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無可奈何了
實際上,鄭爽的悲摧才剛剛開了個頭,更悲摧的事情正在等待着他呢!
因為,鄭爽聽到於虹的回答:“還有二十幾根呢!”
也難怪於虹每每針尖刺痛鄭爽,一方面鄭爽的窄臀對於久旱的於虹來說,誘力真的太大,令她就是無法靜下心來。
另一方面,這倒鉤刺的刺身是彎曲的,類似於魚鉤上的倒刺,要將它們從肉里撥挑出來,挑口絕對小不了的。
因而,這時的鄭爽不僅絕對不爽,更可說受着這一生所經歷過的最大痛難了。
人在連續不斷的高強度痛苦折磨下,會將最初的戒心全部丟棄。
鄭爽現在的狀況就是這樣,初時還惦記着自己的格子襯衫里的東西,有沒有滑露在於虹跟前。
待痛得他吡牙咧嘴,心思全部在痛感上后,再也沒有心思去顧及是否掉出來了。
的確,鄭爽不僅一袋東西全部掉出格子襯衫的包裹,在針尖連續不斷施予的劇痛中,在他一次次因劇痛而收臀之下,連脖子也露出了後半截。
只留下最前面的一小截,還躲在格子襯衫的包裹里,羞澀地不肯露面了。
此時的於虹,目光不時地瞟向鄭爽彎曲着被他身體關壓着的那大半截,大半的心思都在幻想着另外那一小截的模樣,勉強只能用一小半的心思在挑着倒鉤刺兒。
這情形,無異將鄭爽所遭受的痛苦放大了好幾倍。
更可憐的是,於虹似乎存心想看看鄭爽那羞答答不肯露面的小半截,更有心無心地每每下重手讓鄭爽痛得抬高臀部。
終於,在於虹的整治之下,鄭爽全部展露在於虹的目光下了。
這下於虹似乎滿意了,下手的時候也輕柔了許多,挑刺兒的速度也加快了。
但於虹的手指卻總在有意無意中觸碰一下她所不該觸碰的部位。
不知是痛久后神經有點麻痹了,還是於虹的縫衣針尖帶來的疼痛感不那麼強烈了,鄭爽好受了些,這才驚訝地發覺自己徹底露了。
心頭一緊,鄭爽的腦袋頓時轟的一下,不知是該假裝沒發現,還是伸手重新去遮擋那些不該展露在於虹面前的部位。
正在猶豫間,鄭爽聽於虹說出一句讓他的意識頓時模糊起來的話。
“鄭醫生,你那個上面也有兩根刺兒,要不要我幫你挑?”
鄭爽聽了這話,感覺所有的血都湧向頭部。
急忙側身背對着於虹,迅速地用格子襯衫重新包裹起來,驚慌失措地道:“不用,呆會兒我自己挑。”
見鄭爽重包起那些有趣的東西,於虹雖然知道那都是自己不該看到的,可心裏卻頓時生出濃重的失落感,不由自主地輕聲嘆了口氣。
鄭爽聽見於虹的嘆氣聲,急忙問:“你怎麼啦?”
於虹發覺自己失態了,連忙掩飾着用手指輕輕一點鄭爽屁股溝,道:“在這裏呢,你恐怕自己挑不到啊。還是我幫你挑吧,啊?”
於虹很期待鄭爽會道:“好吧!”那樣的話,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想怎麼抓着就怎麼抓着了。
自老公去上海打工后,於虹都一年九個月多沒男人了。
對於二十六歲的於虹來說,九個月的寂寥生活,每個夜晚都是漫長的,漫長到必須靠幻想加手才能解除夜的空虛。
此時,年輕帥氣富有男人味的鄭爽就趴在自己的床上,於虹一心想着鄭爽能將自己壓得緊緊的,大展男人的威風,一灑自己已經久盼的甘露。
但女人的矜持卻讓於虹羞愧難當,覺得自己這樣子,實在愧對自己的老公。
但女人承受了太久的寂寞,身體動作跟思想指令會有極大的悖離。
身體動作往往會背離思想的控制,象脫軌的電車一般,再也不對思想的指令作出任何的反應。
於虹雖想着等鄭爽同意了再動手,可左手卻已經拉下鄭爽包在那地方的格子襯衫,一手握住她渴望了一年九個月多的小男人。
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刺兒的地方,其餘三指緊緊地勾搭在那東西上面。
到了這關頭,鄭爽心知自己答不答應都是多餘的了,只好默許了於虹。
可是,鄭爽感覺於虹手握得太重,讓血液流動不暢,開始淤積而腫大起來了。
鄭爽心裏暗想,莫非於虹想……?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令鄭爽痙攣不已的劇痛襲上心頭,鄭爽不由夾緊兩條腿,繃緊身體向後躬起,大叫一聲:“唉呀,痛啊!”
原來是於虹開始在那裏開始撥挑倒鉤刺兒了!
望着鄭爽陡然間腫大許多反射出來的光線又陡然間暗淡下去,於虹心頭狂亂起來,似乎看到老公正赳山一夫狀對她示威着,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
可就在就要吻上那東西的一剎那,鄭爽的叫痛聲讓於虹心頭一顫,意識頓時清醒了許多。
急忙抬起臉來,裝作關心的樣子問:“很疼啊?那我輕一點,好不好?”
都到這份上了,鄭爽還能說不好么?
鄭爽帶着央求的口吻道:“真的很痛,你輕點兒啊!”
於虹左手拇食兩指死死捏住倒鉤刺兒扎中的地方,道:“我捏緊些,就不那麼痛的。”
鄭爽果然覺得真沒剛才那麼痛了,這才意識到於虹是用緊緊死捏着,來阻止神經末梢將疼痛的感覺傳送給大腦,他才會感覺沒那麼痛。
其實疼痛並沒有減輕,烈度還是一樣的高。
但鄭爽卻感到被於虹的手掌捏得太死了,血液只進不出,已經腫脹得很難受了。
鄭爽很想讓於虹輕點捏,卻又怕於虹一鬆手,劇烈的疼痛感會再度傳送至大腦來,再摧殘一次自己的脆弱神經。
隨着於虹挑撥倒鉤刺兒的動作,她的左手指似乎有節奏地配合著右手,不時微微地滑動着。
這讓鄭爽有點兒爽的感覺,心頭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想到於虹那個渾圓的時候,鄭爽似乎心裏生出想非禮於虹的念想。
隨着於虹雙手的配合挑刺兒動作,鄭爽的疼痛感越來越弱,心思卻越來越迷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