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三人同床
姨跑到樓上來，主要是想看看常順和柯雨桐聊得怎麼什麼進展。敲開柯雨桐的房門后，見屋裏只剩下李婷婷和韓笑思，心裏還是挺高興的。和李婷婷說的那幾句話，純屬於沒事閑的。
她倒是很希望李婷婷和韓笑思能離開，但知道自己做不到這一點。李婷婷也算是她看着長大的，那小妮子發起小姐脾氣來，連人家父母都感到頭疼，更別說她這個外人了。只是沒料到隨便的幾句話，會把李婷婷給招惹哭了，連帶着柯雨桐也極不高興。
她怏怏地出了柯雨桐的房間，聽到房門在身後關起，暗暗咒罵了兩句。見常順在樓梯口等着自己，便又高興起來，快步走了過去，迫不及待地問道：“順子，和雨桐談得怎麼樣？”
“下去再說吧。”常順看到他娘的神情，心裏有幾分不舒服，扭頭朝樓下走去。
常姨只道兒子面子薄，樂呵呵地點了下頭，跟着下了樓，一到客廳就又問：“順子，快跟媽說說。”
常順說：“媽，你得趕緊讓那些學生搬出去。”
“什麼？吃飯之前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常的聲音立即高了起來，“你們倆剛才在上面就說了這事？”
常順看了他娘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常姨見兒子耷拉着腦袋不說話，心裏有些來氣，跟過去坐下，說：“小兔崽子。我問你話呢，你怎麼回事？”
常順低着頭說：“媽，你知不知道這樣私自把人家房子租出去，是要坐牢地！”
“坐什麼牢？”常姨嚇了一跳。
常順就把這裏面的道理說給她娘聽，其中不免多了些誇大之辭。
常姨將信將疑地聽完，仔細看了看兒子的神色，不像是騙自己，這才擔心起來，說：“雨桐那丫頭不會這麼絕情吧？”
常順搖了搖頭，說：“那可說不準。”
常姨想起柯雨桐這次回來。對自己只剩下了面子上的三分客氣，實際上一言一行都透着不滿，往日裏的親近更是半點都看不到了，想來的確是把那丫頭惹得不高興。
原以為柯雨桐沒了父母，孤苦伶仃一個人，自己又是看着她長大的，算得上是親人了，應該不會對自己的行為有什麼意見。而且這房子常年空着，一年裏柯雨桐也回來不了幾次。匆忙間卻忘了，打小養成的脾氣品性。又怎麼可能改得過來呢？這回真是招了那丫頭的忌！
常姨這樣一想，顧慮就多了起來。雖然柯家倒了，但並非一個朋友都沒有剩下。比如李婷婷那個小妮子。就是個極不好惹地主。而且人家是浦海人，算得上是這裏的地頭蛇了。還有那個小白臉，雖然不知道底細，但能跟李婷婷處上，應該也不是個普通人。至少不是自己這樣的人能得罪的。
她越想心裏就越是不安，說：“順子，你說怎麼辦才好？”
常順見她娘意動。便說：“雨桐不是說了么，把那些租房的人打發走，她就不計較了。”
常姨一臉擔憂地說：“話是這樣。可把人家都打發走了，你下學期的生活費可怎麼著落呢？”
常順說：“我也老大不小了，在學校里申請個勤工儉學，再找點別的事做，能養活得了自己。”
常姨聽了忍不住就要落淚，說：“你在學校打工，同學都看不起你。我心裏不舒服啊！”一想起自己男人除了敗家什麼本事都沒有，直恨得牙痒痒。要不然以家裏的條件。總能讓順子風風光光地讀完大學。
常順咬牙道：“媽。你這樣做只能讓雨桐更看不起我。”
