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毒2

第172章 毒2

“你說玉郎體內還有餘毒,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嚴不嚴重?玉郎他不會有事吧?”年小漁只要一想到玉郎中毒了,不知道他中毒之後受了多少苦,就心疼萬分,她焦急地問道。

“有事是不可能有事的,哪怕沒有我他也不可能有事。至於餘毒嘛,你沒看到他臉色異常蒼白嗎?”時良滿不在乎的說。

雖說玉郎體內還有餘毒,但所謂的餘毒不過是讓他短時間內無法生孩子罷了。

這兩人看起來又未成親,現在生不生孩子對於玉郎來說也沒什麼關係嘛。

再說了,有他在這裏,還怕區區餘毒嗎?

“我以為這是玉郎長年抹粉所致。”年小漁囁囁道。

玉郎在戲班的時候每天都要將自己的臉化成各種各樣的人的臉,露出自己本來面目的時間少得可憐。

戲班的人本來就比平常人要白一些,哪怕是那些已經滿臉褶皺的人也一樣。

是以,看到玉郎如此蒼白的臉年小漁覺得很正常。

“既然你能輕易看出這種毒,還知道玉郎體內還有餘毒,能不能幫玉郎把他體內的餘毒給清除了?”時良還未說些什麼年小漁又問。

她最關心的可不是時良的醫術高不高明,而是玉郎的身體。

“這得把過脈才知道這小夥子體內還有多少餘毒。”時良雙手一攤,道。

他就算醫術再好也不可能光憑肉眼就可以知道一個人的身體所有的情況。

他能看出玉郎曾經中過‘碧心’還不是因為這是他研製出來的葯,有怎樣的反應只有他最清楚了。

“那你趕快給玉郎看看啊。”說完,年小漁就拉着玉郎坐到椅子上。

這老頭真是啰嗦,要不是他是煙兒帶回來的客人,她早對她不客氣了。

敢整出這樣的毒藥讓玉郎受苦,她沒整他已經很不錯了。

時良將手搭上玉郎的脈搏,許久,沉吟道:

“唔,原來是你練的功法有些特殊,才能剋制‘碧心’,只能說明你很幸運,若是尋常人,中了‘碧心’一個月之內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還有,為你調理的大夫也還湊合,將‘碧心’的藥性解了七七八八。”

這會,他倒是對這個將‘碧心’的毒給解了的人感興趣了。

要知道,毒都是剛中那會最好解,一旦時間久了,毒就會深入骨髓。

甚至會破壞人體的肝臟,特別是像玉郎這種靠着功法維生的人,他的毒早已成為他一部分了。

稍有不慎,拔毒的過程中,玉郎就會一命呼呼。

然玉郎此刻不但活得好好的,體內的毒也僅僅有一些在血液里。

時良想,哪怕沒有他,那個一直為玉郎醫治的人也能還玉郎一個健康的身體。

“喂,你還沒有說玉郎體內的毒到底能不能解了呢。”年小漁不滿道。

這時良說的儘是一些廢話,讓她在這裏一直擔心。

“這丫頭怎麼這麼心急,你瞧瞧夏丫頭,人家多穩重啊。”被年小漁如此不禮貌的喚着,時良也不惱,只是笑眯眯地說了一句。

一聽這話夏泠煙就知道時良又開始調皮了,她這一年裏可沒少被時良戲弄。

“時爺爺,她也是心急,你別跟她一般見識。”眼見年小漁就要發火,夏泠煙不由開口。

年小漁多麼單純的一個人呀,如今只要一遇到玉郎的問題,就暴躁得跟個母老虎似的,果然愛情使人盲目呀。

“瞧你這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好了,你去拿紙筆過來吧,我給他開個藥方,只要他喝了葯,我保證他壯如一頭牛。”本還想再開玩笑的時良見夏泠煙直直地看着他不由改口。

這夏泠煙可有月老頭撐腰,若他再戲弄夏泠煙,被月老頭知道了,還不知道到時會被坑走多少東西。

只要想到月老頭的本事,時良的身子就打了一個哆嗦。

還是趕緊幫這人看了吧。

“額,不用回去拿,那邊的桌子就有,這是我早上練字用的,”阮冰指着一旁的桌子道。

既然有現成的紙筆,那就不用那麼麻煩了,時良三兩步走過去,刷刷幾筆,一張藥方就出現了。

他拿起吹乾了字跡,才將藥方遞給玉郎,道:

“按這方子抓藥,一共抓三劑,每劑兩碗水煎至一碗服之,每日一劑,三天後便痊癒了。”

玉郎心中有些不信,卻也接過方子,折起收好。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可知道,江湖中有多少人想得到我的一個方子嗎?又有多少人打破頭顱都得不到我的方子嗎?”望着玉郎那眼裏的懷疑,時良沒好氣道。

要不是看在夏泠煙的份上,他才不會多嘴,說玉郎體內的餘毒還未完全解除呢。

唉,他自從遇到這丫頭就沒什麼好事,時良一臉幽怨地看着夏泠煙。

只要一想到救了夏泠煙浪費了他許多好葯,又讓月老頭幫她坑了自己不少的葯,時良就覺得痛心不已。

玉郎的懷疑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早在一年前李大夫就說他的毒已經解了。

他是十分相信李大夫的話的,李大夫曾在他家還沒被抄的時候來他家給他爹看過病,是以他記得李大夫。

在千楓鎮見到李大夫第一眼時,他還以為是自己做夢呢。

畢竟誰會放着御醫不做跑到這窮山惡水的地方當個小小的大夫。

然而,李大夫卻一眼瞧出了他中毒了,甚至還好心地幫他醫治。

整整四年,他體內的毒才算給解了,他只覺得渾身都輕鬆了。

這一年後突然冒出一個不知是什麼人說自己體內還有餘毒,這讓人如何能相信?

若非是年小漁一直在追問,他還不想接過那所謂的方子呢。

眼前這個害他中毒的罪魁禍首莫名地給了他這麼一個方子,他還懷疑時良是不是想要害他呢?

“玉郎,你還別不信他,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他從來不說假話。”夏泠煙見玉郎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不由得提醒。

玉郎可是年小漁未來的相公,若他這會不相信時良,將來可是會吃虧的。

時良的葯可不是那麼好解的,若非他親自出手,哪怕別人在厲害,也解不開時良隱藏的另一種藥性。

這是月城告訴她的。

“玉郎,你聽清楚了嗎?一定要按時喝葯哦。不行,我要盯着你喝。”年小漁想了想,覺得還是自己把葯煎了端到玉郎面前看着他喝下去最為妥當。

隨即,她從玉郎的袖中拿出了時良寫的那張藥方,對玉郎說:

“這個我拿了,一會我親自去抓藥,監督你喝葯。”

哪怕年小漁這一年多沒怎麼搭理玉郎,也知道玉郎從不把他的身體當一回事,可她不行啊,她會心疼的。

玉郎笑笑,由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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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嫁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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