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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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呆霸王”的名字,名叫洪波,洪波早就看上了李婧的美色。一聽到了白凈的提示,洪波急不可待地趕到了李婧洗澡的屋子。不過,事有湊巧,就在洪波破門而入的那一刻,李婧恰好穿上了衣服,讓洪波空自歡喜了一場,沒有得逞所願,也讓白凈的謀划,成了一場空。李婧也是聰明人,她立即明白了洪波的卑劣用心,不禁羞怒交加,她盛怒之下,暴打了洪波一頓。可以說,洪波作為皇親國戚,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這件事驚動了整個皇家學院,皇家學院經過調查,得知洪波是受了白凈的挑唆:白凈由於無法嫁給李煥財了,就遷怒於李婧,想藉此毀壞李婧的名聲。皇家學院,有着嚴明的紀律,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本來,按照慣例,洪波和白凈應該被開除學籍,永不錄用。只不過,那位洪波有着過硬的背景:他是寶親王的獨子!寶親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而是在代國的朝廷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寶親王跺一下腳,整個京城,都要顫抖幾下。寶親王,乃當今皇帝的親弟弟!而且,這位寶親王,還是當朝的戶部尚書!要知道,在代國,沒有內閣,也沒有丞相這一職務,作為六部的尚書,既有實權,又是一品大員。寶親王聽到了洪波觸怒李婧之事,親臨皇家學院,單獨約見了李婧,表面上是向李婧賠禮道歉,卻隱晦地向李婧滲透了兩個意思:第一,當今皇上已過中年,並且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並且,這位女兒,一直沒有嫁人,沒有生育。也就是說,當今皇上既沒有孫子和孫女,也沒有外甥,那麼,一旦皇上駕崩,寶親王就會繼承代國的皇位,因為從血緣上來說,寶親王的血緣最近了,要知道,代國的傳統,皇帝都是男的,沒有女皇帝的傳統,那麼,當今皇上的女兒,就不能繼承皇位,皇上只能把皇位傳給寶親王,那麼,洪波就是皇太子!第二,李婧的名聲已因洪波而受損,本着為李婧負責的精神,本着為李婧“止損”的原則,寶親王願意認李婧為兒媳婦。等到李婧和洪波從皇家學院畢業,寶親王就為兩人舉行婚禮。也就是說,倘若李婧答應嫁給洪波,日後就會成為代國的太子妃,乃至母儀天下的皇后!作為一個女人,李婧也是貪戀榮華富貴的,但是,她一來不希望未婚夫是個傻子,二來年輕氣盛,看不慣寶親王那一副恩賜模樣的嘴臉。因此,李婧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寶親王的“好意”。寶親王心中惱火,冷冰冰地扔給了李婧幾句話:“以本王的身份,自然不會逼迫你!但本王倒要看看,哪個男人敢娶你!”然後拂袖而去。結果,在寶親王的干預下,洪波沒有受到任何處分。而白凈,只受到了一個記過的處分。等到李婧和白凈從皇家學院畢業,按慣例,由吏部“安排工作”,讓李婧倍感憋屈的是:她被任命為北山學院的副院長,而受過處分的白凈,反而擔任了南山學院的院長!直到婁超擔任了歡喜廳的廳長,為了討得李婧的歡心,從而得到李婧的身體,就把白凈調走了,讓李婧擔任了南山學院的院長。要知道,南山學院和北山學院,雖然相距不是太遠,都屬於歡喜廳管轄的範圍,但是,南山學院要比北山學院大,地位也重要得多:因為南山學院位於代國和荊國的邊境一側,是代國的門戶和屏障,一定程度上,是代國的南大門。
讓李婧沒有想到的是:她由於婁超的原因,擔任了南山學院的院長,卻沒有被婁超佔了便宜,倒是被嚴儼佔了便宜,成了嚴儼的女人。
然而,更讓李婧想不到的是:她成了嚴儼的女人,表面上是被“佔了便宜”,其實她並沒有吃虧,要是沒有嚴儼,沒有和嚴儼一同練習“龍飛鳳舞訣”,她的元氣只會停留在二段的水平,而不是現在的四段的水平!並且,要是沒有嚴儼,李婧也不可能逼迫荊國的主將李煥財退軍,李婧更不能升任歡喜廳的廳長。
現在,成為歡喜廳的廳長的李婧,已成了她以前仇敵白凈的頂頭上司!就連現在的嚴儼,也與白凈平級了!
