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八四章:心病還需心藥醫
之後幾天,喬北溟除了吃飯睡覺,像是染了毒癮一樣躲在房間裏修練,穿越之前他總是把修鍊得來的真氣淬鍊肉身骨骼和五臟六腑,所以實力的進展相當緩慢。
可現在,喬北溟卻不敢有絲毫浪費,把真氣全沉澱到了丹田和經脈之中。必須有充足的真氣,才不會在醫治中半途而廢!
皇天訣前兩重是基礎,以淬鍊肉身、疏通經脈為主,但喬北溟十二正經全通,再加上這身體在特定的環境裏生活過,吃的是野人蔘、靈芝等珍奇之物,喝的也是大補之物,再加上常年學武,使得他的經脈和肉身打造得堅韌無比,體魄之佳,雖然不敢說數一數二,可也屈一指。
皇天訣本就是高深高端的修鍊法訣,喬北溟本身的底子又被喬望北打造的結結實實,牢不可破,只要他肯努力,一日千里亦不為過。
每運轉一個周天,體內的真氣就壯大一分,以此為基礎,丹田滋生的真氣就壯大一分,漸漸地就會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嘗試到甜頭之後,喬北溟如饑似渴地修鍊了起來。
一個月後,喬北溟決定在平陽公主身上試上一試!
常規的推拿按摩活血術對那些深入肌膚內部的血塊卻沒有療效了。對頭顱的暗傷更是毫無用處,喬北溟當初想的便是武俠小說中的內功療法,才承諾為平陽公主治療!而後再用“親情召喚法”“親情刺激法”試一試。至於是否成功,喬北溟還真沒有抱太大希望。
只是真氣療傷太過神奇,無法解釋,喬北溟也便沒有告知孫思邈,免得無從解釋。
準備妥當,喬北溟便走進了平陽公主的房間。
坐在床邊,情不自禁在平陽公主的俏臉上捏了捏,俯下了身子,湊近平陽公主耳邊輕聲道:“尊貴的公主殿下,讓一個混混非禮,是不是很生氣呢!生氣?就醒過來打我呀!沒看到自己玉潔冰清的身體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猥褻嗎?”
平陽公主不動不睜眼,一如往常
喬北溟“淫”生生的開口道:“我要親親你的小嘴唇了。”
說起來,平陽公主搬進來到現在,喬北溟每天都會前來探視,最開始是好好的說話,說些家長里短,說說大唐形勢,也沒少的吹噓自己如何如何了得。
他絞盡腦汁、苦口婆心的好話說盡,可自始至終,平陽公主沒有絲毫的反應,他本人也從最初的口若懸河變成了現在江郎才盡。但,這是唯一有希望喚醒平陽公主的辦法,前些天他偶然想到這時候的女性在意往往不是性命,而是名節、貞潔。
無計可施的喬北溟便出了這等下流的計策,一邊說著,一邊俯身,慢慢地往平陽公主的嘴唇湊去。
從始至終,喬北溟都一直在觀察平陽公主神色的變化,但直到快要碰到她的唇,平陽公主都沒有絲毫反應!
又試探了好幾次,發現她真不會醒來,喬北溟這才直起身子,嘿嘿怪笑着,開口道:“美麗的公主殿下,你若是再不醒來的話,我就要……哼哼哼……”
這笑聲意味深長,滿是Yin盪的音調,其深意不言而喻
說話的同時,喬北溟張開十指,如得了雞爪瘋似的,在平陽公主平坦的小腹上抖動着,一觸既收,帶起一陣陣離奇的酥麻
威脅地許久,甚至裝模作樣地朝她的酥胸上抓去,可是平陽公主依然如故
“好吧,你真的昏迷了!”沒把平陽公主弄醒,倒把自己弄得心浮氣燥。
喬北溟喝了一杯涼水,將平陽公主翻了個身,讓她側躺在床上。
跟她鬥智斗勇了這麼久,喬北溟甘拜下風。
“公主殿下,你贏了!像我這樣翩翩濁世佳公子,又豈是邪惡之輩?你是大英雄,生就一雙慧眼,又如何不知?”
喬北溟帶着些許自戀的說著,與前世相貌相比,他現在的的確確是難得一見的大帥哥,論及相貌,比起李建成、李世民這對帥氣的兄弟還要好看那麼一些。
“老實說,你這女人還挺讓人佩服的。只是你再厲害,也逃不過聯姻的命運!”
