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頓:“我愛希拉里” 萊溫斯基:“我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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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頓來華售書
萊溫斯基可能要搶風頭
昨天,克林頓自傳《我的生活》在北京宣佈中文版正式推出,記者獲悉,譯林出版社有邀請前總統克林頓來華進行促銷的打算,他們正在就此事與有關方面進行磋商。而有意思的是,萊溫斯基的口述實錄《我的愛情》不僅先於克林頓自傳推出,甚至也有可能先於克林頓來京。雖然兩者來京都還不能最後敲定,但這裏先將兩本書中關於克林頓愛情的內容挑出,讓讀者先睹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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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頓:對希拉里一見鍾情
克林頓的《我的生活》封面
渴望認識這個金髮女孩
法學院的學習以及政治方面的進展都非常順利,但我的私人生活卻一團糟。可有一天,我坐在教室的後面聽艾默生教授講授“政治和公民權利”的時候,看見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孩。她留着非常濃密、顏色很深的金髮,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鏡,臉上沒有化妝,但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力量和鎮靜是我在任何一個男人或女人身上都很少見到的。
下課以後,我跟着她走出了教室,我打算向她做個自我介紹。當我走到距離她幾英尺遠的時候,我伸出手去,想去碰她的肩膀,可馬上就把手收回來了。我知道這不僅僅是肩膀的接觸,我很可能會開始某種我無法停止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我站在狹長的耶魯大學法學院圖書館的一頭,跟一個同學傑夫·格勒克爾談論加入《耶魯法學雜誌》的事情。過了一會兒,對傑夫的話我突然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因為我又看到了那個女孩,她站在房間的另一頭。她回看了我一眼。
又過了一會兒,她合上書,從房間的那頭徑直朝這頭走了過來。她看着我的眼睛說:“如果你準備一直這樣盯着我,我也準備反過來盯着你。我們至少應該知道彼此的姓名吧。我叫希拉里·羅德姆。你叫什麼名字?”這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非常驚異,在好幾秒的時間內都無言以對。最後,我脫口說出了我的名字。
希拉里的《親歷歷史》已經火過一遍
和希拉里的初次約會
過了幾天之後,我走下法學院去一樓的樓梯時又見到了希拉里。她穿着一條顏色鮮艷的拖地長裙,我打定主意準備和她待上一會兒。她說她準備去註冊下個學期的課程,我就說我也要去。
我們排了一會兒隊,同時聊了起來。我的感覺好極了,可是等我們排到隊伍前面的時候,登記員抬起頭看着我說:“比爾,你怎麼又來了,你今天早上剛剛註冊過。”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希拉里以她特有的方式哈哈大笑起來。我的把戲被揭穿了,於是乾脆要她陪我走一走,到耶魯美術畫廊去看馬克·羅思科的作品展覽。
我既激動又緊張,結果忘了因為清潔工罷工博物館沒有開門。幸運的是,有一個保安在值班。我向他懇求了半天,還主動提出如果他讓我進去,我願意幫助他們清掃博物館花園裏的樹枝和垃圾。保安就放我們進去了。整個展覽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在觀看,太美妙了。
看完之後,我們走到花園裏,我把那裏的樹枝都撿了起來。我想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破壞罷工的行動,當時政治在我的頭腦中已經變得無關緊要了。
花園裏有一個巨大而美麗的女子坐像,那是亨利·穆爾的作品。希拉里坐在女子的腿上,而我就坐在她的旁邊,我們就這樣聊着。不久之後,我就俯下身去,把我的頭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希拉里讓母親“大長見識”
隨後幾天我們也是一同度過的,我們廝守在一起,天底下的事情我們無所不談。下個周末,希拉里去了佛蒙特,去看望一個一直在跟她約會的男友,因為這是很早以前就約定了的。我對此焦急萬分,我不想失去她。她星期六很晚的時候才回來。她病了,我於是給她帶去一些雞湯和橘子汁。從那時開始,我們就分不開了。
