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嗜血天使

第40章 嗜血天使

大巴平穩的向前駛去,三月末時節一片春意盎然,生機勃勃。

翠綠的枝椏迎着艷陽,展現出無限的生命力。不過現在大巴的同學都無人欣賞這樣的風景,關了窗閉目正睡得香。

阿慈睡不着,繼續拿出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在白薇看來,阿慈就喜歡裝模作樣。

車子在公路行駛了大概兩小時,到了若大的農莊,同學們跟着老師了下車,在農莊的附近紮營。

對於很多同學來說,這次郊遊很新鮮,但同時也十分艱苦,平時都是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帳篷好不容易搭好,四個一組分配。而白薇又正好與阿慈睡在同一個帳篷里。

阿慈將行李放好,便出去了。此時已經快正午時分,在農莊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挖好了灶,搭上了鍋子。

山林里有野生菜與蘑菇,還有放養的雞生的蛋,都可以撿回來做飯。

剛開始氣氛挺融洽的,飯做到一半,柴火不夠,白薇對阿慈說了句:“我和你去林子裏撿些柴回來吧。”

阿慈看了眼白薇,不動聲色的起身與她一道兒去了。

白薇走在前面,對阿慈指手劃腳着:“你去那邊看看,這裏的木柴都撿完了。”

阿慈瞥了她一眼:“你怎麼不去?”

白薇:“我現在很累了,你做的事有我的多嗎?而且你每天吃這麼多,不讓你多運動一下,你變胖了怎麼辦?”

阿慈冷笑了聲於是獨自一人走開了,阿慈一邊往前走。一邊頻頻回頭看着白薇。

直到白薇的身影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阿慈環顧了下四周,正準備轉身回去時,突然有人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往灌林叢里拖了過去。

那人的力氣太大了,不管她如何反抗都於事於補。

白薇在林子外等了一會兒,收到了一條短訊,看完短消息,她高興的跑了回去。

“老師!老師!不好了。”白薇氣喘吁吁的,引得許多人側目看去。

杜若寧冷着臉睨了她一眼:“什麼不好了?”

白薇:“我跟阿慈一起去林子裏撿柴。但是走着走着就不見了,想叫幾個同學一起去找找。”

杜若寧心中頓時盤算了起來,難道阿慈被這小浪蹄子都給算計了?

本來還以為阿慈能幫她好好收拾了白薇,沒想到白薇這心思藏得更深。平時忍得很辛苦吧?

杜若寧冷笑,算了,這種事情還是她自己親自來吧。

想罷,叫了幾個學生一起去了林子裏,白薇帶着路,朝阿慈消失的方向尋去,她直直走到了灌木叢前。撩開一看,竟然什麼都沒有!

怎麼回事?白薇心頭一凜,不是約好在這裏被老師和同學抓包的嗎?

“人呢?”杜若寧雙手環胸,扭頭看了眼白薇:“你不是說阿慈往這邊走了嗎?這再往前走已經沒路了,全都是灌木叢。”

白薇獃滯了好一會兒,不安的在四周看了看,“我,我也不知道。我明明看到她往這邊走了。”

杜若寧眸光沉了沉,對跟來的同學說道:“大家都四處看看,找到人就喊。”

於是大伙兒開始分散找人,白薇拿出手機不斷的給一個人發短訊,但是都沒有回應。

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從白薇眼前竄過,白薇腦子嗡了一聲,沒有多想直接追了上去。

但是那人的速度跑得太快,沒一會便沒有了身影。

待她回過神來時,已經追到了很偏僻的地方。她看了看四周,莫明的一陣心慌,決定先往回走。

誰知才走了幾步,背後有道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從她身後掩住了她的嘴,讓她無法發出聲音。

白薇瞪大了雙眼,看到掩住她嘴的人,正是梁湛。

藏在暗處的阿慈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沖白薇笑了笑:“學姐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如果再發現你與校外的男生不檢點,你說會做什麼處理呢?”

“唔唔!”白薇發了瘋的反抗,但是被梁湛死死摁住,根本無法掙脫。

“別掙扎了,等會兒他們就要過來,我可是犧牲了自己的清譽,跟你攪和在一起,好在阿慈知道我是清白的。”

阿慈吩咐了句:“梁湛,把她看緊點,我去叫老師和同學。”

說著,快步轉身走開了。

杜若寧正發現白薇不見時,阿慈卻從不遠處跑了回來。

“阿慈,你去哪了?害這麼多人一起找你。”

阿慈:“我在這裏采野菜,老師你看,我采了很多的野菜呢。”說著將手裏的籃子遞到了杜若寧的眼前。

杜若寧看了看阿慈籃子裏的野菜,暗中冷笑,她才不相信,阿慈會是去摘野菜了。

果真又聽到阿慈說:“我剛才看到白薇了,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和老師說。”

