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猛將豈能無後

第147章 猛將豈能無後

?“曹孟德回洛陽了?”劉辯詫異不已。

“是的殿下。”饒文擦了擦汗:“就住在咱們的客棧里,這次來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還帶了兩個兄弟。”

“是曹仁,曹洪還是夏侯淵、夏侯惇?”

“啊?”饒文十分詫異劉辯對曹操的親族怎麼了解的這麼一清二楚,還是肯定的答道:“是夏侯淵和夏侯惇兩人。”

“那就對了!”劉辯心中暗自擊掌道。曹操能一統北方威壓兩國,其優秀的曹氏和夏侯氏兩地的宗族可謂是功不可沒。

尤其歲夏侯惇可謂是曹操旗下最早的將領之一,從曹操在濟南當濟南相的時候就跟隨其麾下,其後更是曹操的託孤重臣,但是不幸的是在曹操死後不到半年,夏侯惇也抱病身亡,追隨他的主公下到了幽泉之下了。

“夏侯惇、夏侯淵、曹洪、曹仁、曹休、曹純……”這一個個都是曹操旗下不可忽視的將軍,劉辯也不能忽視這股力量,在之前,劉辯忌憚劉宏會覺得自己結交重臣,圖謀不軌。

畢竟曹嵩作為宦官集團的核心人物,並且掌握了大漢的錢袋子,這肯定是劉宏的神經敏感點。但是現在劉宏日日醉酒,而賣官賣爵的錢又流入了劉宏的內府,劉辯認為自己應該去和這位“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好好接觸一下了。

“安排下去,抽個時間奉上拜帖!”劉辯大大方方道。

自己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和曹操接觸,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有時候的博弈可由不得棋子做主,相比自己伸出的橄欖枝曹氏家族必定會慎重考慮。

曹嵩的日子現在可不好過,張讓、趙忠想奪其權柄,而士子、黨人也摩拳擦掌的想搞掉宦官集團的重要人物,槍口可是在虛瞄這幾個大佬,一旦不對勁,後果必然不堪設想。

饒文應諾,他抓了抓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殿下,您的老師據得到的消息,已經走過了潼關、想必這幾日就能過函谷關直奔京師而來了。”

蔡邕來了?劉辯大皺眉頭,蔡邕一來自己必然要搬回皇宮之中,之後城外的事情就只能遙控的控制,而不能親自抓在手上,看來一些佈局要加緊了!

孟津的試驗農莊之中,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宋伯和邵平卻像是鼻子失靈一般興高采烈的攪動着桶內的東西:“沒想到、沒想到,糞便有這麼大的用處!”

桶內的東西便是人人厭惡的米田共,但是對於農民卻是澆灌農作物的好幫手。

漢朝的百姓雖然已經有用草木灰進行施肥,但是用糞便做肥料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在劉辯的“指引”下,農家開創了這項對於農業來說是關鍵性的一步的研究。

要養活更多的人口必然要從兩個方面入手,一個是開拓更多的田地,另一個便是讓農業技術更進一步!

但是漢朝的牛掰便在於將大漢周圍能觸手到的能耕種的田地已經全部拿到了手上!北方是草原、高原、西方是沙漠,東邊是大海!除了西南角落的那裏山高路遠,而且野人遍佈。後世的湖廣熟天下足,是一代一代的客家人再精耕細作,慢慢的馴服下,南方的土地才屈服在漢人的懷抱中,一馴,就是一千多年……

在小冰河時期,必然會造成北方的田地的銳減,既然不能開拓,那必然就要加進農業技術。

施肥只是第一步,推廣新種……中國是個農業大國,民以食為天,如果不填飽漢朝臣民的肚子,就算劉辯做的再好,也會有“陳勝吳廣”的一聲怒吼,推翻這個水深火熱的“暴政”!譬如:嬴政、楊廣!

“雞糞的效果使得禾苗長的最好,但是病蟲害似乎越多了。”邵平思考的說道。

“羊糞的效果差些、但是不會導致病蟲害。”宋伯接着道:“但是這些都不適合推廣,還是人的糞便便於收集。”

“我們下一步還是想着如何混合他們,用更好的比例來施肥吧!”

