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到底是誰
於嬌正愁着找不到於妙妙的頭髮或者血液之類的，正好昨天給了她很好的機會，早在之前她就很想搞清楚，於妙妙到底是不是於志松的女兒。
只憑着他們當時的一面之詞，當然是不可信的。
而且於嬌特意觀察過，於妙妙和於志松在某些方面並不是很像，但有些是和溫昕像的，就像她們都會用一些陰暗的手段一樣。
正好現在於志松躺在醫院裏，也很方便取到頭髮，一舉兩得。
“你妹妹和你爸爸？”趙建川很疑惑，不知道於嬌到底想幹什麼。
“是的，準確的說，是我想看看於妙妙到底是不是我爸的親生女兒，趙醫生，你也知道我對你的信任，不然我不會把我和我的孩子交給你的。”
趙建川笑笑，這個他當然是知道的。
“好，我會幫你做個鑒定的。”趙建川把東西放進包里。
“那就多謝了。”於嬌說完，特意停頓了一下說：“對了趙醫生，你還沒有女朋友吧？今年27是么？”
被問到這個，趙建川不自覺的臉紅了，輕聲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是的，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於嬌想着夏文琪和自己一樣大，和趙建川相差兩歲也差不多剛剛好，焦存良一看就是個不懂風情的傢伙，她倒覺得趙建川挺不錯。
醫生這個職業挺好，而且為人方面也是不錯的。
“既然單身，當然是要給你介紹女朋友啊，放心，我不會坑你的，給你介紹的是我的好朋友夏文琪，一會兒就到了。”
於嬌說著，轉過頭去看門口，錯過了趙建川眼底閃過的那一抹失望。
他心裏喜歡的是於嬌，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趙建川的眼神看着她，透露着無奈和難過，或許是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吧？
但如果此時離開，一定會讓於嬌不開心，也會讓她的朋友感到難堪。
既然是於嬌一手操辦的，那就只能順着她來，誰讓他總是拒絕不了她的任何要求呢？
“哎，來了！”
餐廳的門口，夏文琪推門進來，看到於嬌在衝著她揮手，同時也看到了對面的那個男人，竟然真的帶她來相親？
“你們已經到了？”夏文琪坐在了於嬌的旁邊。
“剛到，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趙建川，也是我的主治醫生。這位美麗的女士夏文琪，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好。”兩人互相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只是夏文琪看到趙建川並不是很熱情，而且她感覺到他看着於嬌的眼神中不僅僅是朋友之間，還包含着其他的什麼。
菜點好了，三人隨意的聊着，好在都不是沉悶的人，所以也沒有感覺到氣氛尷尬。
“不好意思，我先去個洗手間。”
於嬌很明事理的找了借口離開，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
洗手間的地方在二樓，二樓都是包廂，去洗手間的時候都要經過門口，所以會聽到裏面的說話聲。
在靠近走道最裏面的一個房間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門沒有關好，留了一條縫隙，於嬌微微側過身看到了裏面說話的人，好巧不巧，正是多日未見的焦存良。
他身邊的那個人好像還是段辰，奇怪，這兩人怎麼會碰到一起？
具體聊天的內容她聽不清，不過應該也是和工作上相關的吧。
於嬌沒興趣聽下去，進了洗手間。
片刻之後出來，碰上了剛從包廂里出來的段辰，兩人目光對視。
“於小姐？這麼巧你也在這裏吃飯？”段辰嬉笑着問。
“是啊，碰到段公子真是巧呢。”
“今兒又是和誰一起來的？”
“你管得着嗎？”
這個段辰，說起來也是商玉霖的好朋友，但每次碰上他的時候，總是不懷好意的感覺，好像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我是管不着，但總是要幫着玉霖問問的。”段辰有足夠的理由。
於嬌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段辰跟着過去，站在樓梯口看着，就看到於嬌朝着中間的那一桌走過去，在一個男人的對面坐下。
剛好，他們那個位置有屏風擋着，而夏文琪坐在右手邊，從樓上那個位置根本看不見她。
只看到於嬌和一個男人說的開心。
段辰立刻撥通了商玉霖的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
“玉霖，我有一件有意思的事要告訴你，聽不聽？”
“無聊。”
商玉霖才不想理會，就要掛了電話。
“你家老婆在和男人單獨吃飯！”段辰衝著電話大喊一聲。
剛巧，商玉霖聽到了，說：“地點發給我。”
段辰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和於嬌相關的他才會聽，趕緊把定位發給了他。
