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傷到了脊椎

第80章 傷到了脊椎

付瑤臉上現出驚喜之色,但很快就斂去,又恢復了不屑的神情。

與其相信自己的敵人,還不如相信老母豬會上樹!

寧言也沒有逼迫她,反而氣定神閑的向後靠在椅子上:“你如果不相信,那就自己繼續沒頭沒腦的去追好了,反正一次次被拒絕的人又不是我。”

想到每一次的打擊失望,付瑤將信將疑的看向寧言:“你真的有辦法?”

寧言雙手一攤,撇撇嘴:“隨便你愛信不信。”

寧言自信的樣子讓付瑤徹底相信了她的話,立刻湊上去問道:“說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但寧言卻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看得付瑤心裏直發毛。

咬了咬牙,討好的為寧言又點了杯熱檸檬茶和糕點,推到她面前:“寧小姐……哦,不,是靳夫人,您請吃點點心。”

寧言隨手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嘴裏,提醒付瑤:“我姓蕭。”

她現在是蕭寧言。

付瑤點頭如搗蒜,乖巧的道:“嗯嗯,我記住了。”

等寧言吃完一塊糕點,付瑤立刻迫不及待的追問:“靳夫人究竟有什麼辦法?”

寧言卻只拍了拍手:“反正你聽我的安排就是了!”

正像靳夜寒所說的,從來不許人靠近的顧墨嘯,卻能容忍付瑤一直跟在身邊,說對她沒點什麼,還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付瑤一口氣頂上來,正要對寧言反唇相譏,但想起顧墨嘯來,最終還是將所有的話都給咽了下去。

寧言站起身,淡淡的說了句:“至於怎麼做,我會提前告訴你的。”

說完就揚長而去,留下付瑤風中凌亂。

她什麼時候對除顧墨嘯之外的人低過頭?可是有什麼辦法,為了顧墨嘯她只能向寧言低頭。

靳夜寒看寧言一臉得意的模樣,也跟着心情好了起來。

“看來和那個刁蠻的丫頭談的不錯。”

寧言忍不住笑出聲:“看她吃癟的樣子,還真是神清氣爽。”

靳夜寒眼底滿是寵溺縱容。

寧言的脾氣看似收斂了不少,但只有他知道,她現在是越來越沒有忍耐力了,有仇必報的性子是一點沒有改變。

付瑤一次次的挑釁,她又怎麼可能會就這麼算了?

不把付瑤收服,那簡直就不是寧言了。

靳夜寒問她:“打算怎麼做?”

顧墨嘯也是個死心眼,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直陷在對寧言的偏執中無法自拔,要讓他放下執念去接受另一個人,還真是比登天還難。

寧言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正色道:“我也不是非得讓他立刻接受付瑤不可,但最起碼得讓他重新審視自己的感情,這樣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只要讓他能正面自己的感情,那剩下的就看付瑤死纏爛打的手段了。

寧言看到走過來的靳夜祈,唇角向上揚起:“看來得委屈下夜祈了。”

接下來的幾天,付瑤竟然沒有再纏着自己,這讓顧墨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似是少了點什麼。

難得寧言拉邀請他去游湖,顧墨嘯也一反常態的提不起興緻。

寧言看了眼他,無不惋惜的道:“可惜夜祈要拍戲,不能一起來。”

靳夜寒沒好氣的道:“有一個電燈泡就夠了。”

寧言也沒說什麼,反倒極有興趣的建議:“不如我們去劇組看看吧!今天思琪也應該到了,我想和她見一面。”

靳夜寒倒是難得的沒有反對,於是夫妻兩個人拉着顧墨嘯去了劇組。

到了劇組才發現,失蹤了幾天的付瑤竟然也在。

但接下來的一幕,讓顧墨嘯大吃一驚。

高高在上的付家大小姐,竟然放下架子為靳夜祈端茶遞水,簡直就像是個丫鬟一樣。

但靳夜祈對她的態度卻始終是淡淡的,甚至是有些敷衍和厭煩。

但付瑤卻不以為然,依舊卑微的跟着他。

顧墨嘯眯起眼眸,狹長的眸中隱含着怒氣。

寧言卻像是視而不見般,極沒有演技的表現出吃驚的樣子:“他們兩個怎麼搞一起去了?”

靳夜寒也用拙劣的演技回復她:“這些天他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寧言眨着眼:“我怎麼都不知道?”

靳夜寒心中嘆氣,如果不是顧墨嘯的心思現在在付瑤身上,就憑這演技,早就被他看穿了。

靳夜寒覺得,寧言說自己不會演戲,還真不是謙虛之詞,而是實事求是,她是真的不會演啊!

看到他們,靳夜祈只覺得頭疼,不得不配合付瑤盡心演出。

得被自己堂哥和表妹聯手利用,他這是什麼悲催命啊!

