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美即原罪
阿慈上完課準備去食堂吃飯,在走廊的時候被孫靜宜一伙人攔住了去路。
孫靜宜滿眼憎惡的盯着阿慈,覺得她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在你來學會生申會之前,我好像就在哪裏見過你。”
阿慈沉靜的看着他,那雙眼睛所透露出來的信息,讓孫靜宜覺得很複雜。
孫靜宜一步步朝她逼近,伸手扣過她的下巴,仔細端祥着她:“這張臉,確實長得還不錯。不過跟我比起來,差得很遠。”
阿慈突然詭異一笑,這樣的笑容竟讓孫靜宜生了一絲膽怯的心。
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力道:“你笑什麼?”
阿慈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你的秘密。”
孫靜宜身子顫了下,將她狠狠甩開,“將她帶走,好好教訓一頓,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這些人將阿慈帶到了大學城的白樺林里,阿慈淡定的模樣讓這些人只覺得她很奇怪。
人總是這樣,越是對自己害怕的越是表現得囂張。
“小東西,也許你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讓哥來告訴你。”這人拽過阿慈往深林中走去。
後邊有人喊了聲:“剛子,你可別把人給玩死了。哈哈哈哈……”
誰知才過了一分鐘,那邊傳來剛子慘叫聲,幾人面面相覷,帶着玩笑的心理跑過去看。
卻見那叫剛子的捂着小腹躺在地上直抽搐,草地上已經流了一灘血水。
阿慈熟練的轉動着手裏的刀,歪着頭打量着他們,冷聲道:“還有誰要來?”
這些人見鬼般的盯着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丫頭,臉上依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阿慈看着地上翻滾的人,用腳蹂躪着他的傷口。笑道:“再不送他去醫院,大概就會失血過多而死呢。”
“你,你這個賤人!”其中一個小混混被激怒得面紅耳赤,衝上前想給阿慈一個教訓。
阿慈輕鬆的躲了開來,手上的刀絲毫沒有猶豫的痕迹,一刀扎進了他的大腿上。
“啊!!!”
阿慈拔出刀,一步步逼近了這些人,要比狠,這裏面的人沒有能比得過阿慈手裏的刀,下手太狠。幾乎不帶眨眼的。
正常人根本不會這樣,這個阿慈……根本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般。
他們自然的讓出了一條道,阿慈頓住了步子,回頭說了句:“回去告訴孫靜宜,想使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手裏的刀,不會仁慈。”
阿慈轉身走出了樹林,嘴角一直帶着詭異的笑容,孫靜宜啊,從今天開始。她會一點一點將她身邊的東西,都奪走。
“梁湛,有小美人找你。”
同學從身後拍了下樑湛的肩膀,一臉八卦湊上前打聽道:“那小學妹是誰啊?長得挺漂亮的。”
“什麼小學妹?”梁湛撇了撇嘴。
同學指了指門口那個:“吶,找你的。”
梁湛下意識扭頭看去,只見阿慈正倚着牆站着,沖他這邊笑。
梁湛心臟漏掉了一拍,趕緊收拾好桌上的東西,起身走向了阿慈。
“你怎麼會……”梁湛不敢相信阿慈會主動來找自己,轉性了?
“一起吃午飯。”阿慈向梁湛做出邀請。
梁湛深吸了口氣:“我……我還有事兒,要不你自己一個人去吃吧。”
“梁湛。”阿慈叫住了他,梁湛回頭看向她,阿慈說道:“怯懦解決不掉任何問題,不如迎難而上。”
梁湛情緒激動的拉過了阿慈,走到了角落,沉痛道:“你這不是迎難而上,你這是在惹麻煩!!你知道孫靜宜的背景有多強大?啊?”
阿慈:“我,一定會贏她。”
梁湛扶額深吸了口氣:“不是你說一句你要贏她,就一定能贏她,現在她在大學城裏如日中天,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你真以為她只是個普通的學生?”
“是嗎?那就一併解決。”阿慈低笑了聲:“陪我,吃午飯。”
“你……”梁湛敗給她了,“好吧,一起吃午飯,到時候孫靜宜找你麻煩,我可不管。”
雖然梁湛嘴裏說著不管,但是早已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準備,孫靜宜只要敢對阿慈動手,他就拼是盡掉性命,也要與她同歸於盡。
這一次,他絕不會再眼睜睜的看着悲劇重演。
兩人一道來到學校食堂,最近關於孫靜宜對梁湛有愛慕之心的話題,越見漲勢火熱,此時梁湛卻與另一名女生一同來到食堂,舉止還無比親密,這根本就是在打孫靜宜的臉。
見阿慈喜歡吃肉,梁湛將盤子裏的牛肉都夾給了她:“多吃點,長個子。”
阿慈毫不客氣的將梁湛給她的肉都吃了,直到兩人都吃完,梁湛悄悄說了句:“好多人在看我們這邊。”
阿慈輕輕掃了眼他們,嘴角微微勾起,朝梁湛勾了勾手指,梁湛疑惑的湊上前:“什麼?”