但是,幾周以後,母親來看我的時候,她在我母親那裏卻沒有取得理想的效果。其中部分原因在於,希拉里在母親到來之前把頭髮剪短了。頭髮剪得有些失敗,看上去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更像搖滾歌星。加上她沒有化妝,身上穿着工作裝和牛仔褲,腳上沒有穿襪子,再加上剛剛在米爾福德的沙灘上走過,腳趾上還沾着焦油。她看上去更像是個太空來客。
而我的態度顯然是非常認真的,這讓母親感到非常不滿。母親在她的書中稱希拉里是一個“讓她大長見識的人”。希拉里“不化妝,戴着可樂瓶一樣的眼鏡,棕色的頭髮沒有明顯的髮式”;而我的母親總是塗著亮粉色的口紅,也總塗著睫毛油,頭髮上扎着一根銀帶。
隨着時間的推移,隨着母親越來越不在意希拉里的外表她們還真的了解了對方。她們在風格上截然不同,但是在外表之下,兩個人都是頭腦聰明、個性堅強、充滿激情的女人。當她們走到一起的時候,根本沒有我表現的機會。
《我的生活》比爾·克林頓/著譯林出版社2004年9月出版
萊溫斯基的《我的愛情》封面
莫妮卡:我和克林頓絕不只是性
勇敢和總統攤牌感情
在斯塔爾報告中,調查的核心都集中在克林頓醜聞中有關性的那部分,可是在莫妮卡看來,她更看重的是他們之間的感情。1月21日,當他們走進辦公室時,莫妮卡想傾聽彼此最真實的想法。
她對他說,假如他想要讓她老老實實地站在看台上看他演講,僅僅將他看成一個總統,她會照辦。可如果他想讓她像對待一個男人一樣待他,他就應該學會付出。
因萊溫斯基,克林頓陷入困境
他一言不發,只是微笑着,然後輕輕攬住了她,稱讚她今天戴的那頂黑色貝雷帽很好看,與她“可愛的小臉”很相稱。他輕輕對她訴說,“你根本就不會明白,能和你在一起,與你這樣說說話,對我來說已經是種天大的恩賜。我在這裏覺得很孤獨,沒有人真的理解我。”莫妮卡發現,他的眼中竟然有淚光在閃爍。他的表白深深觸動了莫妮卡,她說,“那一天具有里程碑般的意義,我覺得我已經快要愛上他了。”
這之後,總統每隔幾天就會向她的辦公室或者家裏打來電話。他像是一個正在害着相思病的少年,常常對莫妮卡說,她讓他覺得自己重又回到25歲。
克林頓、萊溫斯基版《鐵達尼號》海報
他時不時就會為她的美麗、活力大唱讚歌,還常常會為了莫妮卡的言辭忍俊不禁。一次,莫妮卡與其他工作人員一起從橢圓辦公室離去,他突然對她揮手,好在大伙兒都覺得總統這是在跟自己招手,於是也都向總統揮起手來。
到了2月的第一個星期六,莫妮卡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追問他,他之所以對她感興趣,是不是只是因為性。總統顯然是為了她竟然說出這種話而感到深受打擊,滿含熱淚,他一字一頓地告訴她,“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這麼想。事實完全不是如此。”
萊溫斯基的生活照
盼望總統恢復自由身
與總統的戀情,即使莫妮卡本人也無法預測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她本以為,他肯定會在情人節那天給自己打電話,可是,一直到了2月19日,他才終於給她的家裏打了一個電話。莫妮卡的不安到達了頂點。
到了辦公室,她立刻搜羅了一大沓文件,做出了一副有緊急文件需要總統簽署的樣子,門口的特工見狀,順利讓她進入辦公室。此時的莫妮卡眼淚眼看就要奔涌而出。
坐在辦公桌前的總統緩緩告訴她,他確實非常喜歡她,可是他為了這起婚外戀而感到非常不安,他也不想因此傷害希拉里和切爾西,現在的他,想要好好解決自己婚姻中出現的問題,“你知道,假如我現在才25歲而且沒有結婚,我可以立即將你帶到眾人面前親吻你。”
莫妮卡卻幾乎忘了他已婚男人的身份。在她心目中,希拉里始終是個模糊的影子。她還常常會做着不切實際的白日夢,夢想着總有一天,她會獨自擁有克林頓。
萊溫斯基最喜歡的一張合影
六星期後再次複合
就在宣佈分手后一星期,一次在白宮西翼的地下通道上,她看到了總統,他的身邊還有一群高官。莫妮卡立刻轉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那天晚上他竟然又將電話打到莫妮卡的家裏,他想和她見面聊聊。於是莫妮卡順水推舟,說她現在就可以回白宮見他,他卻再次退縮。
很快,莫妮卡又與總統在上班時碰面了。前一天晚上,莫妮卡不小心擦傷了手和膝蓋,而這天,當她穿過禮堂時,剛好碰到了馬里阿諾醫生和總統,馬里阿諾醫生叫住了她,問她的傷口怎麼樣了,總統立刻關切地詢問她出了什麼事。之後,他上樓更衣,準備開始工作,他特地繫上了一條莫妮卡送給他的領帶。那天晚上在禮堂里,莫妮卡看到了他繫着這條領帶的樣子。當晚8點鐘,他又給她辦公室打來電話,對她說,“你弄傷了手,這讓我很難過。”他還邀請她與自己一起,去白宮電影院看電影。莫妮卡最後問他,自己能否在周末時與他見面。
就這樣,在3月31日,星期六,也就是總統表示因為內心的負罪感而主動與她分手六星期後,他們兩人又走回了當初的老套路:莫妮卡在午休時分去他的辦公室,手上還提着一大摞文件。他們終於再次相見,不可避免的熱吻與愛撫,接着,則是斯塔爾報告中那段廣為人知的性行為。這一次,莫妮卡確認,她真的是愛上了總統先生。
《我的愛情》安德魯·莫頓/著作家出版社2004年8月出版
信報記者李瑛/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