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第九章(3)
廠長先生正在朝着燃燒着的火苗說話。那兒坐着和翻騰着一些人,她們都穿着迷人的衣服,迷得她們的夥伴熱血沸騰,那些熱血可是要被射進她們的發動機里去的,以便使她們可以長時間不停地工作。然而,世界的憤怒寧可針對那些不樂意聽話的窮人。他們總是帶着他們的孩子去帶有刺激性的河岸邊,那裏的化學物質在吞噬着小溪。最主要的是我們大家都有工作,而且還把一種美麗的病帶回家去。格蒂像一扇沉重的捲簾門降落在她男人的魚鉤上。問題是,如果颳起狂風下起暴雨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下起雪來,還能堅持住嗎?年輕人還應當從她身上再吸一口,而且儘可能在明天進行。但是現在卻馬上就有,另一個人,一個繼承人,在她的保險處轉悠,直到天色漸晚。這時有一種廠長的聲音對他說,這個女人只能在棚子裏休息,那是他為她確定的墓地。他為了能彈擊她那最好(一左一右)的琴弦,噢,這種生物現在對他來說如同他的一隻玻璃杯,想摔下去就摔下去,這已經成為習慣了。她總是在眼前,寸步不離,於是就會很激動;假如她一旦墮落,那便難覓她的蹤影了。凡是可以想像出來的東西都可以與一個活生生的東西掛上鉤,它一會兒脹大,一會兒又縮得難以見到,關鍵是哪一個。女人在**的時候,當人們點擊她那田園的美景時,她的眼睛就會變得明亮起來。這時的工作您就可以脫手,用不着服務人員了。他們肯定很幸福,是嗎?不一定哦。如果母親沒有自己的主見,不知道如何讓小孩兒在生活之後把腳跺乾淨,那孩子就會弄得呼呼直響,因為他實在難以入眠。媽媽,媽媽,這時隨着傳出的喊聲,從很多窗戶里都伸出一個很小但很兇狠的腦袋,這便是她腹中還帶着蠕蟲的果實。最好是這孩子現在睡著了,以免它跟着什麼都能看到。他的麵糰已經揉了夠長的時間,都揉透了,這樣他就可以通宵達旦地走路閑逛。清晨閑逛的則是一些疲勞的人們,他們的脖子沒有掛上什麼美好的東西,只是像羊群一樣悠閑漫步。孩子現在就在旁邊,明天一早,他就跟他的母親用他父親和神聖上帝的泥巴像塗面一樣用果醬塗個遍。兒子很快地就越過門欄,走了進來,他很想他的媽媽。父親還得作一些解釋,並且直接把大男生拒之門外,做得好像如上帝一樣,和平統一。他不聲不響地把他女人的腿掰開,就是為了好好看看是誰曾經來過這兒,來過這神聖的奶牛草地。母親橫着穿過房間,來到她的孩子身邊,她衷心地歡迎這個無人地帶。這裏的盤式地雷顯示:我們以這兒為家,就我們在這兒,但我們都必須被清除掉。廠長就像一年中最關注夏天一樣,想纏繞着他的女人。由於天還亮着,他有些無計可施,缺少的只是天黑。還有,孩子有權擁有一個良好的環境。偷偷潛入的小偷就是情愛,誰又不是每時每刻想得到它呢?您也將會擁有一隻布做的小羊羔,它只是想讓您了解了解它!這兒誰還思念誰呀?有這座山只有一個唯一的原因:峽谷總該有個底吧,而且畢竟總有上坡的路吧。雪是蒼白的。男人被廠里的事兒壓得喘不過氣來,忙得不可開交,工廠儘力多生產一些紙,目的是為我們的日子過得好一點。這一點我們知道得很清楚是為什麼。我現在就把它明明白白地寫出來:我就像是那隻手中的一支蠟,這樣我也想認識這麼個人,當我說什麼的時候,他就有權利把我重新生產製造出來。那麼,我們還要得到什麼更多的東西呢?我們失敗的提兜里裝着我們的工資,也就是說,我們肯定會變成什麼來着,我們肯定也還需要更多的東西,至少是可以在紙上。但是感覺是不可或缺的,由於我們自身在住宅里的錯誤而坐在那裏,而且只有客人的電話。他沒有良心,這個男人就像大火燒掉房屋一樣毀掉他的女人。孩子開始大聲吼叫起來。外面的一根孤獨的排氣管可以觀察睡眠者的情況,他們都像動物一樣嗅東西,但不敢說出來。他們白天還從來沒有被藏匿在美麗的人的軀體下面,他們的肌肉可以隨意運動。他們在快樂之上扛着沉重的負擔,也就是說窮人(手臂)是很有必要的。年輕人此刻已開車離去,在他幾乎還沒有離開她那小卵巢愚笨的團塊時,女人就敲起那扇多年來她需要用斧子朝牆上擊破的門來,而那小卵巢則是他們曾經交過尾的地方。她眼前一片茫然,難道她是想與他相會不成?可是男人都是那麼充滿暴力,他們毫無顧忌地點燃他們全家人還在睡覺的房子,而且他們的家人連銀行結賬單上的數字都還不明白。跟他們不一樣,我們自己搬出來,以便用我們的生殖器來欺騙人。是啊,男人遮蓋住了所有的崎嶇小路。可是,這兒是否有人能感覺到或者他是否結合錯了人,這對您來說就無所謂啦!渴望的是一小片柴火,它就是這個女人銜來的。她需要的是激動,因為她的房子也許已經被預定和提供出去了,那麼她只好在外面尋找目標,目的是永遠想念他們,並且就像袋裝湯一樣,將他們摻和到她肚子裏難以控制的開水裏去,以及要觸擊一顆陌生的心靈。天主教日這天,我們還需要一個應當從遠道而來的主教。可是,突然間就有跟我們一樣的一個人,而這個人就在我們的祖國,而且我還認識他呢!每一個人幾乎全衝著他而來,而且他們總是在他的目標面前迷失方向。愛情可不應是這樣的。男人本來至少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而女人卻在感覺物那一點上從來就抑制不住。這樣一來,各種願望就會在這個騷動着的器官上來回漂浮不定,很難確定想購買什麼東西。