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停屍宅里的高齡少年(28
話說這鬼王,本是烏拉山洞裏一隻毛毛熊修鍊成精,曾自由地和藤精樹怪一起長大,那些樹怪們是屬於喀斯特地質地貌狀態植物與雅丹菌類生物地貌混合而成的獨一無二的根系生植物兩棲物種,它們主要的功能便是用伸出的長長的暗藏樹藤根系,去襲擊誤闖進烏拉山的人類,它們吞噬人類的手段很殘忍,先生把行人用奇異的巨大食人花朵香氣把人騙到花蕊里,突然合住花瓣,將人活活擠死,直到擠成肉漿,血肉並食。
這毛毛熊便依附於這些壞傢伙們,用它起初很可愛的外形去引誘路人,又有那些捕獵者,看到如此肥碩一隻熊,自然會窮追不捨,可畢竟毛毛熊走捷徑,人們無法逮住它,那毛毛熊利用人們的貪慾心理將其引誘到樹林,然後躲到樹后等待人們上鉤,它在喝騰精樹怪配合,當那些樹怪們合住花瓣時,便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再張開,它們在消化,而毛毛熊便去*食人花朵外面滲出的人血和肉漿,久而久之,毛毛熊便完全失去了動物的本性,成了魔王一樣的物種。
那些樹怪們吸收日月之精華、接故地之冥氣,自然一派鬼氣衝天,毛毛熊也就隨了它們入了鬼的行當,再後來,那些樹怪們看到毛毛熊日益長大並強盛,便想到毛毛熊日後會對它們構成威脅,便設法想幹掉它,可這毛毛熊隨着身體的日益成熟,頭腦也十分靈便,與它笨拙的身體形成反差。
它看出了樹怪們的鬼計,便在一日樹怪們仰天吸食月光時,對着樹怪那裸露出的心徑撒了泡熊尿,樹怪仰天長嘯被臭死,毛毛熊索性一把火燒毀了那樹怪家族,到山外躲了三天三夜才回來,回來后餓了,才發覺自己是食人族,無法缺少活人充饑,從此便走上了自學成才的犯罪道路,一步步墮落成鬼,它的足跡遍佈此地,後來又招攬了許多小鬼,加之血滴子的供給它便獨霸一方了,它之所以被稱為鬼王,是因為它臨離開烏拉山時,將那朵罪惡的食人花用力摘下吃飽,便徹底成了鬼氣十足的異類,確切講,成了名副其實的鬼,當它回到烏拉山時,見一群小鬼在吃啃噬那些骷髏時,它放聲大笑:
“你們也好意思自稱為鬼?可憐到吃樹怪遺下的殘物!”。
小鬼們被激怒,撲上來要滅了它,怎奈它力大無窮,一掌拍翻了一片,小鬼們頓時屈服,願意跟了它,尊它為鬼王:
“大王日後若能給我們新鮮的人肉人血,我們就永遠跟隨您革命到底!”,鬼王懂得倒是挺多:
“革命不革命那是法國人和德國人的事,在我這裏,吃人肉、喝人血是硬道理!”,
小鬼們高呼烏拉!烏拉!鬼王卻不知道這烏拉是什麼意思,它問小鬼們:
“烏拉是什麼意思?這座山不是就叫烏拉山嗎?”,小鬼告訴它:
“大王,這是兩碼事,我們說的烏拉是俄語裏萬歲的意思。並且,這裏離俄國不遠,我們長期漂泊在荒山沙漠,你這烏拉山並不是我們的棲息之地,我們是偶爾來作客。”,鬼王得意地到:
“那些樹怪們活了至少幾萬歲了,那就是說,我把幾個萬歲給烏拉了?”,小鬼拍馬屁很在行:
“大王,它們算什麼烏拉?您才是真正的烏拉呢!”,鬼王還挺矜持,該換了嚴肅面孔:
“管它烏拉不烏拉,小的們,賞你們幾塊新鮮的人骨頭!”,小鬼們一擁而上,從此便默認了它們的領袖。
漸漸地,鬼王的名聲越來越大,它的隊伍也日益擴充,鬼界們常常有來入伙的小鬼,鬼王便真成了這一帶的鬼壇領袖!靠,真是鬼也不可貌相。不過話說回來,這鬼王也有長處,那就是:它不好色!
