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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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在嚴儼第一世的時候,忍常人所不能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受的罪,正應了一句話:“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勞其心志,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然後凍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在受了無數的苦、吃了無數的罪的基礎之上,嚴儼終成大業,不僅練成了無上的武功,還成了至尊無上的至尊天帝,鎮壓一切,所向無敵。在第一世的時候,嚴儼擁有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那就是獨孤傾城、駱洛神、秦落雁。不過,那個時候的秦落雁,還不是嚴儼的女人,那個時候的秦落雁,只是獨孤傾城的一名貼身婢女,不過,已對嚴儼暗生愛慕之心。
從第二世到第八世,嚴儼的每一次的轉世重生,都帶着前世的武功,帶着前世的記憶,還帶着獨孤傾城和秦落雁。也就是說,從第二世到第八世,駱洛神一直沒有出現,直到嚴儼的第九世,駱洛神才出現了,並且,是以嚴儼的初戀出現的。
第九世對於嚴儼來說,是非常特殊的一次轉世重生,因為這一次的轉世重生,嚴儼沒有了前世的記憶,也沒有了前世的武功,而且從零開始重生——他出生在了地球上,一個叫夏國的文明古國,並且是出生在夏國的京城一家四合院的千年銀杏樹下。並且,十二年後,嚴儼遇上了他在那一世的初戀駱洛神。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嚴儼就發病,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和智力。但是,就在那種情況下,駱洛神還是對他不離不棄。一直到了在碧玉山莊,嚴儼的血脈蘇醒,他才知道:駱洛神是他前世的妃子,他的轉世重生,完全是因為獨孤傾城的背叛!再到後來,當他遇到獨孤傾城的時候,嚴儼才知道:在第八世的時候,獨孤傾城對他發動突然襲擊,並不是對他的背叛,而是一種“置之死地然後生”的行為,是為了逼迫嚴儼轉世重生,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因為那個時候的嚴儼,處在一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狀態,他安於現狀,不思進取,從打心眼裏,拒絕轉世重生。當嚴儼明白這一切的時候,獨孤傾城再次對嚴儼下手了,使得嚴儼再一次的轉世重生,這一次的轉世重生,是嚴儼的最後一次轉世重生,第九次的轉世重生,因為嚴儼是“九轉天帝”。這一次的轉世重生,也就是嚴儼的第十世。
與第九世相比,嚴儼的第十世,更為詭異:他不僅失去了前世的武功,也沒有前世的記憶,前世的任何女人,都沒有跟在身邊!當嚴儼恢復記憶的時候,進入他腦海的第一個女人,竟然是納蘭淑梅!不過,由於這一層的關係,嚴儼的心理年齡已經很大了,不再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正所謂“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此時此刻,面對孫虹的故意靠近,嚴儼自然是心中雪亮。當孫虹故意踩了嚴儼的腳,嚴儼心中惱怒,卻沒有顯露出來,反而向孫虹道歉:“哎呀,這位學姐,我礙着你走路了!”
聽到嚴儼這麼說,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其中包括女校的校長鮑芳。
孫虹向嚴儼套近乎不成,反而鬧了一個大紅臉。
由於嚴儼成了南山學院的“總班長”,他就把他以前擔任的九班的班長一職,讓給了副班長肖靈通。肖靈通對嚴儼感激涕零,拍着心口,向嚴儼表示效忠,發誓說:“嚴總班長,我肖靈通,對天發誓:今生今世,我唯嚴總班長的馬首是瞻,水裏來水裏去,火里來火里去,赴湯蹈火,在所不計。鞠躬盡瘁,亦所不辭!”
儘管肖靈通把心口拍得震天響,嚴儼世事洞明,體察人心,知道肖靈通完全是言不由衷。不過,嚴儼並沒有揭穿肖靈通,而是好言撫慰。
前些天,嚴儼通過肖靈通,把他和婁超的關係宣揚了出去,這使得上至副院長高興,下至普通的學生,都以為嚴儼的後台是“婁廳長”。
當然了,李婧是知道的,嚴儼的後台,不可能是婁超!而且李婧還知道:嚴儼肯定是恨婁超的!道理很簡單:婁超很想得到她,她卻陰差陽錯,成了嚴儼的女人。站在嚴儼的角度,決不容許婁超打李婧的主意!
