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沒有被屏蔽
?翻看文件資料,又叫來河督(末流小官。不是明清總督提督等督)做嚮導。
船每行進幾里,周聰都要停船上岸走兩步,潘友光也跟着上岸走兩步。遇到河邊有老者,周聰都要向老者打聽幾十年來的情況。這一趟下來到天黑也沒走多遠。
“姑娘們今晚都陪潘將作吧。潘將作作為京官大老遠跑到咱們西海郡為民造福,姑娘們要替西海郡的百姓們好好報答下潘將作。”
“哪裏哪裏,周長史也是大老遠從豐陽跑到西海郡為民造福,姑娘們當好好替西海郡的百姓報答下周長史。”
然後兩人同時說道:“那就不再推脫客氣。你我兄弟一人四個,咱們明天見。”
於是周聰領了四個藝伎到后艙歇息。
跑了一天,尤其周聰還趟過泥。着實睏乏,四個藝伎有給洗腳的,又給準備熱水的,有給鋪床的,有給捶背的。最後洗漱完畢。周聰居然開啟賢者模式——一人一個被窩,誰也別打擾誰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周郎(周老爺、周少爺的意思),這被子只有一個大通被,怎麼一人一個?”白天幫他整理衣衫的那藝伎跟他熟了,大膽反問。然後直接摟着他肩膀,咬着他耳垂,“周郎不會真的累了吧?”
“周郎確實累了。幾位姑娘見諒。”
他已經是長史,那唐適之郡守出了名的酒宴太守不管事,可以說他現在就是西海郡的土皇帝,幾個官妓只敢討好不敢強要。再說看他這架勢,敢不聽話就得出去睡覺了,而其他水手官差睡的可是通鋪,沒有多餘的地方給她們幾個睡。
那邊潘友光洗漱完畢已經累得腰酸背痛,周公之禮都沒力氣去做,他又拉不下臉把天地顛倒,把尊卑倒序。悶悶不樂倒頭就睡。倆打算進京的藝伎從白天開始就跟着他,彼此打情罵俏感情增進了不少。見他到頭就睡,也不多說,鑽進被窩開始上下其手。不一會潘友光受不了,只得說了一句:“爺沒力氣,你們……”倆藝伎聽到召喚,不再小心,咬着他耳朵開始吹氣。另外兩個藝伎也開始伸手。一時胡天胡地。
自然,一個啥都沒幹自然早早醒來,天還蒙蒙亮。周聰只覺得左臂發麻,原來那幫自己整理衣衫的藝伎昨晚上把自己胳膊當枕頭枕了一夜。把胳膊抽出來,鑽出被窩穿好衣服出去洗漱。
等他穿衣服那會兒,這藝伎才停止裝睡睜開眼睛流了幾滴淚,就用被子搽乾淨。等周聰出去,她也起來穿好衣服,出去伺候周聰。
“醒了?”心想還是抽胳膊讓你醒了。
“奴婢來吧。”接過臉盆,到廚房打了熱水來,伺候周聰洗漱。
完畢,已旭日東升,朝霞布在兩人身上。周聰看了看這藝伎凝脂雪肌被被朝陽映成了粉色,側臉看到和家裏的妻子有些相似,情不自禁上前吻了那藝伎的臉頰。
那藝伎正在擰毛巾,臉像觸電一般被周聰嘴唇親了一下,彷彿是當年情郎頭一次親自己一樣。不由得馬上用手捂住了被親的臉頰,俏臉通紅的看了一眼周聰,然後低着頭不敢說話。
“唉。”周聰回到了現實,自己可沒錢替她贖身。若是動用權力,難免有損官聲,再說自己和妻子相敬如賓,又有子嗣在,沒有必要納妾。於是拍拍她肩膀:“可惜不能替你贖身了。”然後轉身離開了。
那藝伎再次落下了淚水,直到早飯那會兒,還是雙眼通紅。
花了好幾天考察完畢,周聰和潘友光這才上岸回官府辦差。臨走倆人誰也沒要一個官妓,只有潘友光賞了點錢。從此,周聰再也沒有使用過官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