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動我就進去
我怔愣了幾秒,腦子有一瞬空白,半晌才回神他正在侵犯我,忙低吼着掙扎道,“你放手~”
寧松濤根本沒看我,只是大臂收緊環着我的腰,手始終在我襟口內不肯鬆開,我的掙扎扭動完全沒放在眼裏,反而挑眉望向一言未發的姜總,“憑手感判斷更直觀些!”
時間停滯了幾秒,姜總突然放聲笑道,“誰說寧總不近女色,明明就是花叢老手~”劉慶山在一邊附和着笑,“寧總一出手,雛兒都不澀了,哈哈~”
憑我如何掙扎,後背卻始終緊貼着他堅實的胸膛,能清晰感覺到他鏗鏘的心跳,很穩。而我卻在掙扎中亂了節奏,在他堅硬的臂膀中顯得微不足道,他的手沿着我身體的曲線向下移動,停在危險的小腹。
這讓我愈加的緊張,奮力想逃離這樣的境況。一道低啞的聲音混着灼熱的氣息響在耳邊,“再動我就進去了~”
我身子一僵,驚恐地看着他。他歪頭看着我,那笑意惡劣極了,滿滿都是威脅與嘲諷。
我脹紅着臉,他眼中的危險讓我恐懼,我知道他做得出來。腹部傳來他指尖的觸感,這讓我幾乎崩潰,整個後背都僵直着。
我和服的下擺雖然能夠遮住他的手,可是那情形任誰都猜得到裙下的旖旎風光。周圍全是不懷好意的笑聲。
“太澀終究少了些情趣,寧總初來乍到,身邊總要有個貼心的女人在家中料理着,這些姑娘各方面都調教好了,不如……”姜總掃了一圈在坐的姑娘們,然後便盯着寧松濤,眼神中似乎有些挑釁的意味。
有了姜春陽的命令,在坐的幾個姑娘都搔首弄姿地向寧松濤賣弄着風情,我甚至看到一向清高的何洛詩白花花的大腿從桌子下面伸過來...
寧松濤垂着眼瞼,唇角閃過一絲陰冷笑意,再抬起頭時,卻挑了一眼久美,低聲道,“多謝姜總割愛,可惜……我喜歡熟女!”
姜春陽的臉色微變,隨即又朗聲大笑:“你還不過去~”他一把推開身邊的久美,就像丟棄廢物。誰都知道久美是他的禁臠,寧松濤公然開口要久美擺明是不給姜春陽面子。
久美慘白着臉起身,邁着小碎步來到寧松濤身邊,眼中雖有不甘,臉上卻是恭順的表情。她幾乎沒有猶豫便脫下了身上的和服,僅着一雙白色的布襪,近距離站在寧松濤面前。
那白花花的肉體讓我大驚失色,久美在人前永遠是冷淡而又溫和的樣子,我從來沒想過她會如此妖嬈,充滿淫邪的欲感。
她貼着寧松濤扭動着腰,緩緩俯身下來,眼神中充滿直白的挑豆,微張着紅唇向他的唇吻去。
這樣的場面我從沒見過,驚恐之餘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就是快逃!,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久美吸引,悄悄退到安全距離,希望可以趁亂脫身。
可下一瞬,寧松濤卻猛得別過臉去,讓久美的吻落空,他大手一撈,我的手腕被緊緊握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重新帶回他懷裏。久美一愣,因為詫異稍稍停下了動作,似乎沒料到自己會被拒絕。
“我怎麼能奪姜總所好呢?!而且,調教的過程似乎更有趣些~”他說著便毫無徵兆地向我吻了下來,充滿戲弄的雙唇緊緊堵住我的嘴,不顧我的掙扎與喉中的嘶聲,始終壓着我讓我無力反抗。
我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唇會這樣軟,明明是很慵懶地吮着我,看似無力,卻偏偏又無法躲過他的控制,只能任他壓着,吻着,逗弄着。
而他手掌已經又一次探入我衣襟。我無法呼救,無法掙脫,身體越來越熱,奇怪的感覺一波波襲向小腹,他卻依然不肯放過我,讓火熱延着他的指尖蔓延全身。
異樣的感覺讓我羞恥,我無力掙脫,卻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張開嘴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充斥着口腔時,我以為他會鬆開我,可下一刻,我便感覺下唇火辣辣的疼。他尖利的牙齒刺破我的皮膚,毫不留情地咬回我。
我的唇被他咬得血肉模糊,疼痛讓我忍不住輕輕顫抖,他才鬆開嘴巴將我甩到一邊。我半趴在一邊的塌塌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抹了一把嘴巴,滿嘴的鮮血有些滲人,可更滲人的是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會是什麼。
他眯着眼睛盯着我,用紙巾拭去唇角的血跡,他瞟了一眼紙巾上殷紅的血,唇角勾起一絲滲人的笑意,“我就要她!”
