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

這是哪裏

?“看吧,這裏哪有什麼好玩的!都是一些無聊的話!我們會去吧,這麼冷的天,我真想念我的被窩啊!”方糖被常雅拉着就來到了表白牆。

這個表白牆就是一堵獨立的白色的牆,周圍種着一些竹子,不過在現在這個季節,已經枯萎的居多了。

米依跟在常雅的後面,嘰嘰喳喳的,“雅雅你看這個,好感動啊!”

“米依,你安靜一點好不好,你去跟着糖糖,讓她寫幾條,說不定就有精神的旅伴呢!”

“得令!”米依在聽到常雅的解釋后,蹦蹦跳跳的就跑到了方糖身邊,“糖糖,你看,她們寫的多感人啊,她們一定很幸福,下次我一定要帶着我的曹時來,對了,我有代筆,我們每個人寫一句話吧!”

“你寫吧,我沒啥想寫的啊!”方糖對這種白痴活動確實不感興趣,她現在只想念她的被窩。

“哎呀,我們一個宿舍就是要整整齊齊的嘛!”米依拉着方糖就來到了表白牆的前面,為了給方糖做個榜樣,米依率先在牆上寫到。“小哥哥們,本小姐嫁到,喜歡速來,聯繫電話16678xxxxxx”

方糖看到米依居然寫了聯繫電話,瞬間就炸了,“依依,你怎麼可以真的留下電話啊!被別人知道了怎麼辦!”

米依安慰她說到“沒有關係啊!這個表白牆是我們學校的,哪裏有那麼多居心叵測的人啊!雅雅,你快來,也寫一條吧!”

常雅正在一邊躲清閑呢,不得不說,雖然她有的時候受不了米依的嘮叨,但關鍵時候還是她的嘮叨能排上用場。

常雅拿起筆在表白牆上寫到“自稱本小姐的都是傻子!”米依看到常雅寫的瞬間就炸了鍋。

“啊!雅雅,你怎麼可以這麼寫!”米依掰着常雅的的肩膀不停的晃動。

“好了好了,我要吐了!你在不停下,我吐你一身我告訴你!”常雅被米依搖晃的頭暈腦脹。

“咦!你好噁心歐!我還是去找糖糖。”米依捏着鼻子裝作聞道什麼味道的樣子遠離常雅。

“糖糖,你看,我們都寫了,你也寫一條吧!”米依繼續在墨跡方糖。

方糖終於忍不住了,於是她拿起筆,在牆上寫下“月亮追着太陽,還是太陽追趕月亮呢?星星會守護月亮嗎?那麼太陽又有由誰來守護呢?貓咪嗎?望解答!!!”

“糖糖,你寫的這個好奇怪哦!什麼星星月亮的!這個樣子真的會找到知音嗎?”米依看着方糖寫下的句子,有些摸不到頭腦。

“知音難覓,我又不奢求有人能回答出來,因為我也不知道答案。好了好了,我們趕緊回宿舍吧!這大冷的天。”方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看的出來,她十分畏懼寒冷。

“好好好,回宿舍吧!”常雅知道方糖畏懼寒冷,也就不再逼她。

方糖的宿舍位於學校的東方,站在宿舍的陽台上剛好可以看到太陽升起,因為宿舍的年事已高,它的腳下都纏繞着一圈圈的爬山虎,為這個古樓更增添了幾分美色。

正午的陽光雖然暖和,但是初冬的風,更加寒冷。

方糖回到宿舍就鑽到了被窩裏,只留下一個頭在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方糖認為她提問的問題,太過於奇葩,根本不會有人回答,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走了以後,遲軒就被他的舍友也帶到了這個地方。

很巧的是遲軒最好的舍友,就是常雅的男朋友鄭峰。

“遲軒,你就應該多出來走走,你說你一不抽煙,二不喝酒的,又不打遊戲,活着有啥意思啊,整天抱着一本書,讀來讀去的,能找到女朋友啊!”鄭峰將胳膊搭在遲軒的肩膀上對他說到。

“女朋友?那是幹嘛的!”遲軒從書上抬起頭,看着鄭峰。

“不是吧!你都不知道女朋友什麼意思?我以為你是不想找,沒想到你根本不知道女朋友什麼意思啊!”鄭峰不可置信的看着遲軒。

“女朋友吶,就是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你對她好,她對你更好!”鄭峰耐心的給他解釋道。

“喜歡?”遲軒表示還是很疑問。

“哎呀,算了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要自己領悟,吶,那裏就是我們學校的表白牆,別說哥不幫你,在上面留聯繫方式的多半是饑渴的學姐,千萬不能聊!”鄭峰還在說著話,遲軒就走到了表白牆前。