常姨抹了抹眼淚，終於下了決心。說：“好，這回就聽你的。你要是能跟雨桐那丫頭處上，我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常順見他娘應了下來，暗暗鬆了口氣。想起剛才在上面柯雨桐說的那些話，心裏不由苦笑。他雖然沒有談過女朋友，卻知道一個女孩說一直把某男當成兄長意味着什麼。更何況他很清楚一點，柯雨桐地閨房，從來不肯讓他進去。而那個叫韓笑思的，卻堂而皇之地坐在裏面抽着煙。
柯雨桐哄了李婷婷半天，見那丫頭由號啕大哭轉成了小聲嗚咽，卻怎麼也不收眼淚，知道小妮子是有了些別的心思才哭得這麼傷心，便朝韓笑思使了個眼色，讓他想想辦法。
韓笑思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法可想。柯雨桐瞪了下眼睛，一副要發作地模樣。
韓笑思連忙舉手投降，柯雨桐就滿意地點了下頭。
“李婷婷同學！”韓笑思湊在李婷婷耳邊大聲說道，似乎此時他們正在森林風暴酒吧里，而且還是最吵的時候。
李婷婷嚇了一跳，不由止了嗚咽，從柯雨桐懷裏抬起頭，說：“幹什麼？”
韓笑思一本正經地說：“據我的測算，照你這樣的哭法，只要再堅持一個小時，此後一個月內都會保有極度迷人的水蜜桃眼。”
“那又怎麼樣？”李婷婷惱怒地說道。
韓笑思笑着說：“不怎麼樣，走出去很吸引眼球啊！”
“大不了我不見人。”李婷婷賭氣似地說道，吸溜了一下鼻子，又要伏下頭去。
韓笑思連忙叫道：“等一下！”從茶几上拿起兩張餐巾紙，“了鼻子再繼續。”
李婷婷剛才哭得忘情，哪裏還顧得到什麼淑女形象，此時被韓笑思一說，才省起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極是不雅，不由大窘，臉紅到了脖子根，小聲說了句：“可惡！”從韓笑思手裏接過紙巾，躲到一旁去擦鼻子了。
柯雨桐見韓笑思三言兩語搞定了李婷婷。雖然感到欣慰，心裏卻還多了些別地滋味。
韓笑思把柯雨桐的神情看在眼裏，心想，真是左右不落好，以後這種事可萬萬做不得。說道：“雨桐，再跟你商量件事。”
柯雨桐回過神來，順嘴說：“什麼事？”
韓笑思看着她說：“你是不是準備讓常姨回家？”
柯雨桐皺了下眉頭，說：“難道你想讓她繼續留在這裏？”
韓笑思說：“她在這，至少有人照顧你。而且你平白給常順錢，他恐怕也不會要吧？”
柯雨桐微感訝異。說：“你看人倒很准吶。”她倒不是驚訝韓笑思地眼光，而是詫異他才見過常順就能看到這些。
一般般了。”韓笑思笑了笑。常順為了一個名牌大復讀兩年硬要考到浦海大學，可見其人自尊心還是很強的。但在這自尊的外衣下，還隱藏着濃濃地自卑，否則他就直接報考華青了。這樣一個年輕人，又怎麼會要你的錢？哪怕你言明是借，在他看來仍是施捨。
柯雨桐微微一笑，說：“只要她不再把我家的房子租出去就成。”
“這次的事她應該引以為戒了。”韓笑思說著頓了一下，沖柯雨桐擠了下眼。“而且我相信你的手段。”
柯雨桐輕聲嗔道：“討厭，我能有什麼手段？”
李婷婷哭了這麼一出，倒是打發了不少夜裏地無聊時光。這一天裏從京城到浦海。經歷了不少事，兩個女孩都有些累了。韓笑思看到她們眼中地倦意，說：“今天早點睡吧。”
柯雨桐說：“你先洗吧。”
韓笑思笑着說：“那你們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
李婷婷打了呵欠，說：“排骨一樣的身板，有什麼好看。”走到床邊往上一倒，拉過被子往身上一卷，“快一點哦！”
三人在京城那處房子一起度過了好幾個夜晚。雖然有所避諱，卻也不是太過細究。韓笑思見狀也不以為意，從包里拿出要換地衣服進了衛生間。等他洗好澡出來，那兩個女孩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強撐着東拉西扯地閑聊。
