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道3富家好女友
穎歌被緊緊壓在牆上,顫扭着身ti,嬌弱的她根本沒法掙離。老闆的臭嘴在穎歌的嫩脖上亂拱,一隻臟手更攀着她的光潔美腿往裙下要塞蔓延過去。穎歌羞急得雙目發紅,淚珠子晃在眼眶中。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倉庫門被打開了,老闆氣急敗壞地望去,進來的是:洪興!
老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兇巴巴地呵斥道:“你進來幹嘛?”
洪興看見穎歌身上衣物凌亂皺巴巴眼角帶淚,知道自己又一次及時撞破老闆的齷齪事了,很慶幸。他將手裏那大疊鈔票遞給老闆看:“剛才有個客人酒錢給多了,我得追去還他,但店面需要侍應生打理,所以想叫穎歌出來看一下。”
老闆瞧瞧那疊錢,心道:你這獃子,居然還想追去還。他對洪興道:“還是由我親自去還吧,你跟穎歌繼續手上的工作。”說完,他一把拿過洪興捧着的鈔票就走出店外去了,這老闆當然不是打算還錢的,只企圖裝模作樣溜達幾圈回來敷衍了事,偷偷佔為己有。
老闆一出去,穎歌便忍不住撲伏到洪興身上嗚咽起來。自己的心膛被對方柔軟的酥峰貼壓着,洪興可從來沒有跟異性如此親密過,不jin心跳和呼吸急促了幾分,伸手搭到穎歌背上,安慰她。穎歌梨花帶雨地抬頭凝望洪興,柔情感恩地道:“謝謝,那些多出的錢你明明可以當是客人所給的小費而自得的,但為了救我,卻全都拿來引開老闆了。”穎歌雖然不知道那錢具體多了多少,但當時看洪興手裏那麼厚厚一疊,就曉得不是個小數目。
從小鏡子裏看到洪興把那些錢全部交給老闆,彌勒婉衿不jin心中暗罵:真是個獃子!她轉念一想:那傢伙已經當了九世好人,也難怪會拾金不昧的。
溫香軟玉,與穎歌四目交射,洪興不jin有點情亂意迷,他緊張得手都有點顫抖。在穎歌的感覺來說,卻像是洪興的手正開始摩挲自己的身ti。穎歌本就對俊朗的洪興很有好感,他又曾屢次從色老闆手上把自己解圍出來,芳心暗涌,緋潮泛上面頰,熱赤赤的,含羞閉上雙眼,微撅起軟潤的桃唇。
洪興的前九世都不曾跟女子如此親近過,這次美人兒在抱並且主動奉上鮮美紅唇,叫他如何還能按捺得住呢。洪興猛親向穎歌的溫潤小嘴,舐貝齒挑芳舌shun香津,雖然是十世以來第一次,但技巧卻絲毫不顯得生澀。穎歌也是初次親嘴,嬌舌承受着對方強烈攻勢,內心既麻酥又緊張,難以自jin將洪興越抱越緊。
彌勒婉衿沒有看到這一幕,因為她乘着洪興還沒走出倉庫,趕緊下車親自走進“九道酒館”,來到馨怡面前。女調酒師很有禮地道:“請問您想喝點什麼?”
彌勒婉衿道:“對不起,我不是來飲酒的。”
女調酒師很詫異地看着眼前這位穿着華麗而氣質褪俗的少女:“那……”
為了不讓(十世至善)封印功虧一簣,彌勒婉衿只好撒個小謊:“我是洪興的女朋友。”她說這話的時候,嬌俏的臉蛋兒上不jin暗暗一紅,自幼一直在須彌山清修,沒有jiao往過男朋友,對於情侶關係也是道聽途說一直半解,從來沒有親身ti驗過。
聞言,馨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和隱隱浮現一絲失落的神色:“怎麼未曾聽興仔提及呢?”
彌勒婉衿道:“新jiao往不久的,阿興從不向外說起的,他似乎不喜歡讓別人知道自己交了個有錢的女朋友。”
馨怡知道洪興家境很窮,心裏想:或許由於他的自卑感作祟,所以交了個這麼富貴的美人兒不敢聲張,怕招惹閑話吧。她道:“那,我現在就去幫你叫他出來。”
彌勒婉衿趕緊搖頭:“不,不用,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馨怡一詫:“我有什麼能幫你的?”