突然阿慈扣過他的衣領,在他的唇上親了下。
梁湛猛的瞪大了雙眼,阿慈放開了他,說道:“宣示主權。”
“你瘋了?”梁湛說完心臟突突跳着,“怎,怎麼能隨便親一個男人?這是我的初吻!”
阿慈:“我要回教室了,你自便。”
“哈?”梁湛有些跟不上她的步伐:“喂小魔女,你怎麼能親完人就跑?有你這樣的嗎?”
有人拍下阿慈親梁湛的照片,放到了學校的論壇上,很快傳了開來。
孫靜宜看着手機里的照片,眼裏嫉恨的怒火讓她的面目變得極其猙獰,她反覆將這張照片放大縮小,來來回回看了很多遍。
等到了下午的課都上完,阿慈又來找了梁湛。
梁湛覺得阿慈的行為很反常,她找他的次數實在太頻繁了,不像阿慈會做的事情。
梁湛是個聰明的人,當他想到答案的時候,頓覺一陣心慌。
“你是故意的?”
“嗯。”阿慈看向梁湛,淺笑。
“故意激怒孫靜宜。”梁湛瞪大着雙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阿慈:“你要做什麼?”
“毀了她,徹徹底底的毀了她。”阿慈微笑着對梁湛說道。
梁湛沉默了下來,“你這樣做,只是火上添油。”
“究竟是不是火上添油,做了才知道。”阿慈凝視着梁湛,莫明的讓梁湛感到一陣恐慌。
“阿慈,我一直有顧慮,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那一套,但是能不能聽我的安排?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只是時間用得比較久一點。”
阿慈:“你的父親,是孫靜宜父親的手下,是這你最大的顧慮吧?”
梁湛深吸了口氣,不再說話。
“她女兒這副德性,跟她爸爸也脫不了關係。”阿慈莫明的說了這麼一句。
梁湛覺得自己太低估了阿慈,她的瘋狂與膽量,讓他根本沒辦法跟上她的步子。
“所以你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你現在,正在利用我?”
阿慈看向梁湛。沒有回答,只是說道:“晚上七點,湖邊的堤岸見。”
“我……”
“必須要來。”
阿慈頭也不回的走了,回去之後,從來不畫妝的阿慈,突然開始畫妝打扮。
室友八卦的問她:“阿慈,你這是要去約會嗎?”
阿慈睨了她們一眼,笑了笑:“約了梁湛。”
“哎喲,梁大校草呀,去哪兒玩呀?”
“就在湖邊堤岸走走。”阿慈將長發綁了一個馬尾,紮上了艷紅色的髮帶。
她挑了一套白色的長裙,白裙子呀,染上鮮紅的血,才會更加的刺目。
阿慈這身打扮,艷麗得無比詭異,回頭率幾乎百分之百,她的美麗,帶着瘮人的寒意,讓人只敢遠遠觀賞,不敢靠近。
阿慈到得比較早,此時七點傍晚,湖邊堤岸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天色漸漸暗下,只留她一人,獨自坐在堤岸上耐性的等待。
直到晚上八點,身後傳來孫靜宜的聲音:“你在等梁湛?”
阿慈回頭看去,只見孫靜宜畫著精緻得宜的妝容,一臉鄙夷的盯着阿慈。
她身後還跟着十幾個很不好惹的小混子,還有幾個小跟班。
孫靜宜看到阿慈滔天的恨意,像是迸發的岩漿,噴發了出來。
“你猜猜梁湛現在在哪裏?”
“梁湛在哪裏?”阿慈問她。
“哈哈哈哈哈……梁湛啊,現在只怕雙腿都被打殘,送進醫院了吧。”
阿慈:“真狠,對自己喜歡的人,都這麼狠。”
孫靜宜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阿慈沒有反抗,踉蹌的倒在了地上。
“我曾經教訓過很多女生,一開始也像你這樣,不聽話,總是無視挑釁我,後來她們的下場都十分慘。”
孫靜宜拽過阿慈的頭髮。將她拽到湖邊,將她的頭往水裏摁去,見她掙扎得厲害,孫靜宜喊道:“過來兩個人,將這個賤人壓着!”
跟着孫靜宜過來的女生走了過去,死命的壓着阿慈的手腳,孫靜宜大笑着將阿慈的頭摁進水裏。
阿慈嗆了很多水,每次快要窒息時,又將她拽了上來,以免她被淹死。
“哎呀。好可憐啊。”孫靜宜怪腔調的笑着:“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像條落水狗一樣,看你還怎麼囂張!!”