“你們快洗吧。”韓笑思招呼了她們一聲，收起換下來地衣服，準備動手搬沙發。
柯雨桐從床上抽出一條被子給他，韓笑思順手就扔在了沙發上。柯雨桐說：“褥子也給你吧。”
韓笑思知道那床的軟墊上只有一張褥子，說：“不用。沙發又不硬。你們快洗了睡吧。”
沙發下面有滾輪，倒是不用費什麼力氣。也多虧房間門比較寬。大概當初裝修時便考慮到方便搬進一些東西。
韓笑思擺好沙發。卻沒有絲毫困意。這會才剛十點鐘，往常這個時間。他要麼是看書、打遊戲，要麼是陪着柯雨桐看電視閑聊。不由心想，女孩地體能還真是奇怪，除了逛起街來超級強悍，其它時候都很容易累着。
浦海不比京城，冬天沒有暖氣，他又不喜歡開空調，便裹着被子窩在沙發上，抽了幾根煙仍毫無睡意。想把電腦拿過來玩一會，又顧忌到兩個女孩在裏面洗澡，貿然進去多有不便，只好無聊地躺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房門被推開，扭頭看去，見柯雨桐走了進來。她已經換了身棉睡衣，雖然不如夏天時的真絲睡衣那麼誘人，卻多了幾分可愛。
“煙鬼，屋子都讓你熏黃了。”
“我才抽了幾根煙，不至於吧？難道你這房裏用的是劣質塗料？”
“再好的塗料也架不住你這個抽法。”柯雨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拉起被子蓋住了腿，和韓笑思各踞一頭。
“這間房子是你原本放鋼琴地吧？”韓笑思感到她的腳有些涼，便抱了起來，放到自己懷裏。
“你怎麼知道？”柯雨桐感受着腳上傳來的暖意，覺得連身子都熱了起來。
“看這裏地裝修，以前應該是什麼東西都不放的。明天一早我們就找琴行的人來，光聽你說，還沒聽你彈過琴呢。”
“這一層是我的個人空間。這間是琴房。另外一間是書房。”柯雨桐說著嫣然一笑，“以後是我們兩個人地。”
“再往後就是三個人的，四個人的。”
“哪有那麼多人。”柯雨桐紅着臉說道。
“我們都是獨生子女嘛，多生兩個孩子也有個伴。”
“討厭！”柯雨桐輕輕在他胸前蹬了一下，“你是什麼獨生子啊，難道點點不是你妹妹嗎？”
韓笑思笑了笑，說：“那也沒關係。”壓低聲音說，“我們偷偷地生。”他至今仍無法從心裏接受沈澤晟，卻無法排斥沈念梅。
“誰和你偷偷的生。”柯雨桐小聲駁斥道。
“不偷偷的嗎？那也好，我們到國外光明正大的生。”
“沒個正經。不理你了。我要去睡覺了。”
柯雨桐剛洗過澡，臉上本來就紅撲撲的，這時更是如同塗了胭脂一般，當真是嬌羞不可方物。韓笑思越看越是喜歡，說：“急什麼，再呆會，還早呢。”
柯雨桐也當真捨不得走，又坐了半會，估摸着李婷婷差不多該洗完了，才戀戀不捨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李婷婷正在梳妝枱前吹頭髮。從鏡子裏見到柯雨桐回來，笑着說：“一會不見就想成這樣，這麼丁點的工夫都要爭取啊？”
柯雨桐聽她取笑自己。臉上剛褪去地紅暈又浮了上來，說：“那沙發太短，我怕他睡不好。”
李婷婷想了一下那張沙發的長度，再想了一下韓笑思地個頭，說：“你心疼他就讓他過來睡唄。”
“他過來你睡哪啊？”柯雨桐走到梳妝枱前，從李婷婷手裏拿過電吹風幫她吹頭髮。
李婷婷幽幽嘆了一聲，說：“我命苦啊。交了你這麼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朋友，只好犧牲自己去睡沙發了。”
