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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富在深山有遠親
果然,自己見到的,不只是大舅,還有過去經常在外地工作,不怎麼和自家走動的老舅。
大舅帶着媳婦,兒子兒媳還有孫子。老舅也帶着他們一家三口。
結果,一共8個人分乘2台轎車浩浩蕩蕩地向胡英華家進發的。
接下來的話題,沒幾句就扯到了掙錢的方法上。
大舅媽想要自己的胖兒媳婦來胡英華的公司上班,如果能當副總經理就更好了。老舅媽沒有兒媳婦,所以就只好親自上陣想要做副總經理,再不濟,給自己的兒子。胡英華的表弟多多弄個總經理助理的職位也行。
我勒個去,這是不是打土豪分田地?
記得當年你們給我的回報,只是月入兩千的臨時工崗位吧?
要不然,咱們物業公司招人,我給自家親戚……3千,讓他們看大門掃院子……
什麼,不幹?
我未來的老丈人都在我家掃院子,你們多什麼?
什麼?那個人是老丈人……
恩,差不多。如果有人正式同意了就是了。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哦,昨天晚上我打的!
對,親自動手!
哎,大舅媽老舅媽你們兩個躲什麼呀?
還有,多多,別朝優子看了。
多多你問優子是誰,那是我媳婦!
什麼?舅媽你說優子年紀太小……只有17歲和我不合適?那和你兒子合適?
你說你兒子多多年輕,才22歲……
這是什麼親戚!連我媳婦都惦記!
胡英華氣的掀起了桌子!
“王木林,帶着你的人都過來!”胡英華操起對講機,喊來了一票保安。
捂着屁股的王木林帶着一票拎着防暴槍和警棍的保安衝進了客廳,直接把大舅老舅和胡英華的其他親戚們拖出了房子。
“你……”胡老太捂着胸口,一臉的氣呼呼。
“我什麼我?胡老太人家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把自己家兒媳婦都送出去!”胡英華也顧不得體面了,大年初一下午指責胡老太的鼻子說。
“你就是這麼對待親戚的?”胡老太怒罵道。
“那我還是你親兒子呢!我倒要問問,我是不是你親生的?是不是我掙來的錢都要給那群吸血鬼花?然後把媳婦也讓出去給他們睡……”
“那……多多不是還小嗎?”胡老太軟了。
“那是了……再過幾年就該像我一樣老了。二十歲的是嫌太小,三十歲又嫌太大……你們這群老東西安的到底是什麼心?自己20歲就結婚,到了兒女這一輩子,非要一個個打光棍才好,然後打了光棍你們又嘮嘮叨叨的,合著你的兒女都是該死呀!”
“你……你……”胡老太氣的昏死過去。優子和真紀兩個人上去,迅速扶起來胡老太。
胡英華看到這一幕,不由地也也坐在了沙發上。
“算了,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優子,就再麻煩你一趟,送我媽去醫院……這個人總是對親戚朋友太好,結果對自己的家人太殘忍……”
很快,勘五郎準備好了車子,優子和真紀把老太太也扶了起來。
胡老太氣得直哆嗦,抬起右手指着胡英華說不出話來。
“按照你敗家的方法,你兒子就是擁有幾十個億也會被自己家的親戚騙光!”胡英華對胡老太說道。
“滾!你給我滾!”胡老太哆哆嗦嗦。
胡英華搖搖頭,拎起來門口的外套,走出了自己的家門。
胡英華走到了車庫裏,掏出了手機,打開了一個藍色的光暈。
然後,胡英華想了想,又把光暈收了回去。
“逃避,終歸不是辦法。蒙古老頭,看着我和我媽爭吵這一幕,你很開心嗎?”胡英華自言自語地走出了車庫。結果在車庫門口看到了穿着運動服看着自己的典子。
“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大小姐是讓我來負責您的安全。”典子用英語說道。
“不用說英語也行,你說日語我也能聽懂,只是我不太會說而已。”胡英華說道。
典子向胡英華鞠躬致意。
“關於我和你們家大小姐之間的交易,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自己應該知道的而已,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
“行,不用知道那麼多也行!那麼,既然你是軍人,那麼我是不是應該以扶桑自衛隊三等陸士的工資給你發薪水,那個……月薪是60萬還是100萬來着……”
“我的薪水是由大小姐支付的,胡老爺請放心……”
“大小姐……哼,我現在甚至感覺到自己都被你家大小姐看管了。典子,你知道為什麼我很信任優子,然後又防備你們嗎?是!防備,防禦,戒備……這是因為你們很忠心,忠誠。比炎黃人忠誠忠心,所以我信任你們。但是又太忠心於自己的主家,忠於你們家的大小姐。所以我戒備防備你們。不過……比起那些只會偷搶騙的炎黃親戚,你們比他們要靠譜很多!所以我會繼續使用你們!”胡英華背對着典子說道。
◇
正月初八,異時空的1980年5月18日,星期日。
還是在領事館附近的咖啡店,胡英華帶着優子,坐在了貓山的面前。
貓山顯然比一個星期之前要顯得憔悴,現在在用一副不滿的眼神盯着胡英華看。
“胡英華,為什麼我在這裏見到了我的姑父?”
