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喝過交杯酒,阿燕那雙墨黑的眸子頓時晶亮無比,捧着她的唇便是一吻。
夏以煙沒料到他會這麼急,頓時緊張了起來,緊挑着自己的衣襟,忙說:「我、我還沒幫你擦擦臉……」
雖然她有一副現代靈魂,可活了兩輩子,她都是處女一枚,和人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麼的她還行,要是再深入……她怕呀!
然而阿燕怎麼可能讓她躲,他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三兩下便將她身上那礙事的衣裳褪去,雙眸似是藏着火,凝視着她那瑩白似雪的胴體。
「別看……」這是她頭一次將身子呈現在他眼前,她緊張,更多的是羞澀。
「你好美。」他讚歎,手一揚,放下了床帳,脫去衣裳,露出精壯的身軀,覆上了她。
望着他瘦削卻結實的身體,感受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夏以煙粉臉更紅,忍不住動了動。
她這一動,讓阿燕悶吭了聲,他啞聲說:「煙兒,我這兒難受。」他抓着她的手往兩腿之間摸去。
摸到那熾熱的碩大時,夏以煙只覺得手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嚇得就要放開,可他卻不讓,在她耳畔嘶聲說:「煙兒,教我。」
教、教他?
原本羞澀難當的某姑娘傻了。
看着眼前被慾望折騰着,卻明顯不知該如何解放的男人。艱難的問,「你、你……不會?」
這和劇本演的不一樣呀!
阿燕誠實的點頭,雙眸亮得嚇人,「我不會,但我能學。」
夏以煙要抓狂了,她知道他很好學,什麼都肯學,問題……這種事她怎麼教呀,她是個姑娘呀!
再大膽也是個姑娘,就算在現代看過一點黃書,她也還是個姑娘呀!
然而在他期盼的眼神下,她欲哭無淚,最後只能啞着嗓子說:「我也、也不太會,要不……你先學習一下?」
她火速從枕頭下掏出義母給她的珍藏春宮圖,那畫本粗糙,動作誇張,她當笑話就隨手扔到了枕下,可對阿燕來說,應該是足夠了。
就見某個好學的男人如獲珍寶的捧着春宮圖孜孜不倦的學習着,半刻鐘后,他將書一扔,直接在她身上實習了起來,然而……
「輕點……輕點……你別咬……不是那裏,你弄錯地方了……」
浪漫的新婚之夜,就在夏以煙時不時的阻止與叫喊下,這麼烏龍的過了。
【第九章夫君下落不明】
阿燕果真像他說的那般,很好學。
那一夜雖然一開始很慘烈,可這事畢竟是男人的本能,加上他「學習態度」極好,之後更是漸入佳境。
而這「漸入佳境」的結果,就是某人次日完全下不了床。
「煙兒……」
聽見這帶着濃情蜜意、卻宛若催命符般的嗓音,夏以煙雙腿一軟,再也忍不住求饒,「別……讓我歇一歇能嗎?」
她好後悔,後悔為什麼要多事地翻出那本春宮圖給他,她沒料到他居然會好學到……每個姿勢都要試一遍,那裏頭少說有二、三十種姿勢,全試一遍,她還能下床嗎?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少年不知情滋味,他初嘗情慾,對象又是心愛之人,若能剋制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夏以煙簡直是欲哭無淚,偏偏身後的男人正勇猛進攻着,她無力抵抗,也沒辦法抵抗,不一會兒便沉淪在他帶來的情慾之中,與他一塊在那極致的歡愉中浮沉。
等夏以煙起來時,已是傍晚,她迷迷糊糊的爬起身,下意識摸了摸身旁涼透的床,發現人不在,於是低聲喚着,「阿燕。」
「在這。」他端着一碗熱粥從門外走來。
「吃的?」夏以煙眼睛一亮,縈繞在鼻尖的香氣讓她肚子發出一聲響。
「香菇雞粥,還有一些小菜,趕緊起來吃。」他做了幾樣她平時愛吃的小菜。
「好。」她爬起身就要開始吃,卻發現身上不知道何時已套上了衣裳,且雙腿之間的黏膩感似乎也不見了……他替她清理過了?
這發現讓夏以煙小臉有些紅,卻不敢問,上桌端過碗便吃了起來,「好……好香啊!阿燕你手藝愈來愈好了。」
廚藝都快超過她了,她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撿了這麼個絕世好男人。
「吃慢點。」見她狼吞虎咽,他心疼的囑咐着。
是他不對,初嘗情慾不知節制,居然讓她餓成這樣,以後萬不可再這般沒有節制,嗯……每日數減半應該是可以。
若是夏以煙知道他心裏所想,肯定會軟腳。次數減半,不也還是很多次?
而且是每日,每日……那這是要讓她每天都軟着腿走路?
「還要嗎?」見夏以煙不一會兒便碗底朝天,阿燕替她擦了擦嘴角,寵溺的問着。
她搖頭,滿足的撫着肚子,舒了口氣問:「卉兒和松兒呢?」
昨日她大婚,又荒唐了一夜,已經快一天一夜沒看到那兩個小傢伙。
「在義父那。」他摟過她,讓她坐在腿上,「義父細心,說要讓我們小兩口過過新婚生活,讓松兒和卉兒到他那住幾天。」
「松兒和卉兒肯?」夏以煙挑起眉,她倒是不擔心古秀娥會給他們臉色看,古秀娥對她成見很深,對松兒和卉兒倒是真心當弟妹在疼愛,這麼說起來,人也不算太壞,就是人心眼了些,她擔心的是他們不願意,兩個小傢伙黏他們黏得可緊了呢!
「他們很懂事。」阿燕吻了下她的唇,朝她眨了眨眼,說:「知道姊姊和姊夫有「要事」要辦,自然會肯。
姊夫這兩個字讓夏以煙小臉紅了紅,想起成親前松兒和卉兒的追問。
凝視着她緋紅的小臉,阿燕覺得自己的下身再次蠢蠢欲動,忍不住低下頭,含住她小巧的耳珠,啞聲說:「煙兒,我燒了水,要不要沐浴?」
夏以煙整個人險些軟掉,下意識點頭,「好……」
阿燕勾起了笑,「那好,咱們去沐浴。」
「咱們?」這話讓她驀地回過神。
某人朝她露出一抹無辜的笑,「我怕你腿軟,不心滑進浴池,再說服侍娘子,是相公的責任。」
「不用了,我的腿好得很。」夏以煙忙從他身上跳下來,還做了開合跳,以表示她身體很好。
開玩笑,被他「服侍」,她的腿軟更快。
誰知她的動作讓阿燕雙眸更亮,一個彎身將她給抱起,「我方才還懊惱着昨夜有些過了,沒想到娘子體力這麼好,正好有個姿勢我想在水裏試一試……」
他方才可沒起歪心思,打算好好替她疏通疏通筋骨,沒想到他的小娘子體質竟這麼好,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浪費義父的一番好意,得好好與她「恩愛恩愛」。
「什、什麼?」夏以煙傻了,直到被他拋到浴桶里做「運動」,她才覺自己方才做了什麼蠢事……
「一百兩?!你怎麼不去搶!」
瞪着眼前一群人,錢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因手傷未愈而蒼白憔悴的臉色也因此漲紅。
在她身旁的夏傑也是怒紅了眼,狠瞪着抓着夏升宏的人。
「爹、娘,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夏升宏被揍得鼻青臉腫,被王豐一行人給拎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