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中國文字來於中東(7)

十二、中國文字來於中東(7)

4、走近語言文字

我們主要做3個方面的文字對比:兩河流域的字母符號、腓尼基字母,以及古埃及象形文字。

大約4000年前的“兩河流域”文字體系中,“眼睛”加“水”就是“哭”,中國漢字的構造邏輯可以說恰是同樣,“哭”轉為“淚”就能看出端倪①。另外,他們的“星星”發音為“eng”,而中國的“星”在今天發“sing”,從歷史語言學的研究規律看不能排除它們之間的可疑聯繫。實際上,儘管現代漢語裏並無發音為“eng”的字,但是在中國一些地區就有“eng”這個讀音,比如在嵩縣,我們一般讀“硬”這個字為“eng”,而實際上在詞典里“硬”發“ying”,也可以看出來“ing”與“eng”在漢語裏原是相通的對應關係,只是聲母的有無是個問題。中國的“sing”來自兩河流域的“eng”並非沒有可能。再補充一個來自家鄉的啟示,嵩縣人一直把“牛”(niu)發音為“ou”,也同樣省略了聲母,與今天的普通話有一定的差距。嵩縣的“ou”卻與英語的“牛”(ox)有接近的地方,英語的源頭是可以追蹤到中東那裏的,所以這條信息不應該放棄。由於嵩縣人是從西北的甘肅遷徙而去,很可能有一些印歐語系的影響也未必,英語——“吐火羅”語——嵩縣土話——兩河楔形文字,這條線索值得考慮。

我對於兩河流域的信息掌握很少,所以就不多說了。但是,被破譯后的兩河文字被一些人指定為漢藏語系,這很有趣。因為語系通常指向親密的族源這是公認的,不過我並不奇怪這個發現,本來就應該如此的。這個線索倒是同時為我們提供了交通方面的信息,比如聚集在青海、甘肅、陝西一帶的彩陶製造者們,很可能當初除了其他途徑外,主要是通過印度、巴基斯坦、尼泊爾等地穿過青藏高原進入中國。今天的遊客們在藏區會很容易地發現很多藏民高鼻大眼,與內地的漢人即相似又有一定差異。我懷疑這些高鼻子的藏民正是5000年前左右滯留在這條通道上的古老的族群。而內地的漢人則由於廣泛的雜交,使得他們的特色更多具有古埃及人的特色,鼻子低了下來,五官也柔和多了。

今天橫亘在中國與“兩河流域”之間的是印度半島以及伊朗高原,這裏的人們多屬於印歐語系,這一橫插進來的語帶說明了歷史上的許多變遷與戰亂。首先,印度半島與伊朗高原歷來都是高度動蕩地區,作為世界核心中東的邊緣地帶他們是人種與政治的受到直接衝擊的一個特殊地帶,其不穩定甚至超過中東核心地區,直到今天依然如此。比較著名的如早期雅里安人從歐洲的入侵,其年代發生在大約4000年前左右,這是漢藏語系第一次被沖斷的可能,第二次比較著名的應該是亞歷山大的遠征軍。今天的兩河流域並不在漢藏語系,他們講阿拉伯語。最古老的東西因為一個奇特的經歷而被保留在遠離世界中心的東亞地區,以隔絕保護了他們“純凈”的是高聳入雲的青藏高原與大海,更重要的還是“時代”,因為大約3000年前全球人類的自由大遷徙時代隨着國家與一神教的確立而結束了,人類進入了“新時代”。我認為5000-4000年前的兩河語言以漢藏語系的形式保存在了中國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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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中國文明的另類起源:歷史也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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