靳夜祈的盒飯吃完了,付瑤立刻收起餐盒去扔了,然後又端了杯熱咖啡過來遞給他。

靳夜祈喝了一口,立刻又吐了出來,將手裏的杯子摔在桌上:“這麼涼的咖啡怎麼喝?”

付瑤嚇了一跳,然後低聲下氣的道歉。

她卑微懦弱的樣子讓顧墨嘯一肚子的火。

上前拉着她就要走,但卻被付瑤給甩開:“你放開我!”

顧墨嘯忍不住怒斥:“你沒看人家根本不願意看到你嗎?你這樣低聲下氣像什麼樣子?”

付瑤不以為然:“我以前追你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嗎?也沒見你說不合適呀!”

顧墨嘯愣了下,想起自己以往對她的態度,竟是啞口無言。

付瑤沒心沒肺的笑着:“我現在喜歡靳夜祈,是我要追他,他對我冷淡也是情理之中的。”

顧墨嘯於覺得心底像是被什麼東西敲擊了下,但卻是轉瞬即逝,讓他無從捕捉。

蹙眉問她:“你說你喜歡靳夜祈?”

“是呀!”

“你才認識他幾天,就在這兒說喜歡了?”

付瑤揚着小臉反擊:“我當初那麼小的時候,第一次見你不也喜歡了?再說了,靳夜祈長得好看又有能力,我喜歡上他有什麼好奇怪的?”

靳家男人長得都逆天的好看,靳夜寒是這樣,靳夜祈也是。

靳夜祈當了導演,不知道劇組有多少女演員對他芳心暗許,更有人攛掇着他去演戲。

如果不是因靳夜寒根本沒有那份心思,憑他這張臉,勢必會橫掃整個娛樂圈,不知道會俘獲多少女人的芳心。

所以付瑤這樣的小丫頭會喜歡上他的確是毫不意外。

只是前兩天還嚷嚷着非他不可的人,轉眼又喜歡上了別人,這感覺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但顧墨嘯也沒有多想,只認為是人的虛榮心在作祟。

雖然不喜歡付瑤,但看她轉頭喜歡上了別人,心裏還是會忍不住的失落。

所以對於付瑤的質問,他竟罕見的無言以對。

付瑤也不理他,繼續去對靳夜祈獻殷勤討好。

顧墨嘯覺得自己都沒眼看了。

在他看來,自己雖然不喜歡付瑤,可也一直把當她妹妹一樣,自己的妹妹被人這樣無視,他不舒服是理所當然的。

接下來的幾天,顧墨嘯的目光總會有意無意的落在極力討好靳夜祈的付瑤身上,真的是越看越生氣。

最後,終於忍不住的警告靳夜祈。

“對小瑤好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靳夜祈也是無奈:“我說二哥,你讓我怎麼對她好?我明明不喜歡她,對她好那不是給她無謂的希望嗎?那才是真的害了她!”

頓了頓後繼續道:“這種事情二哥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接連兩次,顧墨嘯再次被問的啞口無言。

靳夜祈頗感憂傷:“二哥,就當是我求你,把這小丫頭帶走成嗎?我真的不喜歡她,就算她再討好我,這個結果也不會改變。”

顧墨嘯還沒來得及回應,付瑤還帶着稚氣的聲音傳過來:“你不喜歡我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夠了,而且我也相信,總有一天你也會喜歡上我的!”

所以這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她的表情鄭重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但看在顧墨嘯心裏,卻是不禁失落。

但在他自己看來,這是對付瑤怒其不爭的無奈。

她堂堂付家大小姐,整個付家捧在手心裏的掌上明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怎麼就吊在靳夜祈這棵樹上了呢?

不談與付家的交情,單就是看着付瑤長大的這一點,他也絕不能坐視不管任她被臭男人欺負。

可他忘記了,自己也是欺負她的那個臭男人。

但不管他怎麼說,付瑤完全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靳夜祈不可。

晚上,付瑤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鑽進了寧言的房間。

看到她又來了,靳夜寒臉黑如墨,恨不得立刻將她給踹出去。

“言姐姐!”

現在的付瑤見到寧言,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劍拔弩張,反倒是親呢熱情。

付瑤拉着寧言的手,乖巧可愛:“言姐姐,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從前都是她追着顧墨嘯跑,可自從有了寧言這個軍師后,這些天是顧墨嘯追着她跑,這種體驗是從前從不曾有過的。

她更加相信寧言就是自己的福星,有寧言在,自己遲早會拿下顧墨嘯的。

寧言推開她依在自己肩上的腦袋,一臉嫌棄:“別這麼熱情行嗎?我不習慣。”

這丫頭熱情起來真是讓她難以招架,寧言性子向來清冷慣了,這樣的熱情讓她極不適應。

對於她這種冷漠的態度,付瑤卻不以為意,依舊笑靨如花:“人家喜歡言姐姐嘛!”

