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恢復記憶

受傷,恢復記憶

?“啊啊啊!你別!我知道錯了!我是!我看到你下車的時候,拿着很多錢,就是想趁機偷兩個,卻沒想到,你根本不給機會啊!我看到你將錢放到上衣口袋裏,本來想走的,結果又看到你將錢放到褲口袋,才決定跟你過來的。”男人一臉痛苦的表情說到,那個樣子不像是在撒謊。

曹建華使勁一按,便鬆開了手。

男人隨着曹建華鬆開了手,便站起了身。

“走,跟我去警局!”曹建華一手拿着東西,一手押送這男人。

“不不不,我不去,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這一碼吧!”男人苦苦哀求,但是曹建華不為所動,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那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乖乖去警局,要麼,我送你去警局!”

男人聽到曹建華這麼說,瞬間哭喪了臉,略帶委屈的說:“這兩種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當然有,你自己去,算是自首,警局會從輕處罰,我壓你去,那你可是實打實的盜竊,絕不會有任何情面的!”曹建華繼續說到。

“那好吧!還是我自己去吧!”男人思索了一會說到。

“那跟我走,我開車送你到警局門口!”曹建華怕他這一走,這個人就會自己跑掉。

“哎,那好吧!”男人跟隨着曹建華,來到了他的車前。

曹建華先上車了,男人卻在車前,久久徘徊,不願上車。

“怎麼了!還不上車?”曹建華到了駕駛室,看到了男人在車前徘徊。

“哦,我就在看你這車,是真的好!”男人恭維的說到。

“你恭維我也沒有用,該去哪裏還得去!”曹建華冷冷的說道。

“哎,這就來。”男人不情不願的爬上車。

曹建華將男人送到了警局門口,看到他進了警局便離開了。

曹建華一路上歸心似箭,他不明白是什麼樣的動力在催促他,只是這種感覺,還不算難受,甚至還有一點點的開心。

曹建華開的車,整個大院都認識,所以他回來的時候,沒有經過一點阻攔,很順利的回到了軍區。

曹建華原本想要將車開到最開始他開車的地方,卻不料在他經過家屬院的時候,發現李穀雨正在樓下等他。

於是曹建華打了一個拐,開向了家屬大院,穩穩的停到了距離李穀雨還有五六米的地方。

他下車后,剛想要和李穀雨打招呼,就看到李穀雨瘋了一般,一瘸一拐的像他沖了過來,然後猛地一把推開了他。

緊接着,曹建華聽到一聲巨響,然後巨大的衝擊熱浪將他掀起,落到了大院的一顆樹旁。

曹建華的后腰,剛好卡到樹上,然後掉落下來。

曹建華不愧是訓練過的軍人,他很快就恢復了意志,雖然身上十分疼痛,視線十分模糊,但是他還是看到了他開進來的那輛車正燃燒着熊熊烈火,那似乎要將人吞滅的火焰,讓人看着不住后怕。

剛才的一聲巨響,打破了家屬院的安寧,所以還在這裏的人,紛紛出來,查看情況,發現是車輛着火,一個個的都驚訝的捂着嘴巴。

曹建華踉踉蹌蹌的起身,他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他的視線在火焰旁尋覓,終於被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將李穀雨抱在懷中。

曹建華有些小心翼翼的摸着李穀雨的臉,他的聲音十分顫抖,嘴裏滿是不可置信:“穀雨,穀雨,你...你醒一醒,你怎麼那麼傻啊!我是軍人,卻要你來保護我,你明明可以躲開的啊!我想起來了!我全部都想起來了!我求求你,醒醒好不好?”曹建華常有的冷靜和鎮定在此刻間,化為烏有。

這個時候的曹建華十分慌亂,他不知道該幹什麼來挽救李穀雨一點點流逝的生命。

在這個時候,人群已經都從樓上下來了,她們自發的圍成了一個圈,將李穀雨曹建華,還有那是着火車輛,圍在中間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個時候在人群中不知道是誰,高聲喊了一句:“還愣着幹什麼?不送醫院嗎!”

