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心理學的都是變態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可要送客了?”庄小樓看了看時間,對宋子陵說道。
宋子陵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道:“我去,這才剛到4點鐘好吧?難道你這就要關門了?”
“等會我要去一趟江州大學,所以只能提前關門了。”庄小樓解釋道。
“噢~”宋子陵頓時明白了過來,“是要去找沈悅吧?”
“是,她說晚上有事要和我說,我看反正診所現在也沒事,所以打算早點過去。”
說到這,庄小樓頓了頓,看了宋子陵一眼,問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咱倆順便去看望一下許教授。”
許教授是兩人大學時的專業課老師,也是全國最頂尖的心理學專家之一。
當初庄小樓作為許教授最為看好的學生,可沒少接受許教授的教誨,甚至於許多人覺得,許教授是把庄小樓當做弟子來教的。
要知道,弟子和學生,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所以畢業后,庄小樓也經常去探望他老人家。
“行啊,反正我也沒事,確實好久沒有去看許教授了。”宋子陵欣然同意了。
…
半小時后,宋子陵開着車,兩人來到了江州大學校門口。
校園內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入,所以宋子陵只能就近找個地方停車。
“走吧,先去許教授辦公室看看。”庄小樓說道。
宋子陵點了點頭,隨後兩人朝着系部樓走去。
一路上,有許多心理系的老師都認出了庄小樓,因為當年庄小樓也算是那一屆心理學專業的最出名的人物了。
“老許啊,你的好徒弟又來看你了!”一位老教授路過許教授的辦公室門口時,笑着對正在辦公的許教授說道。
許教授這才抬起頭,看見了剛到門口的庄小樓和宋子陵兩人。
“來了啊!”許教授起身笑了笑道。
庄小樓時不時便會過來一趟,所以許教授也不意外,倒是宋子陵讓他覺得頗為眼熟。
“這位是?”許教授有些疑惑道。
“許教授,我是宋子陵啊!”宋子陵嘿嘿笑道。
許教授愣了一下,隨後終於是想了起來。
“噢,你瞧我這記性!這才不到兩年,沒想到你小子居然大變樣了啊,哈哈。”許教授笑道。
其實並不是許教授記性不好,而是當年的宋子陵整天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衣着打扮也是花里胡哨,完全沒個學生樣。
然而畢業以後,他家裏逐漸開始讓他學習和接手公司的事情,兩年磨礪下來,宋子陵性格儼然變得沉穩了許多。
這才導致一時間許教授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會是當年的那個宋子陵。
宋子陵當然是聽出了許教授的話外音,於是尷尬的笑了笑。
“許教授,這麼久也沒來看你,你可別生我氣啊!”
許教授不禁啞然失笑,“年輕人,就該在外面打拚,來看我這老頭子有什麼用?”
“等到逢年過節的,還能記得我這老頭子,到時候過來陪我喝兩杯,我就心滿意足了!”
庄小樓笑道,“老師,你這話說的,畢業后哪年過年時候我沒有過來陪你喝兩杯?”
庄小樓的話,讓宋子陵心中不禁開始遐想:看來當年的傳聞還真的不是假的啊,不然庄小樓怎麼會稱呼許教授為“老師”,而不是像自己一樣稱呼“許教授”?
只是這庄小樓太不講義氣了吧?居然連自己都給瞞住了!
“是是是,是我老糊塗了!”許教授哈哈一笑,隨後問道:“對了,最近診所怎麼樣了?”
庄小樓笑了笑,道:“還是老樣子。”
許教授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嘆了口氣。
“唉,你小子的能力我不懷疑,只不過就是太死心眼了。要是當初聽我的,去國外鍍個金,現在回來怎麼也不至於開個小診所,還是那種半死不活的。”
“是啊是啊,”宋子陵聞言,趕忙附和道:“許教授,你不知道,這傢伙的診所現在生意是越來越差了,有時候一天都見不到一個病人。”
庄小樓無奈的笑了笑,道:“人家不來找我看病,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許教授搖了搖頭,這是庄小樓自己的決定,他只能提提建議,但是卻不便多勸。
…
三人一聊,便是聊到了接近晚上7點。
本來許教授還想拉着兩人去他家吃頓晚飯,因為他家就在學校附近,只不過卻被兩人笑着拒絕了。
“許教授,放心吧,今年過年我和小樓一定一起來陪您喝幾杯。”宋子陵排着胸口保證道。
庄小樓也是笑道:“老師,那你忙着,我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
“行,我也就不留你倆了,你們有事就去忙吧。”許教授笑着回道。
…
告別了許教授,兩人回到了校門口。
“小樓,你和沈悅約好時間地點了嗎?”上車前,宋子陵問道。
“約好了,你就放心的走吧!”庄小樓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子陵點了點頭,轉身上了車。
只是啟動后,他又將車門給降了下來,看了看庄小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捨不得我?”庄小樓看着他那糾結的表情,忍不住調侃道。
“小樓,作為兄弟,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別介意啊!”
“嗯,說吧。”庄小樓點點頭。
“我覺得,你和沈悅不合適。”宋子陵面帶深意道。
庄小樓愣了愣,隨後笑道:“行,我知道了。”
這下反倒是輪到宋子陵發愣了。
“你就不問我一下原因?”宋子陵不解道。
“問了又能怎麼樣?”庄小樓微微一笑,“能改變什麼結果嗎?”
看着庄小樓那臉上淡淡的笑意,宋子陵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卧槽,你們心理學的人都是變態吧!”宋子陵忍不住罵道,隨後反應過來,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因為他想起來自己好像也是心理學畢業的。
“算了,當我沒說過好了,我先回去了。”
說罷,宋子陵直接駕車離開,留下了了庄小樓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變態嗎…”庄小樓淡淡一笑。
“自己只不過是比常人更加冷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