他一條條的看過去,卻沒有一條讓他有動筆的願望。就在他覺得沒有意思準備走人的時候,看到了在角落方糖寫的一段話。

他不假思索的拿起筆就在方糖的上面寫道,“太陽追趕着月亮,所以才會提供給她需要的光芒,星星是月亮的守護者,它一直告訴月亮太陽就在前方,所以月亮才不停的往前走,太陽才永遠碰不到月亮,貓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卻不曾言語,因為它也只是局外人。”

鄭峰看到遲軒在牆上寫寫畫畫,以為他開竅了,就湊過來看,沒想到遲軒寫的這麼奇怪的話,他忍不住吐槽的說到,“這誰寫的,這麼幼稚,還這麼奇葩,表白牆非要寫讓人看不懂得句子。”

遲軒看着鄭峰,說到“每個人都有夢想,只不過有些人在成長的途中放棄了夢想,放棄的人,有什麼資格嘲笑追夢的人呢?”說完遲軒就走了,鄭峰比較跟遲軒待了一年,也明白遲軒的脾氣,他趕忙追上去。

男生的宿舍是在學校西邊,跟女生宿舍隔着十萬八千里,大概當初蓋宿舍的人就是不想男女經常碰面才這麼做的吧!

男生宿舍的陽台,可以觀望道日落的美景,可這群糙漢卻不曾欣賞過。

遲軒是學網絡編程的,所以他一回到宿舍,就坐在了電腦桌旁,編寫這他的代碼。

鄭峰迴宿舍十分無聊,於是打電話喊了常雅出去玩。

“米依,糖糖睡著了,我要和我男朋友出去玩了,你記得早點叫她起來,要不晚上她又該失眠了。”常雅在出門前囑託這。

“唐雅,你傷我心愛之人,為的不就是這正妃之位嗎?現在我滿足了你,你又哭個什麼勁呢!嗯?”遲軒一下一下撞擊着身下的人。

唐雅咬着嘴唇,努力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是眼淚卻始終不聽使喚。

“掃興!”遲軒抽身離開,穿上衣服,“僵硬的像塊木頭!都不如那怡春院的可人!”自始至終,唐雅沒有反駁一句話,因為她簡直愛慘了眼前這個男人。

從第一次,他將她從西湖中救出,她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雖然明知他有心愛的米依。

可她還是不顧一切,求着爹爹,向太后說親,太后看在她爹爹的面子上,一朝鳳紙將她許配給他做正妃,切為了她,遲軒將永遠不能與她和離,也不能立平妻。

遲軒心愛的米依在聽到這一消息后,傷心離去,遲軒尋找不到,才被迫迎娶唐雅。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啊?”早上,唐雅的婢女竹曼進到卧房,眼前的一幕讓她心痛。

唐雅睜着眼睛,看着床上的木頭,這裏的場景與昨晚相比,未曾變過。

“竹曼,以後要叫我王妃,斷不可壞了禮節。”唐雅雙目空洞彷彿失去了生機。

“王妃,你這是何必呢,明明知道王爺並不愛你,卻執意要跳入這火坑,老爺看到不知道該有多心痛呢!”竹曼流着淚看着唐雅。

“竹曼,伺候我穿衣吧。”唐雅機械的說到。

“你,去司衣所,把衣服都洗完,不洗完不許吃飯!”唐雅剛走出房門,就被人丟了一塊牌子。

“你怎麼回事,這可是王妃!居然讓她去洗衣服?”竹曼叉着腰氣勢洶洶的說到。

“王妃?我呸!王爺交代過了!既然你嫁了過來,那就是王府的一份子,當然要幹活,王府可不養閑人!”秦雨將頭抬得老高,大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竹曼剛想反駁,唐雅一把抓住了她,“好,我去。”唐雅將牌子握在手中,“勞煩你給我帶路吧!”

“我給你帶路?你算個什麼東西啊!自己找,今天司衣所的人,我可都讓她們歇息了,你要是找不到,洗不了衣服,我可不管。”秦雨說完就趾高氣揚的走了。

“小姐!這算什麼事啊!一個奴才都能站在你的頭上!”竹曼說到。

“要是沒有王爺的許諾,她怎會如此大膽呢?想必王爺心中還有氣,等他氣消了,說不定就好了。”唐雅苦笑道。“還有,以後可要改口叫王妃了。”

“是,奴婢知道了。”竹曼說到。

唐雅在這偌大的王府中轉了許久,就是沒有找到司衣所,在路上她看到了很多奴婢,問誰,誰都說不知道。

等到唐雅找到司衣所的時候,已經正午了。

唐雅看着眼前堆積如山的衣服,認命的坐下開始洗衣。

這一切都被遠處的遲軒看到,他微笑着對秦雨說“你乾的不錯!以後就這樣!”

“謝王爺賞識。”秦雨用手帕一捂嘴十分嬌媚的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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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小軍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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