為了讓平陽公主蘇醒過來,喬北溟着實下一了番苦功,從水漣漪、李建成、李世民,乃至李淵那裏搜羅到許多關於平陽公主的經歷。
現在說起對平陽公主的了解,喬北溟並不弱於李氏父子,而且他思想先進,更能從女性的眼光去看待這段家長式婚姻。
以前,總覺得身列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的柴紹與平陽公主男才女貌,可真正深入了解這段婚姻,才發現根本不是那回事。
成熟前的柴紹實在渣了一些,一個男人一個丈夫在危險到來之前,為了活命,竟然拋棄老婆的獨自逃跑!
實在是太不是男人了一些!
如果易地而處,喬北溟也會對當初的懦夫行徑而感到羞愧,一個來自不要臉面時代的人都有這種想法,換到土生土長於重忠義時代的柴紹的身上,這份愧疚還要重上萬倍。為了躲避這種讓他喘不過氣的壓力,所以柴紹自我放逐的為大唐鎮守邊疆,除非必要的朝會,他再也沒有踏進京城。
便是平陽公主病倒了,他也以軍情緊急為由,對平陽公主不聞不部。
可是后經李淵查實,才知道什麼軍情緊急都是借口,而真相卻是柴紹側室為其誕下第一子——柴哲威!
李淵龍顏大怒,便要降罪柴紹,若非李世民從中調和,柴紹估計還在大獄裏蹲着哩!
“作為一個女人,你要的也許不是榮耀無雙的身份,而是一個完美的家庭。但如果因為婚姻的不幸而長睡未醒,大可不必。柴紹背着你與別的女人生兒育女,並對你視而不見,可見他的心裏早已經沒有你一席之地了。我初識陛下,雖說了解不深,但也知道比起當一個好皇帝,他更熱衷當一個好父親,一個好父親,更在意子女的幸福!既然婚姻帶給你們的是不幸,你又何必為了一個形同陌路的男人摧殘自己呢?”
“大不了,請求陛下終止這段婚姻便是。以陛下對你的愛,自然不忍心看自己的寶貝女兒往火坑裏跳,再加上經過這一次的失而復得,陛下更會把你視若珍寶,對你的請求也一定是無所不從,為一個不愛護你、不珍惜你的人把自己折磨至死,值得嗎?”
“要愛個人,便堂堂地去愛他;不愛,也該從容不迫,這本是光明正大的事情,男女都一樣。”
“你這樣的女孩子,我瞧着都愛,也只有柴紹那獃子,不懂得珍惜……”
“能說的,會說的,我這些天都說光了!你再這樣我也拿你沒辦法了。就算把你治死了,對我也沒有多大影響,大不了躲到深山老林當山賊,可是你那皇帝老子就慘了,要再一次經歷喪女之痛。”
喬北溟說了這麼一大通,早已口乾舌燥,仰首痛飲了三杯涼水道:“現在我就為你治傷,只不過外傷好治心病難醫,你自己一日不能放下執念,你的病就會更加嚴重下去。能不能蘇醒,能不能像以前那般縱橫天下,就看你的了!”
說完之後,喬北溟便把平陽公主扶坐起來,自己盤坐在其身後,也不知成不成,便將內力聚集在雙手,由後腦輸送進去,在暢通無阻的脈絡中搜索找到了她的舊疾,然而內力不斷的從手心吐出,一點一點的輸入對方體內,一點一點、不輕不重的衝擊舊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血塊越來越小,也越來越難控制,淚珠一滴滴的落下。
突然!
平陽公主嘴裏溢出極其粘稠腥臭的黑血!
成了!
等黑血不再流出,喬北溟長長的鬆了口氣,也才發覺體內內息已經所剩無幾,再看着平陽公主,不禁欣慰一笑:先前療傷真是兇險之極,由於平陽公主傷在頭顱,使得化解起來比其他地方困難萬倍,一個不甚,不但平陽公主性命不保,便是他自己也會受到內力反噬,走火入魔。
但好在有驚無險。
因為多活了一輩子,他對於內功的收發掌控運用自如,能夠以微至分毫的力量將血塊一點一點的消融,然後由食道逼出體內。常人即便天賦再高,在他這個年齡是遠遠無法做到這點的。
舊疾已祛,剩下的就看平陽公主自己了。
喬北溟休息了一會兒,等內力有所恢復,便將她扶正,並細心的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