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鄧晨飛說:“這正是我要說的。之前我說過,在現代科學得到認可之前,鮮有關於UFO的見聞。所以說很多的民間傳說都是現有的這方面的文化,而這種文化影響到了人們的思維,所以發生一些巧合或者說自然現象的時候,人們會受到這類文化的心理暗示。
“唯獨野人,是全世界都有這類傳說的:在中國,早在先秦,《山海經》中就有關於野人的記在;很多古籍、地方志中也多有‘野人’、‘毛人’‘大人’的記在。在民國,有馬幫馴服野人做苦力的傳說;在當代,神農架和中國的其他地方也多有關於野人的見聞。
“而在國外,美國人將這種人形的巨大生物稱之為‘大腳怪’;在喜馬拉雅山脈,也有人見到過這種人型生物,稱之為‘雪人’;在蒙古國也有人發現過這種神奇的生物。還有世界上的很多地方多有關於這類生物的見聞。”
胡天傑說:“你是說,野人之謎和其他的怪異事件最大的不同在於,人們在發現野人之前,沒有受到過‘世界上有野人’的這樣一種心理暗示,所以這種目擊的水份很小。”
鄧晨飛說:“是的,所以我認為野人存在過的可能性很高。”
胡泰聽后,略感欣慰:“那好,既然你對野人了解這麼多,基於古生物學,你有什麼見解?”
鄧晨飛說:“我認為野人應該就是史前時代曾經出現過的巨猿。但是,也有其他的可能。”
胡泰說:“我也一直認為野人應該就是巨猿,你說的其他可能又是什麼呢?”
鄧晨飛說:“巨猿是一種和大熊貓同時期存在的古生物,是真實存在過的,這點有化石為證。但是專家普遍推斷巨猿已經滅絕了。
“可是我持不同的看法:巨猿已經可以直立行走,其行為特徵應該和人類非常相似了,只不過是一個與人類進化相似的分支。
“我認為在人類在原始社會時期,或許會大規模的捕殺巨猿,或者說和巨猿存在領地上的分歧。而各地的巨猿均不是人類的對手,所以最終被迫逃往人類不願涉足的深山老林中隱蔽。而人類文明的發展不斷擴張,當擴張到了野人隱蔽地點的邊緣時,偶爾就會遇見野人。而此時的人類早已忘記了祖先和野人爭奪領地的歷史。野人卻世世代代告竭子孫,將躲避人類變成了生存的第一要務。”
胡天傑夾了口菜,含糊地說:“這些都是你的個人的想像,有什麼證據嗎?”
鄧晨飛斬釘截鐵地說:“當然有。”
胡泰此時早已放下了碗筷,專心致志地聽着鄧晨飛的分析,略感驚訝地說:“你說你有證據?”
鄧晨飛說:“是的。中國有一個羌族,曾經和中原民族爭奪領地,後來不敵中原民族,最終被迫遷往了西部的山區。”
胡天傑說:“羌族和野人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會說野人就是羌族演變的吧?”
鄧晨飛說:“當然不是。我曾在一個雜誌上看到過,羌人有一個傳說。傳說在羌人的一支剛剛遷到一個不知名的山地時,發現此地早被一群身上長着長毛的人形生物佔據。
“於是羌人的祖先和這種人形生物展開了爭奪領地的戰爭。雙方約定時間,互相投擲雪塊為戰。可是到了約定的作戰時間,野人很誠實,只是向羌人投擲雪塊;而羌人開始時也向野人投擲雪塊,可是後來發現了一種白色的石塊,於是改向野人投擲白色石塊。野人沒有人類狡猾,依然向羌人投擲雪塊。雪自然沒有石頭硬,所以最終野人死傷慘重,被迫逃往了更寒冷的喜馬拉雅山脈。”
胡天傑說:“你說的不過是一個民族的遠古傳說,有怎麼可以當真?再說,野人畢竟還是動物罷了,如果真的存在,不早就被人類發現了,起碼會發現屍體,可是現在野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根本就是為了旅遊,編造的謊言罷了。”
鄧晨飛說:“實際上,之前很多專家堅持要把黑猩猩和紅猩猩歸類為人類。”
胡天傑說:“天哪,你說的是真的?”又問胡泰,“大伯,他說的是真的嗎?”
胡泰說:“之前學界對於是否將黑猩猩化為人類的確有過小小的爭論,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將黑猩猩劃歸人類。”
鄧晨飛說:“人類會習慣性地低估動物,尤其是哺乳類的智商。實際上講,哺乳類和鳥類作為最高級的兩類動物,人類也不過是哺乳類的其中一種稍顯特殊的動物罷了。
“之前美國有人曾經對一隻紅猩猩做過一次實驗。實驗者將一隻紅猩猩從小由人類餵養,教這隻紅猩猩學習人類聾啞人的手語,帶這隻紅猩猩去人類的學校上課……”
胡天傑笑道:“你不會告訴我,這隻紅猩猩最後能和人類一樣吧?”
鄧晨飛說:“這隻紅猩猩最終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卻已經可以用簡單的手語和人類進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