“為什麼呀?很簡單,是我放過來的!”胡英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這不符合合同……”貓山一甩袖子說道。
“允許你在合同執行方面做手腳,就不允許我來嗎?優子,把你家胡老爺和金老師簽訂的合同拿來,給你家大小姐過目!”
優子點頭示意,然後把胡英華和金老師簽訂好的合同給貓山看。
“出售代理權……胡英華,你……”貓山看着合同,雙手和肩膀在顫抖,然後用一種被出賣的眼神盯着優子看。
優子一縮脖,不敢正視貓山的目光。
“勘五郎……”貓山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看到貓山炸毛的樣子,胡英華總算變得開心了。
他一直都在被貓山吃的死死的,這次總算坑了貓山一次。
貓山的臉色陰沉了一陣子之後,突然又變得特別燦爛起來。
這突然的變化,讓胡英華也心裏沒底了。
“胡英華,我們之前的協議仍然有效嗎?”貓山笑眯眯地說道。
“當然。”胡英華吃不準貓山在想什麼。
“我把勘五郎一家人送給你,我要求12個人的永久通行名額。”
“應該是13個人,不算你12個人。而且,勘五郎家不是你貓山梓的分家嗎?什麼時候可以送給我了?”胡英華的不信任寫在臉上。
“不,我的意思是,勘五郎一家現在已經被我逐出貓山家了。作為交換,你不許再把你的穿越代理權轉包給其他人!”
“大小姐……”優子大驚失色,不顧咖啡店裏其他的顧客的目光,跪在地上向貓山請罪。
“站起來,會給其他顧客添麻煩的。”貓山輕聲說道。
優子只能站在胡英華的身邊。
“哦?勘五郎一家變成浪人了?”胡英華笑着說道。“那麼,他們家和你沒關係了?”
“不是浪人,而是你的家臣了。不論如何,勘五郎一家嚴重損害了貓山一族的利益。”貓山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個,你說的倒是沒錯……那麼,關於優子的婚禮的事情,我也不用經過你的同意了?”
“我說過,勘五郎一族已經不是我貓山一族的人了。隨便他們怎麼樣!”貓山恨恨地說道。“難道這樣你不高興嗎?”
“哦……高興……高興……接下來,我們談什麼?還是我應該離開?那個,金老師的車隊預計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你們也一起走吧。我可不想多開一次蟲洞!”
“海關人員就這麼快地學會了集中辦公了嗎……我姑父果然沒有教給你什麼好道!”
“好歹不是還沒有鬧出碼頭公會罷工的事件……”胡英華攤手笑道。
“優子,有時候,我真羨慕你……”貓山看着胡英華的笑臉,又看看優子,看了幾眼之後,馬上露出一副不耐煩的神情,然後又拿出了一份合同。“這是新的報關單。”
胡英華只是看了一眼,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該遵守的規矩,我還是會遵守的。那麼,還有別的事情了嗎?”
“沒有了,我的第一批人員需要輪換,第二批9人會在明天早上趕到我們原本的位面。”
“這些就隨便你了……反正按照協定,你有12個手下的名額,至於手下是誰,我才不會關心。”
“那我就沒有問題了,祝你們玩的愉快!”貓山站起身,拎着手包走了。
胡英華看看優子,看到了一副失魂落魄的臉。
“老爺……我……”優子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優子……是不是你被貓山一家趕出來之後就要改姓氏了?”
