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漢斯(1)(圖)

“亞當”漢斯(1)(圖)

金星的傳奇經歷經常能引起人們的好奇。她經歷了人類兩種性別的兩個世界,對於之中的差異似乎更有發言權。有一次,一個記者問她:“金星,請教你個問題,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可調和嗎?”金星回答說:“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不同,都是人嘛,就都有人性的特點。如果把男人和女人掰開了、揉碎了,再和起來就一模一樣了。”

金星的回答是真誠的,卻富於哲理。

《紅樓夢》裏的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他是覺得女孩兒純潔可愛又聰明,而男孩兒甚至男人是丑的蠢的不可親近的。其實也不盡然。

金星所說把男人和女人掰開了揉碎了,倒應合了《創世界》的故事:上帝用泥土做了個人形,對着他的鼻孔吹了一口氣,那泥人就成了亞當。但是,亞當卻裂開了、粉碎了,上帝就又拿來水,澆到亞當的身上,揉捏了一陣子,又合成了一個男人形的亞當。

水,正是夏娃。她滲進了亞當的身體裏,亞當才有了完整的生命。

金星依照自己對人的理解,與《創世紀》的故事不謀而合。

那麼,誰是金星的“泥”呢?“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那會是誰呢?

2004年元月,金星帶着她的現代舞團和她自編自導並且主演的名為《上海探戈》(含10個舞目)的現代舞,在歐洲7個城市巡迴演出,在從巴黎戴高樂機場乘機返回上海的飛機上,遇到了一位德國qentleman。

乘飛機,金星總是坐頭等艙,而頭等艙多是些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這一次,她的鄰座坐着是位年輕帥氣而又溫文爾雅的紳士。

這位紳士正在看一張法文報紙,巧的是那上面有一幀金星的演齣劇照。他覺得這幀劇照和鄰座的這位小姐很相像,便時不時地側過臉來看金星。

“噢,小姐!對不起,我想問問,您知道報上這位舞蹈家嗎?”紳士用英語輕聲地指着報紙上的照片說。

“您說她嗎?她是中國的現代舞藝術家。您看我很像她,是嗎?”金星本來有林黛玉的個性:剛、直、真,可這一次她卻打了埋伏。

“噢,真是十分相像啊!”紳士想問下去,卻已感到沒有多大必要,因為從金星落座的瞬間,他就把心收緊了。這個東方女性身上的一種說不清的特質像磁石一樣吸引着他,至於她是不是報上的那個人,於他而言,根本是不重要的。

“冒昧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漢斯,是德國人。我的工作是德國R公司駐上海代辦。所以,經常飛來飛去。”原來他是高級白領,本應坐普通艙,卻由於普通艙票賣完了,改乘的頭等艙。

這可能就是緣份吧?

12個小時的航程,雖然有很周到的空中服務,人坐在裏面,仍會覺得無聊。若是以往,金星也許會閉目養神,此次飛行卻顯然有些不同。變性手術后,金星有過許多追求者,但多是春花秋月過眼煙雲,未及深想就過去了。她覺得她已不像青春年少時那樣僅僅要一份激情,她更需要把心放平,尋求一份真實的生活,而男人必須是健康可靠的,尤其是心理必須健康。否則,面對她這樣一個有着傳奇經歷和耀眼光圈的人,很可能會手足無措的吧?那樣,彼此都無法適應,又何談生活?

漢斯和金星同年出生,沒有婚史,在這之前與一個德國女孩兒剛剛認識十幾天,見到金星卻想:“這個女孩兒才應該是我的戀人。”

漢斯的聲音很悅耳,是那種有厚度的男中音。金星偷窺了他幾眼:嗬,還真是位典型的西方俊男,高鼻大眼,目光深邃。柔和的面容透着日爾曼民族特有的冷峻和莊重。

“您結婚了嗎?我可以和您再見面嗎?”漢斯的言語中已傳遞出愛慕的信息。如果僅僅是萍水相逢,僅僅是旅行中的偶遇,又有什麼必要問及這些。聰明的金星怎能不通曉臨座男子話語中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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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奇舞蹈家:變性人金星畫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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