杜若寧:“什麼事你直接說,你是我的學生,如果真出了事兒,我得負責。”

阿慈才說道:“剛才我遇到鄰校的一個男生,正和白薇走在一起,我上前提醒,但是白薇還衝我發火,讓我不要多管閑事。”

杜若寧臉色一冷:“她難道忘了,學校規定不準早戀?!你帶我過去,真是沒想到她還悄悄帶了小男朋友過來。”

說著杜若寧與阿慈趕了過去,果真看到在樹下,有兩道身影抱在了一起,形狀親密。

杜若寧怒斥了聲:“你們在做什麼?”

白薇驚了下,狠狠將眼梁湛推開,掩着敞開的胸口,抽抽噎噎的朝老師和同學跑了過去。

“老師,他,他想對我……”

梁湛擰着眉,恨聲道:“你在說什麼?小薇,你都答應做我女朋友了,而且你也同意我跟你來這裏,怎麼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白薇瞪着眼盯着梁湛:“我沒有,你別污衊我,我跟你不是男女朋友。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學校規定,我當然不會違背。”

“白薇,你怎麼能這麼說?翻臉就無情了,既然如此,那要不要給他們看你發給我的短訊?明明是你叫我來這兒的,我有證據。”

白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梁湛說得沒錯,確實是她叫梁湛來這兒的。

本來是想給阿慈一點顏色瞧瞧,但是沒想到梁湛關鍵時刻竟然變卦,倒戈相向幫了阿慈。

她不明白!她不明白究竟輸給阿慈哪裏?竟然不動聲色的反將了她一軍,害她淪落到現在這種難堪的境地。

“白薇,你還有什麼話說?”杜若寧冷聲問她:“需要他提供證據嗎?”

頓時同學們一陣竊竊私語,用着異樣的眼光看着白薇,似乎在質疑,她表面上清純可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杜若寧咄咄逼人:“老師在問你話,你是聾了?”

“不用。”白薇差點嘔出了血,但是她不能讓梁湛將那些對話交出來,不管是她想陷害阿慈,還是真的與梁湛是男女朋友,都是已經訂上去的污點,再也抹不去了。

“現在大伙兒都在郊遊,也不想破壞了好興志,這件事情等回去再處理。前有學姐的事情才發生不過半個月,你非得往槍口上撞,你能怪誰呢?”

白薇猛然抬頭看向杜若寧,眼裏滿是憎恨之意,她明白了!她終於明白了,原來杜若寧與阿慈早已是一個鼻孔出氣。

連梁湛都被阿慈給拉攏了,為什麼?她不甘心!!

這場春遊不歡而散,大伙兒回去的時候私下都在討論着關於白薇與那個梁湛之間的事情。

校方果不其然,給白薇做了開除處理,這叫殺雞儆猴。上次事件才過去不過半個月,就有人‘頂風作案’,當然要重重處理。

白薇開除后,阿慈突然覺得世界頓時清靜了。大概能安穩一段時間,只是她不覺得白薇會這樣輕易罷手。

自白薇那件事情之後,梁湛便再也沒有來過女高。

阿慈像往常一樣回家,車子易意的在路邊停了下,一道身影快速的鑽進了車裏。

摘下帽子,梁湛沖阿慈笑得很陽光,標準的露出了八顆大白牙。

阿慈瞥了他一眼,疑惑的問了句:“為什麼幫的是我?”

梁湛:“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是想要來找你的。”

阿慈:“那麼也就是說,在我遇見你之前,你和白薇就早認識了?”

梁湛:“是,那天籃球掉進去也並非是個意外,直到見到你,我才覺得是真正的意外。”

阿慈扭頭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為什麼?”

梁湛輕嘆了口的事:“事實上我找你很久了,大概有一年多的時間都在找你,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阿慈默然:“你認識我?”

梁湛:“我雖然以前不認識你,但是我認識你的姐姐,阿柔。”

聽到姐姐的名字,阿慈頓時心臟緊縮了下。她暗暗抽了口氣:“你和姐姐是什麼關係?”

梁湛笑笑:“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我是她小一屆的小學弟,她以前很照顧我,我們參加了同一個社團,關係一直都還算不錯。還有你姐姐以前總喜歡提起你,說她有個妹妹很漂亮,又很聰明,她就阿慈。我一直都想見見,阿柔嘴裏說起的妹妹是什麼樣子。”

原來她在姐姐的眼裏是這樣的,她是姐姐的驕傲么?可是那麼好的阿柔姐姐。竟然被他們給害死了!那些傢伙,她一定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你撒謊吧。”阿慈冷笑了聲。

梁湛的表情僵住,隨後慢慢沉重:“你怎麼判斷我在撒謊?”

