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點評:人際傳播的成功方式(2)
(三)互助合作
【對非洲客人】“如果我們編輯一本法文雜誌《中國經濟》或《中國改革》,贈送或出售,前途如何?能否成功?”“你們認為《北京周報》還有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
【對法新社社長】“你如果以後直接去西藏看看也許能出個好主意……”
(四)動之以情
【對德國傳媒】“德國是歐洲對中國最友好的國家之一。德國是偉大的國家,令人驕傲的國家。德國有巴赫、倫琴、黑格爾、馬克思。德國的汽車成功地開拓了中國市場。”
【對美國企業家】“去年我看到美國紐約世貿大樓旁的大教堂周圍陳列的‘9·11’死難者遺物時,很是傷感。但我們不能因恐怖主義的存在就不再建高樓。”“(世貿大樓新樓設計方案)見過,非常漂亮。”
【對印度記者】“印度是中國的近鄰,中國人很喜歡印度,很喜歡印度人,也很欽佩印度人……如果這兩個國家友好相處,那力量會有多大,讓我們都為中印友好作出努力。”
【對阿拉伯國家外交官】“我從心裏熱愛阿拉伯人民,從兒童時讀《天方夜譚》起,我就喜歡阿拉伯了,夢想着有一張神毯飛到阿拉伯去。”
(五)說之以理
【對日本朝日電視主播】(關於中國威脅論)“中國現在大體上相當於日本70年代初期的水平……不要說GDP,就是說工業產值,中國只佔全世界的5%,日本15%以上,美國20%。但是大家誰也沒有害怕美國和日本。何況中國的生產大量地使用日本材料……所以中國出口越多,購買日本產品越多。大約中國進口的一半是購買了原材料……至於說中國的經濟是不是威脅,我認為目前中國的經濟大體是日本的四分之一,按人均來說,只有四十分之一,人均GDP追上日本,50年的時間都不夠。”
(六)襟懷坦誠,實話實說
【對“**”】(對方說美國議員批評中國的人權問題是出於好意)“恐怕我不能夠完全同意你對美國國會議員(的說法),說他們都希望中國享有民主、自由。我覺得對他們要有所區分,有的議員並非抱着好感,甚至於是有了一個不好的結論,然後勉強地用政治來證明他對中國的錯誤論斷。對於這樣的議員,我們仍舊歡迎他到中國來,這樣就可以克服他們的一些偏見。”
(七)有褒有貶,褒貶得當
【對日本媒體】“中國人對(供奉日本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是有反感的。小泉首相曾經去過中國的盧溝橋抗日戰爭紀念館,講了很好的話,中國人也是非常理解的。此後,在海南的博鰲論壇上,他也談到,中國經濟發展和日本經濟是互補的,並不是對日本構成威脅。當時我也在場,他是這個會議上外國首腦中風頭最足、最受掌聲歡迎的人物。但是,沒有想到,十天後他突然去參拜靖國神社。因此,我們覺得,言行要一致的話,中國人才能理解。”“中國民眾對日本也有友好的表示,這一點卻被日本方面忽視了。比如,要求日方賠償的中國民間訴訟、(日軍遺留的)化學武器致人死傷案、福岡事件等等,得到了日本友好人士的聲援。中國中央電視台作了採訪報道,引起了積極反響,中國民眾對日本民族的尊重感便自然增加。這些日本人士是愛國者,也是國際正義的聲援者。”“日本政府給中國政府提供了約1480萬美元的援助,幫助中國人民戰勝‘**’,居各國援助之首。這些,中國媒體都廣泛報道了。”
(八)深入淺出,舉重若輕
【在世界報業發展論壇上】“中國的文化發展這麼悠久,也結合了不同文化,如信仰伊斯蘭教的穆斯林在中國有1200多萬人,天主教、基督教教徒也很多,但最多的信眾信仰佛教。各種文化的精華所在,我們都歡迎。美國駐上海總領事對我說,他發現中國人跳國際交誼舞跳得比美國人好,我看西方文化的某些方面在中國發展得還不錯。中國是海納百川的國家,其他國家文化進入中國,我們的態度是:歡迎、鑒別,吸收我們喜歡的,排斥我們不喜歡的。把13億人完全西化恐怕是不容易的。”
(九)開門見山,抓住要害
【對世界報業協會英籍秘書長】“西方媒體對‘中國新聞不自由’的攻擊,不是針對中國的新聞制度,而是針對中國政治制度的。中國是中國**領導的多黨合作制國家,外國人一般不知道,知道的也不贊成,因為這種制度與他國家的制度不一樣。上帝並沒有要求世界各國的政治制度必須一樣!中國的制度是由於中國本身的國情決定的(人口眾多、多民族、經濟和教育水平低、與15個鄰國接壤、百年國恥)。中國的現行制度是中國人民自己作出的選擇,中國**的領導得到中國人民的擁護。像中國這樣一個文化悠久的國家的人民,是不會接受一個‘不講人權’的‘獨裁’的政府的,這是很明白的道理。”
(十)釜底抽薪,轉移重點
【對朝日電視主播】(關於2002年中國民調結果,討厭日本的百分比高於1997年)“我注意到這個調查是說,喜歡不喜歡日本,而不是說喜歡不喜歡日本人,這有很大的區別。我覺得中國人對日本人的多數是喜歡的。他們喜歡日本的產品,對日本人在中國投資的工廠都很歡迎。兩國朋友之間的交往在增多……這個民意調查要看是什麼時候做的。如果是在小泉參拜靖國神社后,或是教科書一類事情發生之後做的,就對日本印象壞一些,但這不表明那麼討厭日本人……我覺得中國媒體也需要注意,在報道日本問題時,應該把極少數人的思維方法和大多數人的思維方法分別開來。我希望下次(調查)能夠大大改變,把百分比降下來,這也是我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