儘管知道嚴儼的後台不可能是婁超,但是,李婧並沒有點破。一來呢,李婧恨極了婁超,恨不得親手把婁超給宰了。其二,對於眾人傳言婁超是嚴儼的後台,李婧樂觀其成,否則的話,她大力提拔嚴儼,南山學院的師生們,就要懷疑她和嚴儼的“不正當關係”了。這一點,是李婧必須避諱的。
這一天,當李婧正在屋子裏辦公的時候,嚴儼來到了李婧的屋前。本來呢,是洪芳在門口把守的,由於洪芳前往京城,至今未回,就由祁婆婆代替了洪芳的工作。
祁婆婆早就知道了嚴儼和李婧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因此,看到嚴儼來了,祁婆婆滿臉堆笑,朝着嚴儼施了一禮,什麼也沒有說,任憑嚴儼走進了李婧的屋子,儘管知道李婧正在洗澡。
嚴儼暗想:“這個祁婆婆真會辦事!以後,我和李婧成了親,少不得要讓祁婆婆給疊被鋪床。”由於嚴儼是元氣三段了,與李婧都是元氣三段,加上嚴儼走起路來,有意放輕了腳步,是得躡手躡腳,加上李婧正在洗澡,水聲淙淙,這樣,李婧根本沒有察覺到嚴儼進來,也根本沒有想到嚴儼會進來,因為祁婆婆守在門口呢!但是,李婧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祁婆婆是有意把嚴儼給放了進來。
正在洗澡的李婧,處在了水霧蒙蒙之中,因此,嚴儼一下子闖了進來,嚇了李婧一跳,簡直就是魂不附體。嚴儼笑了:“院長大人,希望我幫忙嗎?”李婧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說:“你能幫什麼忙?你只會給我添亂?祁婆婆也真是的,竟然把你這個害人精給放進來了!”李婧說這話的時候,是很憤怒的,並且,李婧用水撩起了嚴儼。
嚴儼的心裏,不禁痒痒的,笑着說:“院長,我既然只會添亂,不如繼續添亂好了!”
李婧依然壓低了聲音,說:“滾!”嚴儼笑着說:“我不是球,怎麼能夠滾呢?”
……
李婧有些疲乏地穿上了衣服,恨恨地瞪了嚴儼一眼,說:“壞蛋!”
嚴儼飛快地穿上了衣服,說:“院長,你不會因此而撤我的職嗎?”李婧恨恨地說:“你再這麼做惡,非撤了你的職不可,還要把你父親撤了職!”李婧雖然說得是氣話,口風卻軟了下來。
嚴儼笑了:“這麼說來,我還是應該好好地感謝院長大人的,是不是?”
李婧說:“趕緊出去吧,要是被人撞見了,可就無法見人了!”嚴儼說:“有祁婆婆在外把門,一女當關,萬夫莫開。”李婧恨恨地瞪了嚴儼一眼,說:“有祁婆婆在外把門,你是如何進來的?”
