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有點不近人情

52.有點不近人情

此為防盜章,感謝大佬訂閱。筆芯。許尉被問的一愣,兩秒鐘后紅了臉,後退幾步,躬身致歉:“對不起,先生,我說錯話了。”

他看出付予淮對甄理的性趣。但是,忘記了付予淮的秉性。他們崇尚君子之行的斯文俊美的付總怎麼會是個會見色起意、趁人之危的下流之人?他真是愚蠢了。

愚蠢的許尉微微低着頭,候在一邊等候指示:“那先生是在這裏等着唐默過來嗎?”

付予淮還沒來得及回答,被放到床上的甄理聽到了危險的字眼,忽然仰坐起來,桃花眼勉強睜開一條縫,醉醺醺地問:“哥們,唐默要來了?”

“嗯。”他眉目看不出異樣,輕輕應了一聲。

“那你可不能讓她跟我單獨在一起。”甄理反應很大,一把抱住他大腿,可憐兮兮地說:“不然,我要清白不保了。那女人垂涎我身體,不是一天兩天了。”

付予淮:“……”

他其實也在垂涎他身體。

剛剛他雙腿夾住他的腰,這會兒那裏正亢奮呢。

也許,跟他在一起,才更會清白不保。

這小子有沒有一點危機意——

付予淮的思緒半路被打斷,因為酣醉的甄理抱了他大腿不說,還撩開了他的浴袍,嘴裏呢喃着:“知道嗎?不要讓唐默跟我單獨在一起。”

他是真醉了。臉似火燒,呼吸帶着熱氣,吹在他大腿上簡直要命。

付予淮又一次有反應了。

這情火燎原,烘烤着他的神經,摧毀着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你出去吧。”

付予淮轉過頭,看着許尉道:“沙發上的西服里有房卡,過去休息吧。”

許尉聽到指示點點頭,邁步去拿房卡。他臨出房時看了眼床上抱住大腿不放的人,餘光一瞥,瞄到了老闆大人凸出的浴袍。他覺得甄理的菊花可能不保了。

甄理沒有這種意識,抱着付予淮光滑的大腿蹭了一會,舔舔唇道:“渴了,我要喝水。”

他眼睛似睜未睜,醉成這副蠢樣估計把他上了都沒什麼反應。

付予淮心裏的惡欲蠢蠢欲動。

甄理等不來水,渴得嗓子冒火,人也冒火:“我要喝水。渴,我要渴死了。”他一邊說話,一邊拍着抱在懷裏的大腿。

力道有些大,微微的痛感加劇了那惡欲。

付予淮傾下了身,靠在他耳邊:“想喝水,就別抱我的腿。鬆開手,我去端水給你。”

甄理很聽話地鬆開了。

付予淮按捺住惡欲,朝下看了一眼,呼了一口濁氣:安分點,還不到時機。

他走到飲水機處倒了杯水,先喝了幾口滅火。

癱在床上等水的人鬧起來,又是拍床,又是蹬腿:“水,我要喝水,怎麼還不給我水?我要渴死了。”

付予淮在他渴死之前端水過來了,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喂他水,而是坐在床側,惡作劇般傾斜水杯露出幾滴,沾濕了他的唇。

久渴遇甘霖。

甄理忽地睜開眼,看見付予淮仰頭大口喝水,瞬間眼冒火花。艹!搶他水啊!他像是一頭扞衛所有物的蠻牛,撲過來,將他壓在床上,開啟搶水之路。

付予淮打死都不會想到會是這福利。

甄理吻他了。

他的嘴被牢牢覆住,身上之人索着吻,在他嘴裏興風作浪。

甜絲絲的紅酒味帶着醇厚的果香味在唇齒間漾開,麻醉着他的味蕾。

付予淮心臟狂跳,嘴裏的水被席捲一空后,依然被牢牢佔據着。甄理比他還亢奮,紅酒點燃了他的血液,親吻間,屬於男人的反應早已喚起……

觸手微涼滑膩。

很舒服。

他沉醉着,亂扯自己的衣服——

付予淮薄唇微動,挑眉笑:“真醉了?”

甄理滿頭是汗,漂亮臉蛋滿是紅潮,眯着眼:“嗯?”

“看清我是誰?”

“付、付予淮。”

“我是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還敢亂來?”

“我、我難受。”

這理由還真讓人無法辯駁。

付予淮眼眸湧出愛憐與溫柔,伸出手幫他,溫聲道:“這樣……舒服嗎?”

