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親情的蟬變
雌性動物在自然界本能較少與彼此產生摩擦,一是天然性別少力多柔,因而更加接近本性自然,依本性而生存。因為力量弱並不是她就不想進攻,因為力量弱而依靠本性生存,知道只有相互依靠才能抵禦外來的侵襲,所以女性天然具備相互依靠的本性,較男性因為強而不用合作就能應付很多事情。女性作為愛好自然、和平的生命,應該更接近人性正常渠道的。由於想做男人的女人越來越多,吸收了男人獸性的一面而減弱了自己人性的一面,所以便造成了罪惡。女性之間的鬥爭有時比男性更激烈和更長久。作為女性,在母親膝下承歡,往往因男性的存在而淡化其衝突的可能。在一個除了父親以外沒有第二個男性存在的家庭里,父親就失去了被挑戰的威脅,所以父親對女兒們的感情是一種互相寵愛的關係。而母親卻時有孤獨之感,如同一個好鬥的勇士偏偏落到一個和平的年代裏,有點失了業的落寞。沒有兒子的母親是寂寞的,雖有光芒存在,那是來自夜晚的月亮,而非朝日初升。父母因為子女的性別,而各呈千秋地表示頗有漁網撈到魚的感覺。魚在網中活蹦亂跳,互相碰撞卻很難粘到一塊兒。擦出火星是不可能的,因為魚的身體太滑。就像一個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沒有網就等於沒有家庭。家庭中的成員同那網中的魚兒們一樣,跳得最歡的就是力氣最大的,自然是男性。如果只有父親一個男性,他跳得絕對沒有幾個男性同在時歡實。所以,沒有男性家丁的父親大都脾氣很好,在周圍這溫柔的陷阱里很難有所作為;相反,這樣的家庭多是母親當政。只有家裏既有兒又有女的時候,才最熱鬧。並且自然而然地,父親在女兒們面前總是如綿羊一般;而在兒子們面前卻凶神惡煞。母親往往是兒子們的知心朋友,對待女兒們的態度多少有些疏離,只有在女兒們長大后,才會有類似姐妹之間的平等感情。這種把女兒視為自己姐妹的可能,多和家裏有沒有兒子有很大關係。假如家庭中沒有兒子,這種可能就很大而且非常自然。假如家庭中有兒子,這種可能就非常小,有時幾乎難以存在。女兒們的成長過程同家庭中沒有兒子也關係甚大。一般沒有兒子的家庭,女兒們的成長大多是通過向父親獻媚而有意無意忽略母親的存在開始,這時候也是母親最想有個兒子的時候。母親因為這種忽略,多少損傷了同丈夫的親密程度,面對女兒們有類似妒意的感覺存在。然後贏得歡欣的父親便憑空生出類如英雄豪氣的氣概,可惜這種豪氣多陰柔而少陽剛,除了在女兒們面前逞能耐外,到了外界往往不堪一擊只能轉而退縮家庭之中。母親在這種情況下迫不得已地粉墨登場,成了家庭裁決的代言人角色。這種環境長大的女兒們大都充滿自信,有時甚至不是自信而是盲目和膽大妄為,其性格偏向何處就要看她們同母親的關係了。假如家庭男丁興旺,有兩個以上兒子,那就是兒子們的萬幸,兄弟與姐妹之間的關係基本上是屬於那種不假思索的類型。由於父親沉醉於女兒們的嬌寵中,如果又有兩個兒子,他的氣焰已被女兒們軟化了一半,再也沒有精力去同兒子們較勁了,而把心思用在培養女兒身上。假如是只有一個兒子,這兒子十有**很難有多大出息,因為父親為了在女兒們面前逞英雄,同外界對撞不敵而退到家庭后,往往是拿兒子開刀,這兒子沒有幫手,連招架之力都會慢慢失去。母親因此也在他身上找不出男人形象,權當女兒們把父親搶去,只好把情感寄托在兒子身上。母親對待兒子的關係往往是不加分辨而變為袒護和溺愛,無意之中成了兒子的保護神。這獨生兒子長大后不是好吃懶做的軟骨頭,就是行正不方,行邪無膽的窩囊廢。母親之後,姐妹們便自然而然地對他行起了母親的責任。如果家中男丁旺盛,姐妹們便很容易在周圍強手如林的氣氛中只有順從,八面討好而圖生存,長大后自然經常是珠淚漣漣,弱不禁風,稍不如意就向父親、兄弟那裏去找庇護。這樣的姐妹,作為男人只要想討她做老婆就得好好侍候,不然難免有被人興師問罪的麻煩。