“一個對你只是朋友的人,怎麼會花這麼多的心思在找她的妹妹上?何況阿柔姐姐已經死了。”

梁湛輕嘆了口氣,“好吧,其實不瞞你說,我……我喜歡過你姐姐。但是她沒有答應。”

阿慈抬頭看向梁湛,“你,喜歡姐姐?”

梁湛:“嗯,我喜歡過阿柔。這個答案足夠我花這麼多心思,找了你整整一年嗎?”

阿慈沉默了許久,“所以,你將我找到,是想做什麼?”

梁湛:“你就沒想過要報仇嗎?阿柔死得這麼慘,被他們在學校里冷暴力虐待,她那麼好的一個人,那些禽獸不如的東西,犯出這樣的事情卻能逍遙法外,難道你不恨他們嗎?”

阿慈:“我恨。”

梁湛:“我找你。來到你的身邊,就是想幫你報仇的,阿慈。”

阿慈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梁湛有合理的動機幫她,但是阿慈的直覺告訴她,梁湛的目的沒有這麼簡單。

但是現在,梁湛對她有了作用,既然他不想說,她便也不再過問,只要能利用上他。幫姐姐報仇,怎樣都可以。

“你有什麼條件?”阿慈最終還是問了句。

梁湛:“條件么?暫時還沒有想到,但是現在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阿慈默默收回了視線,想了想道:“那麼,我答應。”

梁湛笑道:“合作愉快,妹妹。”

梁湛朝阿慈伸出了手,阿慈拍開了他的手:“叫我阿慈就好,你該下車了。”

梁湛挑眉,面對阿慈的冷漠。似乎已經開始漸漸習慣了:“好吧,妹妹。其實一年前我去孤兒院裏找過你,那幾天我得知你的消息,雖然感冒了發著燒,但還是不顧一切的去找你,誰知道你已經走了。聽到這個你有沒有很感動?”

“不感動。”阿慈如實答道:“幸好你沒有找到我。”

“為什麼?”梁湛有點受打擊,怎麼說現在他也是掏心掏肺的對她好,竟然這麼絕情。

“如果你先找到我,就沒有辦法遇到於風眠。”

“於風眠?”梁湛啊了一聲,明白了過來:“是那個收養你的老男人。看來他對你很好,以至於你如此維護他。”

“不,那老傢伙已經刻扣我很久的零花錢了。”提起這個,阿慈一臉不痛快。

梁湛失笑:“其實我也可以攢助你一點。”

“不用,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阿慈不留一絲餘地的拒絕了梁湛的熱情。

梁湛無奈:“其實你可以試着相信我,還有,那個東西是不是在你那裏?”

阿慈看了梁湛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在。”

梁湛冗長嘆息了聲:“留着,那個還有用。如果你這周末方便的話……”

“方便。”阿慈沒等他問完,直接答應了。

梁湛:“好那這周末見,你應該叫你的養父給你買個手機,這樣我們好聯繫,再見了阿慈妹妹。”

說著梁湛摸了摸阿慈的頭髮,速度的下了車。

幸好他下車的速度夠快,迎着阿慈那冷冽的小眼神兒,梁湛不確定她會不會在下一秒撲過來咬斷他的脖子。

那個周末,梁湛來山莊拜訪,想着現在阿慈被人收養。不能讓老爺子厭惡他,於是在來的路上,買了養生茶送了過來。

當梁湛見到於風眠時,一度開始懷疑人生,說好的老頭子呢?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青年,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完全與老頭子掛不上勾。

“阿慈,我還以為你義父年紀挺大的呢,沒想到還這麼年輕,看着就像二十幾歲。”

於風眠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下:“我本來就只有二十幾歲,難不成你覺得我三十幾歲了?”

雖然語氣急緩有度,但是隱隱不能聽出參平了一絲殺氣。

梁湛打了一個冷顫,阿慈的養父,到底不是一般人,不然也吃不住阿慈這種涼薄的性子。

“沒,沒這回事。今天來訪真是打擾了,我給您帶了禮物,養生茶,本來想着上了年紀的人喝這個最好。但是……”

看着於風眠的臉色又變了幾變,梁湛說著說著沒沒聲了。

於風眠似笑非笑的盯着阿慈:“阿慈,你就是這樣在外邊說你爸爸的壞話的?你可真是個壞孩子啊。”

阿慈:“我只向梁湛說了你是個刻扣我零花錢的老頭。”

“除了梁湛,你還想對誰這樣說?”