她本是隨口一說，轉念間卻想到，如果真是換了韓笑思過來，說不定他還能念及自己地好，以後偶爾會想起自己一次兩次，那倒也值了。這樣想着，心裏就有些酸楚，又嘆息了一聲。
柯雨桐把李婷婷地神情都看在眼裏。心情也複雜起來。暗想：“難道我喜歡的，她都要喜歡嗎？”笑道：“你倒偉大得很。”
李婷婷朝後揚起手。在柯雨桐胸前摸了一把。
說：“沒有你偉大。”
“小妖精，你作死啊！”柯雨桐伸手在李婷婷地腦袋上彈了一下。
李婷婷扁了扁嘴。說：“你就知道欺負我。”一句玩笑話裏帶着三分真委屈。
兩人鬧了一會，待李婷婷的頭髮吹乾，便都上床鑽進了被子裏。李婷婷半開玩笑地說：“要不要我過去換他啊？你早做決定，不然我就睡了。”
柯雨桐笑了笑，說：“我叫他過來，咱們三人睡一起好不好？”
李婷婷一聽頓時有些迷亂，心想：“雨桐是讓我和她一起……這怎麼可能呢，太荒謬了。”只聽柯雨桐又說：“反正床很寬，我們橫過來睡，兩床被子各不打擾。”
婷婷暗暗鬆了口氣，卻又湧起了許多失望，說：“那吧。”
柯雨桐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說：“你真好。”
韓笑思窩在沙發上，正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去把電腦要過來打發時間，見柯雨桐又過來了，便笑道：“呀，又想我了？”
柯雨桐板著臉說：“李婷婷心疼你，讓你過去睡床上。”
韓笑思怔了一下，笑着說：“乖媳婦，你這醋吃得好沒道理啊。”拽着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扯起被子把兩人都裹了起來，“那會可是你讓我去哄她的，這會怎麼又來怪我呢？”
柯雨桐說：“早知道你這麼會花言巧語，我才不會讓你去哄他。”
韓笑思說：“我氣人地本事倒是有，花言巧語可不見得吧？再說我這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柯雨桐撅了撅嘴，說：“反正是你不好。”
韓笑思說：“去劉教授家那天咱們不是探討過這個問題嗎？難道你這麼快就不相信我了？”
柯雨桐說：“可是婷婷對你的心思還是那樣。”
要不是正抱着柯雨桐騰不開手，韓笑思這會就快要把額頭彈出包了。無可奈何地說：“那這樣吧，明天一早我就出去，什麼時候李婷婷走了我什麼回來。”
柯雨桐一聽就急了，說：“這是咱們地家，你幹嘛要走？”恨恨地咬了咬牙，“你走了以後再也別來找我。”
韓笑思說：“我又不是離家出走。要不你讓她明天回家也行。”
柯雨桐說：“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走。我也不能趕她走。婷婷願意呆到什麼時候就呆到什麼時候。”
韓笑思哭笑不得地說：“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讓我怎麼樣啊？”
柯雨桐抿嘴偷笑了下，說：“我不許你讓婷婷喜歡你。”
韓笑思有點傻眼了。早聽說過再聰明地女人在某些時候某些問題上也會全然地不講道理，這一次算是領教了。艱難地吞了下口水，說：“我覺得你有點多慮了。以李婷婷和你的關係，她會要死要活地喜歡我嗎？難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小姨子發兩天瘋，瘋勁過去就完事了，至於你這樣小題大做么？”
柯雨桐心想，事情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就好了。別人不敢說，李婷婷她還不了解嗎？