“不好色?怕是你們鬼王不懂得色的好處吧?”,秀水跟了鬼王這麼久,現在才知道鬼王的真實底細,它拿鬼王比自己,可算是一錯。
秀水道長聽小鬼講到這裏,一臉的不屑,秀水可是個十足的內藏的色鬼,它與美女們打鬥時之所以會分心,往往是因色而起,它對小鬼們進行着貶低鬼王的演說,
“不是你們鬼王不貪色,而是它根本就沒有接受過正規的生理課教育,屬於性蒙昧白痴,要是它能讀點一個叫佛洛依德的德國人的書,它會處處皆色的!”,小鬼們笑道:
“軍師,那這麼說您是個地地道道的色鬼了?”,另一個小鬼糾正這個大點兒的小鬼的說法:
“哥哥,瞧你這沒禮貌勁兒!應該說道長是個標準的老色鬼!”,這話在人聽着挺刺耳,而在秀水聽來卻十分得意,它以無恥為高尚。
秀水*笑着,開始對堡主她們幾個美女想入非非了,這個道貌岸然的壞傢伙,就該派個掃黃組的來把它抓走!竟然叫小鬼們開色戒,那還了得!人若色了都天下不寧,何況鬼乎?但願它不要給鬼王上性教育課,否則鬼王又得多一個嗜好,那就是如何為魔鬼色鬼雙料鬼王而奮鬥。秀水又開始了它的宣傳教育:
“小鬼們,打完這一仗,你們不如到我的道觀里去,在那裏我們建立新的根據地,也別做這明鬼,可以自由自在地吃人肉、喝人血,免得等鬼王賞你們,看你們瘦的可憐的!”,有小鬼聽着秀水話不太對頭,便喝斥它:
“道長,你休要再胡說,再做反面鼓動宣傳,我們把你當姦細抓起來交給鬼王!”,秀水仍不以為然,一臉地瞧不起它們:
“真是天生的窮鬼,還是一群賤鬼!”。它是鬼王的軍師,沒哪個小鬼敢惹它,誰也不把它的話放在心上,因為:鬼本無心。
秀水似乎是掃興地走開了,這一切都逃不出鬼王監控,它可是有無數死黨鬼,秀水有些自作聰明了,但為了顧全大局,鬼王打算幹掉高少他們后再做處理,鬼王與秀水交往已久,但從來都是誰也不信任誰,只是相互利用,鬼王看似更有些涵養,其實是城府較深,而秀水表面上看似奸詐,實際上往往剛愎自用。看來鬼蜮內部不止是有紛爭。
鬼王的蓮花台又搭起來了,這一回和上次大不相同了,不僅位置互換,而且蓮花童子也換主了,換成了秀水道長,可它是童子嗎?看它剛才給小鬼們上婚前教育課,很值得懷疑,可沒辦法,它如今要對陣的是高少,並且也是虎、鹿雙兼。
黑風煞自然得意,因為它的老對手終於又回到原位,那就是鬼姑,至少它能和鬼姑打個平手;秀水作為鹿戲的主角,有些遲疑,它真的是很貪色,它最想和美麗的堡主對陣,又怕和堡主對決,每當它看到堡主那絕艷的美色,總不免有些憐香惜玉,可它同時也低估了堡主的功力,那可是鹿王的門徒,千年修鍊的鹿仙,不止是美,更是巾幗不讓鬚眉的豪傑!
烏鴉大魅和禿鷲狂風怪自從敗陣之後,不再那麼囂張了,它們收斂了許多,尤其是烏鴉大魅,生怕鬼王的那藥麵兒藥效維持不久,所以一直閉住它的烏鴉嘴不出聲,倒是禿鷲狂風怪不住地在磨它的火喙,幾次都把鬼王的帳幔給點着了,這鬼王倒一點兒也不生氣,它希望這幾個怪物都像禿鷲狂風怪那樣刻苦恢復功力,對於鬼怪界,它倒真是有幾分王者風範。鬼王這邊兒緊鑼密鼓,高少那邊兒怎麼樣了?