當兩個人走出門口的時候,嚴儼想要攙扶李婧,卻被李婧拍打了手。
祁婆婆神色如常,向嚴儼笑道:“嚴公子好!”不知不覺,已對嚴儼改了稱呼。
嚴儼笑着說:“祁婆婆,多謝成全!”祁婆婆眉開眼笑:“嚴公子哪裏話?是老身應該做的。”李婧知道,以祁婆婆的耳目,一定聽到了剛才屋子發出的聲音,再聽到祁婆婆和嚴儼的對話,李婧羞得耳根子都要紅了,她想掐嚴儼的腰,卻被嚴儼躲開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前走着,嚴儼說:“院長,洪芳什麼時候來?”李婧說:“嚴儼,你為什麼盼望着洪芳來?”嚴儼說:“我是在盼望着洪芳別來!要是老是由祁婆婆把門,就好了!”李婧怒了,又想伸手掐嚴儼的腰,卻看到遠處來了人,就忍住了。
忽然,有人氣喘吁吁地來報:“院長,洪芳回來了!”李婧大喜,立即迎了上去。嚴儼問道:“院長,我也去嗎?”李婧瞪了嚴儼一眼,沒有理會。
李婧一見洪芳,兩眼就是一熱,發現洪芳竟然風霜滿面,顯然是長途跋涉的原因。老實說,洪芳原本是漂亮的,儘管沒有李婧的國色天香。但是,現在由於長途跋涉的原因,洪芳有些顯老了。
洪芳一看到了李婧,就流下了淚水,朝着李婧跪了下來,哭道:“主子,這些天不見,可想死奴婢了!”李婧雙手攙扶起了洪芳,以手輕撫洪芳之背,說:“起來說。”
洪芳還沒說話呢,嚴儼說話了:“洪芳姐姐,不要哭了!本來就生得丑,這麼一哭鼻子,就更丑了!這麼丑的洪芳姐姐,真是叫人倒胃口呢,食難下咽。”洪芳大怒,還以為嚴儼不過是個普通的弟子,動手就打,但是,嚴儼已是元氣三段了,哪能讓洪芳打得着?立即避開了。洪芳對着嚴儼破口大罵:“臭蟲一樣的臭男人,還敢對老娘動粗?”嚴儼沒有與洪芳鬥嘴,心中卻暗想:“洪芳啊,就連你的主子李婧,都成了老子的女人,你還趾高氣揚地幹什麼?哼,有你好看的!”李婧瞪了嚴儼一眼,說:“洪芳,快說吧。”洪芳說:“主子,大喜啊!”
李婧聽到這裏,不禁一愣,問:“喜從何來?”洪芳說:“奴婢快馬加鞭,到了京城之後,立即把主子的奏摺交給了兵部衙門。天子看了主子的奏摺,立即調兵遣將,準備發大兵,前往南山學院。大軍就要出發的時候,主子的第二道奏摺到了,是報捷的奏摺。天子閱后,龍顏大悅,立即下了聖旨,加封主子為歡喜廳的廳長。請主子立即前往歡喜廳接旨,並且接掌歡喜廳的一切。”
聽到了這裏,不禁李婧愣住了,連嚴儼也愣住了:歡喜廳的廳長,不是婁超嗎?而且李婧和嚴儼都知道,婁超這個包藏禍心,竟然想打李婧的主意!因此,無論是李婧,還是嚴儼,都恨極了婁超。尤其是嚴儼,他想殺手弄死婁超。
洪芳說:“原來的歡喜廳的廳長婁超,被調走了。”
聽到陞官了,李婧不禁面有喜色,那一張傾城傾國的俏臉上,皆是喜氣洋洋,向嚴儼說:“嚴儼,這一次,你也立下了一點兒的微末功勞。”嚴儼暗想:“我立下的,僅僅是‘一點兒的微末功勞嗎?要不是我誤打誤撞,用魔鏡吸盡了李婉的元氣,活捉了李婉,怎麼能逼得李煥財退兵?要不是李煥財退了兵,李婧這個小妖精,又怎麼可能立下大功?又怎麼可能升了官?如今這個小妖精恨不得立即去上任,哼,既然你與我一起練過了‘龍飛鳳舞訣’。就根本離不開我了!你去上任吧,到時候,你會主動求我的!”
李婧立即吩咐備馬,向洪芳說:“你給我帶路,去歡喜廳。”嚴儼看着李婧,以一副可憐巴巴的語氣說:“院長,我呢?”李婧不冷不熱地說:“你在這裏等着,等候我的命令。”嚴儼心中暗暗冷笑:“都說是‘一天夫妻百天恩’,這個小妖精與我已是事實上的夫妻了,卻還是向我擺架子,擺上司的架子!哼,有你求我的時候!”
然後,李婧不再理會嚴儼,私自和洪芳各自騎了一匹快馬,向歡喜廳的方向急馳而去。儘管李婧走得匆忙,但是,她去歡喜廳接任廳長一職的消息,還是像插了翅膀一樣,迅速在整個南山學院傳開了,一時間,南山學院的副院長兼男校的校長高興,知道了這個消息。女校的校長鮑芳,知道了這個消息。男校的陰教頭,知道了這個消息。九班的肖靈通以及全班的男生,知道了這個消息。女校的所有的女生,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並且,幾乎南山學院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嚴儼的後台是“婁廳長”。而李婧之所以對嚴儼另眼相看,便是看在了“婁廳長”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