韓笑思輕輕扳過柯雨桐的身子，看着她說：“雨桐，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能在一起，不是因為我會寫字或是別的什麼，而是因為我們在最困難的日子裏彼此相守。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的。但我覺得能相守一生地感情，應該都有這種經歷。”
這些話讓柯雨桐感到信服，她不由點了點頭。
韓笑思見說動了她，終於鬆口氣，說：“乖媳婦，快去睡吧，以後可別再這樣了啊。”
柯雨桐見他一副驚魂初定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湊上去在他面頰上輕輕一吻，說：“我不是不相信你。其實我是怕婷婷受傷。”
韓笑思說：“問你個問題。李婷婷受傷，失去老公，你選哪個？”
柯雨桐哼了一聲，說：“你已經是我老公了嗎？不害臊。”心裏卻在想，我選哪個？老公是萬萬讓不得地，可是婷婷要是傷心難過又怎麼看得下去？這樣一想不由有些迷亂。或許韓笑思的話是對的，應該讓李婷婷早點回家去。減少他們兩個見面的機會。
韓笑思看出她心中的掙扎，不由有點小得意。心想看你明天還不攆小姨子回家？說道：“呀。那會是誰哭着喊着要讓我娶她的？”
“討厭。”柯雨桐輕斥一聲。站起來說，“走吧。”
“這麼晚了還去哪啊？”
“去我房間。”
“不會真讓我過去睡吧？”
“那你以為還是假的？”柯雨桐指着沙發。“你連腿都伸不開，怎麼睡啊？”
韓笑思倒是很能對付，但有更好地休息條件，他卻不會硬要窩在這小沙發上。而且他也沒覺得三個人睡一張床怎麼樣。各睡各的又不做什麼。她們穿地睡衣要多嚴實有嚴實，夏天隨便哪件衣服都比她們現在地樣子更暴露。要不是那兩個女孩心思複雜，哪用得着這麼費事。
兩人回到柯雨桐的卧房，見李婷婷已經調整了位置，緊挨着床頭一邊睡下了。柯雨桐輕輕叫了一聲：“婷婷。”李婷婷含糊地嗯了一聲，再沒什麼反應。
柯雨桐挨着李婷婷躺下，拉起她地被子蓋上。見韓笑思鋪好被子躺好，伸手到床頭柜上熄了燈。她原本已經困了，這番折騰了兩下，卻沒了困意。躺了一會，把手伸到了韓笑思地被子裏。
韓笑思感到柯雨桐的小手伸過來，就握住捏了捏。反正也睡不着，和老婆偷偷摸摸弄點小動作也不錯。兩人逗來逗去，不覺情意上涌。柯雨桐見身邊的李婷婷睡得正沉，大着膽子蹭到了韓笑思的身邊。
韓笑思心想，這是小豬拱圈嗎？抱起柯雨桐低頭吻去，黑暗中雖然看不見，卻還是很精準的找到了她的櫻唇。
柯雨桐被他吻了一會，有些情動，發出一聲極輕的呻吟，但在靜室之中聽起來卻異常清晰。她怕被李婷婷聽到，身子立即僵住了。過了一會，不見李婷婷有反應，便又朝韓笑思吻去。
兩人這般動作，好似偷情一般。雖然只是接吻，連深入地觸摸都沒有，卻感到格外刺激。韓笑思心想，難道我家乖媳婦喜歡這個調調嗎？怎麼感覺她身上熱得厲害。
李婷婷根本就沒有睡着。她聽着床另一頭兩個人發出的聲音，感到身子有些燥熱。雖然黑暗裏目不能視，但那些細微的聲音卻引出了她更多的遐想。她一動不動，生怕被那兩人察覺自己在裝睡，強自鎮定沉穩了呼吸。
李婷婷宿舍的人曾集體觀摩過A片。當時李婷婷掃了一眼便躲開了，可事後她又偷偷地把那片子找出來看了看。聽到韓笑思和柯雨桐發出的聲音，心想：“他們等下會不會那樣？”在說不上是期待還是忐忑的心緒中等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