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又見毒奶
力量，這是身體的力量急劇增加，才導致潛意識對於力量的估量出現了偏差。
隨手一握，玻璃杯便難以承受，這是脫胎換骨的變化...
蘇凌急切想知道自己的力量上限達到了多少，卻無奈長安大學的體測室需要不菲的費用才能進。
體測室不但有力量測定儀器，更有速度測定，反應力測定。
暫時放棄測定的想法...
午飯過後，蘇凌下午上了一節課。
他是一個好學的人，懂得知識對於眼界以及思考深度的重要性。
其次，教室的美女真多，可惜的是蘇凌的座位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所有同學對他退避三舍。
緊接着一個下午的時間，蘇凌都在適應暴漲的力量。
他需要重新形成控制力的肌肉記憶。
總不能開個門把門給拆了，上個廁所坐便器都退休了，走哪兒哪兒遭殃，想想就不寒而慄。
......
第二天一早，晨曦未起，殘月未落，蘇凌熙熙索索的起床了。
凌晨五點多鐘，整個世界似乎都在沉睡，蘇凌循着微弱的月光，向小吃街走去。
僅有的是徐徐微風，靜謐的夜，讓人的心都不再浮躁。
進到小吃街，才有了煙火氣，人們已經開始了忙碌，為了生計。
陳凝爺孫倆的小店，二樓用來住宿，一樓約莫三十平米的地兒就是門店了，有幾幅桌椅。
蘇凌到的時候，陳凝已經在廚房和面了。
她偏着腦袋，認真的側臉看上去很美。
“在忙啊，需要幫忙不？”蘇凌打了聲招呼。
陳凝噗嗤笑了聲，蘇凌看明白這笑是因為昨天坑人得逞的小得意。
她又忽然認真道：“行了，那邊有水有面盆，也有擀麵杖，你先試着包吧。”
蘇凌應了聲，就根據腦海中提取的小籠包製作方式開動了，這是他目前唯一能賺錢的機會，不得不認真對待。
只是包小籠包這件小事，沒看上去那般簡單。
和面時麵粉和水的比例要把握的足夠精準，擀皮時對於麵皮厚度以及均勻度的控制，以及多少肉餡會不淡又不膩，這所有的東西都需要經驗。
蘇凌一路坎坷的嘗試這件他以前從未涉及的事兒。
毫無疑問，過程很艱辛，成果很差強人意。
蒸出來的小籠包，不是皮太厚，就是太薄導致肉餡兒流了出來。
反看陳凝的作品，相比之下賣相精緻太多了。
“你這個...賣不出去的，自己吃了吧！”陳凝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打擊道。
蘇凌拿出一個熱乎乎的包子，自己要做第一個品嘗者。
小籠包還有特別重要的一點就是調好湯汁。
拿出小碟倒上一點醋，按照系統所提示的比例，加上醬油，辣椒，白糖和鹽。
香氣怡人啊，似乎沒想像的那麼差。
用筷子夾住小籠包在湯汁裏面滾了滾，顧不得燙，蘇凌一口吞在嘴裏，瞬間唇舌被鮮美的味道包裹。
醋酸味，辣椒味，肉餡的鮮味以及麵皮的勁道，似乎有層次的在味蕾綻放，能輕易品出來每一種原始味道，又不覺得繁雜。
又一連嘗了好幾個，無一不美味。
蘇凌心知自己做的很認真，但無奈經驗不足。
是因為兌換來的材料更好吧，‘精品麵粉，綠色豬肉’，所以即便以蘇凌的水準都能製作的美味。
“我一定會賣完的，而且，我要提價。”
來自陳凝的玄學值+49.
“你想錢想瘋了吧，這還要提價？”陳凝一臉驚疑的盯着蘇凌。
蘇凌倒不管這些，在他看來，自己的包子的確比陳凝的美味，而且比小吃街的每一家小籠包店都要美味。
用不着賤賣...
再者，這種賣相極差的情況之下，提高價格，也是一種吸睛手段，試想同樣的價格之下，學生大概率會買賣相好的。
而他提價的情況下，一定會有人好奇蘇凌的包子憑什麼更貴，這一好奇之下就有可能轉為商機。
做生意怎麼可以沒有廣告。
蘇凌特意找了一個紙制的木牌，在上面寫了幾個大字：“皮薄餡多，不好吃不要錢，一籠十塊。”
清晨七點多鐘，學生們陸陸續續來到了小吃街...