於嬌回到座位上，沒有告訴夏文琪焦存良也在樓上。
“吃飯吧。”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於嬌就注意到樓上有人下來了，為首的就是焦存良，段辰緊跟着後面。
本來他們是有鏤空式的屏風擋着的，如果不注意是看不到的，但偏偏焦存良轉了個頭，看到了夏文琪。
與此同時，夏文琪也看到了他，整個人愣住。
他們已經半個多月沒見了，此時再相見，竟然是這樣的場景。
“你在這幹什麼？”焦存良走過來很自然的問，絲毫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
夏文琪忽然笑了，指着對面的趙建川說：“你沒看到嗎？我在相親。”
“相親？”焦存良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忘了，你跟我還沒離婚呢，就這麼著急的相親找下一家嗎？”
於嬌聽聞，對趙建川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說話。
“焦先生這話說的好輕巧。”於嬌端坐在那裏，抬頭看着他，眼神里散發著寒意，“還記得文琪是你的妻子，我以為這麼多天你已經忘了呢。”
焦存良沒有解釋，走到夏文琪身邊用力的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跟我回家。”
“我不要！”夏文琪掙脫着，但是她的力氣哪能有焦存良的大，硬生生的被他拖到座位外面。
“放開！”於嬌喝令一聲。
她越來越看不慣焦存良的舉動，走到他面前將夏文琪擋在身後。
“焦先生什麼解釋都沒有就想把人帶走，經過我同意了嗎？”
“我帶我的妻子走，不需要經過任何同意！”
“好一個妻子！說的真動聽，焦存良，你還記得半個月前，你領着別的女人回家的場景嗎？這個時候你想起來你還有一個妻子了？”
於嬌的左手從背後抓着夏文琪的手，感覺到她在顫抖，輕輕的握了握讓她放心。
面對焦存良，夏文琪狠不下心來，此刻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不要插手。”
“抱歉，文琪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受了委屈，我必須要插手！”於嬌直視他的眼睛，絲毫不畏懼。
她和夏文琪這麼多年了，能看得出來夏文琪多喜歡眼前的這個人。
可是這個焦存良一點都感覺不到，她為她感到不值。
“說說吧，這半個月你幹什麼去了？是不是又去找那個沈曼雲了？”於嬌質問他。
焦存良抿着唇，良久，才說：“沒有。”
“沒有？那你幹什麼去了？從文琪離開家到現在，你一個電話都沒有，一句關心也沒有，現在帶她回去幹什麼？又要像以前那樣對待她嗎？”
焦存良又不說話了，眉頭輕輕皺着，好像有什麼不能言語的痛苦一樣。
“文琪，你說，你要不要跟他回去。”於嬌把主動權交給她。
夏文琪盯着焦存良看了兩眼，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解釋和難過。
從那一日之後到現在，他就真的不想解釋什麼嗎？
“不要。”夏文琪還是拒絕。
“夏文琪，你可要想好了。”
“怎麼？還恐嚇上了？焦存良，你要是想把夏文琪帶回去也可以，拿出你的誠意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於嬌這是給夏文琪撐腰，不讓她以後還為了他委屈。
夏文琪當然明白她的想法，也算是默認了。
焦存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終於鬆開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看了她一眼，終於離開了。
夏文琪整個人彷彿抽幹了力氣一樣，靠在於嬌的懷裏。
只感覺到有一陣暖流從肩膀上傳開，於嬌拍了拍她的後背，關於他們兩人之間具體情況，於嬌也不想過問。
夏文琪不想說，她也不會刻意的問，但絕對不能讓她收到一絲的委屈。
“我沒事。”
夏文琪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笑了笑。
門口忽然傳來車聲，於嬌轉過頭一看，那是商玉霖的車子，他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瞥見一旁的段辰還沒離開，心中就有數了。
“趙醫生，一會兒麻煩你送一下文琪了。”
“你放心。”
趙建川並沒有着急離開，始終坐在那裏，眼睛卻看着門口，他知道那個男人來了，是來接於嬌的，心裏有些酸澀。
“玉霖，你來啦。”於嬌走過去，自然的和他抱了抱。
“嗯，吃過了？”
商玉霖抱着她，眼神看着她的身後，站在一旁的段辰嘴角含着笑意，而座位上夏文琪和趙建川都在。
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麼，看這段辰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嗯，我們回去吧。”
“好，我還沒吃飯，去我公司陪我吃點。”
兩人互相挽着，也沒和他們打招呼，只當作看不見一樣出去了。