甄理點頭,舒服得快哭了。他桃花眼濕漉漉的,額頭的汗滾落下來,砸在他光裸的胸膛的上。

正中心臟。

付予淮覺得那滴汗把他心臟燒痛了。

他真的很喜歡甄理。

在這一刻,才方覺對他的慾念燃燒的不止是身體,還有他的靈魂。

這個單純的、可愛的、嬌氣的小少爺啊,讓他不可自拔了。

付予淮伺候好他,一個用力,調轉兩人身體,俯身吻住他的唇,先是疾風驟雨般親吻,再是和風細雨地輕吻他的額頭、眼眸、鼻子,最後是他的唇,每一次親吻都小心翼翼、輕柔珍重而蓄滿深情。

“睡吧。小少爺。”

他俊顏含笑,溫柔寵溺地摸摸他的頭。

下一刻,他翻身下床,快步走進了浴室。

付予淮打開花灑衝去身體的熱燥,伸出了手——

他相信小少爺在他手裏出來的時候是清醒的。

正因為他的清醒,他才要更清新。

他要的不僅是他的身體。

一切不可操之過急。

結束時,他洗了手,重新穿上了浴袍。臨出去時,他對着鏡子露出個勢在必得的笑,打開了浴室門。

浴室門外,甄理筆直站着,衣衫穿的整齊。他看他出來,後退兩步,摸着後腦勺,欲言又止。

付予淮眼眸一轉,片刻間,已經摸清了他的想法。他雙手環胸靠在牆壁上,輕笑出聲:“還在醉?”

甄理臉色通紅,撓撓頭,眼神閃躲:“沒,頭有點痛。”

付予淮點頭笑:“回去睡吧。”

他表現太淡然。

甄理蹙眉,猶猶豫豫:“那個……對於剛剛的事,你沒什麼想說的?”

果然是這件事。

付予淮薄唇一彎,上前一步,聲音低沉含笑:“你想我說什麼?小少爺。”

那笑聲勾人意味十足。

甄理全然不是他對手。

付予淮太精明,太狡詐,也太會偽裝,他完全想不通他是什麼動機。

純粹的友情幫忙?

抑或對他有異樣的心思?可先前機會那麼好,他卻沒再進一步。從相遇到現在,他一舉一動,都客氣友好,謙遜有禮,一派君子風範、紳士氣度。

甄理想不通,抓了抓腦袋,不打算想了。

“那個……剛剛……酒後亂性……”

他說這話時,對上他溫柔含笑的眼眸,忽然有些心虛。按理說,剛剛的事,主動的是他,享受到的是他,佔大便宜的也是他……

甄理捂住臉,更心虛了。他轉過身,走到床邊,往上面一躺,扯了被子蓋住臉。有點不對勁,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他沒兩分鐘,又探出頭來,對上緩緩走過來的俊美男人,心虛之下,聲音有點顫:“總、總之,你、你別指望我對你負責啊……”

“不止想泡你,還想睡你。”

這比庄園裏的女人還要孟浪了!

甄理紅着臉啐了句:“艹,你這個偽君子!”

偽君子溫柔輕笑:“好了,別鬧,晚上劇組聚餐,你過來嗎?”

誰鬧了?

甄理聽不得他那副是他無理取鬧的語氣,也不回話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了全程的唐默臉色繃緊,上前一步,開口問:“小少爺,你跟付予淮是什麼意思?”他聽到了那些危險字眼,付予淮竟然也是個彎!

甄理把手機裝回褲袋裏,瞄他一眼,語氣有些敷衍:“什麼什麼意思?”

“付予淮在追你?”

“他追我?”

甄理現在特別生付予淮的氣,翻了個白眼嗤笑:“追小爺的多了去了,小爺管他是誰?”

唐默忽然喜歡極了他的沒心沒肺。

嗯,這樣就好。甄理被人寵壞了,付予淮那點小恩小惠怎麼會入他的心?

唐默微微放鬆了些,面上露出淡笑:“那小少爺,咱們這就回家吧。”

甄理不肯,搖頭,聲音堅決:“不回去。我還要等着影后呢。她不參加開機儀式,正式拍攝時,肯定是要過來的。”

他都等了那麼久,也不在乎多等兩天。而且,他總要見影后一面,刷刷存在感的。不然,她估計要記不得他了。

唐默臉色又繃緊了,垂下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他不能放任甄理跟付予淮在一起,那人機敏狡猾,甄理這樣的傻白甜興許被賣了,還要替他數錢呢。可如何才能把人帶回去?他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先禮後兵。

“小少爺,我過來鎮山時,收到朋友送的一張王宣大師的畫展門票。你不想去看看嗎?”

王宣是印象派油畫大師,梵高的忠實粉絲,擅長風景畫和人物肖像。他為人十分低調,出名多年,也沒什麼身份信息流出來。不過,他所做畫作就不低調了,每一幅都是珍品,可遇不可得。甄理有幸得到一幅,還是自己的肖像畫。那是高考結束后,當然也是自己生日,父親送他的。當時,他一見傾心,也對繪畫者產生崇敬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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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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