了家餐館,匆匆吃了些,然後租了個三輪摩托就往村裡趕。

矮子坐在車裏,瞅着我好半天都不說話,最後還是憋不住問我說道:“他娘的,太不是東西了,咱救了他的命,他居然謝都說一聲,居然還想弄咱哥倆,他娘的,氣死我了!”

我拍了拍矮子的肩膀,將那一打錢摸出來,抽出一千塊,將剩下的都塞到他手裏,瞅着他的眼睛就說。

“他們只怕幹着不幹凈的營生,怕我倆舉報,想殺人滅口,你也不想想咱倆是怎麼撞邪的,若無歹念,又怎能遇上惡鬼呢!”

矮子見錢了,就跟狗見了骨頭,兩眼發光,頓時就將不快拋於腦後,我也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想着隨緣好了,只是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們兒一隻在腦子裏晃悠,怎麼甩都甩不掉。

矮子見我愁眉苦臉,以為我心疼塞給他的一打錢,摸出來很是不舍的塞進我手裏說。

“山子哥,咱哥倆誰跟誰,你忙活了整個晚上,這錢還是你拿着!”

我搖頭將錢重新塞進他的手裏,想起張寡婦,頓時就給了他一個爆栗,責罵他說道。

“你丫的怎麼連張寡婦都睡,也不怕人說閑話,她這人私生活亂得很,給我長點臉,以後可別再去招惹她了!”

矮子摸着手裏的錢,尷尬得不知所措,皺着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跟我說:“山子哥,這事可不怪我,那天我送魚,她二話不說,拉我進了房間,按下我就弄,我掙扎了好半天,褲子都扯破了,弄着弄着,就那樣了!”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糾結下去,只希望他引以為戒,瞅着他懷裏的一沓錢,起碼得一萬好幾,我摸着後腦跟他說道。

“芳子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這錢不是給你丫的拿去享受,過兩天以後,去縣裏置辦點東西,她娘說了,縫紉機,電視機,錄音機都要有,你可長點心,莫叫張芳看扁你!”

事實上,張芳始終都看扁他,結婚當天差點沒將矮子氣死……

矮子一聽,頓時就蹦了起來,腦袋直接磕在了車棚上,摸了摸,也顧不上痛,抱着我又啃又親,眉飛色舞的說道。

“山子哥……你可是我親哥……不……比親哥還親!”

我被他弄得滿臉都是口水,想將他推開,誰料這傢伙力氣大得很,差點沒將我撞倒了,我急忙伸手在他咯吱窩裏掏了幾下,癢得他哈哈大笑。

“張寡婦滋味怎麼樣!”

我也被他逗得童心泛濫,咧嘴笑着就和他插科打諢,沒想到他沒羞沒臊的說。

“第一次,沒感覺,要不你也去試試!”

我神秘兮兮的勾着手指頭,讓他靠近了些,然後伸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嬉笑着說:“你山子哥這麼沒眼光,要試也是試你老婆張芳,哈哈……”

我倆不是外人,一路開玩笑回到了村子,我怕村部有事,就沒回家,矮子在小賣鋪溜達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趴在辦公桌上,想要睡上一回兒,可才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個嬌滴滴的女人,無奈之下,只好喊了幾個幹部過來,圍在一起炸金花打發時間。

只可惜他們幾個湊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每人輸了兩塊就散夥了,而我也終於累得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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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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