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銳利的愛與鋒芒

第七章 銳利的愛與鋒芒

十足像一個貓,路昭伯沒有功夫理她,把手裏的紅酒隨便找了個地放下,就伸手要去摸壁燈,路昭墨此時已經衣衫盡褪,她一把抓住路昭伯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胸前,她緩緩的靠近,赤腳,活像一個妖精,狐狸精。

皎潔的月光照進了房間,這一層樓反倒像天堂。

她的手極其靈活,繞到了路昭伯的後背,又慢慢的轉到正前方,在解他的褲腰帶。

路昭伯一把拽開路昭墨:“你他媽瘋了?”

路昭墨忽然停了動作,“我沒瘋,只是想要你,瘋了也是瘋了的想要你,有錯嗎?路昭伯?”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很清晰表達現在的感官,她瘋了的想和路昭伯干盡所有的事,因為不一定有明天。

本來她都想好了,喝醉酒也可以,可是她後來又想,她要路昭伯清晰的記得她。

哪怕是嚶嚀,哪怕是蹙眉,哪怕是味道,她都要路昭伯清晰的記得。

路昭伯沒有說話,他的腦子裏現在是漿糊,好像被路昭墨攪成了一灘春水。

不等路昭墨說話,他就將路昭墨一把抱起,托的高過他的頭,托着她的腰部往上一帶,再猛的一個轉身,就將路昭墨壓的死死的,抵在牆面上,開始了大肆侵略。

他不管了,那些恨啊,討厭啊,厭煩啊,都不管了,這一刻,路昭墨至少還是他的妻子,有什麼關係?她自己送上門的。

兩個人的呼吸變得粗重,路昭墨第一次感受到路昭伯像野獸,蟄伏的野獸,兇狠,有度,他的手的溫度,劃過心尖的酥麻,腰腹上的肌肉,胳膊上的線條,路昭墨這一輩子都記得,她想,她無論如何都忘不掉了。

她跪在路昭伯這兒了,也不打算出去了。

早上醒了的時候路昭伯已經出門了,他破天荒的留了紙條,路昭墨想,這樣也算是值得的,好歹他怕她死,什麼原因都沒關係,自己騙自己,有人惦記自己都是好的。

路昭伯給她訂了簡餐,早中午,每一頓都有人送,阿姨也不敢亂走動,她想,肯定是路昭伯囑咐的。

路昭伯不讓她走動,她就從屋裏拖出了畫板,找了半天只摸到了筆和美工刀,路昭墨無奈,只能拿張紙墊在地上推出了刀片。

“啊呀!太太,您這是做什麼?!”

路昭墨嘆氣,她又不是什麼時候都想死——

一直到下午,阿姨都不敢走,反正就是死死的盯着路昭墨,在她周圍晃動。

路昭墨無奈,拿着手機滑了很久的屏幕,她又開始想路昭伯了,可是她知道,昨天晚上的溫夢不代表路昭伯現在還愛她,不管那時候是什麼緣故,總歸不是出於他的正常感情。

如今在路昭伯的眼裏,她只是一個病人,任何方式都是在無理取鬧,而醫生的醫囑就是要路昭伯儘可能的答應她任何事,所以,她現在在路昭伯心裏,大抵是越來越不堪了,而路昭伯任何不對勁的行為,都是怕他背負一條人命,怕自己內疚。

她支着頭想了半天,拿着手機給路昭伯敲了一行字,“我想吃家福樂的豪華雪糕桶。”

後面又補了些,“福利院拐角那邊小攤子的開心雞柳,霸王家的漢堡,還有——”

路昭伯很快回了她訊息,“好。”

不知道的人可能會感動涕零,多美好的愛情,只有路昭墨知道,裏面都爛了。

她要是死了,路昭伯責任心會讓他歉疚一輩子,所以他現在只能盡其所能的對她好,然後讓她健康,趕緊離開。

可是那些,都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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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如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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