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中國文字來於中東(16)
只有那些熟悉甲骨文的人知道這些偏旁部首與甲骨文有多接近!初步可以判斷這個表裏羅列的“南阿”符號90%都作為偏旁部首出現於殷商甲骨文中,其中一半就是甲骨文獨立的原字,這個親緣比率比其他任何一種古文字都高,當然也比古埃及象形文字高。“南阿”是埃及象形文字與甲骨文之中的一個真正過渡,這從地理上很容易解釋,南部阿拉伯正在埃及與中國之間,當然更接近埃及,所以它從埃及象形文字發展出來一種文字然後轉送到中國。
讓我們簡單看幾個“南阿”字母在古埃及和中國文字之間的關係,也可以拿它們來調校傳統的甲骨文的效果,答案就有了:
這個“南阿”符號“”正是中國甲骨文字的“房子”,幾乎一模一樣。
柵欄一詞“”在“說文解字”中“從”,而這個“”很明顯來自古埃及文字“”。這個推理邏輯完全與表上的邏輯同。
甲骨文字已經被“整理出四千多個不同形體符號”,但是“有聯繫並能夠辨識確定的有一千多個字”①。這是發現甲骨文後100年裏無數甲骨文工作者的功勞,我不得不說之所以大部分甲骨文依舊無法破解是眼光不夠開放造成的,他們拒絕了外部世界,拒絕睜開眼睛,假如早一天接觸“西來說”,絕不會是今天這樣遺憾的局面——我國已經認定甲骨文為漢字的源頭,但至今卻還有三分之二的甲骨文不能辨認。我們可以看看那些目前依然“無解”的文字用中東的文字怎麼解。
甲骨文“”、“”屬於無解,“疑為漏刻筆畫”②。這樣說是錯誤的。用埃及象形文字對應來看,它的意思就是“弓箭”,名詞轉動詞可做“狩獵“講。這樣甲骨文“”這句話的意思就很清楚了。
甲骨文中的“”“”,同樣至今無解,“疑是……未刻全者”、“所象形未明”、“義不明”③,實際上這兩個字為一個字,並且意思為“飛去來”器(見本書《讀〈考古隨筆〉》一文中的介紹),對應埃及象形文字更明顯。“飛去來”器主要為獵捕水鳥的工具,所以我們在甲骨文中看到的這句“”,再明顯不過,“”就是個捕鳥工具,因為“隹”只有一個意思:鳥。從這個字形也再一次證明,“南阿”文字體系較古埃及象形文字更接近中國甲骨文,或者“南阿”文字就是一部分中國甲骨文。
表中其它幾個南阿文字也多有直接出現於甲骨文中。
由於中東與中國古代的文明遷徙對應還沒有研究到局部細節,但是依然很肯定南阿或者甲骨文借鑒了埃及象形文字。一些古埃及文字直接植入甲骨文,不過卻被誤讀了。古埃及象形文字中數字“千”的寫法是“”。這個“千”字在中國甲骨文中是存在的,稍有變形,但都能看出來是一朵花,當然甲骨文的“千”()字也很可能還有其他的寫法,不只此一種。傳統將“”解為“長柄有網以覆鳥獸之狩獵工具”,我相信它在甲骨文中依舊保持了古埃及的文字含義“千”,如“”①,實際上是數字“1338”,而不是現在傳統解釋的“3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