曹建華似乎被這句話喚醒了意識,他踉踉蹌蹌的抱起了李穀雨,不顧身上得疼痛,跑出人群,跑向醫療室。

就在曹建華走後,有兩個人來到了這裏,他們看着燃燒的車輛,詢問在一旁圍觀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有誰能來給我解釋一下!”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魁梧的人說道。

另一個人推了推他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接著說道:“看這個樣子是被安裝了炸彈才弄成這個樣子的吧!要是普通的油箱自燃,那這輛車的油箱肯定是要被破壞的!可是現在,郵箱都是蠻好的,所以說不是從這裏氣的火,再加上這個車門已經被炸飛了,而其他的三個車門都是比較完好的,固定在車架上,也就可以間接的證明炸彈,當時是被安放在這個門上的吧!”

這才知道那個魁梧的男人聽着一個看起來頗有學問的人,說完之後,同意的點了點頭,轉而繼續向人群中問道:“是誰開的這輛車?現在在哪兒呢!”

人群中不知道又有誰說了句:“是曹營長,但是他好像沒有受多大的傷,倒是另一個女同志,她好像先看到了炸彈,然後推開了曹營長,到是她受了很大的傷,被趙營長抱着,不知道去哪裏了。”

“有是曹建華那一個刺頭?走!我們先去醫務室!看看他有沒有去找郝棟!”隨後那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就帶着這一個很有學問的人遠離了這裏,人群也跟着慢慢的都散去了。

曹建華來到醫務室,沒有敲門,一腳就踹開了醫務室那緊鎖的大門。

“誰呀?幹什麼呀?我都在睡覺呢!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醫生就不要休息的嗎?”郝棟打着哈氣出來,顯然他被剛才的那一聲弄得很不爽。

結果他一出來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曹建華,抱着一個不知道死活的人。

“這是怎麼了?快來快來!先把她放到床上吧!”郝棟趕忙扶着曹建華進屋。

曹建華將李穀雨,放到了診療床上,他緊緊握着郝棟的手說:“她都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你一定要救她!”

“那你總得先讓我看看她到底什麼情況,你這樣握着我的手,我根本沒有辦法看她的病情啊!”郝棟也有些着急,他似乎看到李穀雨的生命體征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好!好!好!你快看!”曹建華語無倫次的說,看的出來,這個一向鎮定自若的人,此事慌亂到了極限。

郝棟雖然也非常震驚,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樣子的病情,但他還是保持着應有的鎮定自若,來為李穀雨處理她的傷。

郝棟發現李國宇的病情實在是太重了,而只靠他這一個醫療室的所有器械沒有,沒有辦法為她進行治療,所以他簡單的為李穀雨處理了一下傷口,進行了包紮,就對着在外面的曹建華說:“醫療室的設備太過於簡陋,我只給她進行了簡單的包紮的處理,你還是趕緊帶着她去大醫院看一看吧!”

曹建華聽到這些話,雖然心裏面已經有了這種的估計,但是當他聽到這話從郝棟的嘴裏親口說出來的時候還是免不了受打擊。

“好我知道了!”曹建華有些頹廢。

他起身去到醫療床那邊抱起了李穀雨就準備出門,這個時候郝棟才發現,在曹建華的背後,多着許多的玻璃碎渣,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了曹建華的背後。

而曹建華好像根本沒有感受到一樣,於是郝棟急忙拉住了曹建華。

“你的後背還有傷,要不然我先給你處理一下,至於他,我再派一個人送她去醫院,晚不了的!”郝棟說到。

“我沒有關係的,先救她要緊!”曹建華搖了搖頭,掙脫開了郝棟的拉扯,他出門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個人開着另一輛吉普車從外面回來,於是曹建華將李穀雨放回到了醫療室,然後不顧一切的跑到了那個車前面,逼停了那輛吉普車,將人從上面拽了下來。

然後又回到了醫療室中,將李穀雨從裏面抱出來放到了車上,隨後他也跳上了車,開着車離開了軍區大院。

那個魁梧的男人在曹建華走後不久,便來到了醫療室這裏。

“你有沒有見到曹建華那一個刺頭!”男人問道。

“局座你怎麼來了!曹營長剛離開!他受的傷不輕啊!後背全都是玻璃碎家,我想給他處理,他卻急忙要救另一個女人的命!”郝棟說道。

“哼!我看他是被這個女人迷昏了頭!”這個被稱作局座的男人,似乎十分生氣。

而那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看起來學問十分淵博的人,這次卻沒有再開口勸說這個局座。

“那個女人的傷勢怎麼樣?”局座又開口問道。

“很重!衛生室的醫療條件根本達不到救治的要求,所以我只是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處理,便讓他去大醫院看看!”郝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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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小軍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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