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暴利
發動車子以後我讓她上車,她猶猶豫豫的,我跟她說放心吧,老司機的車穩得很。
仔細一想才明白她不是怕我開車技術不行,而是因為座位很小,坐上之後兩人就得緊貼着,接觸有點非分。
她最終還是坐上了我的車,手摟住了我的腰,不但一雙小手很軟和,這胳膊也很軟和,我並沒有感覺到背上有什麼壓力,她在後面還是和我有點距離的。
但是隨着速度的上升,她手上的勁兒越來越大,身體也緊緊貼着我的背部,感覺到兩坨柔軟的東西。
停在商場門口之後,我等待她下來停車,久久不見她下車,回頭一看,她兩腿哆哆嗦嗦,已經有點發軟了。
“你真是的!就不能開慢點嗎?”她錘了一下我的肩膀,隨後扶着我慢慢下車。
“那我有點餓嘛。”我對她笑嘻嘻的。
其實我是故意開的很快的,雖然說技術沒有那些專業賽車手好,但八十邁過彎還是穩妥的,這樣她會有一種跟坐過山車一樣的感覺,身體自然也會不由自主的抓住身邊的東西,我自然是能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隨着我的一臉壞笑,她給我翻了白眼,臉上略微帶點紅暈,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坐車腎上腺素飆升還是因為和我有一些身體上的非分摩擦。
我還是第一次和當年的校花進行零距離的接觸,感覺剛剛有些夢幻,一個勁兒說服自己這是真的並不是夢。
她當年幾乎是沒有和任何男生有過什麼交集,都保持着遠遠的距離,當時我們都背後稱她為冰山女神,但是現在的話還算是比較親人的,比之前好太多了。
“我還是第一次和男生逛商場呢。”她看我主動推起了購物車便告訴我,果然沒什麼錯,她這麼清純沒有和男生接觸過,挖掘潛力無限量啊。
我們買的東西很快就塞滿了購物車,不僅僅限於晚上這頓飯,走在商場裏交談商量要買什麼好像我們是一對新人夫婦。
“哎呀,一不小心買多了,不是說好的只買晚上的飯菜嗎?”她有點小羞愧的看着我說。
這倒沒什麼,女生嘛,逛淘寶都能買那麼多東西,更別說走在實體店商場裏了,看見什麼都要放進購物車裏。
我說沒事兒,一頓吃不完可以多做幾頓:“我貌似可是周邊男生第一個嘗你手藝的人呢。”
排隊結賬的時候,我問她是怎麼搞到的那個藥單,她說:“我知道他對我有點意思,就主動找他去聊天,然後趁他出去的時候偷出來。”
我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徐偉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來到自己辦公室,放下手中正在忙的活兒跟她聊天,聊着聊着就問她渴不渴出去倒水,在出門之際時雨偷偷裝進自己衣服里。
如果他知道時雨的真正目的,估計會一口老血噴出來吧。
回到她家之後,我們兩人一同在廚房裏忙活,聽着咔咔咔菜刀在案板上熟練的手法我就知道這頓飯不會太差。
儘管只有兩個人,但做了四菜一湯我們買來的食材用了還不到五分之一。
“先嘗嘗排骨,這可是祖傳手藝。”她主動給我乘了一碗,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不僅僅是排骨,她做的菜都很好吃,果然名不虛傳,排骨幾乎是被我一個人撈乾凈的,她全程目睹我的吃相。
其實我也會做飯,只不過做的有點難吃,在廚房裏都是給她打下手的。
吃飽喝足之後,我不得不把腰帶送了幾個齒。
今天可真是大飽口福,依稀記得幾個室友打賭說哥幾個誰能先吃到時雨親自下廚做的飯菜,其他人就替他打掃一年寢室衛生。
可大學畢業都沒有人能吃到她親手做的飯,現如今我還是第一個。
她不是上海本地人,這房子也是她租來的,雖然房子破舊了點,但是這個地段的租金還是很貴的。
“還好啦,熟人的房子沒要那麼貴,價格還能接受。”她是南方人,有着南方姑娘特有的水靈,“對了,還沒問你呢,我給你的那個單子到底有沒有要找的東西?”
