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 中盟會
(這幾天店面裝修,將近一個星期,我沒好意思跑上來跟大家解釋。我只是想說的是,書我寫了開頭,就一定會有結尾,儘管很爛,但絕不會TJ,就是撲街撲到死,那也得留個全屍。由於大綱的變動,主線直奔革命,所以原先的存稿幾乎是用上不上了,更新可能會慢點,所以請大家收藏先)
(接一章節)
“我想再問一聲,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對我們窮追不捨,我們現在已身無分文了!”楊其帆手執扁擔問道已追上來巴叉臉一夥,此時他還想化干戈為玉帛,真要和這伙驃悍的匪徒打起來,下場肯定不會有好的。
“是呀,當家的為何砍他呀?”一手下問道巴叉臉。
“屁話,老子砍人還要理由嗎,給我砍…。”說完巴叉臉一馬當先的舉起砍刀向楊其帆逼來,其他人隨後。
刀光劍影的混戰中,楊其帆使出渾身邂數與其周旋,盡量避開那些直中要害的劈刀鋒芒,乘勢反擊,蔣波躲在楊其帆的身合,時不時的對巴叉臉一伙人補上一腳,然拳腳棍棒的殺傷力對這夥人用處着實不大,幾番回合下來,逼得楊其帆護着蔣波退到了一旁,手中執的扁擔已被劈刀分成了幾瓣,蔣波乘機撕開一瓣攥在手中說道,“大當家的,在和這夥人耗下去,恐怕要吃大虧的,還得逃呀!”。
“那快逃,先回客棧拿槍再收拾這伙渾蛋。”楊其帆盯着眼前再次準備衝過來巴叉臉一夥,對蔣波說道。
“好,我斷後,大當家的先走。”
“一起走…”楊其帆攔住蔣波正要衝上去時,卻發現有大批執槍軍隊包圍了過來,那軍隊還沒擺好隊形,手中的“毛琵”步槍就打響了。
“不好,快爬下。”話說完楊其帆撲向蔣波。
“嘣嘣嘣…”一陣亂七雜八的槍聲響起,子彈如利劍般的從弄口處飛了進來,背對着軍隊的巴叉臉一伙人還不知怎麼回事,就紛紛倒下,躺在血泊里,沒死的在地上捂着傷口打着滾,嚎叫着。這是一支駐防此地的地方支屬部隊,在接到當地警方請求支援后,迅速趕來,面對一群頭盤大辮子華人在毆鬥,不問青紅皂白的舉槍平亂,維護地方治安,根本無絲毫猶豫。
警務室里,楊其帆和蔣波被關在柵欄里,只到傍晚時分,一華人警察才來到柵欄開口叫道:“楊其帆,蔣波,是哪倆個王八,快出來,有人保釋你們了。”
楊其帆被折騰的昏頭耷腦的,他沒脾氣的用手扶着柵欄說道:“我。”
“打開門。”華人警察吩咐着手下綠衣打開了柵欄的門,楊其帆牽着蔣波走了出去。
“哦,楊兄弟受苦了。鄙人姓龍,賤名四海,大家都是華人,呵呵…。”來保釋他們是一位四十來歲中年人,身着金絲鑲邊的馬褂,胸前掛着一塊西洋懷錶,飽受人間蒼桑老臉上畫著濃濃的刀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閃着嚴厲目光盯着楊其帆和蔣波,卻lou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對其自我介紹道。
楊其帆衝著龍四海微微點了點頭,想說些什麼,卻又無話可說。
“陳警長,如果沒有什麼事了話,我想這就帶他二人出去,可否?”龍四海對楊其帆介紹完自己后,又對那華人警察客氣問道。
“哪裏的話,你龍爺親自光臨,這面子能不給嗎!”陳警長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那多謝了,這是點小意思不曾敬意,改日請您喝茶另當謝過。”龍四海掏出一匝英磅遞了上去。
“這怎麼好意思呢?”陳警長假意推拖着。
“應當的,不成敬意。”龍四海推開陳警長舒開的手,將英磅塞了過去。
“那好,我替兄弟們謝了。”陳警長像是被逼的笑納了。
“客氣,改日再敘!我帶二人先走一步,告辭!”龍四海彎腰抱拳說道。
“慢走。”陳警長手揮着英磅請到。
“那我們走,楊兄弟!請!”龍四海帶着木納楊其帆和蔣波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門外早已備好的一輛馬車,一行人上了馬車,在車夫揚鞭下,馬車匆匆的向“悅華客棧方向駛去。”
微微顛簸馬車上,楊其帆張巴着嘴盯着龍四海,半天才吱唔的說道:“謝謝龍爺!我…”
龍四海見狀,笑容可掬說道:““楊兄弟有話請講,不必生疏。”
楊其帆有很疑問想問到龍四海,卻發現不知從何問起,只好渾身不自在的在身上摸着,他想摸點東西出來送給他面前的長輩做見面禮,摸了半天後,發現身無一物,又支唔個半天,“龍爺為何…救我們,怎麼知道我們吃官司了。”
“呵呵,哦,你們住的客棧就是我開的,在你們和金大寶鬧衝突過後,我便趕回了店中,四處打聽后,才得知你們已被當地治安局給拘留,正好我裏面認識幾個人,所以前去將你們保釋回來,大家同為華人,舉手之勞而已。”龍四海依舊那麼像個長輩那樣和謁可親着。
