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命運法珠的串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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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之寒回到船艙的時候,郁可、吳翰和松鼠正坐在狹小的桌子上玩鬥地主。三個人都沒用異能,純粹的在享受玩牌的樂趣。
“你竟然回來了?”郁可挑挑眉毛,“我還以為你會在弗萊婭的卧室度夜呢。”
6之寒臉色窘,“你們怎麼知道的?”
“哈哈,滿船稀奇古怪的修行者,什麼事能瞞過人啊。現在整船的人都聽說鳶尾國卡索諾家的女孩主動追求華夏的天才劍客,御姐正太,華麗的跨國戀情。”
6之寒氣惱的彈出一道劍氣。郁可哈哈大笑,一招手,坐在他旁邊正無辜算牌的吳翰被挪移到他的身前。
“哎呦!”吳翰捂着屁股跳了起來,手上的牌散了一地。他轉着腦袋怒視四周,現這倆人他都得罪不起,嘟嘟囔囔的撿起牌,“下回在你們飯菜里下瀉藥!”
“據說鳶尾國弗萊婭的愛慕者義憤填膺的準備向你起挑戰,若不是你殺死‘血手’約翰的凶名太盛,此時已經找來了。”
話音剛落,艙門外傳來亂糟糟的腳步聲,到了門口戛然而止。一陣嘰里咕嚕的鬼佬叫喊聲后,6之寒拉開房門,抱着雙臂斜倚大門望向門外眾人。
在他凌厲的目光下,一群五大三粗的鳶尾國男人竟然有些退縮。傳聞中鳶尾國男人最是無用,從來沒有打贏過一場戰爭。反抗獅國的英雄是女人,征服歐洲的男人是科西嘉人,奪得世界盃的男人是非洲人。這當然是戲言,但多少體現出他們缺乏勇氣。
幾名鳶尾國男人小聲爭吵了幾句,其中的一名才不清不遠的昂頭走了出來。
“……p¥”
“他說什麼?”6之寒扭頭問屋內的人,眾人皆搖頭。誰沒事學鳶尾國鳥語啊,也就鷹眼那種語言天才不嫌舌頭拐彎太多。
看到沒人懂他說什麼,那鳶尾國男人洋洋得意,腦袋仰的更高了,又是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
6之寒點點頭,突然衝上前拎起拳頭不分青紅皂白撈着就揍。一路三十二式炮拳打完渾身舒泰,心情都憑空好了三分,只剩下幾個白種男人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慘叫。
“你為什麼打人!”其中一個矮個子鳶尾國人捂着烏青的左眼憤恨不平的用漢語喊道。
“切,原來會說人話啊。”6之寒撇撇嘴,“你們不就是想找我打架嗎?唧唧歪歪的煩不煩,來去,打完了多清爽。”
鳶尾國人無語。打不過人沒有辦法啊,只有捂着傷口灰溜溜的跑了。
船艙上層的遊藝市,兩名穿着正裝的青年正在玩斯諾克。一名身材修長臉蛋猶如一般精巧可愛的女孩在一旁計分。
兩人中長着一雙狐狸眼的瘦弱青年用擦了擦桿頭,一擊高桿將擊打紅球落袋。
“我的得分過你了。”他笑着說。
計分的女孩滿眼星星的看着他,輕拍雙掌。對她來說,眼前的這兩個男人都是不可多得的鑽石王老五。
狐狸眼大名叫做楊克,公開身份是御風集團公司下屬的房地產開公司的副總,修行界的身份是“御風宗”的小少爺,築基強者楊一塵的親孫子,剛剛進入引氣期的修行者。無論是公開的身份還是修行界中的,都是極品中的極品,所謂紈絝子弟是耶。嫁給這樣的人便算是嫁入豪門了。
另一個是位濃眉大眼,臉上佈滿絡腮鬍茬的粗壯男人。外形與楊克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大名叫做駱知行,取知難而行,知行合一之意。駱知行不是修行者,他是開國元勛的孫子、開國大將的外孫子、於默親侄女的男朋友,是真正的含着金鑰匙出生的權貴子弟。
這艘遊船上擁有數百名各式各樣的修行者,但身份過二人的不多。因此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享受”着許多人目光的注視。
這時,一人低頭走到楊克耳邊低聲說了兩句。楊克不耐煩的揮手讓他走開,笑着解釋道:“剛剛那位大出風頭的興城小子將鳶尾國人揍了一頓。”
他的語氣中帶着淡淡的傲慢,所謂的“興城小子”在他的眼中只是一個能讓人產生點興趣的談資。
駱知行沒有楊克那般八卦,同時他不像楊克一般輕視6之寒。這也許是商人家族和政治家族之前子弟的區別。謙謹二字,非簡單說教就能印入骨骼的。
其實,從第一次聽到6之寒的消息開始,駱知行便本能的認為這個人很有可能成為今後數十年的風雲人物。後來他的姨父於默的所作所為證明了這一點。駱知行不是修行者,但一點都不影響他對於默的崇拜。這種崇拜遠遠的出了對手握大權一方諸侯的父親。他信任於默的任何判斷,因此對6之寒的重視遠他人的想像。
駱知行不動聲色的問道:“因為什麼?鳶尾國欺軟怕硬的男人們應該不會去自找這麼大個釘子碰啊?”