“怎麼樣?宋伯、邵伯?”劉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農莊,笑眯眯的看着幾位農家的學者。在劉辯看來,他們便是大漢的農業科學院院士。他們的金貴對於劉辯來說每個人可頂的上一校尉的人馬!

“殿下!”

“殿下。”眾人向劉辯行禮道。

“不必多禮。”

“殿下,據咱們的統計,施肥過的田基本都能比以前超過三層的收成,並且還能改善土質,若是推廣於四海,飢荒之虞恐不再上演!”宋伯興高采烈道。

這不正是農家一輩子戰戰兢兢地想探索的事情么?宋伯似乎看到了農家真理的大門就在向自己招手!

“不!宋伯。”劉辯搖搖頭,語重心長道:“農家之技,恐不是施肥那麼簡單的事情,蟲害、氣候、還有新種的研究,農家的道路漫長久遠啊……”

“可蟲害是為天命!凡人又何能干預呢?”邵平忍不住反駁道。

蟲災現規模最可怕的災難便是蝗災!《詩經》中已提到“去其螟螣(螣即蝗蟲),及其蟊賊,無害我田稚。田祖有神,秉畀炎火”。

蝗災是世界性的災變,蝗災而且源遠流長,人們很早就注意到嚴重的蝗災往往和嚴重旱災相伴而生。中國古書上就有“旱極而蝗”的記載。

中國歷史上迭起蝗災,受災區多集中於河北、河南、山東三省,江蘇、安徽、湖北等省亦有分佈,嚴重時可能遍及整個黃土高原,鄧雲特《中國救荒史》統計,秦漢蝗災平均8.8年一次,兩宋為3.5年,元代為1.6年,明、清兩代均為2.8年,受災範圍、受災程度堪稱世界之最。

但是古人對待蝗災的看法是充滿絕望的迷信。,故有“蝗神”的說法,又有“蝗魚(蝦)互化”之說,如:宋代陸佃的《埤雅》:“或曰蝗即魚卵所化”。潘自牧的《記纂淵海》:“有蝗化為魚蝦”。李昉《太平御覽》〈蝦門〉記載:“蝗蟲飛入海,化為魚蝦。”。李蘇《見物》記載:“旱涸則魚、蝦子化蝗,故多魚兆豐年。”。

但是劉辯作為一個現代人怎麼能忍受“蝗蟲”這種美味被老百姓視為神而眼睜睜的放走,後世的劉辯可是吃過蝗蟲的美味,而且還貴的要命,一串三塊就五六隻而已……

劉辯並沒有將內心的想法透露出,“鬼神不可亂語”的說法還是深入人心。

但是治理蝗蟲也不僅僅單靠百姓吃能解決的啊,劉辯說道:“百姓家禽雞鴨食蝗,天上的飛鳥也多吃蝗蟲,蝗蟲個小,用一些藥物也可葯死蝗蟲,何來不可治呢?”

劉辯該慶幸的是自己生活在漢朝,而不是唐代以後。古人認為,之所以有旱災,是因為一種叫做“旱魃(音拔)”的怪物在作怪,而之所以有蝗災,是因為“蝗神”在顯威。所以,當旱災和蝗災爆發的時候,百姓們一般會進行“打旱魃”和“拜蝗神”的活動,這種做法顯然不會有任何作用,只能等蝗蟲把莊稼糟蹋完以後,自己遷徙到別處。

邵平聽到后,二話不說離開了庄內,饒文看着急匆匆而去的邵平驚愕不已,殿下還在這呢,你就急沖沖的離開,是不把殿下放在眼裏了?

劉辯阻攔了饒文的指責:“邵伯估計是急於去驗證此法了。”

宋伯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幾年前,天下七州大旱、吾等遊走四方,用盡其法還能收穫一二,但是遮天蔽日的蝗災直接把這最後的希望給毀了……”

“殿下,你知道嗎?就在老朽面前,活生生的餓死了多少人……易子而食,有時真的不是史書上的字啊……”宋伯的語氣充滿着悲涼。

在漢末三國的大亂世當中,曾出現過四支戰鬥力超強的“特種部隊”,它們在戰場上以剽悍驍勇著稱,為其擁有者的發展、壯大立下汗馬功勞,其中尤以第四支戰績最佳、名氣最大。他就叫做陷陣營!