我抬起蒼白的臉,驚恐地望向姜老闆,“我只是簽約做女體盛,不會同意做其它的!”
時間靜止了幾秒,周圍的人開始大笑,好像我說了什麼可笑的話。
“不會同意?!久美沒有教過你在千鶴不能說-不-嗎?”姜老闆睨了我一眼,便轉過臉去不再理會我,笑眯眯地回答寧松濤道,“寧總喜歡馴服的過程?”
“這樣的小丫頭還談不上馴服!”寧松濤俯視了兀自掙扎不休的我一眼,又繼續道,“只是不知道姜總在生意上的手段是不是也像對女人一樣寬容?”
“寬容?!”姜春陽臉色變了變,“寧總這是覺得千鶴的姑娘少了規矩?”
他們旁若無人的對話,每一句都讓我心驚肉跳。在這個世界,弱者的生存與尊嚴不過是別人口中的兒戲。約束這個社會的道德、法規只是給弱者,給窮人的自我安慰。
在警校我聽到的法制社會與除暴安良,在強權面前,越來越微不足道!可我不想絕望,就算在夾縫中我也要找到自己的生存空間。
“姜總,我跟千鶴簽過合同,在做女體盛期間要一直保持處女之身。”我盡量穩住聲音,希望姜春陽能順着我的話說下去。
“處女?”寧松濤嗤笑出聲,上下打量着我的身體,他的眼神像刀,似乎已經把我剝光,看穿,“你是想誘惑我?還是想哄抬物價?覺得自己比她們高尚?”他指了指房間裏其它的姑娘,又篤定道,“處女也沒什麼特殊意義,不過是入行早晚的問題。”
他的話成功引來旁邊的幾個女孩對我的敵意,她們笑中充滿了幸災樂禍和涼意,彷彿在笑我並沒有比她們乾淨多少。
“處女發起騷來一樣浪得沒邊!”劉慶山在一邊淫聲笑嚷着,又引起一片嘻笑。我強忍着低頭不語,只是在心裏把寧松濤撕碎了好幾回。
“寧總要教你怎麼做女人,女體盛就不要做了。”終於,姜春陽如我所願地開口。
我眼前一亮,有些狡黠的眼神一閃而逝,“姜總是說女體盛合同解除了?這是您親口說的,不會說話不算話吧?我也同意解除合同,但我會離開千鶴,另尋工作!”我坐直身子,毫不畏懼地迎上姜春陽微眯的眼睛。
寧松濤似乎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隨即便噙着一絲笑意,一副坐等好戲的樣子。
姜春陽半晌才抬起眼皮,半陰半陽道,“讓寧總見笑了,看來我對她們真是太過寬容了!”說著,他話鋒一轉,沉聲道,“久美,取唐小姐的合同和證件還給她,還有薪水!”
“是。”久美應了一聲后,悉悉索索的起身,經過我身邊時涼涼的瞥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警惕地瞪着他,直到久美回來把證件還給我,把合同交給姜春陽,他才一邊將合同撕毀,一邊開口道,“如你所願,你可以離開了。不過,合同撕得容易,再簽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有些迷茫,,事情怎麼可能這麼簡單?!他的笑容帶了些狠毒,“相信我,你還會回來的。在那之前,我要好好想想,該讓你付出些怎樣的代價!”說完又轉向寧松濤道,“寧總,征服的過程雖然有趣,總是有些殘酷,不如這壞人還是讓我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