“好好說話!”

寧言渾身汗毛都堅了起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付瑤就是那種甜美嬌憨型的女孩子,聲音的含糖指數也是直線飆升,寧言真的是接受無能。

付瑤眨着眼睛,漂亮的像個芭比娃娃一樣:“言姐姐,接下來該怎麼辦?”

寧言唇角上揚,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對她說著什麼,付瑤臉上的笑容更明媚了。

付瑤離開的時候已近深夜,靳夜寒一臉怨氣:“真想把她踢出去!”

寧言笑着窩在他的懷裏:“我這不是在為你解決情敵嗎?”

靳夜寒臉上掠過一抹不自在的神色。

寧言也不戲弄他,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眼角眉稍流露出讓他心動的風情:“那我今晚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靳夜寒身體裏的火迅速被她給撩了起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兩人覆雨翻雲的時候,隔壁付瑤的房間中出現了一個身影,未等她回過神來,就已經被人打暈,裝進提前準備好的保潔車內推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熟睡中的靳夜寒和寧言是被門鈴聲……不,是奪命連環鈴中被吵醒的。

寧言身體酥軟,根本沒有一點力氣,皺着眉不滿的在靳夜寒懷裏翻了個身。

靳夜寒拍着她的背安撫她,然後起身套上長褲去開門了。

打開門看到顧墨嘯,靳夜寒立刻沉下臉來:“趕着投胎?”

“付瑤呢?”顧墨嘯也不跟他兜圈子,開門見山的問他。

靳夜寒微怔了下,然後失笑出聲:“你來我房間找別的女人,顧墨嘯,你腦袋是進水了吧?”

兩人正說著話,靳夜祈從電梯間走了出來。

看到他,靳夜寒的眉頭緊擰了起來。

寧言昨晚對付瑤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今天應該是付瑤留書綁着靳夜祈私奔才對,可是靳夜祈出現在這裏,但付瑤卻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顧墨嘯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上前質問他:“付瑤在哪裏?”

靳夜祈被他問得一頭霧水,他怎麼知道付瑤在哪裏?

他一臉懵圈的樣子,靳夜寒便知道付瑤並沒有聯繫過他。

“你們等等!”

回了卧室將事情告訴寧言后,她所有的睡意全無,套上衣服就出去了。

顧墨嘯的手機中是付瑤發送來要綁着靳夜祈私奔的信息,可是她的房間裏卻只有手機沒有人。

更讓顧墨嘯心生不安的是,付瑤的手機是掉在桌角邊,顯然是匆忙間掉落的。

所以,付瑤是真的不見了!

調出酒店的監控,最後出入付瑤房間的是一個看不清楚樣貌的保潔。

他進入付瑤房間,出來的時候是拖着昏迷的付瑤,將她塞進了保潔車內。

但至於對方是什麼人,他們全無線索。

靳夜寒微眯起眼,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屏幕中的那個保潔,不知在想些什麼。

靳夜寒指着監控屏幕中的保潔,問寧言:“有沒有覺得這個人很眼熟?”

寧言盯着看了許久,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凌安醫院。”

經靳夜寒這樣一提醒,寧言突然想了起來:“寧晴失蹤之前,這個人出現在凌安醫院。”

靳夜寒點點頭:“沒錯,寧晴失蹤也是因為這個人。”

因為這個人,將寧言和付瑤兩人的失蹤聯繫在了一起。

只是究竟是什麼人?又是衝著誰來的?

寧晴失蹤可以說是衝著靳夜寒和寧言,但付瑤呢?

他們兩人跟付瑤間那點微弱的聯繫,還不足以被對方利用。

接到消息趕過來的顧吉祥和顧如意心中不安,只怕因為付瑤失蹤這件事情會讓付家不高興,那自家少主身上的壓力就會更大了。

顧如意突然眼前一亮,對顧墨嘯說道:“少主,付小姐身上有付家的GPS定位系統。”

顧墨嘯這才想起來,付家只有付瑤這麼一個掌上明珠,幾年前有過被綁架勒索的經歷后,付家就暗中在她所有隨身的東西中都安裝了GPS系統,無論她走到哪裏,都不會失去線索。

立刻命令顧如意:“立刻跟付家那邊聯繫。”

“是!”

經過GPS定位,很快就有了付瑤的線索。

一行人趕到一處廢棄居民樓,就看到被打得渾身是傷的付瑤從居民樓里跑了出來。

付瑤受傷,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顧墨嘯的心都提了起來,連呼吸都窒住了。

此時的他也顧不得去追兇手,衝過去抱起了付瑤。

靳夜寒趕到醫院的時候,付瑤的手術還沒有結束。

“兇手抓到嗎?”