於嬌點點頭。
段辰緊跟着追了過來，喊着，“玉霖，你走這麼著急幹什麼？也不跟我打聲招呼。”
“帶我老婆回去吃飯。”
“得，當我沒問。”
段辰知道他現在有於嬌在身邊，他就是個空氣，也沒有打算說什麼，開車離開。
“段辰給你打電話的？說什麼了？”剛上車，於嬌就像是拷問犯人一樣問他，感覺從段辰的嘴裏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商玉霖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蔣明很識時務的將隔板打開，後座被封閉起來。
“你覺得他會跟我說什麼？”
“肯定說我和男人在約會之類的。”於嬌輕輕哼了一聲。
商玉霖湊過去親了親她的鼻尖，“我老婆就是聰明，說的一樣。”
“好啊！你竟然相信他的話！所以特意過來的是不是！”於嬌抓着他的領帶，眼睛瞪的老大的看着他。
商玉霖笑出了聲，屬於有些低沉的那種嗓音，卻好聽的很。
“如果他不打電話我也會過來。”
“哼，就會說好聽的。”
商玉霖撫摸着她的肚子，他知道於嬌是在撒嬌，就喜歡看着她這樣，覺得就是一種享受。
“幹嘛不說話？”於嬌又扯了一下他的領帶，直接將領帶抽了出來。
商玉霖伸手托住她的後腦，溫熱的唇直接覆了上去，溫柔的描繪她的唇型。
於嬌稍微愣了一下，也回應着他。
不過很快，商玉霖就鬆開了，每一次和於嬌在一起總是讓他剋制不住，好像着迷了一樣。
“我就喜歡你這樣撒嬌的樣子。”
於嬌嬌嗔的推了他一下，臉有些發燙。
看着窗外，已經到了盛源集團，但他的領帶還在手上，因為扯動，胸前的襯衫也是皺巴巴的。
“這……”
“不用系了，你幫我拿着。”
車停穩，商玉霖先下車，牽着她的手走進去，
正是中午吃飯時間，一樓的大廳有工作人員在休息區吃飯，還有一些人在閑聊。
難得看到商玉霖從正門進來，目光紛紛投向他們。
商玉霖牽着於嬌的手，特意放慢了腳步讓她跟上，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的目光，他的眼神只停留在於嬌那裏。
於嬌的手裏還抓着他的領帶，被這麼多人看着，也不覺得緊張，揚了揚頭進了電梯。
恐怕這個時候外面的工作人員又要開始議論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於嬌早就習慣了別人的議論。
……
溫家。
一早溫德海就接到了來自蔣明的電話，被告知溫昕在商家的所作所為，還有她女兒於妙妙的事迹。
溫德海是依靠着商家生存的，不用多說也知道該怎麼做。
何況從小這個溫昕就不讓人省心，他也早已經習慣了。
溫家門口，溫昕帶着於妙妙一同過來的，她想讓於妙妙來看看溫家什麼樣子，也想趁這機會，試圖讓溫德海心軟。
早上被於嬌打的地方還隱隱疼着，走路的時候更是不敢太大舉動的浮動。
“媽，你還好吧？”於妙妙攙扶着她的手。
“我沒事，一會兒到了之後你記得叫人。”
“放心吧！”
於妙妙對溫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是溫昕的娘家，就算靠不了於家，好歹還有溫昕，再不成，她還有姜啟鵬這個棋子。
現在於氏她是說不上什麼話了，對她也沒什麼損失。
到了家門口，溫昕敲了敲門，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開了門。
看清眼前的人，臉上閃過一絲的喜悅，“二小姐？你回來了？”
“嗯，我爸他在嗎？我想見他。”
“老爺在的，我去通知他，他知道你回來了，一定很高興！”說著，就跑了進去。
兩人在門口等着，不一會兒，中年男人回來了。
“老爺讓你進去。”
溫昕臉上閃過一絲的喜悅，果然她的父親還是更心疼她。
溫家和她離開時沒有任何的變化，帶着於妙妙走到了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
看到溫昕來了，眼眸終於抬起來看着她，目光又轉向旁邊的於妙妙。
“爸，這是我女兒妙妙，快叫人。”
“外……”
啪的一聲，溫德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跪下！”
“爸……你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讓我跪下幹嘛？”溫昕莫名其妙地問。
“自己做了什麼心理比我清楚！現在還好意思帶着這個孽種來見我？我不認識你這個女兒。”
溫昕沒有動，迅速的想了想，一定是商家那邊打了招呼了。
“爸，你不能聽了別人的話就不相信我啊，我可是你親生女兒！”
“我的親生女兒只有玉夕一個，你不是。”
溫昕忽然笑了，果然還是她太天真了，以為過去這麼久，他們會原諒她，可是到現在還是沒有。
“我不過是做錯了一件事，你們就都否認了我的全部，有必要嗎？”
溫昕的眼中含着淚，看着溫德海，多年不見的父親已經變老了，眼角多了很多的皺紋，儘管如此，還是不願意多看她兩眼。
“這個女兒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回事，你心裏應該很清楚！”
溫昕猛的一怔，驚訝的看着他，一直以為他不知道，所以才會理直氣壯……
當年……
“看來我就不應該過來。”