我說有,大概已經能確定個七七八八,告訴她藥單上有一項藥品很可疑:“n64,不知道是葯的名字還是編號。”
時雨很確定的跟我說,應該是編號,東都醫院n開頭的都是處方葯,只有憑着醫生的藥單才能去藥房拿的,沒有藥單藥房是不會給的。
我早料到這一點,如果為了保密性,把這一款葯編成處方葯是最安全的了,上面有規定,如果藥方內沒有醫生給的藥單賣給人處方葯可是要吊銷行醫執照,而且還要負一定的法律責任的,沒人會冒這個險。
那就只能潛入藥房去找了,醫院對於處方葯把控的非常嚴,憑藉一張偷來的藥單是絕對拿不到葯的,還要憑藉病人本人的住院證,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進藥房。
“我一個閨蜜倒是在藥房工作,要不我問問能不能通融一下?”她這話讓正在黑暗中苦思冥想的突然見到一片光明似的,有這層關係的話進藥房應該不難。
我讓她盡量搞定她閨蜜,她對我點點頭。
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已經快九點了,時候不早,我得走了。
她把我送下樓,囑咐我路上慢點。
對她點點頭之後,我便緊趕慢趕回住處。
到家之後就已經九點多了,時雨的住處和李雪的住處距離有點遠,路上四檔沒收過也走了二十多分鐘。
剛進門沒多久,李雪就貼上身來,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兩邊肩膀上來回嗅:“你真加班了?怎麼有一股香水味?”
她的鼻子可真靈,我身上的確有時雨身上的香水味,不過很清淡,她不說我都沒發現。
可能是去商場以及回家的路上她貼的我太緊,所以沾染到我身上的吧。
“你是不是騙我加班,和哪個女人幽會去了?”她甚至還翻開我的衣領,看我脖子上有沒有唇印或者草莓。
“沒有啦,這並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種很特殊的藥味兒,聞多了不好,對人體有害,晚上從急診部來了個病危的病人,我們用了這種葯搶救。”我讓她別聞了,聞多了不好,“我先去洗個澡。”
沒想到我這套說法她竟然信了,看着她捂住了鼻子,讓我趕緊去。
怎麼對自己男人這麼嚴格?可能她就是這樣對男人比較自私吧,誰也不想被綠不是?
我可不敢說我今天在大學校花家裏吃飯,如果說了估計又要刨根問底的問就沒有做其他的?到時候必然是百口難辯。
出來之後,我把身上的味道都沖洗掉,也不知道時雨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透着衣服都能粘到身上,為了避免她再次起疑心,我乾脆將衣服都掏乾淨,直接泡在了水盆里。
“洗這麼久幹嘛呢,人家都等急了。”李雪在衛生間門口等着我,還趁我洗澡的這段時間換上了一套比較性感的運動內衣,該露的地方一點也不收斂。
面前的這美人本來就很誘人了,又換上一套令人血脈膨脹的內衣。
剛從浴室里出來,身上就披着一個浴袍,這渾身上下一充血,就有個部位開始變化的很明顯,她那眼神似乎要把我的魂兒給勾走,手還搭在我的肩上用手指划來划去。
如此氣氛之下,我必然是選擇當一頭野獸而不是當一個紳士,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緊接着便是壓在床上,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持續了多久我也沒計時,但是時間從來沒有短過,每次我們兩人都是筋疲力盡,倒在大軟床上大口的喘息,最後都會以她在我臉上的輕輕咬一口才算是整個過程結束。
早上送她上班之後,剛到醫院沒多久,老醫生就告訴我,他找人問了一下這個所謂的n64:“價格貴的驚人,單價兩萬塊人民幣一盒,每個月要服用兩盒,而且這是進口葯,醫保還不給報銷。”
我靠,這麼黑?
每個月兩盒,就是四萬塊錢,除非是家裏有礦的,否則對於普通的工農家庭來講,這是一個巨大的擔子!
進口葯簡直是瞎扯淡,我問老醫生他是從哪知道的這些消息,如果直接去徐偉那個部門問的話,可能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他說:“那倒沒有特意去問,只是今天在電梯裏聽一個家屬打電話抱怨葯太貴。”
這還好,要是去問了的話,估計會惹禍上身。
從這葯價來看,簡直是吃人啊,我收回開頭說的話,美容院行業都沒有這東西要來的暴利,幾乎是零成本收入。
如此看來,黑心藥無疑了,難道就沒有人向醫院舉報反應過?這哪是住院啊,這是在普通icu里住着了。
這個葯一定有問題。
午休的時候,時雨偷偷的找到我,我問她搞定了沒有,她從兜里摸出一個精緻的小鑰匙。
這事兒辦成了就是閨蜜,要是沒辦成那就是塑料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