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太誘人了
第7章你太誘人了
要不說,何孟言這個人有毒呢。
他既能讓我飲鴆止渴,又能讓我萬箭穿心。當然啦,最後總免不了毒發身亡的還是我。
每當我稍有動心,稍有逾越,他就會提醒我,他和我不可能。我不配攀附他,不配謀求他,甚至不配仰望他,他覺得被一個婊子傾慕都是臟。
這次和何孟言的偶遇,我收穫了兩樣的東西,一是清醒,二是一筆能快速來錢的生意——他要我陪一個人。
何孟言是什麼目的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答應給我錢,還是為數不少的一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就夠了。
為了讓戲更真一點,何孟言安排我先回尊煌繼續當小姐。
雯姐那邊他說幫我打點好了,但是真見到我的時候雯姐還是百般刁難,冷嘲熱諷。
終於罵了個夠,雯姐冷笑着揶揄我:“那天你不都和姐說了么,以後再有那種賣肉的事兒也甭想着你。你的話姐記着,你怎麼自己不記得了呢?”
我說:“您就心疼我一次,這還不是為錢么,珊珊躺醫院裏等着上藥呢。”
雯姐捏着我的臉,用力扯着:“別他媽跟老娘演姐妹情深的戲碼!你倆差點毀了老娘的招牌,沒讓你死去醫院陪着她就已經是你雯姐行善積德了!這是看何總的面子,以後再這種事,老娘給你好看的!”
我被扯得生疼,卻低眉順眼一言不發。
錢真是個禍害,也真是個好東西!要不是為了錢,我非吐這老鴇十臉唾沫星子。要不是為了錢,我有生之年再不進這鬼地方!
說回正題來,何孟言讓我陪那人叫盧川。三十齣頭一青年男子,模樣還算可以,身材勻稱,談吐風雅,不是那種看了就叫人噁心的客人。
我還想何孟言也不算難為我,只是萬萬沒想到,這盧川其實是個死變態。
那天晚上酒過三巡,一群人搖搖擺擺,各自去玩後半場了,我很順利地把盧川引去了何孟言一早安排好的酒店。
我真不想承歡在他身下,像個真正的婊子那樣浪叫。但有什麼辦法呢,我想,為了趟醫院的珊珊,我只能眼睛一閉,隨他折騰一晚上,第二天數着進口袋的錢繼續熬日子。
可是躺上了床,我才發現是我想的太簡單。還不等我脫了衣服,盧川趁着酒勁,從脖子上扯下領帶,餓虎撲食一般壓上來死死把我雙手捆在身後,然後解下皮帶,上來就是一通亂抽。
我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本來穿得就少,盧川力氣又大,沒幾下就抽得我衣不蔽體,滿身是傷。
看着我又哭又叫,盧川更加激動,咧着嘴笑了笑,又加大了力道,直疼得我滿床打滾,不住哭喊。可是我滾到哪他就抽哪,又快又狠,那一皮帶接着一皮帶,跟冰雹似的席捲而來,絲毫不帶鬆懈。
我哭得越厲害,他就越奮興奮。
終於我連滾都滾不動了,他捏住我的臉,粗魯地擦了把我的淚水,惡狠狠道:“求我,求我我就放過你。”
我真的疼,疼得想死,我虛弱地說:“求你,別打我了。”
盧川露出得逞一樣的笑容,放下了皮帶。
我要死似的起伏着胸膛,為這莫名其妙地無妄之災嘶着涼氣。
然而,就在我以為一切終於結束而鬆懈下來時,他一手扒開我胸罩,猝不及防一下抽在我胸上。敏感部位被這樣折磨,我痛得張大了嘴,只進氣不出氣,連叫都叫不出來。
“疼吧?疼就好,長點記性。”他拍拍我的臉,擦了把手從我身上離開,“我不知道誰派你來的,也不用知道。但就你那點本事,還是省省吧。”
原來,盧川早就看出來我是有意勾引他!
是我想得太簡單,還自以為算計了他。把我打成這樣,一方面可能真是他有特殊癖好,另一方面也是跟我背後的指使者何孟言示威。
他穿上外套,走之前還惡作劇般地擰了把我的胸前的紅點:“我玩得很開心,錢我就不付了,相信會有人替我付的。”
盧川走之後,我在床上喘着粗氣。沒一會兒,何孟言進來了,冷冷地看着遍體鱗傷的我。
我知道他很生氣,是我沒辦好他的差事,還弄砸了他的計劃。
我側過頭不去看他,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委屈,眼淚不知不覺又流出來,染濕了一小片床單。
“好了,別哭了。”何孟言走過來單膝跪在床上,語氣懨懨,卻又沒有之前那麼冰冷難以入耳。
之後他更是伸手輕輕擦了把我眼睛,哄小孩似的俯下腰貼在我耳邊:“行了,不哭了,是我不好,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聽他這麼一說,我反而哭得更厲害。
何孟言解開我手上的領帶后直起身:“別怕,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做這種事了。”
我想撐着身子爬起來,卻渾身疼痛難忍難以做到。見狀,何孟言難得友善地將我抱起來。
他的氣味真好聞,我貪得無厭地往他懷裏鑽了鑽,嘴無意間蹭在他袒露的鎖骨下方,輕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何孟言鬆開我的背,鎖着眉道:“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有點把持不住。”
“啊?”我抬起一張滿是淚漬的臉,“你說什麼?”
看着我可憐巴巴地樣子,何孟言捂着臉擦一把:“你太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