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樂與四驅中釋放
記不清第一次知道臧天朔的名字,是從聽他那首《說說》,還是從認識電視劇《海馬歌舞廳》中他塑造的那個人物開始的,只知道他是一個頗為成功的藝人。印象中他是個內斂而和善的男人,我除了在聽他的歌時會被那種內在的熱情所感染外,在別人提到“藝人”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名字絕對不會出現在我的腦海里。只有在每次聽到《朋友》的時候,眼前浮現那張憨厚的笑臉。這是我能夠第一次與老臧面對面地交談,也證明了我過去對他的某種感覺與看法。他有着“大牌”們少有的平和,我們的交談就像是老友之間的閑聊或者敘舊,起碼他沒有讓我感覺出我是在跟一個出道多年的著名藝人接觸。臧天朔的外形給人非常男性化的感覺,那是一種沒有絲毫張揚感的力量。他喜歡車,更喜歡越野,也許是上天賦予這個男人一種征服坎坷的力量,他的悍馬就是他溫和的笑容背後堅毅個性的真實寫照。其實他也一再說:“我可不希望讓別人以為臧天朔是因為炫耀什麼才買悍馬的。”這輛棗紅色的悍馬並不是老臧的第一輛車,當我得知伴隨他多年的竟然大都是越野車時,多少感到有些意外。他的解釋很簡單,第一,越野車本身就具備豪放的個性;第二,這種車耐用而且實用,無論平坦或坎坷的路面它都能應對自如;第三,越野車就像一匹忠實的老馬,會永遠不離不棄地跟隨着主人。這輛悍馬應該算是他的第三輛愛車了,第一輛車是1994年買的吉普212,第二輛車是6缸的切諾基,也是跟着他時間最長的一輛車。他曾經開着這輛切諾基去過不少地方,與它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讓我感到驚訝的是,直到現在他曾經開過的車都被他認真地保存在老朋友的汽修廠里,而且不斷地進行養護,以至於到現在了,那些車子看起來仍然很新。臧天朔的作品我們都聽過不少,但可能很少有人猜得到駕車這一過程也能帶給他許多創作的靈感。每當開車遇到某種特殊環境時,也許會有一幅幅畫面接連不斷地在他眼前浮現,他自己形容就像是即興拍攝下來的MTV,對他的創作非常有幫助。很多人都想像不到,臧天朔從來不會把工作帶到家裏去,家對他來說就是一個休息的地方,那裏沒有創作、沒有錄音,只有溫馨與恬靜。作為一名音樂人,他的工作一般都在他的酒吧里,回到家如果有時間,他還會打打遊戲。我實在想像不出,這樣一個事業有成的大男人在玩遊戲的時候,臉上是否也會有着孩童般的倔強和笑容。說到自駕車出行,可能開四驅車的一大夢想就是駕車去西藏,但臧天朔到現在也沒能實現這個夢想。他說不是不想去,主要是因為工作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其實真的很想找機會到西藏看看。他只去過雲南的藏區,那是在去雲南演出時從昆明租了一輛三菱帕捷羅,又自己開車到麗江演出,途中經過了藏區。臧天朔對藏民的感覺和大多數去過西藏的朋友一樣,都認為他們是友善的,沒有傳說中的蠻橫。臧天朔開車出門大多都是為了工作,其實他自己也非常希望參加越野活動,但由於時間總是很緊他也只好把這份熱情慢慢沉澱。在參加鳳凰衛視組織的“申奧萬里行”的活動時,臧天朔第一次親歷了戈壁荒原。在他的印象中,戈壁讓人最為感慨的是它的空曠與寂寥,好像自己在宇宙中僅僅是一顆微小的沙礫而已,和沙礫一樣的孤獨。比起戈壁來,臧天朔更熱愛大草原,開車馳騁在草原上,心情無比舒暢。但最讓人難忘的並不是那種陶醉在藍天白雲下的愜意,而是這遼闊的草原給他帶來的某種孤寂與恐懼。那時臧天朔的車子不知道為什麼就不走了,最後才知道是車沒有油了。那輛車的油表在高原地區顯示不準,當時就是因為沒有經驗才出了這樣的問題。但當時在極度無助的時候,當地的鐵路工人幫助了他,從好幾十公裡外買回了汽油,還幫他解決了其他不少問題。至今,臧天朔提起這件事還非常感動,他說:“人家也不認識我是誰,不知道我是幹嗎的,當時他並沒有企圖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回報,這就是最淳樸的人。”許多事在當時讓他再一次感到了少數民族的那一份真摯的熱情,現在他們已經成為了朋友。雖說開越野車的時間很長了,但老臧謙虛地說他還是應該好好學習一下越野駕駛技術。也想有機會去參加一下越野場地賽,他說:“這兩年在電視上看到中國現在也有了越野場地賽,特別高興。”有機會,他也要下賽道去試試,找一找那種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的感覺。用臧天朔自己的話說:開越野車實際上就是男人對釋放豪情壯志的一種生理需要,也是一種男子氣概的象徵(當然不是說男人就非要開越野車不可)。越野車給人一種霸道的感覺,這種霸道決不是橫在路中間欺負人的霸道,而是在某種特定範圍內所講的折人的氣勢。就好像他的這輛悍馬,完全可以代表這個時代的感覺,既有最時尚的設計構思,又處處透着以人為本的原則,細膩又不失霸氣。摘自《時尚座駕》(文/李元,圖/李一川)  [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