阿慈被嗆水后,身體沉得很,使不出什麼力氣,被孫靜宜狠狠甩在了地上。
“給我狠狠教訓這個賤人,劃了她的臉,扒了她的衣服,將她扔大馬路上去。”
那小混子搓了搓手,“能不能先嘗嘗甜頭,再划她的臉?”
“這樣也好。看這賤人以後還騷不騷?!”
幾個小混子上前去拽阿慈的衣服,也不知阿慈從哪裏拿出來一把刀,在搶奪刀的過程中,阿慈的肩膀被狠狠劃了一刀,鮮血很快浸染了白色的裙子。
但那些渣渣並沒有罷手的打算,‘刺啦’一聲,阿慈的裙子自背後被人撕開,雪白的肌膚刺激了這些渣子的獸性。
這些人大笑着,有人還拿着手機拍了起來,大聲的起着哄。
這邊因為淹死過一些人。所以一到晚上幾乎沒有人會來這裏。這些人囂張得很,就算被發現,也不會讓他們輕易的報警。
誰知正在這時,從不遠處跑來一群校友,那群人竟然是校衛隊的人。
“你們在做什麼?!”
看到是孫靜宜,校衛隊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幾分。
孫靜宜絲毫也不示弱:“沒什麼,陪小學妹玩玩,你們要插手多管閑事?”
校衛隊的隊長臉色一片凝重,最終扯着嘴角笑道:“孫大小姐,你的事情我們不敢多管。但是這總歸是在大學城裏嘛,不如給個面子?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是不是?”
孫靜宜看阿慈那狼狽的模樣,不過是想教訓教訓她,反正現在目的也達到了,孫靜宜冷笑了聲,帶着這一幫子人轉身離開了。
有人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阿慈披上,說道:“她受傷了,快點送醫院吧。”
阿慈目送着孫靜宜遠去的方向。露出一抹算計的淺笑。
啊啊~大風暴將臨!
阿慈住院了,但是沒有閑着,將拍下來的那段視頻剪輯看了好幾遍,不由得感嘆角度真是完美。
不過她可不是自個兒私藏,取了個很有爭議性話題的標題,再放上視頻。
不到半個小時,點擊量已經達到了十萬。
“孫學姐,幫你高清了一下正面,呵呵呵……你要紅了。”
關了電腦,阿慈美美的躺下開始休息。失了的血。可得好好休息,才能補回來。
視頻出來三個小時,開始有人花錢在網上刪除證據。
畢竟是孫議員啊,有錢有勢,對於這點事情,還是胸有成竹的。
次日下午,孫靜宜便來了醫院,身後還跟着她的那群小跟班。
見到躺在病床上的阿慈,雙眼充血滿是恨意,彷彿恨不得將她撕個粉碎。
阿慈定定的盯着她。咬了口紅蘋果,沖她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
“原視頻,交出來。”
阿慈慢條斯理的又咬了口蘋果,保持着微笑。
見她只是沖她笑,也不肯說話,孫靜宜快要被氣瘋了,衝上前拽過她的病服吼道:“賤人賤人賤人!!!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啊?我勸你最好把東西交出來!”
“看樣子,你爸爸還沒有教訓你。”
“你說什麼?”
阿慈:“孫議員,還沒有來教訓你吧?”
孫靜宜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害怕。緊拽着阿慈的雙手一個勁兒的抖個不停。
“我要殺了你!”
阿慈:“孫學姐好凶,我好怕啊!”
“你要殺了誰?”
門口突然響起一道低沉冷冽的反問,孫靜宜猛然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俊雅的男人坐在輪椅上,卻依舊無法抵擋他那種上位者的氣場,一眼便讓人不寒而粟。
“爸爸,你來遲了,阿慈差點就要被人殺了。”阿慈面無表情的陳述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孫靜宜臉色蒼白,放開了阿慈。同伴悄悄對孫靜宜說了句:“我們要不先走吧?”
於風眠長嘆了口氣:“寶貝,你怎麼能讓自己傷成這樣?”
說話間,那雙透着冷戾的雙眼滿是殺氣的看向孫靜宜。
孫靜宜迎着那雙眼睛嚇得渾身顫抖不己,連說話都開始顫抖,“我,我們走!”
待他們走後,於風眠拉下阿慈的衣領,看了眼傷口,隨後又替她將衣服合上。
“大概要留疤了。”於風眠一臉遺憾,“女孩子留疤,很醜的。”
阿慈:“反正又不給你看,丑不到你。”
雪莉將帶來的水果拿了出來。“先生,我去切點水果。”
於風眠輕點了下頭,問了阿慈一句:“剛才那個女孩,就是孫宇的女兒,孫靜宜吧?”