在不同氣氛中生存下來的姐妹們,姐妹之間的關係有時非常微妙。作為姐姐,多半有母親的化身成分包含其中。這姐姐在妹妹的生活中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包括在妹妹交友、婚姻上,其作用甚至超過母親的影響。所以男人討這樣的妹妹做老婆千萬不可忽視對其姐姐的討好,否則會有功虧一簣之虞。有妹妹的姐姐對妹妹的男友和丈夫一般興趣不大,會以以後的生活是否對自己有幫助作為前提來決定是否贊同妹妹的選擇。妹妹由於對姐姐將有一生的母親般的依賴,大多屈從姐姐的意見而放棄自己幸福的爭取;如果男人想討其姐姐做老婆,這姐姐就要多加小心了。這妹妹對這未來的姐夫大都抱着一種莫名其妙的激動,而時常混淆自己同姐姐的角色,甚至去爭這個男人,不管這男人是否出色。妹妹把姐姐當成母親而忘記了是姐姐時,她就會理所當然地把這個做姐夫的男人當成是自己的,就像當初把父親當成是自己的,而忘記了母親的存在一樣。但那確實是為姐姐而來的男人,等妹妹明白這一點時,很容易陷入情不斷、理還亂的境地。所以妹妹同姐夫發生故事較姐姐同妹夫發生故事要多得多。這是由家庭環境造成的,其父親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母親則充當麻木不仁的幫凶。這種故事的發生對姐姐震動最大,以致有產生最綿長的報復心理存在。這實在不是妹妹不通人情之過,而是母親的失職使然。如果這母親極其稱職,妹妹對姐姐的感情就會清晰得多,她首先就會意識到對方是一個同別的女人一樣的一個獨立的人。做人妹妹是沒有多大膽量去對類如女同學、女同事們的男人或丈夫身上動心思的。只有這樣,姐妹之間的第一輪危機才有避免的可能。女性的愁思恨縷並不是天生就應該比男性多,並隨着現代社會的進展而趨白熱化狀態;而是雌性動物和雄性動物在數目和勢力相當或不相上下時,才會誘發出來的取而代之之心。男性往往把精力用在對付自然上,把女人的存在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實;而女人的注意力集中在男人身上,她同自然接觸加大后很容易生出是男人擋了她們的路。因為很多事情她們也可以做,甚至比男人做得還好,這就犯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錯誤。她們去做的很多事都是男人因為容易辦到而有意無意忽略掉的所謂小事,她們卻因此認為世界沒有男人自己才會發展,現在的任務就是先把男人打垮。等男人一步一步地被她們逼到次要位置時,她們才感覺到很多事情並非原來所想的那麼容易,便因此對男人產生了欲拒又迎的心理。男人同女人的拉鋸戰從此開始硝煙瀰漫。女人們心理的不平衡就是自己的女兒本性同接受男人的獸性相混合而產生的。女兒本性也就是自然人性,其本性強大,就會柔腸百結、愁思萬種直不起腰來,其獸性過盛便行為放蕩而無所顧忌。人之本性與獸性的相纏,使現代女性產生了自相矛盾到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是這樣的絕望感。在姐妹之間所發生的故事,便是由於姐姐兼做了母親的角色,人之本性有雙倍,所以減少了外界獸性的侵入。而妹妹因為常以姐姐人性作為自己的人性,其實自己不但沒有姐姐的本性甚至母親的本性也難在心裏紮根(因為她用不着,也不用直接面對生存問題)。男人在父親那原始的強者陰影下,接受的基本是男人稱霸世界的男人本性中的獸性,即天下自然界中取我所需的貪。女人若把本屬於男人中最惡劣的貪和不擇手段當成自己的人性基礎,由此所呈現的便比男人更惡劣。人性同獸性,其中有一個區別就是人性有是非觀而獸性沒有,這就是現在惡化人性生存的一類女性,在自認為了不起的前提下,攫取貪慾所需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