靳夜寒眼中掠過一抹狠絕:“自殺了。”

對方是報着必死之心的,被他們追到窮途末路的時候,竟然自殺了。

“便宜他了!”顧墨嘯說的盡乎咬牙切齒。

靳夜寒將手機中的照片拿給他看:“認識這個人嗎?”

顧墨嘯認真回想了許久,最終搖頭。

似是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靳夜寒收起手機:“這個人先是幫寧晴逃走,再綁架了付瑤,他究竟想做什麼?”

可是人現在死了,就算想問也是問不出來了。

顧墨嘯的想法顯然與他一致,冷聲道:“我相信他們還會有後手。”

只要對方出手,他們就一定能找出線索。

顧墨嘯看向他身後:“言言呢?”

他們兩個總是像連體嬰兒似的,可是他沒有看到寧言,不由的擔心了起來。

但看靳夜寒平靜的樣子,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麼。

“她有點不舒服,我讓人送她先回酒店休息了。”

顧墨嘯這才放下心來。

付瑤的手術結束,雖然子彈離以臟比較近,但好在手術很成功,拿出了子彈,沒有性命之憂。

顧墨嘯徹底鬆了口氣安下心來。

第二天一早,靳夜寒和寧言趕到醫院的時候,聽到從付瑤病房裏傳來的摔東西的聲音。

寧言立刻進去,就見付瑤坐在床上,臉上面無表情,地上卻是一片狼藉,而顧墨嘯則是沉着臉站在一旁。

“這是怎麼了?”

寧言問顧墨嘯:“你是不是惹她不高興了?”

顧如意暗中拉了下寧言的衣角,示意她跟他出去。

到了病房外,顧如意神情悲傷的說道:“醫生說付小姐因為傷到了脊椎,可能……可能永遠都站不起來了。”

“怎麼會這樣?”

寧言想起自己前世雙腿殘疾的心情來,那樣的無助陰暗,就好像被全世界給拋棄了一樣,每天都生活在陰暗中。

重新回到病房,寧言過去坐在付瑤床邊,沒有關切沒有安慰,只是語氣平淡的詢問:“你現在想做什麼?”

積壓在她心底的悲傷無助,總得想辦法讓她紓解出來。

對寧言,付瑤明顯沒有那麼強烈的排斥,但對顧墨嘯卻是看都不看一眼。

“我不想看到他!”

“好!”

寧言爽快的答應她,然後起身走到他面前,對他使了個眼色:“她不想見你,你先出去吧!”

顧墨嘯心領神會,點點頭后離開了。

寧言這才問付瑤:“你為什麼不想見他?因為不想自己被同情?”

她曾經經歷過,所以對付瑤現在的心情很能感同身受。

果然,聽到她的話,付瑤終於向她看了過來,那詢問的眼神就像是在問她——

你怎麼知道?

寧言苦澀的笑了下:“因為我也曾經和你一樣,以為永遠也不可能站起來了。”

付瑤震驚的看着她,但隨即冷笑一聲:“你不用為了讓我寬心編出這樣的謊話。”

“我為什麼要對你說謊?”

付瑤被她這樣反問,竟是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她和寧言的交情談不上深厚,寧言的確沒必要為了她特意說謊。

“我當時覺得自己還不如乾脆死了,可是現在回頭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寧言對她嘲諷的冷嗤:“我當初和你一樣,總覺得對方守在我身邊是因為愧疚,是因為同情,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對方其實只是單純的出於愛,所以只想和我一起同甘共苦。”

付瑤心中一動,可是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心中不切實際的猜測。

頹廢的低下頭,眼底滿是悲傷:“你說的那個人是靳夜寒對不對?他是因為愛你才會不介意一切願意陪在你身邊,但我算什麼?嘯哥哥心裏的那個人是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

也許是因為雙腿不能再站立的緣故,現在的付瑤完全被負面情緒支配着,對寧言的怨氣再次油然而生。

“我說你是腿廢了,但腦袋沒廢吧?”

寧言對她完全沒有好氣,惡狠狠的挖苦:“如果腦袋沒廢,就麻煩你動動腦子好好想想行嗎?”

付瑤徹底被她激怒了:“寧言,你這樣有意思嗎?我腿是廢了,但不表示任何人都能來踩我一腳!”

她身後有整個付家,就算寧言有蕭、靳兩家撐腰又怎麼樣?難道他們付家會怕嗎?

寧言伸手狠狠的戳了下她太陽穴的位置:“我要是你,就趁着這個機會把顧墨嘯牢牢抓住,同時積極配合醫生做復健,到時候等腿又能走了,顧墨嘯也已經被吃干抹凈,想跑都讓他沒地兒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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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傷到了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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