陷陣營是東漢末期一支獨特的部隊,人數不多,但作戰極為勇猛,它的指揮官是呂布手下的大將高順。人稱高順“所將七百餘兵,號為千人,鎧甲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名為‘陷陣營’”。全軍僅有七百餘人,個個驍勇善戰,裝備配製精良。

《三國志》原文並沒提到陷陣營,而是後來南朝宋的裴松之給《三國志》註解時引用《英雄記》的內容,對其評價頗高。

後漢時期馬鎧沒有普及,所以曹操在《軍策令》中說:“袁本初鎧萬領,吾大鎧二十領;本初馬鎧三百具,吾不能有十具。”當時騎兵主要以輕騎為主。“鎧甲、斗具皆精練齊整”這指的是重裝步兵。

“陷陣營”曾經擊敗過擁有關張的劉備軍,可見一斑。狐疑的呂布唯一信任的大將是高順,他唯一放心的部隊就是“陷陣營”。

呂布手下大將高順以驍勇善戰聞名,其直屬部隊僅有七百餘人,對外則號稱千人,鎧甲、兵器都極為精練齊整,而且軍紀嚴明

呂布沒有帥才,對高順不能很好使用,但深知陷陣營的戰鬥力,故此“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布從郝萌反后,更疏順。以魏續有外內之親,悉奪順所將兵以與續。及當攻戰,故令順將續所領兵,順亦終無恨意”[1]。呂布的悲劇,也是這支精兵的悲劇!《三國諜影》對此也有刻畫描寫。

“我叫馬三,天生當牛馬的命……”

很多年前,我出生在扶風茂陵那裏,這裏是武帝劉徹的的陵墓,漢家帝王的陵墓經常強遷各地豪強充任在這種人造的城市,以達到漢朝強幹弱枝的政策。我一出生,家庭並不富裕,我在家中排行老三,所以,我叫馬三。

父親說,我們的先祖是漢伏波將軍馬援,我嗤之以鼻,父親靠的是自己的本事當了天水蘭干尉。後來得罪了上官直接丟了官職。家中幾個孩子都只能堪堪吃得起飯,伏波將軍馬援的新息侯印都被收回去了……

現在說自己是伏波將軍之後有什麼用?朝中的關係早就被本家利用殆盡,說自己是馬援之後,只會徒增羌人的仇恨。

我那位先祖可是殺過不少羌人啊……

說到羌人,我為什麼會彰山在這裏呢?那一年,羌人的叛亂越來越大,他們見漢人就殺,見漢人就搶!也就是那一年,父親說一個叫段熲的涼州人很會打仗,同為涼州子弟,不少人投奔在他軍中,為了這個家,為了涼州,他也要去。

母親流着淚勸了很久,父親說:“吾已經三十多歲了,不乘着自己還有精力的時候最後上一次戰場,太可惜了。”

父親走的那天,抱起了我,塞給我了一張小弓,涼州成年的孩子都有一張弓,父親說,已經做好了,就先送給我吧。

“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建功立業,光宗耀祖的!到時候,等我騎着駿馬回來接你們!”

這是父親最後的話……

可是……

他再也沒回來了。延熹四年(161年)冬,上郡的沈氐、隴西的牢姐、烏吾等種羌聯合侵犯並、涼二州,段熲率領湟中義羌帶着父親兩千涼州子弟前去征討。

涼州刺史郭閎想要與段熲共享戰功,故意拖延阻止段熲,使軍隊不得前進。而義羌跟隨征戰很久了,都思念家鄉故舊,於是一起反叛,父親就死在了那場反叛之中。

郭閎把罪責推到段熲身上,段熲因此被捕入獄,罰作苦工。羌虜更加猖獗,攻陷營塢,又互相勾結,擾亂各郡。

母親收到了父親戰死的消息和父親的燒埋銀帶着我們兄弟離開了涼州這塊傷心地,想去關中三輔。而沒想到,這一去,便是永別……

我們被羌人在路上圍攻……母親雖然也曾經是羌女,但是依然死在了那場逃難之中。

我拚命的跑,拚命的逃,我看着別人的慘呼不敢回頭,最終,被人一箭射進了河水之中,一陣劇痛,我失去了意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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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皇子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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