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從合夥到分裂(2)
所以陳伯達投靠**,林、陳一拍即合,彼此都有需要,各人都很高興。因此陳伯達在**支持下,到一些部隊去講演,進行活動,由此結下了林、陳集團。在江西廬山召開的黨的九屆二中全會上,以**、陳伯達、黃永勝、吳法憲、葉群、李作鵬、邱會作並裹脅部分中央委員為一方,故意不理睬**六次說過的自己不當國家主席的,而硬要設立國家主席,並且把這一條提到了贊成不贊成這個主張是“革命與反革命”的分水嶺的高度,提到了是“革命與反革命”的分界線的高度。當然這些人的情況不同,有的是陰謀家野心家,名為樹**,實為樹自己,或者為自己找個靠山。有的則是上了**、陳伯達的賊船。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從大多數幹部的情況來看,他們還是屬於上當受騙的。另一方,是以**、康生、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等人為主的。他們知道**多次說過不當國家主席,也情知他們幾個人這時難以當上國家主席,於是,他們順着**的話,也反對設國家主席。由此,兩個罪惡集團之間展開了明爭暗鬥和互相坑害。**、陳伯達雖然說**是天才,應當就任國家主席,但是早就有人暗地裏宣揚過,**是個天才(**自己也說過他的兒子林立果是天才),應該當國家主席。葉群就對她的同夥說:“不如此,把**往哪裏擺”。真是一語道破了“天”。但是,儘管如此,**、陳伯達公開打出的旗號,還是歌頌**是天才,擁護**擔任國家主席的,這就把**、康生們置於十分尷尬的被動地位上。**、**兩個集團勢均力敵、不相上下的鬥爭格局,像一個天平,重心在往**集團的方面傾斜。在這種情況下,**出來說話了,表面上看,**批的是陳伯達,實質上,他也是在批**“大有炸平廬山,停止地球轉動之勢”。早在1962年初的七千人大會上,廣大幹部對前幾年發生的共產風、浮誇風、平調風等問題,就進行了批評。這成了大會的主要精神。**同志提出了一個天災**的論點。他指出,天災**,**是為主的。**雖然接受了,但思想上看來還是不大通。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發表了與大會批評共產風、浮誇風、平調風等精神相對立的講話,博得了**的好感。然而,自從他擔任國防部長,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開始以後,他弄巧反拙。他對**的過分讚譽,什麼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什麼**的話一句頂一萬句,特別是他廣泛搜集的“政變”經,當然騙不了具有豐富革命鬥爭經驗的**。他的所作所為,引起了**的警覺。**早就在給**的密信中,對**設下了一個大疑問。他雖則繼續給予**以高位,甚至給他更高的榮譽,卻時時刻刻都在觀察着他,研究着他。**對陳伯達,從延安時期開始,就有所不滿。廬山會議上,**、陳伯達要把康生、張春橋、姚文元反掉,使**也不好過,這是當時**所不願意的。因此,**予陳伯達以狠狠的一擊,實質上打的還是**。這一下,使**集團潰不成軍,一蹶不振。至於對這一鬥爭,後來說天才論是林、陳集團的理論綱領,設國家主席是政治綱領。他們的目的在當時就是搶**的班,奪**的權,看來這只是一種發生問題以後定下的調子。因為誰如果反對**,就必然激起全黨、全軍、全國人民的極大仇恨。只說是他們反對**、康生一夥,是達不到全黨、全軍、全國人民憤慨的效果的。因為在那個時候,整個中國的每一個角落,還沒有任何力量,敢於公然與**的豐功偉績、威望、智慧和力量相抗衡,更不要說反掉**了。**、**兩個反革命陰謀集團,都是打着**的旗號以售其奸的。**和陳伯達的所作所為,主要還是與康生、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在搞個人迷信上作競爭,在爭寵爭權。在爭取更加優越的地位和條件上削弱對方,以便在身體多病、年老體衰的**身後,奪得黨和國家的領導權力。**、**兩個反革命陰謀集團,在各自都意欲要求對中國進行封建法西斯的統治這一罪惡目的上,是完全一致的。**要搞父傳子那一套,說馬、列、毛、林,他的兒子林立果是第五個裏程碑。這是要實行封建加資本的封建法西斯的罪惡統治。**肆意地鼓吹呂后實施了漢高祖的政策,武則天繼承了唐太宗、唐高宗的善政。實際上**是想要當女皇,也就是要搞封建法西斯的統治。他們在廬山會議上撕破臉皮,打得頭破血流,同樣是打着馬克思列寧主義、**思想的旗號,迎合**當時某些“左”的思想,以取得信任。他們骨子裏的東西,還是企圖搞父傳子,妻襲夫的封建皇權那種繼承方式。廬山會議以後,**到南方各省視察,召集地方、軍隊的領導人開會,就**的問題向一些同志打招呼。這是因為**、陳伯達的問題,是當時最迫切要解決的問題。他抓住了主要矛盾。**、葉群、林立果等人,也密切地注視着形勢的發展和變化。那個《“五七一”工程紀要》的政變計劃,是在**探得**的行蹤和措施以後,狗急跳牆搞的一個孤注一擲的反革命罪惡行動綱領和計劃。前一部分,是他們也看到了搞極“左”的人必然脫離群眾,不得人心,是為了在陰謀一旦得逞之後用以籠絡人心的。后一部分,才是他們實現陰謀的行動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