“這個……應該是吧……”優子臉色很難看,一副不確定的樣子。
“哦,然後貓山家的招財貓圖騰,不對,是楓葉家徽,你也不能用了?”
“是。”優子站在一邊說道。
“那你以後怎麼辦?你想要改什麼姓氏?貓山這個姓氏不好,那麼讓我們想想……那個,你坐下來說,我們有的是時間想……犬神這個姓怎麼樣?你家老爺我很喜歡八千代的。”
“犬神……那個姓氏有人用了……”優子坐在胡英華的對面說道。
“喔,合著有人用的姓氏你們都不能用,是不是?那麼跟我姓胡行嗎?”
“如果老爺您喜歡……”優子小聲地說道。
“恩……看來你不喜歡的樣子……那麼……你看看這個怎麼樣?”胡英華突然掏出手機,給優子看了一個圖片。
“鐵鎚鐮刀……怎麼還在彩虹色的旗上……”
“這不是鐵鎚鐮刀,而是刨錛和蒙古彎刀……那麼,你們家改姓彩虹旗吧!彩虹旗優子……”胡英華高興地說道。“以後這面帶有刨錛彎刀的彩虹旗,就是我們家的家徽吧……”
看到這麼邪惡的旗子,優子的臉上掛着十足的擔憂。
20彩虹旗飄揚
“都站好,站好,接受海關監管!”在彩虹旗飄揚的廣場下,戴着彩虹鐮刀帽徽的黑色大蓋帽,穿着反光背心的勘五郎一臉哭喪地操着大喇叭向遠處的貨櫃車喊道。穿着反光背心的王木林和他的跟班們則是幫着勘五郎在一起咋呼。
一邊的辦公室里,優子和真紀兩個人在忙着出具票據和收款。
而在藍光附近,典子則是拿着槍靠在胡英華的身邊。
到了院子的最外面的,則是拎着警棍的張貴——胡英華的大舅還有胡英華失業的老舅和表弟多多,他們現在也替胡英華扛活了。
“反正大清朝的時候能養活那麼多的八旗子弟,胡公爺您還差那幾雙筷子?”在聽聞胡英華和胡老太鬧翻了之後,金老師就給胡英華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由金老師出面,金老師和貓山一起出資,就在北郊附近一個廢棄的廠房大院裏,弄出了小型的一個物流園——其實也就是歸屬於金老師的海神重工和貓山的富土康工廠的一個小型物流園。
只是金老師那邊的貨物通過,只記賬不交稅,而貓山家的卡車通過,需要繳稅!33%的實物稅或者貨幣稅。
因為實物不容易變賣,所以,一般都是以貨幣的形式繳納。但是,胡英華又沒有辨識價值的技能,所以,這種事情就由曾是貓山一族的勘五郎一家來做了。
貓山家的卡車和貨物,都是偏紅色塗裝。而海神重工的卡車和貨物,都是偏白色和金色塗裝。所以,海關關長勘五郎穿着橘紅色的反光背心,而負責海神重工通關的王木林一行人,穿着的是檸檬黃色的反光背心。
而胡英華的親戚以及不知道穿越事宜的王木林的跟班金毛紫毛德剛頭的小跟班,則是被胡英華統統丟到了院子外面守護外圍,穿着黑色底面的反光背心負責維護秩序。
已經退休的前警察,年過六旬的大舅張貴充當防損經理,月薪一萬。老舅和表弟多多充當防損副經理兩個人每個人月薪六千!剩下的王木林跟班的跟班……那些人不是由金老師發餉的嗎?
還有,胡英華像是肉滾子一樣的表嫂牛媛媛以及胡英華的老舅媽,也給了一個保潔的差事做。月薪4000!胡英華每年撒出三十六萬,終於把胡老太弄得心花怒放了。至於表弟多多,更是被他的爸爸媽媽和伯伯伯母兩個人一頓訓斥!而且告訴他,要他離自己的嫂子遠一點!
而多多這個人也看得開,只要讓他在工作崗位上玩手機,他才不管什麼嫂子還是媳婦呢……
唉……90后……
今天又是十五了。按照7天一次通關的情況來看。這個星期日,又是開始忙的時候。
話說,這種物流園的工作,平日也是極為輕鬆的。
每周工作4天。除了周日的時候要求全員出動,平日的時候只留下幾個人看守倉庫,而且夜班的時候打開報警器的話還可以輪班睡覺。王木林的三個跟班在平日裏每個人每周輪換值班3天,而王木林本人則是可以只是在周日才出現在倉庫里……沒辦法,這也是做領導的特權了。誰讓王木林是五品官,他的三個跟班才是7品呢?
