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道2總裁小新寵
“抱樸學園”中洪興沉默地坐在座位上,低頭尋思明天究竟如何才能交得出那保護費來,家境困窘,他從來沒有試過主動伸手向養父要錢。洪興並不到自己體內被封印着天地間最恐怖的惡魔,也不知道自己已經當了九世的好人。
洪興的班主任顏淑欣,是位外貌端莊秀雅的美人兒,嗓音溫柔動聽,她在講台上一一點名,各新生逐位起立應到。當點到洪興名字的時候,他起立應到,各同學都帶着輕蔑的表情瞧過來,打心眼裏看不起這個窮酸的軟骨頭。而當顏老師點到舍脂和龍彥崎的時候,同學們都投以特別熱烈的掌聲,因為舍脂就是那率先表態不向高年級混混妥協的女生,而龍彥崎就是那首位站出來號召大伙兒團結明天一快兒去後山奮起反抗的男生。
第一天來新校園報到,舍脂和龍彥崎就成了同學們心目中的英雄,而自己卻遭受大伙兒的鄙視,洪興覺得很不是滋味,每堂下了課之後都鬱郁寡言,老老實實低着頭呆在自己的座位上。其實,就算他想找人說說話,班裏也沒哪位同學樂意搭理這沒骨氣的傢伙。
很不容易,總算熬到了放學,洪興趕緊擠公交車趕往自己兼職的那家“九道酒館”去打雜。這“九道酒館”並不大,生意也很一般,老闆是個尖酸刻薄的老男人,對待夥計很挑剔而吝嗇,工資發得很少,卻總是有事沒事都老支使員工們忙個不停。
洪興下車的公交車站在那小酒館的馬路對面,就在他下了車過馬路走過去的時候,一輛聖白色加長型豪華轎車“吉祥天”疾馳而來。那車直衝到洪興跟前才急剎,輕碰到他的腿。洪興一個踉蹌,總算站穩,也還沒來得及看清駕駛者的容顏,就有一位穿着貴美的少女從後座走了下來,對他溫柔地問道:“你沒事吧?”
洪興朝那華麗少女望去,頓覺眼前一亮,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聖潔褪俗的美態,讓人不jin自慚形穢。“我……沒事。”洪興看呆了,半晌,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兒失禮了。那少女掏出一疊鈔票,遞了過來:“我司機大意,撞到你真不好意思,這點錢拿去作為補償吧。”
這疊鈔票數目可不小,洪興低頭看了自己的雙腿一眼,剛才那輕輕碰到根本就連皮都沒擦破,毫無損傷。雖然如果得到這筆錢的話,對於那些高年級混混所提出的保護費一次交足三年所有的都夠了,但自己明明完全沒事,又怎麼能平白無故接受這美人兒的賠償呢?洪興搖了搖頭,道:“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客氣了,謝謝。”說完,他趕緊轉身跑過馬路,到“九道酒館”打工去,不能繼續流連跟美人兒寒暄了,否則就得遲到要被尖酸老闆狠狠地剋扣工資的。
看着洪興奔走的背影,婉衿無奈地回到轎車上。司機畢恭畢敬地對她道:“彌勒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嗎?”司機本是給享譽國際的大企業總裁開車的,今天總裁卻忽然平白多了個乾女兒,以往從來沒提起過的。而且總裁還吩咐他,無論自己這位乾女兒提出什麼要求,都得照辦。他偷偷想所謂什麼乾女兒,大概就是總裁新泡回來的秘密小寵妃吧,但很奇怪:這位須彌小姐第一件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居然是要開車去碰一個陌生少年而且還強調一定不能把他撞傷。幸而這司機是多年熟手,所以順利完成任務。可他實在想不通:總裁的新寵為什麼要這樣故意去賠錢給那白臉小子呢?
