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軍人福利社的幹活
??兗州??濮陽??太守府??
呂布等向東潰逃而去，曹操大軍收攏后駐紮在濮陽城外休整。曹操大擺慶功宴麾下一班官員戰將齊聚與此，此刻最為耀眼地自然是政壇軍界新星——西門慶了。兗州官員、曹系將領、曹系官員這三個集體很明顯的在彼此謀划著，同時他們都在關注着西門慶的表態。對於現在這種情況來說，這個出頭鳥西門慶還是非常願意當的。
一番觥籌交錯、一番歌舞之後，曹操笑盈盈地說道：“在座各位都是飽讀詩書、或是久經戰陣、又或是深諳官道之人，子修你要多多請教才是啊！”曹昂連忙起身朗聲道：“父親大人教訓的極是！各位大人，子修再敬各位一樽。日後還有多多提點子修才是啊！”說完就將樽中酒一飲而盡。“不敢不敢，公子過謙了！公子如有差遣下官（末將）竭力應承！”連忙一引而盡。曹操輕撫鬍鬚道：“今日宴請諸位，一是請諸位一同歡慶濮陽光復，一是請各位暢所欲言探討我兗州得失。吹雪！有道是初生牛犢不懼虎，你先來！”
“屬下謹遵將令！”坐在廊下的西門慶一擺手大大方方得站起身，端着一樽酒緩步走到廳中。當即朗聲道：“屬下認為濮陽光復，安定民心、繁華街市、獎勵耕織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眾官應和道：“對對！這是老生常談！沒毛病！”曹操搖搖頭道：“說具體的！”
“屬下愚見應該分幾件事情來做：一、兗州官員各歸本職。二、公子出任濮陽太守安撫民心。三、重整戶籍。四、新設五部哨馬警戒周邊。”啊？兗州官員那一圈略微有了些騷亂。
曹操笑道：“兗州官員回歸本職是為官本分，子修出任濮陽暫且再議。重整戶籍、新設哨馬着重講講！”“諾！愚下之間當分士農軍工商五籍分門別類。士籍歸官曹統計，官員家人幾口、親戚幾何、房產幾處、田地幾畝盡數核實。農籍歸戶曹管理。因戰功授爵賜田的有功將士去除農籍遷入軍籍歸兵曹管理、工商歸在下商曹統一編戶登記入案。”
兗州官員的眼睛微微泛紅，顯然他們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西門慶都隱隱感覺到有一股微微地殺氣。朗聲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士籍一查官員是廉是貪一目了然。官員家屬親戚肯自降身份務農經商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這田稅商稅一律改降下半成鼓勵鼓勵。至於這新設的五部哨馬就極為重要了，當官的貪污枉法、抓！經商的哄抬物價、抓！老百姓遊手好閒攪擾治安、抓！土豪劣紳魚肉鄉里、抓！任何人勾結外敵、抓！因此這五部哨馬由該親族大將統領、嫉惡如仇、高潔守法之人分管庶務！”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西門小子真有你的！”曹系官員、將領連聲讚歎這幾招一出兗州官員就是待宰的羔羊，再也沒法蹦躂了。當下曹操拍板戶籍重整即刻實行、曹昂、曹純擔任五部哨馬部正副統領，程昱、滿寵、毛階、西門慶分管庶務這支兵馬號稱憲騎。現在的西門慶腰上掛着什麼將軍府商曹櫞、甄城令、憲騎都尉、行軍主簿幾顆官印相互碰撞的叮咚作響，這該是作為穿越者野望之路堅實的一步吧。
??兗州??濮陽??太守府??後院??