小商販們大聲吆喝着：“包子奶茶，豆漿油條咯”。
在學校周邊做餐飲生意，幾乎每一家在飯點的時候都會飽滿，很多小攤上都排起了長隊，包括陳凝的小攤。
“一籠韭菜雞蛋餡的...
一籠豬肉餡的...
一籠青椒豆腐餡的...”
不一會兒，陳凝已經賣出去好些了。
反觀離陳凝兩米遠的蘇凌，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來來往往的少男少女，彷彿完全無視他一樣，蘇凌只能百無聊賴的看陳凝賺錢。
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她那邊都排了十人以上的隊伍，而自己這邊連一個人都木有。
“難道說就餐也看臉？”
......
“美女，我要兩籠，能順便要一下你的天訊號碼嗎？”真是說什麼來什麼，買個包子都要搭訕，還要聯繫方式，不要臉...
只見陳凝巧笑倩兮，笑眯眯的回了一句：“你明天買三籠吧，我會考慮！”
蘇凌正在想這可不行啊，三籠包子就給聯繫方式，是不是太兒戲了，看不見那小夥子外表就很油膩嗎？
這時候後面有一位顧客，悄悄拉了一下前面搭訕的油膩學生，指了指後面的餐桌：“兄弟，你看那邊，我數了下那哥們桌子上有八籠包子，一周前才是一籠。”
蘇凌轉身看去，果然看到小店餐桌上，一肥碩的同學大快朵頤着，那可是八籠小籠包啊，他一開始還以為那哥們飯量大。
此時看來...陳凝這貨每次見到要聯繫方式的，在第二天都提議加一籠包子，腹黑啊，經商天才啊！
油膩同學也明白過來，“沒事，三籠不行就四籠，四籠不行就五籠，她剛才對我笑了呢，堅持一定會勝利的。”
“嗯...堅持下去，不久你的身材就能比肩那位胖子了，加油，不要停！”有人鼓勵道。
蘇凌心想陳凝還有這種操作，自己是不是可以效仿一下。
想着已經變的很帥的顏值，男同學不買賬，有些妹子會啊...
雖說“蘇凌”的大名，很影響他的形象，好在大多同學只聽其名未見其人。
蘇凌大聲吆喝：“買包子送聯繫方式了...”
結果是：來往男同學看待智障一樣的看他，女同學則徹底無視...
蘇凌意識到不對勁了，自己的臉，說真的，差不多有種陌上人如玉的感覺，但還是無人問津。
再者，買早餐的同學實在太多，沒道理完全無人光顧啊！
即便是十塊錢一籠的廣告詞，來往的學生看都不看他一眼，絕對不對勁。
“難道，系統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蘇凌閉上眼睛內視，只見玄學值正在減少，以每秒兩點的速度在縮減...
他並沒有抽獎或是兌換，玄學值為什麼會減少？
昨天發帖的後續，一天之內還增長了五千多點，這一會兒下來只剩一千多了。
“我特么再有能耐賺取玄學值也架不住這樣整啊，一秒兩點，一小時就是七千二百點，這樣下去分分鐘負無窮啊，以後還玩個毛...”
此時，腦海面板上出現了一些不同，右下角有一行紅字：“毒奶進行時”
蘇凌心心念念的毒奶的蹤跡終於出現了，但是伴隨着玄學值的減少。
起初系統降臨時的語音，一是玄學，二為毒奶，說明毒奶絕對是一項很重要的技能。
難道真如一開始所想的奶誰誰死？
玄學值的減少，是因為毒奶技能在發揮作用。
“這我也沒奶什麼啊，也沒人倒霉啊？”
“莫非是因為奶自己長的帥了？說事實也不算奶啊！”
就像那天蘇凌說秋玲老師講課講的好，同樣沒有觸發毒奶技能。
排除掉所有可能，剩下的一個，無論多麼不可思議，那也是真相。
只能是包子的問題，廣告牌的問題。
“皮薄餡多，不好吃不要錢”
想了想，蘇凌將字體擦掉，心想“有沒有可能可以反向毒奶？”
重新在木牌上寫了一行字：“全是皮沒有餡，絕對不好吃，千萬不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