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鄴城有變
此為防盜章~如有不便請諒解,耐心等待么么噠。
否則他們擦得鋥亮的利刃就該直接砍下來了,而不是把她圍起來試圖捉住她。
但……活捉的意思,就是只要她活着,被如何對待也沒人在意。等待她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好結果。
呂寧姝現在沒有功夫去糾結自己第一回手上沾血殺人的心情。
因為她沒有這個時間,說不定以後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就當打頭的漢子試圖拿刀鞘拍下來之時,她靈活地側身一俯,仗着身形小試圖往縫隙裏頭鑽過去,但卻撞上了一堵牆一般的堅實,且散發著汗臭味的壯碩後背。
那些軍漢雖然渾,卻也是久經訓練的,自然懂得如何配合。
她被包圍了。
呂寧姝的雙臂已被一個黃臉大漢反剪住,捏得死緊。
她暗自腹誹那大漢身上的熏天味道——肯定有十天半個月沒洗澡了。
見她被制服,那四人有些鬆懈,四散分開準備收拾了頭領的屍身回去復命。
而就在此時,呂寧姝動了。
她猛地爆發出巨大的力氣,驟然掙脫了那黃臉大漢的鉗制,正當黃臉大漢被震地兩臂發麻時,呂寧姝忽而躍起,並指成爪,往他拿刀的那個胳膊狠狠一擰——只聽“喀”一聲,他的肱骨斷了!
約摸也是被捏了個粉碎性骨折。
而且他不但斷了骨頭,同時小腹上還被順勢落下的呂寧姝狠狠錘了一拳。
那是一個非常微妙的位置。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震得山林裏頭驚起一群飛鳥。
而離黃臉大漢最近的那個人也不是吃素的,見呂寧姝驟然發難,也不思考活不活捉了,下意識地握緊刀柄,旋着手腕,拿出殺人的氣勢一刀朝她劈來!
呂寧姝雖然反應夠快,但因為實戰經驗極其缺乏的緣故,左肩背還是被刀尖帶起的罡風劃了個結結實實。
但在呂寧姝受傷的同時,那漢子的刀刃也已經被她捏斷了。
趁着那大漢失去了武器的時候,呂寧姝捏住斷刃,用儘力氣胡亂地反手一扔!
那漢子望着朝他飛來且避無可避的利刃,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鮮血飛濺到了她的臉上,又一個人頭落地了。
眼見還剩兩人,呂寧姝不敢再耽擱,迅速把黃臉大漢脫手的大刀撿起以作暫時的防身之用,順手往他脖子上抹了一下,補了個刀,而後跌跌撞撞的竄進了山林深處。
這些軍漢定是這附近政權的手下。而她身份未明,性別長相又有着極高的辨識度,待那剩下的兩個軍漢回去報了信,或許她就會被通緝。
看來此地是不能久留了。
但是她連所處這個世界的時代都不清楚,更何況負傷逃亡。
呂寧姝抿唇,撕下了衣袖上的布,簡單地包紮了下傷口。卻因着不熟練的緣故,還是有殷紅的血浸透了白色的布料滲出來,看着頗為凄慘。
事實上在穿越之後,呂寧姝對痛覺的適應性相當良好,這樣又長又深的傷口她咬咬牙竟也能忍得住。
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什麼筋骨肌腱……她默默想着。
呂寧姝緩緩托起左臂,試着動了動手指,發現尚且能夠運轉自如,便也放下了一顆高高懸着的心。
能動,說明只是皮肉傷,沒什麼大問題。
她耐心地等了約摸一炷香的時間,再次折回她與嚴氏藏身的屋子,發現那兩個軍漢早已經沒了蹤影,便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