就這樣,海神重工和富土康的聯合物流園正式開始運作。顯得像是一片良好的景象。
至於北郊的稅務部門和工商部門以及安監消防什麼的……大多數都被金老師的人打發回去了。
極少數不聽勸,想要刮油水的皂吏白吏幫閑做公的什麼的,就用不着那麼客氣了。
王師傅的誠實勞動掙錢,可不是說著玩的!
當他們面對防暴槍的槍口,被鋼筋打斷腿丟出去報警也沒人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自己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至於共和國海關……這裏有他們的事兒嗎?
在物理上來說物流園的貨物甚至沒有出物流園的圍牆,更不要說出境了……所以,這種監管,壓根沒有共和國海關的活兒呀!
於是,這形勢,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
特別是胡英華的家裏,胡老太才不管總是哭喪着臉的勘五郎,一個勁地誇獎彩虹旗顏色鮮艷,上面的刨錛彎刀代表正義和先進!說自己的兒子總算是走正道了。而且還不時地要優子帶話,要勘五郎精神點……
聽了這話,優子也像是見了鬼一樣。優子的母親真紀和妹妹典子看到這一幕,莫名其妙的對勘五郎報以同情的眼神,同時也對自己的新主家胡英華的態度也好了很多放下了戒心。真紀也不用總是在夜裏鎖門,典子也敢穿裙子了。
但是,勘五郎的精神壓力好像始終很大的樣子,他自從接任了彩虹海關的關長職位以後,乾脆天天吃住在海關,甚至自從建立海關一個星期都沒有回家。胡英華深受感動,認為這些扶桑人辦事真的比自己的親戚靠譜多了,還勉勵般地拍拍勘五郎的肩膀,讓他好好乾。
結果,勘五郎渾身哆嗦,精神壓力好像更大了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胡英華不禁地感嘆:唉……扶桑人一個個都是工作狂……
胡英華還在感嘆,戴着眼鏡穿着西裝的金老師在夜幕中悄悄地接近了胡英華。
到了胡英華的身邊,金老師被典子有意無意地隔住了。
“你看起來很滿意的樣子?”金老師不在乎典子的戒備,自顧自地對胡英華說話。
“很滿意了。那個蒙古上帝給了我花不完的錢。金老師,難道您不滿意嗎?您現在已經有了2個位面的權勢滔天的資源,而且也即將要有第三個和第四個。”
“是呀,可是有些事情假手於別人,總是給人一種不方便的感覺。”金老師遺憾道。
“哦?金老師您說。”
“胡英華,難道你就不想開一家銀行嗎?”
“銀行……也是呀,我有那麼多的錢,都是來源不明的黑錢。自然要一家銀行來洗錢了!”
“對吧,不只是我們要洗錢,我們還可以幫助那些官老爺洗錢呀。你看,那些來打秋風的在編幹部們,如果是有他們的市長區長和局長的黑錢都在我們的銀行里……”
“嗯?如果誰不老實,就公佈他的存款信息!”
“不不……用不着那樣……如果誰不老實,那就是和整個官僚集團過不去!就這麼簡單!我去和阿穆爾家商量,然後加上你,我們的彩虹銀行就可以執行跨位面匯款。要知道,可以跨時空匯款的銀行,全世界已知的,只有我們一家……”金老師耐心地說道。
看着金老師的笑臉,胡英華很高興:
“這個一定要搞!我出10億,外加跨位面匯款渠道,占股份的10%總沒問題吧?”
“沒問題,真的沒問題!就這樣一言為定了!至於其他股權的分配……”
“那個我不管!我只拿自己的10%,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胡英華自嘲地說道。
“行!公爺爽快人!”金老師的笑容很甜。
“王爺好辦事!”胡英華也變得更高興了。
看着這一輛輛卡車穿越蟲洞,胡英華彷彿看到一打打鈔票朝自己飛來。
這樣優越感的生活……難怪有那麼多人願意過把癮就死。
自己是不是應該也去享受享受?
比如,在彩虹銀行辦成了之後,去二戰位面,把去年和金老師商量好了的那個凱申物流和二戰淘寶給搞出來?
