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噩夢一瞬間
我整個人的狀態,就像是間歇性失憶一般,特別嗨。
想拉着身邊的在海邊沙灘上跑,想帶着他去海里游泳,甚至還想......
我主動勾着姚鯤遠的脖子,嬌呢發嗲各種撒嬌。
“就這點酒量還混公關?”姚鯤遠黑着臉把我推開,徑直往別墅裏面走。
我跟着他小跑進去,“我沒喝醉。”
“吃藥了吧你!”姚鯤遠鄙視地看我一眼,直接拿手機報了警。
在我的記憶中,我看過無數的電視劇和小說,幾乎每個這樣的橋段男主都會把持不住。
但是姚鯤遠,竟然如鋼鐵直男般報了警!
他堅持要等警察來,然而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不管是尿檢還是血檢我都是正常的。
折騰完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我依然還很興奮:“我說過我沒有,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人呢?就像我那天來找你,我說我不是春雨的人,你和sa
e一樣不相信。”
我纏在他腰間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語,怎麼都不要他把我輕易放下來。
姚鯤遠之前看我厭惡的眼神中,忽然有了一絲,我說不出來的柔情。
就那麼掛着我,把我抱進了房間,輕嘆:“段位不低嘛!”
我宛然一笑:“不試試,怎麼知道高低?”
......
就在我以為會持續燃燒的時候,姚鯤遠忽然頭看了看窗外。
跟着把我一扔,衝進洗手間。
他從洗手間出來時,手機已經響很久了,我看到來電的號碼是sa
e,連叫都不敢叫他。
他滑動手機,接起來:“sa
e。”
“姚總,我在大阪按照舒曼小姐給的地址,並沒有找到她說那個舞蹈學校。”
“她電話呢?”
“目前還是關機。”
“好。”姚鯤遠的眼神忽然不再聚光,盯着我遊離渙散。
“我明天起早再去找一圈,中午11點的飛機,應該能趕到下午的投資會。融億集團的調查書我剛才發到你郵箱了,明天我會當著陸總公佈,這樣否定投資,他也無話可說。”
sa
e在電話里跟姚鯤遠彙報的其他事我都聽不特別懂,只聽清楚的是明天的會上,會否定對融億的投資。
心中一喜,莫名開心。
我就是不想看到朱旭好,更不可能幫着他步步青雲。
再則,他們具體的業務怎樣我不知道,就單從山海景別墅來說,陸總說大話就是有圈錢的嫌疑。
姚鯤遠接完電話,就開始進入工作狀態,眉頭緊鎖專註地看sa
e發來的調查報告。
看完后,他忽然狠狠地瞪我一眼:“回去告訴他們,我,不可能被人抓住把柄!”
我還沉浸在朱旭得不到業務,各種失利的臆想中,忽然被警告有些蒙:“什麼意思?”
“呵!”姚鯤遠湊近了我的臉,說:“剛才拍的照片不刪,回頭有你們好受!”
果然,他剛才突然推開我,是因為發現了窗戶外的異常。
可是未免,太多疑了吧?
“姚總,我覺得你有病。”
“什麼?”
“我說你有病,疑心病!”我依然像是做夢似的,沒法控制自己想要說話的慾望。
“你不過是他們付錢送來的東西而已,你懂什麼商場如戰場?”姚鯤遠輕蔑地戲謔道:“來,說說,他們給你多少錢,讓你用各種苦肉計,吸引我的注意。”
那天sa
e說得很隱晦,但是現在姚鯤遠,卻說得很直白。
他認為第一次在機構遇到我,我就是因為想要吸引他的注意,而使用的苦肉計。
並且他堅定不移的認為,我接近他的目的,和春雨和融億要投資,是怎麼都脫不了關係的。
莫名的,就很反感他這種充滿優越感,高高在的不把人當人的樣子。
我提高聲音,說:“我看,你不僅有病,還變——態!”
“唔——”姚鯤遠忽然捏住我的臉,凝視着我:“你故意激怒我?”
眼前的姚鯤遠絕對不是個正常人,不管我說什麼,哪怕忍不住大實話,他也覺得是公關的套路。
“跟你講話完全是雞同鴨講!”我偏頭。
他狡黠一笑,貼近我的臉:“你是雞,我不是鴨!”
“在你姚總的世界裏,每個女人都可能是別人送來的玩物。”我提高聲音近乎吶喊:“但我,不是!”
姚鯤遠忽然怔了怔,很快臉上驚愕的表情消失,隨之而來的依然是輕浮:“我知道,你們有你們的行規,沒有成功回去算你完不成任務,但我——不碰骯髒的女人!”
在此之前我是備受人尊重的老師,可是在姚鯤遠這兒,所有詆毀的侮辱的字眼,他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他那麼瞧不上我,他難道以為,我會瞧得上他?
“行,那姚總,我能離開這兒了嗎?”
“離開?”
這個字眼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忽然間就讓姚鯤遠臉色一變。
跟着,剛才還有些光彩的眼神變得撲朔遊離,而他如同變色龍似的所有血液迅速膨脹。
他黑着臉捏緊了拳頭,狠狠用力一拳砸在茶几上,“離開我,你會有好下場?”
茶几上的水杯跳動起來,發出哐當的聲音。
而他依然像是走火入魔般,抓起煙灰缸就朝牆上仍:“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那人格分裂的狀態,讓我本能的想起那天在他房間的恐懼。
本害怕讓我迫切想要離開,回頭就往外面走。
哪知他忽然衝著過來,抓住我的頭髮猛地往回拉:“還想走?”
頭頂傳來的疼痛,讓我不得不順着他的力氣回頭,就看到他那面目猙獰的,恨不得吃人的樣子。
“姚總......我......”
人和魔鬼之間的變化,有時候就只需要那麼幾秒鐘。
眼前的姚鯤遠,就是.......
他完全就像是被惡魔纏身般的,喪失了所有理智。
拎着我的頭髮一遍遍地,往柔軟的床上撞去,跟着用身邊的枕頭,死死地壓在我的後腦勺。
我的整張臉,陷入床墊的柔軟中,被外力壓住無法動彈。
只覺得呼吸密閉,越來越困難......
瑩嗚亂語,手腳亂踢,踢到他的腰。
他伸腿將我夾住,彷彿要把我置於死地那般,怒火滔天:
“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嗎?非得出來,干這種勾當!”
“你以為男人,都是你們的玩物?”
“不,你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