終於又到了修沐之日，濮陽西門府的後門處又有些許小吏商家帶着禮物排隊了。西門慶早早吩咐過管家，無論是誰送什麼都一律收着。造好名單估好價格後送去商曹衙門，按照禮物價值減免或抵消當季商稅。自己則帶着泰迪和其幼崽溜到曹昂府中開始上門推銷。
西門慶道：“小迪迪，握手！”泰日天立馬伸出前爪。西門慶道：“小迪迪，噗！”泰日天立馬裝死。西門慶道：“叫！”泰日天：“汪！”西門慶道：“小聲！”泰日天：“汪！”西門慶道：“再小聲！”泰日天：“汪！”西門慶：“再再再再小聲！”泰日天：“汪！”（氣聲）西門慶道：“抱”泰日天立馬跳到西門慶懷中。
曹昂等人看得目瞪口呆道：“吹雪！你這神獸從哪來的？”西門慶賣乖道：“公子您有所不知！屬下未曾投奔主公的之前曾遊歷名山大川，一天走到交趾郡附近不料遭遇龍捲被帶到一仙島之上。曾眼見如老虎一般大小的巨犬，就是這隻泰日天寶寶的父親同兩隻大熊搏鬥愣是以一敵二打跑了兩隻大熊但是也身負重傷。屬下費勁千辛萬苦找到足夠的草藥敷在巨犬的傷口之上。”
說道這裏西門慶還用雙手比劃了一個大圈來形容這傷口之大。“無奈啊！那巨犬終究還是因為傷口化膿死掉了，它的兒子就這樣跟着我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在海風向北的時候，我們以木為船返回了中土。我為了讓它永遠記住它英勇無比的父親就給它取了個泰迪的名字。泰，平安、安定，迪，開啟、啟迪。正如主公一般英勇偉大，可以安定百姓，啟迪智慧。”泰日天好像真的聽懂一般叫了一聲便倚靠在西門慶的身上。
曹昂微微點了點頭：“嗯，這犬確實聰慧！但是你說它的父親是一頭老虎那麼大的體型，它怎麼小？”西門慶繼續忽悠道：“這就正如主公和公子您一般，血脈相承但是還是有所區別啊！主公是古往今來第一明主，公子您是除堯舜以外唯一的仁人啊！”
就是這樣在西門慶一通馬屁之後，曹昂糊裏糊塗地向西門慶買入了四隻泰迪串串。
??兗州??濮陽??官員寮??
看到這一批批禮物：鄒氏酒坊送來的鹿角五具、張氏肉鋪送來的生豬一口、李氏糧店送來的黍米一石、歐式布莊送來的班花蜀錦半匹、獵戶村送來的虎骨六兩、虎鞭一條、王家胭脂店送的三兩胭脂、三兩竹鹽……看着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西門慶頓時感到一陣頭大。無奈啊！怎麼才能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處理掉？一兵士抱着一捆竹簡跑來了：“大人，這是于禁將軍處送來的賬目。”嗯？對啊那些豬啊肉啊夾到火頭軍那帳上就好了，虎骨虎鞭就當我自己淘寶了。其他的東西問問那些將軍們好了，嗯這倒是個辦法。
??兗州??濮陽??憲騎大營??
曹純負責整個曹軍的騎兵訓練，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當西門慶出現在他的大帳的時候，曹純正在冥思苦想些什麼。“子和將軍？嗯？”“哦。是吹雪啊！這些馬匹真是難伺候啊！”“是嗎？不會吧？你可是我軍數一數二的騎兵專家啊！這些馬匹還會難到你？”“吹雪，你不知道啊。現在我軍就三千匹戰馬，金貴得很呢！特別是你上次繳獲的那五百匹并州馬，現在愁死我了！”“不會吧？并州馬還不好？”“我是說這五百匹從并州來的寶貝特別難伺候！不知道怎的就消瘦了不少。發愁啊！”“巧了！我得了五具鹿角又粗又大又硬的，要不給并州來的寶貝試試看？”“這行嗎？”“你把鹿角磨成粉撒在并州馬的草料里試試看嘛。回頭你記在你們營的賬上，我那按市價八成給你銷賬再報到荀君那不就完了嘛！”“好吧！試試看，要是真有用的話下次圍獵的時候我就多打幾頭雄鹿！”
當晚，西門慶寫給荀彧的報告中就提到開設軍人福利社的想法。西門慶可是一再強調這是在給受傷兵士一條新的活路。幾天後荀彧的回復是：“試試看吧，就在憲騎部隊試行。”就這樣第一件由受傷士兵經營、由官府府庫供貨的奇葩軍人福利社在憲騎營不遠處開張了。
不過真要問西門慶最喜歡的工差是什麼，那自然是抄家啦。這不又有一位聯絡工作不慎重的兗州官員因為窩藏陳宮、私通呂布被查了出來。酷吏滿寵現任濮陽法曹，西門慶率領一班憲騎在一注香得時間內趕到了犯官的府邸。西門慶坐在院子中間，攤開清查賬目道：“黍米八石”八個扛着米袋的兵士應聲而至，西門慶看了一眼一點頭。“惡錢三箱”、六個兵士抬着三個箱子走來出去。“布十二匹”一狀漢腋下各夾六匹布走了出去。
“房契文書、田契文書六張”書吏將房契田契在西門慶面前一一展示。“老婦人一位、管家一位、小姐三位、廚娘一個、家丁六人。不要推他們，讓他們自己走。”“諾！”看押兵士嗡嗡地回答一聲。突然間西門慶轉頭一瞥，看到了一張西門慶突然心跳加快、神色緊張的臉。西門慶驚問道：“她是誰！”那女人彷彿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衝到西門慶面前跪下道：“大人，奴家冤枉啊！奴家只是個燒火做飯的廚娘！大人救救奴家啊！”頓時西門慶只感到頭暈眼花：“天啊！如花啊！你們快把她給帶走！”說完便口吐白沫、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