溫昕沒有再多的解釋，拉着於妙妙離開了。
於妙妙聽的雲裏霧裏的，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媽，剛才他說的什麼意思啊？什麼我是哪裏來的？”
“妙妙，你記住，你是我溫昕的女兒，就一輩子都是！”
她越來越看不懂了，也沒有多問，心裏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
晚上商玉霖和於嬌兩人回到家裏的時候，還有些傭人在小聲的討論着一大早的事情，說少奶奶如何如何霸氣。
看到兩人回來，瞬間閉上了嘴巴。
於嬌的聽力不差，雖然沒聽清什麼，但也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大概是一天累了，於嬌的腿有些浮腫，自己先上樓躺着了。
商玉霖吩咐廚房做碗湯送上去，商芝拉住了他。
“玉霖，你這個老婆可不得了。”
“怎麼？”
商芝將上午的事情和他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又特意加了一句，“沒看出來嬌嬌還挺有兩下，看來不會被人隨便欺負了去，我挺喜歡這丫頭的，性格和我很投緣。”
聽着家裏人誇讚於嬌，商玉霖也是開心的。
“我也很喜歡她。”
說完，將準備好的湯端了上去。
“睡著了？”見她躺在床上不動，問了一句。
“沒，我有點累。”於嬌從床上要坐起來，商玉霖從後面扶了一把，順便把湯給她，又讓她的腿敲在自己身上輕輕的幫她按摩。
“剛才是不是小姑姑和你說了？”於嬌放下碗問他。
“嗯。”
“有沒有說我不好？覺得我欺負人了？”
“沒有，她說她挺喜歡你的，我也是。”
於嬌抿嘴一笑，這個時候還不忘自己，也只有他了。
“明天我們一起去醫院，一個醫生朋友回國，對你父親的病情有所研究，讓他看看。”
“好。”
於嬌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損傷了最重要的腦子，想要好起來也是不容易。
……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去了醫院，五樓的重症監護室旁邊的辦公室里。
一個年紀和商玉霖相仿的男子穿着白大褂，低着頭看報告，不時的和旁邊的醫生討論什麼。
商玉霖和於嬌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打掃。
似乎是感受到了目光，男子回頭笑了，露出潔白的一雙牙齒，“我出去一下。”
走到商玉霖面前，兩人相視一眼都笑了，右手在空中緊緊握在一起，右肩膀碰了一下，看起來關係很好。
“這麼早就來了？不忙了？”
“總是忙，也忙不完。”
商玉霖的語氣變得輕鬆起來，放下手摟着於嬌介紹道：“這是我的兄弟裴思陽，我妻子於嬌。”
“你好。”兩人互相點點頭。
裴思陽笑着打趣說：“我聽老段說你結婚了，我還不信，現在看來是真的，而且還要做爸爸了，恭喜啊！”
“你也抓緊。”
“不急，嫂子的身孕快有六個月了吧？”裴思陽問。
“嗯，差不多了。”
“走吧，我特意叫你回來，是讓你看看我岳父的病情的。”
裴思陽和商玉霖換好衣服準備進去，於嬌想起來來這裏還有一件事，推脫說：“你們進去吧，我去個洗手間。”
“好，你注意點。”
“我知道啦。”於嬌揮揮手，朝着洗手間的方向過去，不過走到一半拐了個彎去了趙建川的辦公室。
早上出來的時候特意確認了鑒定出來，現在過來看結果。
大概是因為昨天的事，趙建川的臉色不是很好，於嬌也沒有注意，和他打了招呼就結果鑒定看結果。
她有點緊張，這種感覺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和自己是不是有血緣關係一樣。
上面的詳細分析也來不及看，只翻到最後一頁，頓時愣住了，於志松和於妙妙……竟然沒有血緣關係！
這怎麼可能？溫昕當年確實勾引了於志松，這個於妙妙不是他的……還能是誰？
於嬌的腦海里又有了另一個大膽的猜測，從後面撩起一小撮頭髮拔下一根遞給他。
“趙醫生，麻煩你，幫我和我爸做一個鑒定，現在做結果可以馬上知道嗎？”於嬌一刻也等不急。
“可以，不過要等一會兒。”
趙建川拿着頭髮進去了，於嬌坐在外面等着，她感覺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
頭腦里飛速的運轉着，想着溫昕會不會知道於妙妙的事，如果知道……她是什麼心態？
口袋裏的手機一直在震動，於嬌全然不知。
“嬌嬌！”
商玉霖找到這裏了，看到她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鬆了口氣，剛才出來的時候沒看到她人，嚇壞了，打電話也不接。
於嬌沒說話，手裏緊緊攥着報告，她在等另外一份。
商玉霖看到了報告上的內容，心裏大約有了數陪在身邊一起等着。
不一會兒，趙建川從裏面出來，臉色依舊是那樣，也不知道是因為休息不好還是因為結果，把報告遞給她。
於嬌翻開最後一頁，上面的結果和於妙妙的一樣……
真的印證了她的猜想，可是，她也不是於志松的女兒，那麼……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