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指名要你的酒
第8章指名要你的酒
我一下子驚覺他的意思,不等我推他,他先緊緊將我桎梏在懷中,順便在我耳邊吐着溫氣:“可以么?”
我臉一下子紅到耳根。
何孟言勾起一側嘴角,手不安分地動作着,很快將我遍體鱗傷的身子挑逗到燥熱起來。
來不及要我的回答,他將我推回床上,要了我的身子。
我半推半就,他溫柔得古怪。這種感覺很微妙,我雖痛苦不堪,卻仍難以壓抑地在慾海中起伏翻騰。
完事後我不知道怎麼想的,當著他面從衣服口袋裏摸出避孕藥,作秀一般吞下去。
何孟言沒看見似的,沖我招招手:“你不冷啊?來來來,到被窩裏來。”
我倆溫存了一陣之後,我問何孟言:“這事兒沒辦成,你還給我錢么?”
沒想到他卻說:“我想了想,其實沒辦成,也挺好。”
“好什麼?”
“別人碰過的女人,我就不會再碰了。”
我心裏一顫,又有點涼,不知道是矯情還是敏感,我總覺得何孟言把我物化了。就像一個貼滿標籤的商品,因為這些標籤才被他偶爾地青睞並選購一樣。
後來我們就沒再說什麼,其間他問我”瑤瑤“是不是我真名。當然不是,夜總會哪有人會用真名啊。我叫吳愉,瑤瑤只不過只在夜總會叫得順口的名字罷了。
雖然如此,我還是和何孟言扯謊說:”對啊。怎麼,瑤瑤不好聽么?”
他皺着眉問:“全名叫什麼?”
我信口捏來:“吳二瑤。”
“土死了!”
第二天一早,何孟言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讓我去醫院把身上亂七八糟的傷都看看。我才不會去,衣服一脫怎麼和人醫生說?說我出去賣,不幸遇變態么?
知道我不樂意去,何孟言說:“隨你,反正你什麼時候傷都好了,人白白胖胖了,咱們再來男歡女愛。就現在摟着你那遍體鱗傷骨瘦如柴的身子,我還以為自己是古代獄卒在姦汙女犯人呢。”
何孟言這人忒擅長說比喻,果然人都是各有所長的,就像我擅長說謊,雯姐擅長賺黑心錢一樣。
之後他丟給了我一筆錢,比我們說好的還要多得多。足夠解決珊珊的醫藥費,還順便能幫我家裏再還點債。只是這兩筆開銷一出去,我瞬間又回歸一窮二白。
那一頭我才三天沒去夜總會,雯姐這老巫婆竟然主動給我打了個電話。
她說,你別說姐沒想着你啊,來生意了,有個人指名說要你買的酒。
真是笑話,我又不是什麼紅牌,也沒個什麼本事,賣酒更賣不出啥名堂,哪會有人專門來尊煌找我買酒啊。
見我猶豫,雯姐滿口不耐煩:“來不來啊到底?”
“來來來,這就到!”哪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管他是不是逗我,能賺到錢最重要。我立刻答應下來,趕去了夜總會。
其實這兩天我也不是故意不去賺錢,我陪了珊珊一陣,然後幫她辦了出院。我去找齊東的事情沒和她說,我講不出口。珊珊對那畜生一往情深,為了他把自己弄成這不人不鬼的樣子,要是在這時候領來一句“分手”,我簡直怕她推開九樓住院部的窗戶,頭朝下跳下去。
去尊煌花了二十分鐘,我見着等得一臉不樂意的雯姐,試探着問:“客人沒走吧?”
“沒呢,你面子大,硬說要等你。”
“謝謝姐啊!酒呢,我現在就過去。”說著我就捋捋袖子準備開工。
去之前雯姐又叫住我:“自個兒長點心眼,那人一人來的,開了個包廂指名要你去,小心別是你以前得罪的人找上來,又給我這生事。”
我賠着笑,心裏也有幾分發憷,但送上門的錢,我是不能不要的。
我換了身籃球寶貝的衣服,外面繫着個小坎肩,端起酒敲進包廂。燈光暗,我看不清裏面的人,便先輕車熟路地嗲着嗓子開場道:“聽說老闆要請我喝杯酒呀?”
那人“刷”地站了起來:“吳愉,你自輕自賤給誰看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緩過神后我一把按開所有的包廂燈光,二人頓時誰也逃不開誰的注視。
“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