但是屋內已被那群人翻箱倒櫃,所有值錢的物什都被拿了去,包括原主的那桿寶貝畫戟。
被珍之重之地放在架子之上,細細保養,擦的精亮,定然是心愛之物。
呂寧姝心裏頭非常不是滋味。
嚴氏的棺材也被抬走了,許是那追殺她們的人下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命令。
她心裏油然而生一股愧疚。
既然借了原來呂寧姝的身體還魂,便要擔起這具身體該有的責任,但是她只能無力地看着那些人糟蹋自己所珍之重之的東西。
嚴氏口中的“汝父”,她並不知道是誰,但他生前的教誨卻是嚴氏時時刻刻強調的——
呂氏之人不甘平庸,也不可平庸。
原身的父親應當是個意氣風發而又野心十足的人,並且還帶着些許的傲氣。
呂寧姝在剩下的東西里翻翻找找,總算找到了被他們匆忙之下遺漏的金銀細軟,而後給自己上了傷葯,又帶上了一些女子的畫眉的黛粉,便立即逃出了這附近。
她順手捎上了那條被嚴氏悉心保存、應當是她亡故父親的玉帶。
其實呂寧姝對自己的身份還是很好奇的。
這玉帶的制式她沒見過,卻隱約感覺到一股華美之意,而如今他的家眷又被這兒的政權追殺,身份當是極其危險的,說不定就是與這裏的政權相爭而失敗的那一方。
相信在這不久之後,又會有人來把整個山林翻一遍,試圖把她找出來。
而她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女孩。
呂寧姝伸手一掏,拿出先前準備好的銅鏡與黛粉,把眉毛加粗,眉頭壓低,而後眯眼細細一看——她原本的眉毛偏向劍眉,卻在末梢微微下彎,倒更像是一輪新月,如今被她粗糙的手法胡亂遮蓋住,倒真有些像個容色姣好的少年。
呂寧姝扯下腦袋上梳好的兩個總角,而後把髮絲直接往腦後一綁。
原主本就因着習武的緣故不着女子裙衫,而甚是喜歡勁裝短打,衣物的顏色也並不鮮亮,如今倒是省了一樁事體,用不着換。
不甘平庸什麼的……那也要有那個命才是。
她微微嘆了口氣,往自己臉上抹了兩道灰,試圖混入這附近的流民之中。
但是為什麼流民還要經過審查啊摔!
呂寧姝踮起腳尖往前頭張望,發現要進這個城還真不太容易。
因為她沒有這個時間,說不定以後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就當打頭的漢子試圖拿刀鞘拍下來之時,她靈活地側身一俯,仗着身形小試圖往縫隙裏頭鑽過去,但卻撞上了一堵牆一般的堅實,且散發著汗臭味的壯碩後背。
那些軍漢雖然渾,卻也是久經訓練的,自然懂得如何配合。
她被包圍了。
呂寧姝的雙臂已被一個黃臉大漢反剪住,捏得死緊。
她暗自腹誹那大漢身上的熏天味道——肯定有十天半個月沒洗澡了。
見她被制服,那四人有些鬆懈,四散分開準備收拾了頭領的屍身回去復命。
而就在此時,呂寧姝動了。
她猛地爆發出巨大的力氣,驟然掙脫了那黃臉大漢的鉗制,正當黃臉大漢被震地兩臂發麻時,呂寧姝忽而躍起,並指成爪,往他拿刀的那個胳膊狠狠一擰——只聽“喀”一聲,他的肱骨斷了!
約摸也是被捏了個粉碎性骨折。
而且他不但斷了骨頭,同時小腹上還被順勢落下的呂寧姝狠狠錘了一拳。
那是一個非常微妙的位置。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震得山林裏頭驚起一群飛鳥。
而離黃臉大漢最近的那個人也不是吃素的,見呂寧姝驟然發難,也不思考活不活捉了,下意識地握緊刀柄,旋着手腕,拿出殺人的氣勢一刀朝她劈來!
呂寧姝雖然反應夠快,但因為實戰經驗極其缺乏的緣故,左肩背還是被刀尖帶起的罡風劃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