阿慈:“沒有了,莫爺爺可以做證。”

老莫送來了茶笑道:“阿慈小姐絕對沒有說先生的壞話,其實在阿慈小姐的心裏,是非常敬重先生的。”

於風眠臉色好了些許,問向阿慈:“是這樣嗎?”

阿慈看了眼老莫,無奈道:“對不起莫爺爺,我不想撒謊。”

於風眠朝梁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才拿過自己的茶杯輕啜了口,笑道:“本來還想着阿慈正處於心思纖細的少女時期,總得有幾個零花錢在身上的,現在想想對於壞小孩,給零花錢真是縱容啊。”

阿慈恨不得撲上前再咬他兩口,那模樣實在太欠了。

於風眠也不理會阿慈的咬牙切齒,問向梁湛:“你和阿慈是怎麼認識的?”

梁湛沒個正經:“一開始我想追求阿慈做我女朋友。”

於風眠臉色一沉,“老莫。”

老莫:“先生?”

於風眠;“把這人販子丟出去。”

梁湛嚇得不敢再隨意開玩笑:“別別別,我就隨口那麼一說。我是阿慈的姐姐,阿柔的學弟。阿柔的死我可能幫得上忙,今天過來就是來找阿慈說這件事情的。”

於風眠笑笑:“年輕人,這玩笑還是不要亂開比較好。”

梁湛抹了把冷汗:“我不會再亂開玩笑了。”

阿慈拿過梁湛手裏的茶,“去我房間裏。”

於風眠微怔了下,看向阿慈,“淑女不應該這樣。”

“我只是和梁湛商量事情。”阿慈覺得於風眠有些於過管教和擔憂。

於風眠輕輕瞥了眼梁湛,用口型無聲說了句:“離她遠點!”

梁湛打了一個冷顫,與阿慈隔遠了距離,這於先生的控制欲和保護欲有點嚇人,而且梁湛能看得出來。這個人表面上看着極好說話,可是那雙眼睛無時不透着危險駭人的信息。

真的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被眼前這個人剁成了碎肉塊,死無全屍。

怪不得能和阿慈相處得這麼愉快,阿柔一直在強調着,自己的妹妹多可愛多無害,多天真多爛漫,他還以為是真的。

原來在姐姐的眼裏,妹妹再恐怖,也是小天使。

那段視頻阿慈只看過一次,她不願再看第二次,甚至是不敢看第二次。

這個世界上沒有她不敢的,她不怕死亡,不怕黑夜,誰也不怕,但是她害怕看到阿柔姐姐被人折辱時的模樣。

她恨,恨不得將曾經欺負過阿柔姐姐的人,都剁碎了喂狗!

看她那一臉蒼白的模樣,將移動磁盤遞了出來,梁湛也不由得沉重的深吸了口氣;“如果你害怕,就轉過臉去。”

阿慈恨恨的咬着牙:“我不怕。”

梁湛眼眶微微泛紅,“可是你明明在發抖。”

阿慈:“比起內心的恐懼,我更害怕不能替阿柔姐姐報仇!”

“阿慈,我一定會幫你報仇,這裏面的人,我向你發誓,他們一個也跑不掉。”說著梁湛舉了舉手裏的磁盤。

之後梁湛打開了那段視頻,這裏面一共有九個人,梁湛拿過筆記本和筆。將裏面的那些人姓名資料都一一寫了下來。

梁湛將寫下來的東西遞給了阿慈,“這個你收好。”說著合上了電腦,將磁盤拔了下來。

“之前我一直在想,這段視頻雖然在當場都已經銷毀了,但曾經在你父親的手裏放過一段時間,你父親……可能存了備份。”

阿慈猛然抬頭看向梁湛,意外的,她發現梁湛知道的竟然比她要多得多。

“你還知道什麼?通通都告訴我。”

梁湛:“你父親入獄,跟這件事情也有關係。視頻里的這個女的,叫孫靜宜。你也許知道她,但是你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嗎?是ZW議員,估計又升職了。在這次事件爆發后沒多久,她就搬走了去了新的城市生活。”

阿慈恨恨的緊握着雙拳,瞪大着的雙眼裏滿是仇恨。

“我猜測,當時你父親想要找學校負責人給一個交待,但是被孫父給壓了下來,並且警告了你父親息事寧人,你父樣拒絕了孫父的條件,為了給他教訓,用職務之便,陷害了你父親入獄。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片面猜測。具體他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你父親為什麼會那麼想不開在監獄裏自殺,我便不得而知了。”

這句話給阿慈提了個醒,她一直都覺得母親是個很堅強的人,即使生活有許多的不愉快,但是她一直咬牙承受,其實……母親與父親不合,不是一天兩天了,事實上他們之間的感情很淡薄。

母親,絕不會是因為父親的死,而自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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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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