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主要對象(2)

了解主要對象(2)

**自己享受着高級待遇,享受“特供”。她起個意,張張嘴,就可以搞公款宴請。但她卻說她的錢不夠用。**寫了大量著作,按照規定,這些著作的稿費,是屬於老人家自己支配的。但**一生簡樸,平時兩菜一湯,一個豆豉紅椒,頂多加個芷菇紅燒肉。他把稿費放在中央辦公廳,由他批准支出。他曾用它來資助親友,償還因留法勤工儉學同志欠下的“人情債”。**瞅准了**的這筆稿費,向**要。主席同意了,讓她寫張領條。她寫了十三萬,主席沒同意,只批了五萬,這在當時也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卻嫌少,生氣不領。**說,不要就不要,擺在那裏……粉碎“四人幫”以後,由於**的稿費一度交由二辦保管,我們都親自看過這個申領十三萬而主席只批五萬的條子。原來她對**,就是這麼個態度。**,就是這樣一個產生於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中國,從十里洋場中浸透了封建階級、資產階級最腐朽的思想作風,又在黑社會、國民黨特務機關之間鬼混,長期浪跡江湖的一個怪胎。她要討好一個人、拉攏一個人、想利用一個人,可以處心積慮、費盡心機,施展各種手段,以各種假相來達到目的。一旦爬到了一定地位,她就要役使別人,折磨別人,顯示她是掌握了對別人生殺予奪大權的人物。她搞投機,到延安后,以追隨進步、追隨革命的假相,獲取了暴利;但骨子裏還是那些最醜惡的品質,一碰到適宜的條件和氣候,她就要出來興妖作怪了。她野心很大,“文化大革命”中,她到處煽風點火時,就經常利用她攫取的特殊地位,利用社會上存在的封建殘餘思想,在會見幹部群眾時,到處說:“我代表**,問你們好!”(**說:“你不能代表我,你只代表你,代表你自己”,就是針對這個而言的。)**到處招搖撞騙,還大肆吹捧呂后、武則天,鼓吹漢承秦制,呂繼漢統。實際上,她這是意欲步其後塵,跑出來搶位搶權,為使自己成為中國的封建女皇製造輿論。她心毒手狠,凡認為妨礙她的,不管過去的、當前的,或者以前是她的親愛者而今天反目的,都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她善於拉幫結派,只要有利於她,哪怕明知道這個人有罪惡的歷史或品質惡劣、流氓行為,她也討好,籠絡,與其緊密勾結在一起,共同為非作歹。她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本來是她的合作者,一看不行了,就用“是我親自把他們端出來”的醜態表功,把對方打入地獄。而對她所能利用的對象,只要還可為其所用,就舉行宴會,了解主要對象請他們看“內部電影”,以達成結夥的目的。她臉厚心黑,慣於當面說謊,當眾造謠,撒潑放刁,反咬一口。明明是她乾的壞事,她卻嫁禍於人,對之施行鎮壓。甚至在隔離審查當中,她當面說過的話,馬上就可以賭咒發誓地進行抵賴,矢口否認。她深知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選拔出來審查她的人員,都是**培育多年的幹部,對**在中國人民革命和建設中的豐功偉績,是有相當認識的,對**本人,是有深厚感情的。她為了逃脫當前的不利處境,以備來日之圖謀,竟幾次低聲下氣地提出:“你們打狗么,也要看看主人嘛!”企圖擺脫審查者對她的錯誤和罪行的追詢。以後在國家司法機關公開審判她的時候,審判長在宣判:“**,判處死刑……”時停頓了一下,把她嚇癱了,而當審判長繼續宣判:“緩期執行二年,以觀後效”時,她鬆了一口氣,又跳了起來。她對在隔離審查時看管她的管理幹部說:“我大概一輩子都要住在這裏了,以後這裏的一切,就要聽我的安排……”她是想在**說過的工廠要以工人為主,學校要以學生為主之外,另立一條,一口咬定隔離審查機關也要以被隔離審查的對象為主。她成為隔離審查的對象,竟然還想主宰這裏的一切,活脫脫兒一副流氓無賴的嘴臉。這就是我們工作中碰到的第一個對象。張春橋是一個具有老牌國民黨特務劣跡的人。早在1932年,他在濟南正誼中學上學時,就一方面偽裝積極,參加抗日學生運動;另一方面,暗地裏向國民黨山東省黨部委員、正誼中學校長徐伯璞密告了領導學生運動的程鳴漢、鹿效曾、鄭慶拙等學生,使這幾個學生被開除了學籍。程鳴漢在逮捕入獄、遭嚴刑拷打后,被國民黨判了無期徒刑,死於獄中。1935年張春橋到上海,也是立即與捧**出名的復興社特務崔萬秋相勾搭的。他辦刊物,寫文章,領崔萬秋髮的津貼,並在1936年3月15日化名狄克,發表《我們要執行自我批判》,攻擊魯迅。1937年,張春橋離開上海,返回濟南,在復興社特務頭子秦啟榮的組織下,通過復興社另一個特務趙福成(君弼)的掩護,在1938年1月混入延安。張春橋的老婆叫文靜,原名李淑芳,1943年12月在晉察冀邊區的平山縣工作時,被日本侵略軍俘虜,自首叛變,充當日軍特務,到處為日軍做策反工作,破壞解放區的抗日鬥爭。文靜交代說:“這段歷史,我曾寫信告訴張春橋,對他絲毫沒有隱瞞。張與我於1946年結了婚。”在“文化大革命”中,張春橋一方面誣陷我們的許多幹部是叛徒、特務,另一方面卻利用他篡奪的權力,夥同姚文元、王洪文,竭力包庇叛徒、特務、漢奸文靜,讓文靜擔任了“上海市革委會”辦公室、材料組、聯絡組的負責人,抓動態,管專案。由於張春橋與**關係密切,常常深夜不歸,文靜又了解**三十年代在上海的許多醜事,出於這種完全是屬於個人的原因,對張春橋不放心。張春橋就安撫文靜說,他要通過接近**,去接近“最高”,他準備成則為王,敗則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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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鮮為人知的歷史:從“童懷周”到審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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