楊克挑了挑嘴唇,露出兩顆潔白的牙齒,“據說卡索諾家的弗萊婭看上他了。那個男人婆原來也是喜歡男人的啊,還是一個正太控。”
“弗萊婭?”駱知行心中一突。弗萊婭本人算不得什麼,只有她的大騎士哥哥讓人忌憚。但更重要的是駱知行知道吉列的幸運法珠曾經一直在她的手中。
幸運法珠能夠帶領持有人走向命運的最佳方向,而6之寒是奪回吉列的幸運法珠的最大功臣。這顆珠子將他們的命運串聯在了一起。誰知道這是不是法珠給弗萊婭的選擇呢?
“我記得6之寒在興城有一位小女朋友。”
“這你都知道!”楊克驚訝的挑挑眉毛。
“我父親從小培養了一顆過目不忘的腦袋。前段時間興城事變,我看過相關的一些資料。”駱知行哈哈大笑掩飾住剛才的失誤。
“那小子婉拒了,真夠不識抬舉的。”楊克一向以築基強者的孫子的身份自豪。他根本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不願意當築基強者的妹夫。
“恐怕是因為弗萊婭沒有女人味吧。”貌似的女子湊上前討好的對楊克說。邊說還邊拋了個媚眼。
“滾,男人說話沒有你插嘴的餘地!”楊克一腳將女人踹到一邊,“滾遠一點。”
駱知行暗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球杆放到一旁。仔細思考了一下,他說:“其實6之寒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康特再強大也是鳶尾國的大騎士,影響不到華夏。若他選擇了弗萊婭,你們修行界中的人便不會將他當成自己人了。這種跨國聯姻,弊大於利。”
“也是,他一個窮小子承受不起。”楊克踢走了女人,臉上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表情。“肖劍這次輸定了,不死也要重傷。南湖省的勢力要重新劃分。你們家老爺子和於默有什麼想法沒?”
楊克的爺爺楊一塵雖然沒有參加此次的行動,但對此中詳情非常清楚。十二築基強者中數楊一塵和肖劍之間的矛盾最深,8年前他們曾經戰過一場。成名數十年的楊一塵敗於青年肖劍的第十四劍。那一條肖劍登雲踩霧,凌空而立,腳下是屍山血海,遠方是擊敗逃離的築基強者。盛名至此傳至無敵。
肖劍是踏着楊一塵的名聲站立起來的。因此,之前8年,御風的勢力龜縮於川蜀一帶,寸步不敢向南湖省滲透。此時,眼看着肖劍要在眾多築基強者的算計下倒了。楊克和他身後的家族開始對南湖省的財富垂涎欲滴。
“‘劍盟’還在。”駱知行撇了他一眼,心中充滿了不屑,但臉上一絲一毫都沒有表現出來。
“切,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離開了肖劍的遮擋,樹倒猢猻散。強忍着不散的,恐怕沒幾天好活了!”楊克咬着牙冷笑。“我父親托我帶話給您的父親,南湖省的利益我們只要百分之三十。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口憋了8年的氣。”
駱知行點點頭,“話我會帶到的。具體的效果不敢保證。”
楊克哈哈大笑,狐狸眼眯成了一條線。“只要駱兄你肯帶話,這件事就算成了一半。我楊家一定承你的情,以後但凡有事儘管來找我。能幫忙的我要是含糊一點就把腦袋揪給你。”
駱知行同樣爽朗的大笑,兩人的雙手一握算是達成了協議。
就在此時,弗萊婭帶着滿值的怒氣槽衝進6之寒的艙室。
“你為什麼打人?”她叉着腰,瞪着微紅的眼睛直視6之寒的雙眸。
“啊哈,那個我還有點事。”郁可和松鼠一見情況不對,迅的往外溜。走到門口看到吳翰那個傻貨還抱着椅子樂滋滋的看戲呢。趕緊一招手,將吳翰和椅子一起憑空挪了出來。三人一路跑到艙尾,郁可突然扭頭大聲道:“打是親罵是愛,那個我床頭枕頭下面還有一盒第六感。”
第六感是啥?
6之寒與弗萊婭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