司機哪裏猜得到彌勒婉衿根本就不是什麼總裁寵妃,恰恰相反,這“喜樂財團”的總裁胡喜樂屬於給她家打工的而已。胡喜樂正是“彌勒一族”位於南瞻部國商界的業務專員。當然,須彌山兜率境“彌勒一族”的超然存在,並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了解的。
……分……隔……線……
除洪興這個兼差打雜之外,“九道酒館”還請了兩個正職的店員,調酒師陶馨怡和侍應生穆穎歌。陶馨怡比洪興大兩年,而穆穎歌則比洪興還小一些,都長得亭亭玉立,垂涎,那老闆和一些貪色的酒客經常在她倆身上揩油,兩人都是輟學打工的,求份穩定職業也不怎麼容易,所以只好睜隻眼閉隻眼,只求別太過分就好了。
現在,又有個酒鬼借幾分醉意伸手往穆穎歌而充滿彈性的翹腚上撈了一把,她小臉都漲紅了,羞臊難當,卻為了微薄的工資不能不裝出一若無其事的樣子忍氣吞聲。
看到穎歌被酒客揩油,老闆也不jin色意頓生:“小穆,跟我來倉庫打點一下。”他把正在後巷洗刷杯碟的洪興叫出來先暫代侍應生之務。老闆的雙眼冒着靡靡邪光,穎歌看得出他不抱好意,很想推卻,卻苦于思量不出什麼合適的借口來。老闆一把抓起穎歌的纖纖嫩手,就將她拽進了倉庫。
老闆早就垂涎這鮮嫩丫頭,有事沒事常mo她臉蛋和脖子還有小手,在那吹彈可破的嬌美肌fu上使勁揩油,人少的時候甚至會隔着衣物蹭蹭那聳峰翹腚,好幾次弄到穎歌羞臊得快要滴出淚來。老闆一直想找個機會把硬上了這小美人兒,不過馨怡和洪興總會很不合時宜地撞破他的好事。
大家都是為討口生計出來打工的,馨怡和洪興還有穎歌三人之間不需要多說什麼也會相互照應。看見穎歌被老闆拉進了倉庫,洪興知道准沒什麼好事,正思量着該怎麼借故過去幫她解圍時,卻看見坐在距離店門最近的那張桌子旁的男人起身就走出外頭。那漢子進來獨坐沒多久,叫一杯小酒只抿了一小口,就突然離開。
洪興趕緊走過來看看,卻見這位匆忙離開的客人非但不是喝霸王酒,還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大疊鈔票,那些錢遠遠超於他所喝的價格很多很多倍。“先生,你酒錢給多了……”洪興追出門外,但那漢子對他的呼聲充耳不聞,一下子就已經走到大老遠去了。
洪興當然不能擅離職守繼續往遠處追去,他只得捧着那疊鈔票退回店內。那漢子轉過街角,一頭轉進那輛自己停泊在這的豪華轎車裏,坐到駕駛座上,回頭道:“彌勒小姐,你所吩咐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
彌勒婉衿點了點頭,不作聲繼續看着自己手中的一面小鏡子。司機心道:女人總是喜歡臭美的,鏡子照個沒完。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默默坐在駕駛座上,等這大小姐什麼時候給自己下一步指示。彌勒婉衿吩咐司機留下給洪興的那些錢,抵了那杯小酒的價格外,還足夠他交給高年級混混這三年的保護費。
彌勒婉衿手裏那面小鏡子所映照出的並非她自己的面容,而是洪興的一舉一動。但洪興卻並有如她想像的一樣把多出來的鈔票塞進自己兜里,而是捧着那些錢徑直往倉庫走去。
“不要……不要,老闆別這樣……”陰暗的倉庫里,穎歌被老闆緊緊壓在牆上,難以動彈。老闆色眼迷離,伸舌在她的鮮嫩臉蛋和粉頸上亂舐,而雙手也很不安分地隔着衣物上下胡捏一氣。這倉庫的隔音設施相當不錯,老闆很清楚:就算穎歌喊破喉嚨,外頭也沒誰能聽得見。他以前就曾經在這裏玩躪過好幾個來打工的小妞,那些妹子們事後都羞於啟齒不敢聲張,吃啞巴虧獨個兒偷偷落淚辭職走人只能當是被鬼壓了一次床而已,這可就更加助長了老闆的狼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