自然是一派嚴肅緊張的氣氛,但他們可不缺少活潑,因為有了小蝴蝶,美女世界不寂寞!他們的精誠合作性,與鬼王那邊兒的亂七八糟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高少在儘力揣摩虎的行為特徵,力圖從一個猛字上下功夫打敗秀水,但這個猛字不能莽撞,否則會和作者一樣表面看一派斯文秀氣,實際是個愣頭青,還挺講義氣……看官,這可不是俺自貶自低,許多人都這麼說,靠!說完還要加一句:招人喜歡的愣小子!竟然現在還有人這麼說,受不了。
鬼姑也在揣摩鬼王的詭異行蹤,她把自己的防範加固到高少的猛上,這樣才能珠聯璧合,所謂一個楞頭巴腦的小子後面,必定要有一個冷靜穩當的美女做後盾……靠,我寫他們,把自己搭進去幹嘛?!我又不是高少,本來就不公平。
從停屍宅外的竹林到這裏,經過多次交手,鬼姑已經十分了解黑風煞,但如今那黑怪手裏有柄火龍鋼叉防不勝防,並且威力不可小看,她必須從側面削弱這黑大個兒的衝勁兒,讓它有勁使不上!它用鋼叉,就顧不上長臂猿,用猿的功法,就無法顧及鋼叉的使用,所謂以柔克剛是也。
大小蝴蝶更是摩拳擦掌,她們姐倆要斗的是倆老妖精,確切講是倆老鳥,這兩怪所具備的新功力,蝴蝶姐妹是熟悉的,那本應是她們自家的東西,卻被這倆怪物弄走,她們十分抱怨鞭蠍大力王,她們要設法應用自己對這兩怪所擁有的新功力的熟悉度,來驅使怪鳥遠離鶴的升騰啄擊,而是把它們誤導入其他禽類的領域,畢竟倆鳥沒有鶴的曼妙外形。
總之,烏鴉大魅是不會輕易使用怪叫功法的,它與小蝴蝶的美聲功法基本是平手;而禿鷲狂風怪的火喙功法,大蝴蝶並非不熟悉,她在閉關時靜心修鍊的是避火之法,本來是對付藍皮鯊的,現在她在仔細琢磨新的用法,如果成功,正好用在對付禿鷲狂風怪的火喙上,並且,她熟知那些火龍草的效用,因為是她們姐倆種的,只是後悔沒把種子帶出來,否則,就是有十隻禿鷲狂風怪她也不在乎。
雙方仍是一片暫時休戰狀態,鬼王正納悶高少他們去了哪裏,有小鬼來報:
“報告鬼王,我們的紅丹基地不見了!”,鬼王見它慌慌張張的,罵道:
“放你的鬼P!好端端地怎麼能不見了?”,小鬼沒法解釋清楚:
“我們按着過去的路線走,到了等長的路段,只見一座陌生的城堡,美的能氣死我們!”,鬼王並非完全不信,它做事一向很慎重,也真算是老謀深算:
“沒查查裏面的來路嗎?是在我們的轄區內嗎?”,小鬼立刻回答:
“報告,方位正是過去的紅丹峽谷,因為美的受不了,便沒有細查,拍被美死,特回來稟報鬼王,反正砸屍首的地方沒了!”,再靠!鬼也會死?那死人算什麼?鬼話真的不能細想。鬼王感到詫異:
“竟有這樣的怪事?真是見了鬼了!”,鬼王的話也出了蹊蹺,小鬼差點笑出來:
“您說什麼呢?我們不都是鬼嗎?”,鬼王知道自己說走了嘴,有些怒氣:
“要你多嘴!走,我們前去看看,是哪路魔障敢如此大膽,在我的境內弄出這般怪事?!”,秀水出來攔住了鬼王:
“鬼王,這時出去怕不妥吧?”,軍師發話必有道理,況且道士出身的秀水,往往在關鍵時刻能到處玄機,鬼王問到:
“所為何來?”,秀水開始幫鬼王做分析:
“你想,我們正處在雙方對壘階段,敵方隨時有進犯的可能,你若現在出去,鬼域豈不成了空城?高少他們若知道趁機搗毀我們的巢穴,等我們返回,連個棲身之處都沒有,哪兒還有心戀戰呢?”,這話贏得了鬼王的認可,它點點頭:
“道長此話有理,不理他,砸屍之事暫時擱淺,我們可以另選地方,庫存的人肉和人血暫時還夠用,如果供不上,交給功夫差的小鬼頭們去慢慢做。時下大敵當前,練功迎敵為重!”。
吃人肉、喝人血,在鬼王口裏就像是說家常便飯一般,它的殘忍簡直無法讓人形容,可想而知,這裏的百姓過着怎樣提心弔膽、生靈塗炭的苦日子?而在鬼界,無法說慘無人道,因為這裏沒有活人的道。
都在修整,都在琢磨,都在練功,都在分析,可雙方的功夫各練到幾籌?勝負無法料定,戰爭是剛剛開始,還是即將結束,這還得看具體交戰時的情形才解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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