“哦?原來孫議員的名字叫孫宇,爸爸你知道得比我多。”
於風眠冷笑:“我也是一個小時前才知道的,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了,自然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阿慈:“爸爸要幫阿慈報仇?”
於風眠微笑:“爸爸最多只幫你送首葬曲給人孫議員聽。”
阿慈:“還是阿慈親自送他葬曲吧。”
“哦?”於風眠:“我可沒教過你。”
“聽了幾遍,就記住了。”
此時雪莉將切好的水果拿了出來。雪莉說道:“先生,阿慈小姐,我去外邊等。”
待雪莉出去后,於風眠長嘆了口氣:“你和梁湛那臭小子,發展到哪一步了?”
阿慈:“什麼發展?”
於風眠;“別裝了,爸爸知道你主動親了人家。”
阿慈突然起身,抱過於風眠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吻了下。
“我也主動親了你。”
於風眠有些無奈的看着她:“阿慈,你越來越學壞了。”
阿慈重新躺了回去,“網絡上的視頻被孫宇刪得差不多了吧?”
於風眠:“差不多了。”
阿慈笑了笑:“沒關係。還會有更精彩的。”
於風眠:“梁湛那小子,被打斷了雙腿,可慘了,你不去看看他?”
阿慈:“是嗎?梁湛也太沒用了,怎麼就斷了兩條腿呢?”
於風眠:“沒心沒肺的丫頭,別人可是被你連累成這樣的,梁父現在也被辭退了,卷了進來。”
阿慈:“他不能怪我,從一開始,他就應該有所覺悟。不是嗎?”
於風眠:“真是無情吶!”
阿慈:“爸爸暫時不用插手管這件事情,我不想速戰速決。”
於風眠:“哦?”
阿慈:“太快結束,痛苦這麼短,就不好玩了,最絕望的事情,那就是痛苦一直在無盡的延續,將所有的希望與信仰一一催毀,卻又不讓她輕易死掉。”
於風眠;“看來你已經有計劃了。”
阿慈:“沒有,只是走一步算一步,我只知道,她敵不過我。”
阿慈向來都這麼有自信,然而她也確實有實力擁有這一份自信。
次日,學校大禮堂例行早會,孫靜宜一直都是他們K大的形象代言人,出了這種事情,學校自然想極力掩蓋,早會的時候,表面風清雲淡,似乎什麼事情都未發生。
只是會議將要結束的時候,突然大屏幕上跳出一段視頻,那段視頻正是孫靜宜帶人教訓虐待阿慈的那一段。
而且還給了孫靜宜高清鏡頭,那張本來溫柔善臉的面孔,在視頻里無比醜陋猙獰。
校領導嚇了一大跳,這段視頻只播放了三分鐘,便被關掉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放出來的,但這件事情已經紙包不住火了,現在學校里的人,都知道了孫靜宜真正的面目。
才短短半天的時間,關於學校里孫靜宜的橫幅與海報全都換了下來,丟進了垃圾桶里。
所有人都在議論孫靜宜的邪惡的嘴臉。與具有欺騙性的外表,被所有人在暗地裏稱之為——蛇蠍毒婦。
學校董事會校領導將孫靜宜叫到了辦公室,推門走進去時,孫宇也在。
而孫宇正在這間學校的董事會成員之一,鬧出這樣的事情,孫宇的面上很不光彩。
看樣子會議已經結束了,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
孫宇雙眼充血,憤怒的起身揚手給了女兒一個嘴巴子。
“蠢貨!!蠢貨!!!”孫宇氣得渾身直顫:“四年前給我惹的麻煩還不夠嗎?啊?”
孫靜宜抽着氣兒,委屈的淚水一個勁兒的往下掉,“爸。你怎麼能打我?都是那個阿慈,是她設計陷害我的。”
孫宇看女兒哭得這麼委屈,心又軟了下來:“這件事情必須速戰速決,不能再節外生枝,網絡輿論我已經讓人給控制了,若是再鬧大,引起了上邊的注意,連我都要被你牽累!”
“這個阿慈,真是不簡單,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爸,你不能看你的女兒這樣受別人欺負!”
“阿慈?”孫宇狠抽了口氣,目露凶光:“放心,這個叫阿慈的,爸爸會想辦法讓她滾蛋,連同那個梁湛一起!”
孫靜宜這才高興的笑了出來,跟她斗,阿慈還是不夠格!
阿慈回學校那天,同時在北校門口遇到了梁湛。
梁湛與她的視線匆匆交匯了一會兒,不自在的轉移了開來。
阿慈若有所思,看到車上走出另一個男人,那大概是梁湛的父親,梁湛的雙腿傷得很重,只能坐在輪椅上被男人推着走。
男人臨前看了眼阿慈,突然沉聲問了句:“你就是阿慈?”
阿慈打量着梁父,輕應了聲:“是。”
梁父:“請你以後請我的兒子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