此時此刻,嚴儼看着李婧,說:“你想前往北山學院?”李婧點了點頭,昂起了她那美麗的頭顱,很驕傲地說:“我要視察北山學院,以廳長的身份!”嚴儼說:“你是打着視察北山學院的名義,其實,是為了羞辱白凈,是不是?”李婧聳了聳肩膀,說:“那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嚴儼說:“你要是羞辱白凈的話,她很可能會叛逃,逃往荊國。”李婧說:“我不管!”嚴儼沒有說話,在他看來,人生在世,就應該快意恩仇,不能只看着利益。
嚴儼暗想:“假如現在,我有一個選擇,一邊是皇位,一邊是向納蘭淑梅報仇,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為了向納蘭淑梅報仇成功,我寧願失去可以得到的皇位。要是為了做皇帝,而放棄向納蘭淑梅報仇,我做不到!”
就在嚴儼這麼想的時候,李婧站了起來,用餐巾很優雅地擦拭了一下小嘴,說:“我要走啦,再見。”嚴儼也站了起來,笑着說:“就要分開了,抱一個。”李婧皺眉說:“婆婆媽媽地幹什麼?一個大男人,應該殺伐決斷。我瞧不起你這種沒有男子漢氣度的男人,你是一種典型的小男人!”雖然嘴上在損着嚴儼,但是,當嚴儼的雙臂伸過來的時候,李婧並沒有躲避。嚴儼笑了:“廳長大人,不自在嗎?我感覺到,你的身體,有些僵硬,完全沒有昨天夜裏的柔軟。”聽到嚴儼這麼說,再想到了昨天夜裏,在仙子湖邊的瘋狂,李婧的一張俏臉,立即紅透了,她啐了嚴儼一口,說:“不要臉的男人,厚顏無恥的男人!”對於被李婧吐在了臉上的口水,嚴儼並沒有發怒,而是就勢在李婧的俏臉上,輕輕地一吻,猶如蜻蜓點水的那種。李婧竟然有些害羞了,說:“剛才說是抱一個,得逞之後,又成了吻一個,你不僅不要臉,還厚顏無恥,而且得寸進尺!”嚴儼笑着說:“照你這麼說來,我是個壞男人了?”李婧顯出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自然是壞男人!全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你還壞的男人了!”嚴儼哈哈大笑:“小妖精,我告訴你: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如果說,昨天的時候,嚴儼以“小妖精”稱呼李婧,李婧是表面惱怒,其實害羞的話,現在,聽到嚴儼再次用“小妖精”稱呼她,李婧已經神色如常了,她近距離地看着嚴儼,目不轉睛,吐氣如蘭。嚴儼呢,近距離地看着李婧那一張美麗絕倫的臉蛋,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在心裏對自己說:“如此美貌的女人,竟然成了我的女人?這不是做夢吧?”
眼看着李婧,嚴儼的腦海中,卻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納蘭淑梅,這個曾經把他打入地獄的女人,這是一個非常惡毒的女人!可笑的,現在納蘭淑梅,竟然被當成了美麗、高貴、聖潔的化身,被世人尊稱為“納蘭仙子”!
在嚴儼的心中,不由自地,把李婧和納蘭淑梅作了一番比較,在嚴儼看來,單以容貌而論,李婧完全不亞於納蘭淑梅!
就在嚴儼有些走神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李婧的話:“嚴儼啊,還記得咱倆之間的一句話嗎?”嚴儼不禁一激靈,說:“咱倆之間的哪一句話。”李婧說:“等到發家致富了,再談納妾的事情吧。”嚴儼一聽,笑了。李婧說:“嚴儼啊,現在,你已是南山學院的院長,官雖然不大,卻也是你父親的上司了。”嚴儼一聽,果然是!父親嚴肅,目前是亭長,而他嚴儼是院長,兒子成了父親的頂頭上司!