彌勒婉衿掏出一大疊鈔票遞給馨怡:“他明天急需用到這麼筆錢,但我知道他絕對不肯收下我的錢的,所以,想讓你以朋友的名義借給他。”馨怡點了點頭,暗道:這富家小姐對阿興真好啊,不jin給錢他應急,還很顧及他的感受。想到這裏,馨怡突然感覺心底一酸,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為了什麼。
“謝謝你,我先告辭了。”見馨怡答應幫忙,婉衿趕緊開溜,不然洪興出來看見自己這個冒牌女友可就麻煩了。她當然不知道,現在的洪興在倉庫里正摟着穎歌親個不亦樂乎呢。
洪興的前九世都是貧jian不能移笑罵由人滴酒不沾把持不亂的大好人,不過壓抑得越久就越容易爆發,而且封印的力量也是隨着歲月的流逝而逐漸減弱中的。這一下,面對處子穎歌主動獻上的香唇,洪興無師自通地親得宛如老手一樣高明。穎歌因為本就對洪興有好感,而剛才受恩之下一念情動,現在被他親得整個人兒都快要融化一般,臊紅着小臉蛋兒,耳根都赤赤的,嫩喘吁吁。
洪興並不知道自己體內潛伏的魔性已經開始隱隱作動了,雙手像久歷情場的浪子般熟巧地隔着衣物在穎歌身上把玩起來。這種mo捏手法可是出自天地間最恐怖的惡魔,未歷人事的穎歌還哪輕易抵受得住,身心麻酥難當,喉間不jin發出陣陣陶醉的哼吟。以往老闆和好色酒徒們偶爾的一捏半搓,都是粗魯的戲弄,感覺跟現在完全沒得比。最重要的是,穎歌對洪興一直很有好感,而這次又是自己主動讓對方親的,雖然當時沒想太多,猜不到他的手會這般不安分地作起怪來。
穎歌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被男人捏mo是這樣的舒服,舒暢的快意如溫泉涌動,軟在洪興的臂彎里哼顫不已。“舒服嗎?寶貝。”洪興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怎麼會很自然地就冒出這樣的話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前九世是到死都不可能以如此帶着幾分輕佻的語氣來調女子的情的。
穎歌羞答答地點了點頭,緊閉眼睛不敢看對方,洪興管自己叫寶貝,讓她心情更加躍動,有幾分希望被更近一步地親密。洪興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寶貝,你要老公繼續么?”
穎歌衝口而出:“老公,我要!”話音甫落,她的臉蛋兒唰的一下紅得彷佛要滴出血來,現在是任由對方邊親邊隔着衣物上下其手,那麼再進一步的話,當然就是要被褪光光了,想到這裏,穎歌害臊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剛才主動撅小嘴叫對方親,現在又竟然說出如此盪語來,自己怎會變得這般不知羞呢?
更讓穎歌受不了的事,洪興那小壞蛋居然撒手撤退,在她耳邊邪靡靡地道:“想要的話,得等下次了,我的好老婆。”逗得自己說出不害臊的話來之後,他竟一點兒都沒打算現在繼續的意思,真使得穎歌癢到心尖尖上去了。平日總是一副大好人乖模樣的阿興,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這麼壞壞的呢?
外邊可不能長時間沒有侍應生的打點,而且老闆也不知道會出去多久,如果回來看到洪興跟穎歌在倉庫里激纏,哪還了得?所以,洪興縱使興緻高漲,終究還是懸崖勒馬,他讓穎歌先在倉庫里再歇息一會兒,緩緩氣,自己出到外面忙乎起侍應生的業務來。穎歌也明白到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並不適宜更進一步,而且未歷人事的她其實對於更進一步還是有七分害臊和三分害怕的。剛才情到濃時,不假思索就說出了要,現在回想起來,穎歌的心裏既羞澀又緊張。
片刻之後,穎歌紅着小臉從倉庫走出來,低頭接回洪興手上的侍應生工作,不敢也不好意思多言語。洪興回到後巷去繼續洗他的杯碟。沒過太久,老闆回來了,佯稱已經追上客人並把他所多給的鈔票歸還。可能是因為出去跑這麼一趟消耗掉部分體力和興緻,回來之後的老闆只顧偷偷躲起來數那疊錢具體有多少,而沒再次去sao穎歌的擾了。
一晚上的工作結束,“九道酒館”打烊,穎歌忐忑地思索着要不要叫洪興送自己回家呢,如果真叫他送自己回家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她內心挺矛盾的,既覺得緊張不安又隱隱夾着一點兒期待。
就在穎歌猶豫不決之際,她突然聽見馨怡道:“興仔,送我回家,有些重要的事情得跟你好好談談。”
陶馨怡根本不曉得洪興跟穆穎歌之間的事兒,只誤以為他的女朋友是先前來委託自己的那位富家小姐而已。洪興不知道馨怡姐究竟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但見她語氣認真,看來確實挺重要的,便也就沒推卻,只是回頭看了穎歌一眼。
穎歌也不好多說什麼,就抱着幾分失落的心態,像往常一樣獨自坐夜班公交車回家了。陶馨怡家距離“九道酒館”不算很遠,步行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而已。馨怡誤以為:阿興急等錢用卻偏偏不肯要富家友朋友的鈔票,是因為礙於面子問題。
要顧及阿興的面子,馨怡當然就不好在酒館裏眾人眼前借錢給他。所以,馨怡打算讓阿興送自己回到家之後,兩個人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