“那追我們一路砍殺的那伙人是什麼的,為何一路死追着我們不放。”楊其帆奇怪問道。
“那是一夥海上的悍匪,準確的說應該是馬來地區最大的一支海上土匪,至於為何追殺你們,我想肯定是你們在客棧中與金大寶鬧衝突有關,也就是那個和你們起衝突的胖子。”龍四海若有所思回道。
楊其帆聽完后,心生涼意,心想着以後還是收斂點,沒放在心上的小事差點惹上了殺身之禍,剛才要不是警察沖了進來,自己可能還真難以拖身,自己雖是特種部隊出生,可追他那伙人哪個不比特種部隊驃悍,自己平時訓練流的是汗,而那伙人流的則是血,只不過武器和智力特種兵相比差之千里罷了,這以後還是槍不離身的好。
“這裏的警察對海盜格殺務論嗎?”楊其帆想起那伙警察衝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就開槍,仍心有佘悸的問道。
“...呵呵…,說起來慚愧,我們華人所處在的這個民族在外國人眼裏那叫二等民族,別看我的在此地人五人六把你們保釋出來,到了其他地方,我連個外國妓女都不如。記得有次去彭博州,當地政府規定,華人夜間超過十點不許在大街上走動,違者輕者進監牢,重則橫屍街頭,可我還得回家是不,我就想了個點子,去一家日本妓院找個妓女陪我一同趕路,才能得已拖身,呵呵…那個妓女命賤,可他們國家富強,我比那個妓女命貴,可我們的國家…哎!華人在哪裏都是命如紙薄…。龍四海言語在有些無奈,他間接回答,是想告訴楊其帆要想在外國人面前抬志來,必須重整這個國家。
楊其帆聽完後點了點頭問道:“哦...那龍爺你知道‘中盟會’嗎?
“實不相瞞,在下就是‘中盟會’一份子!不知楊兄弟何故問起呀?”龍四海故作驚訝的問道楊其帆。
“不是…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在下午時看到街面上有人在宣傳革命,所以就問道下龍爺!沒別的意思,我不會把你參與革命黨這件事說出去的,龍爺您請放心。”
“呵呵,楊兄弟多慮了,革命本身是光明神聖的,根本就無需怕別人知道,反而要大肆宣揚,要讓全世界有血性的華人共同參與進來,一起趕走滿清韃子,為民族的盡獻自己的綿力。楊兄弟你說呢?”龍四海問道着楊其帆。
“嗯,話雖如此,可依我的想法,革命不僅僅是拿個破罐子在大街上做撕心裂肺的亂吼那麼簡單,革命不光要大肆宣傳,更要心思慎密的保障革命人士安全,走一條健康的革命道路,不能有事沒事就死他一二個,歷史上革命義士里有不少都是死在自己的人手裏,這點還望龍爺多加小心。”楊其帆小心翼翼的試探的說道。
“多謝楊兄弟關心,我會記住你的一番吉言的,不過正所謂成大事不拘小節,為了能使革命儘快的成功,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在下豪無吝嗇自己身家性命,我只是希望能有更多血性華人能站到我們這邊來,一起完成革命附於光榮使命,如果我們革命團隊裏有人像楊兄弟身手這麼好的,又這麼感概捐獻錢財的人來支持革命,我想我們革命成功機率會大的很多,不知楊兄弟是否考慮下?”龍四海終於說出了自己目的。
楊其帆聽完一怔,他沒想到龍四海會這麼草率的邀請他加入革命,他愣坐在哪裏思索着,他是想加入革命,可他對‘中盟會’一切都一無所知,如果就如此草率加入,肯定會後患無窮。
“哦,楊兄弟無需介懷,我只是先問下而已,並不急着要你回答,你可以想好了才回答我們。”龍四海見狀忙收起自己的倉促過急。
“多謝龍爺看的起我,我會認真的考慮的,儘快的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楊其帆歉意的回道。
“中盟會”原是“天地會”一分支,經過百年來的相繼發展自成一脈,到光緒十年時已完全區別於舊式會黨,它是由一些資本主義份子控制住反清會黨,所走路線也由原來的“反清復明,”變為了“驅逐韃虜,恢復中華”。不過在反清的道路上一直都是以野蠻行徑發展着,主要是kao暗殺滿族權貴和地方大員來推動革命,曾風行一時,都把滿清各地政府官員都殺驚了,相傳江浙府台大人蹲個馬桶都要費二十來個手下圍着,可見這伙暗殺本領已到什麼地步了。而馬來半島的“天地會,洪門,中盟會”三者實屬是同一組織,只是因為環境或地域的不同,有時才使用了種種不同的名稱。天地會是福建台灣一帶的稱呼,到了兩廣和港澳,則通常稱為三合會。在南洋各地最初改為洪門,到了後來,為了適應殖民地的法令,才改稱為義興堂或中盟會。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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