今年年3月10日,星期4。
飄揚着彩虹鐮刀旗的院子裏,迎來了一個小小的車隊。
金老師從營長吉普車上跳了下來,走進了胡英華的家裏。
“金老師,現在不是穿越日。有什麼事不能星期天再說?不行的話,星期六也行呀?”剛剛還摟着真紀的胡英華從房間裏一副不滿的樣子走了出來。
“喲,這是撞到了公爺的好事了。公爺,您看呀,小王我也不是無故前來,我是給您道喜來了。”金老師客氣地說道。
“道喜?喜從何來?”
“恭喜公爺,賀喜公爺!雜家給您道喜了……”一副公鴨桑的聲音傳來,一個胖胖的中年人穿着一副清朝太監的服飾向胡英華鞠躬。
“您是……”胡英華不確定地問道。
“雜家安德海,給公爺請安……”
“安……安公公,太后的乾兒子?”胡英華驚嘆到。
“咳咳……公爺您說的是小德張……這位安公公,是替正化皇帝宣旨的。”金老師尷尬地說道。
“正化皇帝?大清朝有這皇帝嗎?”胡英華看着金老師。
“過去沒有,但是我去了就有了。現在恭親王登基了。年號正化……”
“鬼子六……”胡英華剛說出半句,然後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個,邵王爺,咱家也沒有香案呀,沒法接旨,而且,這正化皇帝給我封的公爵爵位,現代人他認嗎?”
“以後會認的!至少咱們王府認!來來來,胡公爺,現在咱們來接旨,香案什麼的我車上有!”金老師說道。
“成……這也行。那個……其他人要不要退避?”
“哎呦,這個要……按照儀式,怎麼著也要老太太和夫人在……這個……老太太就可以免了,那夫人……可是要封誥命的……”金老師看着胡英華的後面,想要找出誰的樣子。
“可是優子在海關那邊?”胡英華髮愁到。
“要不然,雜家可以等等?”安公公向邵王爺提議道。
“等什麼等,慢待皇上也不能慢待太監呀!不對,是皇上太監都不能慢待。這樣吧!就她了!”胡英華一把把還在發愣的真紀拉到身邊。
“胡公爺您真能將就……”看到胡英華居然把優子的媽媽拉過來做夫人,金老師吸了一口涼氣。
“要不然,我去大舅那邊找典子來,順便讓我媽也接旨?”胡英華試問到。
“算了,反正誰都行……你們家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金老師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然後示意安公公繼續。
“胡英華接旨……”擺好香案之後,胡英華和真紀跪在安公公面前,聆聽異時空正化皇帝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一等公親……欽此。”
安公公念完聖旨,連聲道喜。
胡英華招呼真紀,把上次金老師送來的一箱金子,分出半箱的給安公公包上。
看着真紀穿着白色的羽絨服跑到屋子裏,胡英華突然想起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那一箱金子一百斤,半箱也要五十斤……
於是,胡英華告了罪,上樓和真紀兩個人一起搬金子下來。
安公公呢,看到半箱金子自然是連聲推辭。再三推辭不過,就連呼胡公爺爽快人。
在安公公上車之後,手裏還拿着聖旨的胡英華才想起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金老師,你把異世界的人帶到這邊來了?”
“是呀。”
“那空間之間的晶壁不是會被毀壞嗎?”
“世界早就被玩壞了……其實你還不知道,在蘇聯那邊,經常會出現空間異常現象,克格勃也經常抓獲穿越者。”金老師笑眯眯地說道。
“那克格勃的同志們是如何應付穿越者的?”
“如果不是恐怖分子,自然就發一個身份證讓他走人唄。反正沙皇也不會嫌他的子民多。”金老師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也行?”這次輪到胡英華驚嘆了。
“安心吧,這沒問題的。我從那邊帶人了,你也可以帶人呀……而且呀,我們的彩虹銀行已經在扶桑註冊成功了,在蘇聯也開設了分行,現在就差在炎黃共和國的首都開設分行了。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形式一片大好呀……”金老師繼續向胡英華灌輸着迷魂湯,到了差不多少的時候,金老師就離開了胡英華的家。
“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胡英華搖着頭嘆息道。然後,他就目送着金老師離開了自己的家。手中剩下的,就是一張聖旨和幾套清朝時代的官服……
“真紀,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在異時空的那一邊也開設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