只不過,嚴儼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李婧突然說起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嚴儼沒有問,李婧說了下去:“嚴儼啊,你現在已經是南山學院的院長了,官雖然不大,卻已經走上了發家致富的路子!那麼,納妾的事情,是不是應該提上日程了?”
嚴儼恍然大悟,暗想:“原來,這個小妖精,忽然提起了以前說過的那句話,是為了敲打我啊。”於是,嚴儼很認真地說:“廳長大人,我記住你的話了,路邊的野花,盡量不要采!”
李婧聽到這裏,立即惱怒了,她一下子就推開了嚴儼,很嚴厲地說:“什麼叫‘路邊的野花,盡量不要采’?應該是說:‘路邊的野花,絕對不能采’!你聽明白了嗎?”
嚴儼笑了,他兩手一攤,說:“等到發家致富了,再談納妾的事情。等到你成了我的老婆,再談我納妾的事情吧。”嚴儼的言外之意是:在其位,謀其政,既然你還不能我的老婆,就不要管我事情。等到你成了我的老婆,再管我的家事吧。
李婧朝着嚴儼翻了一下眼皮,說:“只要你好好地做一個好男人,我就嫁給你。”聽到李婧這麼說,嚴儼並沒有特別的高興。因為嚴儼早就知道:自從李婧與他一起練習了“龍飛鳳舞訣”的那天起,李婧就鐵定成了他的女人,即使李婧想反悔,也不能了,因為李婧一旦離開了嚴儼,就會走火入魔。因此,從這個程度來說,“龍飛鳳舞訣”對於女人,與其說是一門神奇的武功,不如說是一副依賴性很強的毒藥!一旦喝下了這種毒藥,就欲罷不能了!女人一旦練習了“龍飛鳳舞訣”,也是欲罷不能了!
李婧雖然推開了嚴儼,卻依然看着嚴儼,語重心長地說:“嚴儼啊,你現在是南山學院的院長,而南山學院的女校,有許多女生,你一定不能對那些女生下手啊!要是我知道了,一定不會輕饒了你!”嚴儼迎着李婧的目光,說:“小妖精,南山學院的女校的那些女生,算得上是‘野花’嗎?”李婧用鼻子哼了一聲,說:“女校的那些女生,儘是一些庸脂俗粉!她們哪裏當得上是‘野花’?充其量,不過是一些‘野草’罷了!”要是女校的那些女生,包括孫虹和劉青等人,聽到李婧的話,一定會心中不服!
嚴儼看着李婧,說:“小妖精,以後,你要是嫁給了我,就算得上是‘家草’,卻不夠‘家花’的資格,是不是?”嚴儼本來是打趣李婧的,但是,就是這句話,一下子把李婧惹惱了!李婧伸開了右手的五根手指,朝着嚴儼的臉上就抓了過去。嚴儼連忙躲避開了,說:“哎呀,我要是躲得稍慢,可就是毀容了!”李婧氣昂昂地說:“我不僅要毀你的容,還要毀了你!”看到李婧真的生氣了,嚴儼趕緊認慫了,說:“小妖精,不要生氣好不好?要是生氣了,可是損壞容顏的。”對於“損壞容顏”四個字,李婧可是如臨大敵的,因此,她立即停手了。
李婧有些不高興地離開了,按照她的行程,奔向北山學院。本來,南山學院是有馬的,李婧完全可以騎馬過去,因為從南山學院到北山學院,是有官道的。但是,李婧自恃有着四段的元氣,就決定奔行過去。嚴儼沒有為李婧送行,卻叮囑說:“小心白凈這條狗急了,會跳牆的。”李婧很驕傲地說:“我是四段的元氣,白凈那個賤人,只是二段的元氣,我怕她何來?”嚴儼說:“白凈準備的飯,你不能吃,白凈準備的茶水,你不能喝。”李婧說:“我明白,應該提防白凈那個賤人在飯菜里和茶水裏下毒。”對於嚴儼的提醒,李婧還是很滿意的,說明嚴儼是完全把她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